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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抿了抿唇, 并不言語。 暖夏直接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 你可閉嘴吧你!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自己老姐濕成這樣了一點表示都沒有還在一旁沒心沒肺地哄金主,簡直是榆木腦袋, 朽木不可雕也。 哪像我們的老板…..那么有人情味兒! 暖夏又回頭昂首肆無忌憚地盯著肖崢的臉看, 看著他鳳眼微亮,濃密的睫毛在眸底留下好看的剪影,情不自禁地傻呵呵地笑。 肖崢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臉再次轉(zhuǎn)向一邊, 偶爾又漫不經(jīng)心地回望她一眼,耳根似乎都微微泛紅。 暖夏沒心沒肺地開口道:“肖神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啊?你的臉好紅哦!還有......這……, 西服領(lǐng)兒你是不是弄得時間有點兒長?。俊?/br> 就在暖夏心里對肖崢感激涕零的時候,自己脖頸兒不禁一緊。 咳咳咳,一聲咳嗽打破了這唯美和諧的美好畫面。 暖夏都不知到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他了。 肖崢忽然心煩意亂地把西服的衣領(lǐng)兒使勁一勒,不問青紅皂白就毒舌吐槽,“無緣無故被人潑一身冰水也不知道躲!真是夠蠢的!” “你……” “跟我來!” 肖崢的態(tài)度又再次變得與往常一樣傲慢和強權(quán)。 見暖夏愣在原地,他的臉一沉, 神情頗為嚴(yán)肅,“傻了嗎?不跟上來就扣你工資?” 肖崢前一秒還是一個溫柔可親的暖男下一秒就是冷酷無情的暴君。 這臉翻得比女人還快。 暖夏感到十分地莫名其妙,雖然心里問候了肖崢祖宗十八代,但小腿還是飛快地跟了上去。 扣工資是不可能讓他扣工資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他扣工資的。 “肖神……肖總...... 暖夏一時還未確定怎么喊他,就被肖崢打斷了:“別廢話!快點走!” “……” 肖崢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自然,回看了暖夏一眼,又迅速移開,傲嬌地轉(zhuǎn)身朝餐廳門口走去。 暖夏和暖冬不禁面面相覷,又雙雙無奈地聳了聳肩。 一走出餐廳,經(jīng)過一條曲折蜿蜒的甬道,暖夏他們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利安安靜靜地停在那里。 肖崢邁著自己舉世無雙的大長腿快步走上前,同時回頭看了看暖夏,急不可耐地朝她招了招手,“快點??!腿短走不快嗎?” 一聽這話,暖夏心里一百萬個不樂意。 拜托!自己好歹也身高一米□□哎!比例堪稱完美?;蠲撁摰囊浑p大長腿。 自己哪里腿短了??? 待暖夏一靠近賓利,肖崢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車?yán)锶?,“進去把衣服換了”,又抬頭掃了一眼前座,“程白你下來。把車窗都關(guān)好。” 司機程白倒也乖覺,老板一聲令下,立刻下車,順手將一袋衣服遞給暖夏。 自己關(guān)好車門,裝作沒事人一樣退到一邊。 肖崢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司機隨后轉(zhuǎn)身用自己高大的身軀遮擋住了車的半個身體。 暖夏一邊換衣服一邊回望老板高大的背影,心里還是一陣異樣的暖。 雖然他毒舌又霸道還有神經(jīng)質(zhì)但是內(nèi)心還是很柔軟的! 待暖夏換好衣服走下車,還沒來及開口說聲“謝謝”! 肖崢掃了一眼穿著自己衣服的暖夏,臉上掛起似是而非的微笑,嘴里又開始毒舌起來。 “真的是穿龍袍也不像太子!一件2300的T恤白白給你糟蹋了。這幾萬塊的西服也穿得皺巴巴的?!?/br> “……” 他斂起笑容,恢復(fù)往日的傲慢:“換好衣服就讓開點!時間太晚。我要回家睡覺了”,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又抬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暖冬,“走先。keep in touch”,對暖冬的態(tài)度倒是難得的溫和。 “……” 我去!這他媽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吧! 反觀暖冬倒是表現(xiàn)得狗腿的很。 面對一排白色尾氣,他弓著腰扯著嗓子喊:“今天謝謝您的款待!陪我們聊那么久的天您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哦!” 暖夏怎么也有一代文人的風(fēng)骨,十分看不上暖冬的奴才相,跳上前就給他的后腦勺一個狠狠的爆栗。 “暖冬,你腦子有病吧你!面對一排尾氣瞎殷勤什么?” “姐你不懂?”暖冬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生無可戀,,“你不懂男人的生存世界有多殘酷!” “那也不用那么狗腿吧?” “小不忍則亂大謀。婦人之見你懂啥?” 暖冬說完,趕緊一溜煙地跑了,生怕老姐追上自己又是一頓胖揍。 ****** “暖寶寶你的身上好有男人味哦!”一個上午,容夢都把頭靠在暖夏的身上,貓聞到腥似的,不撒手,“暖寶寶你身上怎么這么好聞?。俊?/br> 不會吧?暖夏彎下頭聳動鼻子仔細聞了聞。穿了肖崢的衣服一個晚上,自己身上就有他的男人味了? 一想到昏黃燈光下肖崢的眉眼,暖夏莫名一陣心慌,臉也轟的一下紅了,連耳后根也有點發(fā)燙。 “暖寶寶你的臉怎么紅了啊?”容夢用手抹了抹暖夏的臉,有點疑惑,隨后又很八卦地問道,“暖寶寶,你是不是有什么情況沒告訴我?。俊?/br> “沒…….沒……有!” 容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暖夏胸部的位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剛才……哼哼…..想不到你很有料哦!”,湊上前,“你是不是昨天跟人去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所以……嗯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