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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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頌,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在我劉家的地盤上對我呼來喝去! 劉臣是財經周刊的常客,財富新貴,對外一向以紳士形象示人,沒想到此刻被氣得有點兜不住面子,說出了自己后來回想都覺得很幼稚的話。 沈頌倒是一如既往地不給人留面子。 劉臣,你肋骨被我踩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硬氣。 劉臣氣得胸口起伏了兩下,叫道:保安!叫保安來把這個沒用通行證的給我轟出去! 這邊有了沖突,自然有關注的視線。 一些看熱鬧的人漸漸將二人圍攏了一個小圈,就好似一切都不如看熱鬧重要什么峰會不峰會的,都是來趕廟會的。 呦,劉家的小公子啊,不是商務精英嗎,怎么和人在門口吵架來著? 劉家在這里只手遮天的,這個帥小伙兒今天是不是有麻煩了呀。 還能有誰比劉臣厲害,能辦這種帝國級的學術峰會的,哪有善茬,據說當時這個劉臣為了追自己的相好,差點毀了一套帝國壟斷行業(yè)的產業(yè)鏈,兇著呢! 這個也兇,也不知道誰比誰更兇!有熱鬧看了。 幾名保安分開人群走了上來,結實孔武的身板說明了個頂個兒都不好惹。 可是沈頌更是不好惹,一米九的身形,站在中間一點都沒有怯色,反而臉色板的更是凌厲,眼神乖戾,就像是要把面前的阻礙撕開一條血路似的。 劉臣氣得不輕,反復提醒自己是主辦方,不可以親自動手。 于是就只能逞口舌之快。 好家伙你嚇唬誰呢,剛剛和我們工作人員說有人來找,不管是誰來找,你都進不去。 本來沒有通行證確實不打算硬闖的,只可惜沈頌著急見云凜,加上劉臣一直找茬,于是今天他的打定主意偏偏不走了。 不光不走,沈頌還沒想這個峰會能好好辦。 他怕誰,他誰都不怕。 除了他哥云凜。 沈頌嘴角勾上了一抹含著譏誚的冷笑,劉臣,你找茬還是找死? 找死我就成全你。 眼看著沈頌眼底已經浮上了一片暗紫色的危險信號,那些保安也在逐漸朝他靠攏。 宋玉守遠遠看見就急忙分開人群往里擠。 他可是知道沈頌這么暴戾的alpha信息素釋放起來是多么恐怖,很可能一群人一起下跪。 那還搞什么峰會,直接成了新王的登基儀式了。 劉臣這個醋缸,真的是要命! 見好就收不會嗎,總是那么容易生氣,怎么教都教不會! 眼看著宋玉守要擠到人群里,突然,耳畔傳來一聲清清亮亮的呼喝。 住手! 聲音并不凌厲,卻帶著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看清來人后,人群自然而然向兩邊分開,云凜冷著臉,一身冷肅之氣,沉著眉眼,舉步走了上來。 迎著所有人的視線,他腰背挺得板正,微微揚起線條精致的下巴,聲音不算高亢,但是擲地有聲 他是我的人。 第55章 偷偷親你 沈頌嘴角勾了勾,站直了身子,慢慢轉向那個清冷的聲音。 計劃達成一半,要不也不和劉臣這個傻狗費這么久的事。 果然他哥哥還是心疼他的。 云凜走了過來,來到沈頌面前,用身子擋在了沈頌身前。 他又重復了一遍:這個人是我的人。 隨后說道:我來領他進去。 現(xiàn)場的人自然是認識云凜的,這么風采卓絕又學術頂尖的人,自然讓人觸目難忘。 ?。≡平淌诘娜税?,竟然不讓進,過分了?。?/br> 怎么感覺云教授這么蘇,過來領人了。 網上有個詞叫男友力吧,不太合適,但是出奇應景。 連剛剛那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看門人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不顧分寸,惹了千辛萬苦請來的學術精英的不痛快。 可為什么為什么這個惹事的人,看起來好像一副目的達到了的樣子。 難道,他是故意起沖突的? 墊著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劉臣很是慍怒地轉身:我都說了,今天無論誰來帶他,他沒有通行證都進不去 這個去字只說了一個半音,剩下的話就被劉臣咽在了喉嚨里。 他滿臉的驚詫,一身作為高高在上的主辦方負責人的氣場瞬間垮了。 云教授! 