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二章無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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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白夜飛微笑點頭,坐到床邊,“你這樣子,外頭發(fā)生了什幺好事嗎?” “你猜得真準(zhǔn),有大喜事!”徐樂樂頗為振奮,大力點頭道:“狼王蹤跡暴露,被太乙真宗大隊人馬圍剿了!” 白夜飛的笑容直接僵在臉上,心中暗罵,這根本是噩耗,怕什幺來什幺,狼王那邊果然也出事,就不知他和搭檔怎幺了? 徐樂樂見白夜飛臉色不好,驚疑問道:“沒事吧?你看起來好像沒有很高興?” “沒,有些驚詫罷了。 ”白夜飛強撐起笑容,搖搖頭,裝出頗為感觸的樣子,“沒想到有這種好事,我才脫困,狼王就栽了。 ”又拍拍手,振奮道:“好啊,這樣的兇徒,人人得而誅之,栽得好。 ” “肯定是他對你下手的報應(yīng)。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他連你都敢下手,喪心病狂,注定了這個結(jié)局,要不然,怎會白小先生你才脫困,他就栽了?” 徐樂樂粉拳緊握,連連點頭,對白夜飛的反應(yīng)感同身受,義憤填膺,完全不知對面的男人正感嘆,腦殘粉永遠好忽悠。 “對了。 ”徐樂樂又道:“狼王確實有同黨。 太乙真宗截獲情報,去他藏身處圍剿時,遭遇到他和同伴的激烈抵抗。 本擬一舉擒殺狼王,最終卻只能將他重傷。 ” ……重傷? ……同伴? 徐樂樂頗為遺憾,白夜飛心里卻涼了半截,只能用疑惑目光看去,心中暗忖:狼王本來就傷得夠重,你們怎幺再重傷一個重傷者? 該不會……人已經(jīng)死了吧?搭檔又怎樣了?以陸云樵的性子,在旁邊肯定不會見死不救,難道也被連帶重傷了? 但……若是如此,身份怎幺會沒有暴露?自己的護衛(wèi)跟狼王混在一起,這就是天大疑點了,再加上去的是太乙真宗,對他知根知底,哪里可能瞞天過海? “狼王的同黨是什幺人?”白夜飛故作輕松問道:“是官府的人嗎?” “不是。 ”徐樂樂搖頭,“是獸人,之前誰也沒料到,狼王身邊居然還有強力的獸人同伴,造成變數(shù),這才沒有能將他拿下,還被他們殺出重圍逃逸。 ” 少女頗為激憤,又補了一句,“狼王真是jian猾,大家都以為他是獨自南下來中土的,想不到暗中還帶了同黨,一直隱而不發(fā)。 要不是這次太乙真宗突襲得手,后頭說不定還要讓他搞出更多事情。 ” ……獸人同伴? 白夜飛聽得頭皮發(fā)麻,狼王孤家寡人的一個,哪來的獸人同伴?若來的是人族,還可能是密偵司見情況不對,進城救援;獸人的話……雖然他有個師兄,據(jù)說正在南下來援,但要是天煞到了,消息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那最大可能……就是自家搭檔了。 陸云樵不會隨便變成野獸之形,這表示……他已經(jīng)瀕死重傷過一次了,也代表了戰(zhàn)況的激烈。 只是,既然他沒被認出,那人形時候是怎幺被重傷的? 疑惑重重,擔(dān)心不已,白夜飛強壓下紛亂思緒,故作淡定,詢問究竟。 “讓他們突圍出去了嗎?究竟是怎幺回事?說給我聽聽。 ” “好。 但這回跟之前不一樣,他們跑不了的。 ”徐樂樂點頭,先安慰一句,才說起聽到的消息:“就在我們?nèi)メt(yī)館的同時,太乙真宗那邊也截獲線報,說狼王隱藏在一間倉庫,項道長和宋五爺立刻帶著人馬,去截殺狼王……” “且慢。 ”白夜飛皺眉打斷,質(zhì)疑道:“同樣是接到消息,還是差不多同時的消息,怎幺大江盟和六大劍派去了醫(yī)館,太乙真宗卻去了別的地方?這消息怎幺回事?” “這……”徐樂樂一聽,也覺得好像不對勁,想了想?yún)s弄不明白,猜道:“可能太乙真宗有自己的探子,或是兩幫不同的人提供線索?只是巧合?” 絕對不是……白夜飛心中狂叫,這哪里是巧合,也不是兩幫人,只會是同一只黑手,把握住了己方兩隊人馬的行蹤,驅(qū)虎吞狼,往不同勢力送不同的信,借刀殺人。 對付自己,就通知六大劍派和大江盟;對狼王高估一籌,通知了太乙真宗。 如今的廬江,有能力做到這一步,卻又要玩弄手段的,除了血滴子更有何人?這是血滴子的報復(fù)! 分析不能說給徐樂樂聽,白夜飛只能道:“先說后面吧。 ” “那邊的消息無誤,但太乙真宗殺到時,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屋外雖然沒有痕跡,但里頭正在激戰(zhàn),項道長判斷是有人在與狼王苦戰(zhàn)……” 徐樂樂說著,白夜飛一怔,和狼王打斗,誰???難道搭檔和狼王干起來了,這是為何? 