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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水:“這三個字,不要讓我從你嘴里聽到第二次,繼續(xù)說?!?/br> “因為是很基礎(chǔ)的函數(shù)?”寧宓試探問。 “我不知道?!甭逅顾蛔寣庡嫡f不知道,自己卻沒這限制,坦然的很,“但大部分函數(shù),都可以由這五類函數(shù)進行有限次的運算得來,運算得到的就是初等函數(shù)。” “反對冪指三,反三角函數(shù)、對數(shù)函數(shù)、冪函數(shù)、指數(shù)函數(shù)、三角函數(shù),如果學(xué)數(shù)學(xué)分析,再加一個常數(shù)函數(shù),這六類就是基本初等函數(shù)?!?/br> 寧宓聽得半知半解,一邊聽一邊記,生怕跟不上。 洛斯水壞心眼看她記完了,才慢悠悠說不用記,只是介紹一下,考不到那么多,課本比這幾種還少,看目錄就行。 “我說這些就是告訴你,你這本書看上去好像是一本書,其實總共沒有多少內(nèi)容,時間綽綽有余?!?/br> “……”寧宓:“噢噢好的?!?/br> 看她這么乖覺,洛斯水輕咳了一下,語帶生硬,“下次告訴你,你再記。”寧宓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 “下面進入正題?!?/br> 洛斯水從椅子上站起,背著手走了幾步,問寧宓道: “在你眼里,什么是函數(shù)?” 什么是函數(shù)? 寧宓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在課本哪頁看到過函數(shù)定義,七手八腳翻了起來,好不容易找到定義念出來: 【對于集合A中的任意一個數(shù)x,按照某種確定的對應(yīng)關(guān)系f,在集合B中都有確定的數(shù)y和它對應(yīng),那么就稱f:A→B為從集合A到集合B的一個函數(shù),記作y=f(x),x∈A】 “這個就是函數(shù)。” 洛斯水點點頭:“這是函數(shù)的定義,不過從理解的角度講——” “所謂的函數(shù),就是法則?!?/br> 第13章 十三只寧宓 奮斗 “法則?”寧宓反問。 “對,法則?!甭逅顾f,“你也可以理解為規(guī)則,當(dāng)一種法則作用在一個數(shù)上,這個數(shù)會在這種作用下,變成另一個數(shù),產(chǎn)生所謂的一一對應(yīng)關(guān)系。” 她說了這番話,也明白其中的邏輯對初學(xué)者而言有點繞,便停下來等寧宓理解消化,卻發(fā)現(xiàn)寧宓雙眼亮晶晶地望著她,好像正期待她繼續(xù)。 洛斯水挑挑眉:“聽懂了?” “聽懂了?!睂庡迭c點頭,“在法則作用下一個東西變成另一個東西嘛,比如y=2x,就是讓所有的x都變成原來兩倍,這個兩倍就是法則吧?” 洛斯水忽地笑了一下。 她的理解能力超出旁人,給別人講題或是講課時都是向下兼容,多半還兼容不到位,寧宓雖然基礎(chǔ)很差,腦回路彎彎繞繞的卻一點不暈,看來不必顧忌太多,講課角度刁鉆一點也可以。 洛斯水摩挲了一下下巴,原本她計劃十天教完基礎(chǔ)內(nèi)容,剩下五天讓寧宓刷題練習(xí),就現(xiàn)在看來,或許可以顛倒一下,五天基礎(chǔ)內(nèi)容,十天鞏固刷題。 她倒真有點期待,十五天后的寧宓,究竟能脫胎換骨到什么程度,到時候不止同她定下賭約的人,恐怕連蘇蘅、甚至寧宓本人,都會不敢想象吧。 一想到一眾人驚掉下巴的場面,洛斯水的惡趣味便停不下來。她平生第一次理解了為什么老師們喜歡天才,這種翻身打臉的畫面,果然讓人血脈賁張、熱血沸騰。 她心中思緒萬千,面上卻收了笑:“我們繼續(xù)?!?/br> 寧宓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只覺得眼前的洛斯水忽然嚴肅起來,連帶著氣氛一起,從先前的閑適懶散,驀地就變得緊張緊迫,一轉(zhuǎn)而成真正的考前沖刺氛圍,她不敢掉以輕心,馬上坐正,更加集中精神。 這一整天,從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一直到晚九點,太陽從東方亮起到懸空高掛再到斜落入西山,門口的光線從有到無從無到有,行人的腳步由稀變密再變疏。洛斯水一刻不停地給寧宓搭建框架、填充細節(jié)、圈出要點,中間好幾次講到嗓子都沙啞,伴水吞片金嗓子喉片又接著來。兩人中午隨便吃了洛斯水店里的面包片,晚上面包沒了,也不出門,一人啃了個蘋果,邊啃邊繼續(xù)。 整整一天的學(xué)習(xí)下來,寧宓第一次沒有頭昏腦漲的感覺,洛斯水從宏觀向她介紹了自己接下來要掌握的內(nèi)容,每一步都詳實到位,她頭一次覺得,自己是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學(xué)的,而非和先前一樣,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 寧家不怎么管束家里未成年人,但也不會允許她們在外過夜,到了九點半,寧宓雖然戀戀不舍,也只能同洛斯水提出告別。 洛斯水的嗓子已經(jīng)冒煙了,不想說太多虛的,言簡意賅問:“要送嗎?” 她已經(jīng)這么辛苦,寧宓不肯再勞煩她,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家?!?/br> 既然不用送,洛斯水隨意擺了兩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寧宓背上雙肩包,出了花店,走下第二級臺階時,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對洛斯水道:“斯水姐,我竟然真的覺得,我可以做到了?!?/br> 她的聲音清脆而有生命力,帶著少年人的稚氣和活力,聲音中再沒有原先的猶疑和顫意,只是稍稍提高一些,不算太大,如平靜流動的河水,明明不是驚濤駭浪,卻擁有無窮力量在其中。 洛斯水啞著聲音,笑罵道:“小兔崽子?!?/br> 寧宓害羞地抓了抓臉,也靦腆笑起,徹底告別后離開花店。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寧宓進入正軌的第一天,比她想象的效果還要好,但她不能放松,人的記憶是很有限的,短期記憶若不能有效重復(fù),就無法轉(zhuǎn)為長期記憶,寧宓沒有關(guān)于記憶方面的科學(xué)知識,只知道學(xué)完了要鞏固,在回家的地鐵上,她也一刻不忘回憶今天一天學(xué)到的東西,到寧家后匆匆說明自己吃過,就回到臥室繼續(xù)學(xué)習(x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