劉臣幾步上前,激動地想去拉云凜的手,被云凜背過雙手的姿態(tài)委婉又明確地拒絕了。 哪怕是這樣,劉臣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反倒是露出了一副迷弟的模樣。 再反觀剛剛針尖對麥芒的姿態(tài) 哪有什么姿態(tài)?見了偶像不都一樣。 云教授,我之前不知道是您,您您您 劉臣您了半天,終于扯過簽到處的紙筆。 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現(xiàn)場看熱鬧的人見到劉臣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都無奈了,紛紛搖頭走開。 沈頌有點不爽,但是抱著手臂沒有動彈。 他倒是要看看劉臣這傻子又犯什么病,反正他告訴全部人云凜有人跟著,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量這傻子也做不出什么逾越事兒。 宋玉守一看劉臣那邊一個勁兒地哈腰搓手笑,知道也沒有了什么危險,于是悄悄走到沈頌身后。 伸出手肘撞了撞那結實的手臂。 誒,沈頌,心機夠深的啊,把我家劉臣耍得團團轉。 沈頌看都沒看,就知道是宋玉守。 他目光時時刻刻都落在云凜的背影上,話卻對著身后人說:宋玉守,你也挺能湊熱鬧的。 宋玉守笑嘻嘻地捂著臉,哎呀,我就知道,你猜到了我要來嘛。 停了停,宋玉守順著沈頌那一刻都轉不開的目光,看見了那道清矍的身影。 如竹一般挺拔,體態(tài)修長,姿容無雙。 嘖嘖,我就說啊,你鬧這么大一出,為了這佳人,也是值得啊。現(xiàn)在恐怕沒人不知道,美人身邊是有人看護的。 沈頌眉頭挑了挑,那得謝謝你家這傻子全力配合演戲。 宋玉守又笑笑:哪里,不客氣,我家劉臣除了腦子不好,其他比你也不差。 沈頌敷衍地嗯了一聲,都懶得比較,要死不活地拖長了音:祝你倆天長地久。 宋玉守含笑說道:真沒想到是大名鼎鼎的京大學術招牌啊,我才是祝你倆長長久久。 沈頌乜斜了宋玉守一眼,有點不爽。 我還沒追到,出去不要胡說,毀了云教授的清譽。 嘖嘖,還真維護呢,宋玉守:放心吧,劉臣缺心眼看不出來的,我嘴巴嚴,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和我說就行。 用不著。沈頌說完,就要舉步上前,被宋玉守拉了一把。 急什么,我還有東西沒給你呢。宋玉守說著,個沈頌兜里塞了一個小盒子。 凸點螺紋,祝你和教授幸~福~! 沈頌回頭看了他一眼,宋玉守毫無心理負擔地聳了聳肩。 懶得和宋玉守多說,沈頌幾步就貼了上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哎呀,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嗎? 劉臣還在一個勁地點頭哈腰,再觀云凜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一身氣勢不怒自威,有幾分凌厲。 旁邊的看門人都傻了,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這個剛剛還一身殺氣的家伙竟然這會兒突然變得溫馴,也太嚇人了吧 劉臣也嚇了一跳,嗯?沈頌你有病??? 沈頌都懶得看他,對云凜露出了可憐的表情,你看看,他們都這么兇我啊。 劉臣:?? 誰他嗎兇誰啦! 云凜挑起眼眸看了沈頌一眼,沒有多說,轉而看向劉臣。 劉先生,他是我?guī)淼模o大家添了麻煩不好意思,通行證可以后面補辦嗎? 眼看著活動已經快要開始了,云凜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先帶沈頌進場。 哪怕是再不喜歡沈頌,劉臣也顧忌著云凜。 云凜多難請自不用說,自己對云凜的恭敬倒是真真切切的。 那那行吧。 剛剛那句誰來領你都進不去的話仿佛是抽打面皮的大耳光,抽得劉臣都沒有了知覺,只能一個勁應承:一會兒讓人幫他辦個通行證。 這邊請這邊請 這個峰會上許多學術相關領域的人都來了,除此以外還有國外的一些學者。 學術論壇上,許多人都依次發(fā)言,輪到云凜的時候,現(xiàn)場的氣氛最為熱烈。 一道冷色的追光燈打在云凜的身上,那本就瑩白如玉的臉頰,更是被蒙上了一層夢幻的遮罩。 鼻尖高挺,雙睫覆瑩。 那在講臺上自信說出學術見解的模樣,很是讓沈頌心動。 他家哥哥,就是這么優(yōu)秀。 