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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夏咬了咬唇,繼續(xù)笑臉道:“她年紀(jì)小,講話不過腦子。希望您不要介意?!?/br> 女孩見暖夏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便不準(zhǔn)備與她計(jì)較。 她的目光落在暖夏身后的簾子上幾秒,眼神里盡是不屑,最后冷笑一聲,扭著屁股走了。 好在幾秒過后,眾人紛紛收回自己的目光,化妝的化妝的,換衣服的換衣服的,又恢復(fù)了正常的嘈雜混亂。 恰在此刻,一群黑衣壯漢呼啦啦地涌入了化妝室,眼睛如探照燈一樣四處亂掃。 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壯漢粗著嗓子喊,“你們這些人里誰的名字叫暖夏?” 空氣又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眾人紛紛面面相覷,眼神里都是驚詫和好奇。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事情發(fā)展得有點(diǎn)不太對! 怎么來體驗(yàn)一下生活惹出這么多事來? 暖夏一向乖覺,自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為避免再亂生事端,她埋著頭用化妝棉在自己的臉上亂擦,試圖蒙混過關(guān),準(zhǔn)備灰溜溜地溜走。 短短幾分鐘,暖夏的心慌得不行。 在夜店這種地方,如果自己被人強(qiáng)行帶走,可不是一件唯美浪漫的事。 這里不會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只會有一些齷齪不堪的事情發(fā)生 。 黑衣壯漢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自己,自覺無味,便大手一揮,準(zhǔn)備走人。 恰在此時(shí),簾子后的容夢忽然探出頭來,好奇地問道:“暖寶寶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剛才我聽見別人喊你的名字?你怎么不回應(yīng)啊?” 容夢的聲音不小不大恰好悉數(shù)落在黑衣壯漢的耳朵里。 容夢啊容夢!老子信了你的邪!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如此害我? 暖夏從沒有如此痛恨過容夢——為什么你的嗓門要這么大?為什么說話做事不過腦子? 你是個啞巴該有多好! 黑衣壯漢腳下一滯,回頭望向暖夏這邊,愣了一秒,隨后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低聲問道:“你叫暖夏?” 暖夏的身體僵硬,頭皮發(fā)麻,默默地點(diǎn)頭。 他繼續(xù)追問道:“剛才喊你的名字為什么不吱聲?”,語氣有點(diǎn)不善了。 廢話!你長成這樣;你兄弟長成那樣,一個個跟混□□的樣。你讓我敢吱聲嗎? 暖夏咕咕噥噥說了半天,早已記不清自己在說什么,只聽到他最后一句:“走吧。我們老板的朋友看上你了。跟我們走吧!” 額.......這是什么情況?什么叫.....看上我了?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想逼良為娼嗎?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暖夏坐在化妝臺前,抬眸看向黑衣壯漢,又目光直視鏡子中的自己。 看著卸妝卸到一半的臉,自己都不由地嫌棄那張自己的那張花臉。 半晌,她編了一個借口,“不好意思。我媽不讓我晚回家。我想.......我還是不去了吧!你看我的妝......還沒卸干凈呢!” 壯漢瞇了瞇眼,抬腕看了看手表,手指在上面敲啊敲:“這都凌晨兩點(diǎn)了。你還能多晚回去?別廢話了!跟我走吧?!保Z氣有點(diǎn)陰陽怪氣了。 “……我?還是不去了吧?!” 場面一直很僵持不下,唯有容夢有點(diǎn)看熱鬧不嫌事大。 不知道她腦子怎么想的。 她一下湊上前不停搖晃著暖夏的胳膊,“去嘛!去嘛!我們?nèi)タ纯?。萬一對方長得很帥呢?你想想.....能讓人這么叫你的。都是一個什么樣的主?” 容夢啊容夢!你是不是有點(diǎn)傻?小說看多了吧! 暖夏覺得事有蹊蹺,不停地朝容夢眨著眼,示意她別再亂說話。 她向黑衣壯漢忙擺手:“不用了!承蒙厚愛,下次……下次…..我們再過去吧……” 容夢可絲毫不領(lǐng)會,還是在那嘟囔,“去嘛去嘛!” 暖夏真想一嗓子把容夢給吼明白了但是現(xiàn)實(shí)情況不允許?。?/br> 她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我們......該走了!時(shí)間不早了!別鬧了!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脾氣。 話沒說完,壯漢一個冷冷的眼神掃來,使暖夏她們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二話不說,壯漢蹲下身子把暖夏一個打橫抬上肩就往外走。 “喂.....你們講不講法?有沒有法律意識......公眾場合掠奪良家婦女!.......” 任憑暖夏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折騰叫喚,黑衣壯漢始終巋然不動,牢牢的抱住暖夏就朝著肖崢、蘇秦的卡座走過去。 ******** “我對你說現(xiàn)在是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如果你敢犯罪,你肯定是要受到法律制裁。如果你違反我的意愿對我非法囚禁,你肯定要去坐牢的……” 容夢被她喊得腦殼有點(diǎn)疼,忍不住勸阻道:“暖寶寶……,咱消停一點(diǎn)吧!萬一大哥好說話,求求情。咱就能走了。再說人家只是想見見你又沒說怎么著。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暖夏忍不住了吼起來,“你閉嘴吧你!就你話多!” “你......”容夢被她訓(xùn)得面紅耳赤,一時(shí)不知該說什么好,只是一個勁地生悶氣。 卡座里和肖崢一起的一行人,看著黑衣壯漢抱著一個撲騰又在亂背法律條例的姑娘走了過來,皆是詫異又好奇。 蘇秦坐在卡座中央,翹著二郎腿,面色古怪地看向肖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