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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沉默之后,蔣岑岑打開習(xí)題冊,心跳莫名加快,她下意識朝著身邊安靜地蔣正看去,只見他同樣打開習(xí)題冊,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跟她提起一件事情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情緒。 蔣岑岑松了一口氣,她想的太多了。 – 晚自習(xí)之后,剛好輪到蔣岑岑小組做一天結(jié)束的值日工作。 孔令宜收拾好書包,朝著蔣岑岑說:“岑岑,我好像感冒了,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宿舍了,不等你了?!?/br> 蔣岑岑抬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去吧,一會兒我自己回去。” 蔣岑岑小組一共有四個人,她和蔣正算其中兩個,她低著頭俯身在教室后排掃垃圾,小組另外兩個同學(xué)的聲音傳過來:“那我們就先走了!” 蔣岑岑盯了眼地上沒掃干凈的垃圾和已經(jīng)裝滿的垃圾桶,這就走了?垃圾還沒倒。 倏然,她聽見“啪——”的一聲,是教室電燈被熄滅的聲音。下一瞬間,蔣岑岑整個人置身黑暗,她的腦海中重新浮現(xiàn)起白天蔣正看她的眼神,大腦嗡的一下子,渾身發(fā)顫。 借著月光,她在黑暗中找到教室門的位置,伸出手啪啪猛拍,她回頭看了眼黑暗的四周,聲音顫抖,帶著嘶啞,“蔣正!你放我出去!” 外面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蔣岑岑急哭了,“蔣正!” 安靜地四周忽然間有了聲音,是蔣正,他問她:“蔣岑岑,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你答應(yīng)我,我就放你出來!” 原來,不是她的錯覺。 蔣岑岑的拳頭“砰——”地一聲砸向教室門,對著外面的蔣正吼,“蔣正,你這個變態(tài),你放我出去!” “蔣岑岑,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讓你做我女朋友?!?/br> 忽然,他的聲音變得尖細(xì),陰森,在黑暗中像是一個咒語,戳中蔣岑岑的崩潰點(diǎn),“有這么難嗎?” 蔣岑岑的眼淚簌簌下落,“我不喜歡你!蔣正,你放我出去!” “蔣岑岑,我會讓你答應(yīng)的?!?/br> “我媽還在等我回家,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好好想想?!?/br> 教室門外響起腳步聲,蔣岑岑的心跌落谷底,嘶啞著嗓音:“蔣正!你給我回來!” 可是,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再也沒有回來。 學(xué)校晚上會停電,蔣岑岑點(diǎn)亮教室的電燈,只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電燈唰地一下熄滅。 學(xué)校保安在鎖教學(xué)樓時,會進(jìn)來繞著樓層走一圈,蔣岑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上面??墒?,她看不清楚手表上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手敲累了,嗓子也喊啞了,始終沒有人進(jìn)來找到她。 蔣岑岑從小到大,無懼過黑暗,第一次,她覺得,黑暗像是一個張大嘴巴,惡毒的猛獸,將要把她吞噬。 – “聽說了嗎?一班有個女生被人在教室反鎖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第一個到教室的人看見她,說眼淚都流干了,整個人都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我估計(jì)是被嚇哭了一晚上,反正換我,我肯定要瘋?!?/br> “什么人這么缺德,能干出這事?把人鎖教室一晚上,別說女生,就我一個男生被鎖一晚上我也怕。而且,我聽說,咱們學(xué)校這塊地,之前是墳地!晚上可不有點(diǎn)東西?” 聽到墳地這兩個字眼,聊八卦的幾個同學(xué)抖了一下,“你有病吧,不說這個能死?。慷际裁茨甏?。” 另外一個女生想了一下,她說:“估計(jì)也不是缺德吧,沒人故意這么干吧。可能就是單純沒看見她,不小心把人鎖了?” “那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人被鎖進(jìn)去的那一刻,一定會朝外面人喊的,那只可能是故意的。” 紀(jì)燃沒什么興趣聽他們班的女生一天天的八卦,他課桌上擺著月考試卷,正在往本子上謄抄錯題。忽然,在一眾八卦聲中,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紀(jì)燃,你出來。” 紀(jì)燃抬眸,看到顧楚言和吳瀟站在六班門口,他緩緩站起身,朝著顧楚言和吳瀟走過去,沒皮沒臉地笑,“找我?什么事兒!” 吳瀟皺起眉,語無倫次,最終總結(jié)了三個字:“出事了?!?/br> 紀(jì)燃臉上的笑僵住,揚(yáng)著的嘴角慢慢下沉,相對冷靜的顧楚言串清楚前因后果,言簡意賅:“蔣岑岑昨天晚上被她那個同桌蔣正鎖在教室,鎖了一晚上?!?/br> 紀(jì)燃攥起拳頭,骨骼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面色凝重:“蔣岑岑現(xiàn)在在哪?” “在辦公室。” 顧楚言話音剛落,紀(jì)燃轉(zhuǎn)身便朝辦公室跑去,顧楚言和吳瀟一愣,他們過來找紀(jì)燃是為了商量對策,他怎么走了? “紀(jì)燃!” – 鑒于昨天晚上發(fā)生的惡劣事件,劉璋了解后直接叫家長過來溝通。蔣正的mama已經(jīng)到了,李蕓還沒有來。蔣正的mama了解到蔣正把蔣岑岑鎖在教室,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 她問蔣正:“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正站在蔣岑岑身邊,面不改色的撒謊:“昨天是我一不小心,把她鎖在教室了。” 蔣岑岑聽到蔣正撒謊,擰起眉,嘴角跟著沉下去:“蔣正,你沒必要撒謊?!?/br> 蔣正的mama臉一掛:“這位女同學(xué),那我兒子有什么理由鎖你?” “他說讓我做他女朋友,我不答應(yīng),他把我在教室鎖了一晚上,還告訴我,讓我想清楚。” 蔣岑岑只是還原真相,盡管這聽起來十分的荒唐。甚至是她是受害人,也覺得荒唐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