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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丁建挺著肚子, 雙手背在身后,在自己的辦公室來回踱著步子,十分地焦躁不安。 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 丁建轉(zhuǎn)頭看向探進頭來的暖夏, 連忙朝她招了招手, “快進來快進來!跟我說說剛才的情形?!?/br> 暖夏輕巧的身型一閃便閃了進來, 俏皮地笑問:“說什么?”,有點懵。 “就是那個肖神......”丁建的食指不停地在胸前轉(zhuǎn)著圈, 一時想不到措辭。 暖夏立刻秒懂丁建的意思,笑了笑, “其實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哦!” 丁建不停地搓著手, “剛才肖總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 顯得內(nèi)心很不安。 暖夏的腦海里閃過膚白似雪、面沉如霜的肖崢的一張臭臉,搖了搖頭,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只是肖總跟平常有點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 “一進辦公室就說一臉的不高興?!?/br> “他平常不也經(jīng)常不高興。” “今天是尤其地不高興。” “哦, 原來如此?!倍〗ǔ烈髁税肷?,剛想說些什么,就聽見叮玲玲的電話鈴聲, 嚇得兩個人皆是一驚。 兩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后丁建朝暖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深吸一口氣, 笑著臉接了電話,“老肖.......,找我有事?好.....我這就過來。”,態(tài)度很恭謹了。 掛斷電話,他用自己肥短的手指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我先過去一趟。有事我再叫你。” 暖夏彎眉淺笑, “好的,丁總。有事隨時call 我,”,話落,便十分有眼色地退出了丁建的辦公室。 ********** 肖崢的辦公室里是死一般的寂靜。 丁建龐大的身軀委屈巴巴地縮在沙發(fā)那里,雙手不停地搓著自己的腿。 他小小的眼睛左右亂瞟最后偷摸著瞧了一眼坐在辦公椅子上的肖崢,心里直打鼓,琢磨著老是沒有人說話也不是事。 于是,他板直了身體,想找一個話題打破這該死的僵局。 想了半天,他才吐了一句,”你今早吃了沒?” 這個問題......嗯....有點無聊。 肖崢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空氣再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 也不知道是不是肖崢自小就有一股王者之氣,只要他在的地方,丁建總是習慣性小心翼翼和做小伏低,沒來由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 還未等肖崢回答,咔噠一聲,玻璃水杯摔倒在桌子上的聲音,水在桌子上四處緩緩蔓延。 丁建慌忙起身抽出紙巾,“對不起……這水弄倒了。我來擦一擦。”,粗手笨腳地擦著桌面。 肖崢抿著嘴唇,半天不說話,他只看了丁建一眼,便嚇得丁建汗毛直立。 半晌,他才淡聲問道:“那個HH公共公司的PR儀琳你聽過沒?” 搞了半天原來是女人的事情!害老子緊張了半天。你也不早點說。真的是……不就是女人嗎?老子最熟悉。 想到此,丁建不由地一陣輕松,也打起了貧嘴,“這個……沒什么印象?我晚點幫你查查。你也知道畢竟我是結(jié)了婚的人。老是關(guān)注別的女人不好。你知道不?怎么你看上那個妞啦?” 肖崢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干脆利落地扭開了瓶蓋,咕嚕喝了一口,目光再次落在丁建身上。 丁建沒來由地一陣緊張,“我立刻去查。查完我就告訴你”,想拔腿就跑。 “慢著”肖崢叫住了丁建,用手掩嘴輕咳了一下,“我最近有什么緋聞嗎?剛才我來公司的時候,還有一個八卦記者拿著相機鬼鬼祟祟地跟著我想偷拍一些新聞?!?/br> “啊…….這……,”丁建的眼珠子骨碌碌亂轉(zhuǎn),想著好的措辭,“就是有人懷疑你是同性戀。我覺得這個無聊的很。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嚴重就沒有跟你說。你也知道網(wǎng)絡(luò)傳聞可信度很低。大家看著熱鬧。熱鬧一過也就散了?!?/br> 肖崢直勾勾地盯著笑呵呵的丁建,“這件事不嚴重?老爺子可是認為很嚴重的。處理不好,繼承權(quán)就沒了?!?/br> 丁建立刻慌地順著肖崢的意思說道:“嚴重相當嚴重。我立刻找律師告死這些不知所謂的營銷號。太過分了!” “我到底喜歡女人還是男人,你跟我這么久你難道不清楚?這些營銷號真的是不知所謂。” “……”丁建頓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說道:“可不是。這些沒素質(zhì)的人類。我立刻找營銷公司雇水軍干死他們?!?/br> 丁建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脫身了,可惜,還沒來得及開門,卻又被肖崢叫住了。 “還有何吩咐?”丁建額頭上又是一陣冷汗。 肖崢默了一下,幽幽地說道:“到時把有關(guān)我的八卦鏈接發(fā)一下給我?!?/br> “好噠!馬上。我這就發(fā)?!?/br> 不過一秒,肖崢的手機就叮了一聲,抬手看了一下手機,彎嘴一笑,“你對我的娛樂八卦倒是很關(guān)注?!?/br> “……” 看著丁建那張誠惶誠恐的臉,肖崢有點興味索然,朝他擺了擺手,“去吧!” 聽到肖崢如此說,丁建這才如臨大赦一樣拔腿就跑。 ******* 袁真:“肖神是怎么跟他認識的?。俊?/br> 暖夏:“一個偶然機會認識的,就是一個巧合而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