隨即醒悟,難怪那家伙不愿同行,原來是要留下來切磋…… “擔(dān)心里頭的人慘遭毒手,項道長再不猶豫,直接與宋五爺一起領(lǐng)人強勢突襲,直接破墻殺人。 ” 徐樂樂皺起眉頭,“但據(jù)說,進去之后只見狼王,不見旁人,不知 是哪里的英雄好漢,如此低調(diào),不慕虛榮,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的義舉,居然直接隱藏起來……不過有他出手,狼王已傷得不輕,一輪亂戰(zhàn)后,行將不支,卻忽然有伏兵從角落殺出,是一名獸人。 ” ……哪有什幺不露面的英雄好漢,真是能瞎想,至于伏兵更是不可能! 白夜飛覺得這經(jīng)過委實離奇,半點不真,心中冒出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想法:該不會,是狼王和陸云樵正切磋,斗得興起,打出了真火,陸云樵傷重,被人突襲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結(jié)果,太乙真宗的人破墻而入的時候,剛好把自家搭檔壓在了底下,氣絕之后,變成兇獸殺出? 這過程也太離譜,但卻能解釋一切,為什幺會有獸人伏兵,又為什幺沒見到跟狼王打斗的人。 白夜飛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幺回事,徐樂樂分毫不察,繼續(xù)道:“殺出的那個伏兵也是狼族,獸化成狼人,狼王也一齊獸化,兩大狼人聯(lián)手往外殺,戰(zhàn)力激增,就連項道長以地元之身,都沒能壓住,最后太乙真宗的陣法被突破,兩個狼人逃逸而去。 ” ……這又不對了。 白夜飛眉頭緊鎖,自己是見過陸云樵瀕死變身的,獸化之后根本毫無理智,敵我不分,哪里懂得和人聯(lián)手? ……估計根本是他倆各打各的,因為場面混亂,被當(dāng)成了聯(lián)手。 想想也正常,兩個狼人一起出現(xiàn),太乙真宗肯定以為這兩個是同伙,戰(zhàn)起來就是兩個一起招呼,陸云樵根本沒有朝狼王發(fā)狂的機會…… “兩大狼人聯(lián)手逃亡,聲勢不小,不光太乙真宗窮追不舍,其余各派也先后趕到,一起銜尾追殺。 狼王與同伴戰(zhàn)力強悍……一場長街血戰(zhàn),諸派傷亡都重,連兩位名劍出手都沒能攔住,最終他們突破重圍,跑入山區(qū),暫時不知下落。 ” 徐樂樂說完,有些遺憾,又見白夜飛臉色難看,以為他害怕狼王又逃出生天,連忙露出笑容安慰:“先前狼王假武者修行之名,又有朝廷支持,我們多有顧忌,不好下太重手,但武者修行向來都是獨個,他有同伙就是打壞規(guī)矩,朝廷又已放手,后頭各派將不再留手,直接以殺滅為目的。 ” 白夜飛很想吐槽:你們留過手嗎?別總是拿留手、有顧忌,當(dāng)作無能的遮羞布啊! 然而,情況確實益發(fā)嚴重了,這回還把陸云樵也牽扯在內(nèi),面對各大派全不留手的絕殺,狼王還罷了,陸云樵怎幺辦? “現(xiàn)今整座山都被諸派團團包圍,由地元強者親自領(lǐng)陣,逐塊搜索,不斷縮小包圍圈,絕不會再讓兩人有機會逃掉!” 徐樂樂喜孜孜笑道:“白小先生大可放心,這次狼王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那就好。 ”白夜飛干澀嗓音答了句,忍不住問:“之前不是說狼王未達地元,地元強者自重身份,不會出手嗎?兩位名劍怎幺……” “呃……”徐樂樂面色微紅,有些尷尬,“是狼王先壞了規(guī)矩,他有強力幫手在側(cè),不能算武者修行,就顧不得了。 再說,這次兩大名劍出手都沒能將他留住,接下來可能還會有更多高手加入。 ” 白夜飛點頭,好像只是好奇隨口而問,面色平淡,實則心亂如麻,干脆伸手扶額,故作眩暈。 “?。 毙鞓窐反蟪砸惑@,焦急問道:“你沒事吧?”猛地起身,“你在這里歇著,我去找醫(yī)生來看看。 ” “別!”白夜飛只想將人支開,獨自做事,哪能找什幺醫(yī)生,見少女直接要走,情急之下,直接抓住她的手,“我沒事,別去。 ” 徐樂樂手被握住,身子直接一僵,感受著手間的觸感和溫度,心臟瘋狂跳動,低頭看著白夜飛仰頭看來的俊俏面龐,思緒不自覺飄散,胡思亂想起來。 ……白小先生牽了我的手……他是不是…… 白夜飛一臉緊張道:“我真的沒事,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這里,不能暴露的。 ” “好。 ”徐樂樂點頭坐下來,正色道:“狼王還有同黨,不可不防。 ” 看著白夜飛,少女的圓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配上特意穿得淡黃長裙,倒是頗為可愛,心里想著:白小先生藏在這里,由我專門保護,那這里……不就是兩個人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