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是你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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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姜姜將電視靜了音,體貼的仰起頭看著祁商言問道,“出什么事了嗎,商言?” “沒事?!逼钌萄缘瓝u搖頭,將手機(jī)放在了一旁,繼續(xù)抱著簡姜姜看起了電視。 簡姜姜心里暖暖的,小臉上全都是滿足。 她最喜歡祁商言這個樣子,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會和她說沒事,而后一個人去面對一切。 就像當(dāng)初祁商言的父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祁商言也只是說了讓她先出國,給他時間。 而如今她回來,就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祁商言了。 - 張媽的電話打過去沒有效果,祁商言放下手機(jī)便似乎忘了這件事。 張媽也不好在提,只能祈禱著祁商言早一點(diǎn)想到還有白鸞這么個人。 - 祁商言在回到帝豪龍苑的時候,是帶了簡姜姜一起回來的。 紫苑是獨(dú)棟別墅,他祁商言名下的每一棟房子都是豪宅,但論價值,這帝豪龍苑是最高的。 光是傭人,帝豪龍苑就有二十幾個,可即便如此,這座富麗堂皇,極盡人間奢華的房子,也空蕩的沒有煙火氣息。 他帶了簡姜姜來這里,是覺得只有這里才是簡姜姜該住的地方,住在紫苑,委屈了她。 在車上的時候,祁商言終于想到了白鸞。 住在帝豪龍苑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彼時簡姜姜還沒有回來,祁商言不愿意和她有什么多余接觸,便點(diǎn)頭了。 如今簡姜姜回來了,這帝豪龍苑便沒有她的位置了。 張媽看到祁商言回來,原本是很高興的,剛要和祁商言說白鸞,就看到了隨著祁商言一起回來的簡姜姜。 張媽的腳步頓在了大門口,微微皺了眉。 她多看了兩眼被祁商言牽著手的簡姜姜。 嫩粉色的絲綢裙,長度剛好到膝蓋下方一點(diǎn),露出她纖細(xì)嫩白的小腿,銀色的細(xì)跟高跟鞋精致又魅惑。 一頭栗色的長卷發(fā)垂在腰間,張媽有些看不清她的小臉,不過也能想到是很好看的。 - 祁商言牽著簡姜姜的手坐到了沙發(fā)上,他在張媽還未開口的時候,主動提了白鸞。 “那女人呢?” 張媽收斂著自己的情緒,低聲回答道,“太太自從那天出門后,就沒有回來過。” 祁商言擰起了眉頭。 但也不過剎那,他是不會為了那種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影響自己的情緒的。 簡姜姜當(dāng)晚就住進(jìn)了帝豪龍苑,她在祁商言洗澡的時候,獨(dú)自一人去了白鸞的房間。 房間里沒有多少白鸞的東西,簡姜姜看了衣柜,看了梳妝臺,最后得出白鸞不過是個普通女人的結(jié)論。 她走出去的時候,剛好被傭人撞到了。 傭人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開口,“簡小姐……” 簡姜姜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一時間找不到房間了。” 傭人一下子釋懷了,又因?yàn)楹喗@親和的態(tài)度,話也多說了幾句。 “簡小姐,我?guī)厝?。?/br> “簡小姐,您真人比電視上看起來要更好看啊……” 簡姜姜笑著應(yīng)著傭人的恭維。 她回去的時候,祁商言正站在門口,似乎是要出來找她。 見到她便伸手把她攬進(jìn)了懷里,低聲問著,“去哪了?” 簡姜姜眨著畫著精致眼妝的眼睛甜甜的說道,“想給你熱杯牛奶,沒找到廚房。” 祁商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他揉了揉簡姜姜的頭,親自帶著簡姜姜去廚房熱牛奶。 這一天,帝豪龍苑的所有傭人們都在議論祁商言對簡姜姜到底有多寵溺。 - 找白鸞,已經(jīng)是簡姜姜住進(jìn)帝豪龍苑三天后的事情了。 祁商言也沒有白鸞的電話,他不會親自找,當(dāng)然是吩咐人去找。 祁商言的助理想著白鸞到底也是祁商言領(lǐng)了證的妻子,所以找人這件事上沒有含糊。 順著白鸞身份證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白鸞不是南城人,她的戶籍在s市。 負(fù)責(zé)找白鸞的人最后帶回來的消息是白家不承認(rèn)有白鸞這么一個女兒。 人沒找到,但是卻找到了白鸞其他的消息。 劉博遠(yuǎn)看著他收到的資料,遲疑的望向了祁商言的辦公室。 白鸞是個從天而降的祈太太,就連他這個祁商言的特助都沒收到半點(diǎn)消息,媒體也沒爆出什么,所以劉博遠(yuǎn)沒想到這一查能查出這些事情來。 - 飛往摩恩本的飛機(jī)上,許是因?yàn)檫B日的困乏,白鸞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席涯無聲的替她蓋好了薄毯,看著白鸞即便是在睡夢中都不曾柔和下來的眉眼,黑眸頓了頓。 - 這是近年來最炎熱的一個夏天,烈陽熾熱的烘烤著白鸞單薄的身體。 她看著白興盛的嘴張張合合,說出的話她卻聽不懂。 “你替你meimei去坐牢吧?!?/br> 白興盛身后是柳韻白蕊母女兩個得逞又嘲笑的臉。 這一年的白鸞沉默寡言,白興盛難得聽到自己這個前妻留下的女兒主動說什么話。 她在白家,宛如一個透明人。 他甚至都記不清她的樣子,說的可笑點(diǎn),若是有人給他一張白鸞的照片,他許是都認(rèn)不出來這是他的女兒。 白鸞揚(yáng)起了頭,靜靜的看著白興盛冷硬的臉。 “我不是你的女兒嗎?” 她沒有得到白興盛的回答。 她名義上的meimei,被白興盛和柳韻捧在掌心里的白蕊,因?yàn)楹屯瑢W(xué)鬧了矛盾,就將那個年輕的女孩子推下了教學(xué)樓。 搶救無效當(dāng)場死亡。 沒有監(jiān)控只有人證,白興盛花錢打點(diǎn)之后,殺人兇手就變成了她。 她從全校第一的好學(xué)生變成了殺人犯。 在獄中那一年的一點(diǎn)一滴她都印象深刻。 出獄后,她沒有回去白家。 無家可歸便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被混混拖走要強(qiáng)爆的時候,她都沒有掙扎。 那個時候,她遇到了葉川。 少年眉眼俊朗,坐在機(jī)車上,嘴角銜著一根什么草,明明也是一副不良少年的打扮,但卻和對白鸞下手的這些混混天差地別。 他吹了個口哨,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干什么呢?” 白鸞被他救了。 他們這些地痞流氓遇事從來都是用拳頭解決問題,白鸞清清楚楚的看著葉川一個人打了五個,還毫發(fā)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