而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竟然是他沈頌的,何其幸之。 沈頌沒忍住,掏出手機拍了幾百張照片,惹得幾個座位之隔的宋玉守一個勁地翻白眼。 云凜發(fā)完言,走下臺來,沈頌直接將一杯熱水遞到了云凜的手邊,礙于場面語氣端得很平:云教授,喝點水潤潤嗓子。 很是周全。 云凜沒想到,沈頌還有這樣的好處,全當帶了個助理出來。 他點點頭,接過了保溫杯的蓋子,輕輕啜飲了一口。 沈頌又遞上了紙巾擦嘴,還給他手里塞了一個暖寶寶。 一抬手一落足,簡直是有求必應,活脫脫就是個男保姆。 宋玉守一直在觀察這倆,看著看著和另一簇目光撞上了,潘倩和宋玉守大眼瞪小眼的,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狗糧真香的意味。 隨著會議的進程,最終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到了,劉臣西裝革履地走上臺前。 追光燈打在他身上,照得出還算不錯的長相,照不出缺了根弦的腦子。 但是承蒙祖上蔭蔽,劉臣是劉家的小公子,深得家中寵愛,所以這次的最新學術成果發(fā)布是由他來披露,倒也算是萬眾矚目,風頭很高。 咳咳! 劉臣清了清嗓子,掰了掰話筒的軟管,調整了一下話筒角度,這才說話。 很感謝各位科研貢獻卓絕的學術中堅力量參與本次的活動,借著這樣的機會,我們將公布一部分最新研究的學術成果,那就是「狂暴型信息素安撫調合降低對主體影響」的最新內容。 眾所周知,位于金字塔尖的若干信息素過于強橫,因而產生很多問題,要么傷害自己,要么傷害另一方,過于激烈的血液流速會給內臟都帶來很大的影響,可能引起心臟早衰等一系列的肌體問題,為學術界一直攻克不入的難關,所幸在克服這一問題方面,我們有了最新一步的解決方案 從會場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云凜一直垂眸不語,沈頌則一直保鏢似的跟著。 走出了會場幾百米,沈頌一直在用心觀察云凜的表情,哥哥,你怎么了? 云凜瞥了沈頌一眼,沒事。 怎么會沒事呢?沈頌一把按住了云凜略顯單薄的雙肩,目光灼然,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就和我說,我一定全力去為你做到。 夕陽西下,火熱的云霞鋪面了蒼穹,將一片暖橙色傾灑在了兩人周身。 云凜抬眸看沈頌,你做的事情有些多了,倒也不用這么大張旗鼓地委婉告訴所有人,我云凜身邊有人。 沈頌聽聞,笑得眉眼彎彎的,我就知道瞞不過哥哥,但是你有人了這件事,我不讓別人知道點邊邊角角,真就如懷揣巨寶錦衣夜行,心里難受啊。 放心吧,只是邊邊角角,他們只以為我是保鏢兼助理,我注意著分寸呢。 云凜抬手拍了拍沈頌的手背,示意他放手。 行了,這里人多眼雜的,你莫不是在這里也要演戲。 沈頌松開了自己的手,撫摸著被云凜摸過的手背。 感覺就像是被羊脂美玉拂似的。 我不是因為沒追到手,還不能公開,所以只能這樣嘛,哥哥不是生氣了吧? 云凜略垂眸,伸出修長的手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誰說我生氣了,我是在想剛剛主辦方劉先生說的學術成果。 劉先生? 沈頌一聽就笑了:劉臣那個大傻子啊,他懂什么學術,就出來念個稿子罷了。你說他學術怎么了? 云凜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復又松開。 沈頌,你知道高暴虐型alpha信息素會給肌體造成慢性損傷嗎? 沈頌一完全放開信息素的閘就會控制不住情緒,除了暴怒以外,還有別的方面也有影響那次在車里就是,連他求饒也不停。 沈頌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有什么,帝國基因庫里記錄的病案,頂多折幾年壽,有什么可怕的。 云凜皺眉:有什么可怕的? 沈頌伸手替云凜整理了一下衣襟領口,是啊,這都沒事兒,畢竟我比你小6歲呢,折的那幾年,不算什么,剛好和哥哥步調一致了。 你這傻子 云凜話都沒有說完,突然感覺嘴里被塞了一個東西。 圓滾滾的,散發(fā)出一片甘甜。 沈頌笑嘻嘻地捏著手里的包裝紙,另一手還捏著云凜叼在嘴里的棒棒糖塑料棍。 哥哥別罵我,吃顆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