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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后腳微微翹起,帶著不自覺地勾引和誘惑。 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沒談過戀愛的小女孩了,也不是當年那個一直仰著頭看著他,總覺得他高高在上不可攀的許厭了。 如果說有什么不甘心,在今天許厭同時見了鄭瑞和陳燼以后,許厭徹底明白了。 她饞這個男人。 這就是唯一的不甘心。 許厭故意勾引,慢吞吞地挑著他的舌尖,一來一回地碰,偶爾嘬一口他的唇。她喜歡聽到陳燼的喘,這讓她覺得自己終于占據(jù)了上風。 她像貓一樣舔舐,慢吞吞,帶著自己的方式侵占著陳燼的領土。 最后一下咬在陳燼的唇角,許厭退出來,眉眼里都是得意。 “好玩嗎?”陳燼啞著嗓子問。 許厭癟癟嘴,重逢這么久了,頭一回在她面前露出小女生的嬌態(tài)來。 “還行吧?!?/br> “厭厭,你聽上去似乎不太滿意?!?/br> 陳燼勾起她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鼻尖,“重來一次,嗯?” 被他這樣溫柔地問,許厭一時昏頭,同意了。 剛點頭,陳燼就攻城掠池。 他不再像剛才一樣,等待著她的玩鬧。他掌握了主控權(quán),讓許厭在他的帶領下和他一起于唇齒之間舞蹈。 與其說剛剛是沉默,不如說是獵人的考量。 摸準了她勾引人的水平,知道了她喜歡的方式,摟緊了她的腰,任由自己的唇舌與她的共沉淪。 她喜歡他嘴里伏特加的味道,還有舌根的淡淡苦澀,夾雜著清新的檸檬香味。 許厭沒想到陳燼的吻技這么好。她閉著眼享受,心跳有點加速。腦子里一時之間神游,覺得少女的夢想就此完成。 陳燼的唇,比她幻想之中還要好親。 炙熱、guntang、濡濕。 每一處都是她喜歡的。 她大概等這個吻等了太久,所以覺得這一瞬間,酸甜苦辣全都嘗遍。 吻她的時候,陳燼原本是閉著眼的。但當女人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忍不住勾了勾露出來的脖頸的肌膚的時刻,陳燼緩緩睜開了眼。她那條深藍色裙子的肩帶已經(jīng)滑落了下去,能看到大海之中的冰山雪原。 陳燼替她把肩帶撩起來,又攏了攏她的發(fā),指尖蹭掉她嘴邊的銀絲。 他有一瞬想要把她帶回家的沖動,但是陳燼忍住了。 男人拍了拍她的翹臀,帶著笑說:“厭厭。” 許厭迷離著雙眼,“嗯?” 陳燼在她耳邊,提醒她。 那兩個字一出來,許厭又羞又惱,夾緊了雙腿。 怎么那么臟的字,還能被他說得撩人? 到底是陳燼有毛病,還是她腦子有毛病? - 她倆再回座位上的時候,宮景澤賤兮兮地問:“去這么久?辦正事呢?” 陳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好像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身邊的男性朋友開這種玩笑。 宮景澤縮了縮脖子,這么多年了,也算是見識過陳燼的手段的人,總是有些怕他。 “哈哈,我開玩笑?!彼B忙帶著歉意地說,“我們燼哥也不會這么點時間。” 尤依一聽,不得了,“怎么,你還知道他的時間?” 宮景澤這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伸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兩下,“呸呸,我沒這個機會?!?/br> 許厭可不介意往本就混亂的場面里再澆一把火,故而坐下的時候說,“那可不一定。” 她和尤依兩個損友一唱一和,弄得宮景澤實在是下不來臺面。 他求饒,“姑奶奶,我真不是gay,我就算是gay,我們燼哥也不是啊!” 尤依懷疑地看向陳燼。 陳燼很淡然。 “清者自清,有人知道我不是?!?/br>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許厭就能夠想起剛剛兩個人擁吻時分感受到的溫度和硬度。 許厭臉一紅,連忙舉杯喝了口酒,壓了壓驚。 她把今天晚上的放縱歸功于酒水與男色。 放下酒杯的時候,許厭掠過鄭瑞,看見陳燼。 他的側(cè)臉很好看,喉結(jié)好性感,舉杯喝酒的時候吞咽,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上去很好親,也很好舔。 ——不得不說,陳燼這人,如果不談戀愛,光是做個炮友,想來會很不錯。 鄭瑞看出了許厭的目光看向陳燼,心里有點失落。 今天來的時候,朋友都跟他說了,局里都是富婆,一個包頂他一個月的生活費,讓他機靈點。要是能夠傍上富婆jiejie們的大腿,往后的學費生活費全都不用愁。 他本來有點清高的不樂意,但見到許厭的第一眼,鄭瑞就覺得著了迷。 鄭瑞有點不甘心。 連忙端起酒杯,朝著許厭敬酒。 “許厭姐,我敬你?!?/br> 許厭應了這杯酒,見鄭瑞還想再來一杯的時候,伸手擋住了他倒酒的手。 “我不喝了。”許厭說,“你也少喝點?!?/br> 跟許厭對視的時候,鄭瑞覺得自己有點被看穿了。他局促地點了點頭,坐立難安起來。 許厭怕他尷尬,把桌面上的那盤下酒菜往鄭瑞面前推了推,“吃吧。” 鄭瑞的心情輕而易舉就被她的舉動牽動,笑得很單純,開心起來,“好!” 見此,許厭在心中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