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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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抖了一下。 嘖,讓他有事來找我,別找容溪,我可以在送他半年的病床大禮包。秦渝臻壓著聲音。 梁許舟和從眠雖然聽不到秦渝臻在說什么,但是從那個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對方很害怕。 還有,別再找那個學妹麻煩,知道嗎?我們之間的事情干嘛總是牽連普通人。秦渝臻收回了腳,摸出了手機,給容溪發(fā)了條消息。 三個人一起往外走的時候,從眠回頭看了好幾眼。 他們沒事吧。 監(jiān)控壞的。秦渝臻說道。 從眠愣了一下:死了? 秦渝臻瞥了眼從眠的表情。 可是外面監(jiān)控不是壞的從眠繼續(xù)說道。 學妹,你看我像是那種違法亂紀的人嗎?秦渝臻問道。 從眠沒說話,只是看著秦渝臻。 我那是見義勇為,正當防衛(wèi)。 從眠點了點頭:嗯。 梁許舟發(fā)現(xiàn),自從這個小學妹知道自己只是個背鍋的人之后,就再也沒有朝他看過。 這種事情可以直接和容溪說的,不用害怕。秦渝臻說道。 從眠抿了抿嘴唇:她 看上去不是很好接近的樣子。 ???秦渝臻眨了眨眼睛,笑了。 秦渝臻!你沒事跑到街心花園干什么?還說二十分鐘,都三十分鐘了!容溪從車上下來,才注意到還有兩個人站在一邊。 她沉默了兩秒。 什么叫做社會性死亡,這大概就是社會性死亡。 梁許舟很淡定,在見識過秦渝臻之后,容溪這種反差根本就不算什么。 學妹,有人來接你嗎,沒有的話,我們送你回去吧。秦渝臻說道。 ?。窟@是不是太麻煩了? 沒事,這次也算是我們牽連了你,而且這么晚了,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秦渝臻說道。 容溪聽著秦渝臻溫柔的聲音: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謝謝學姐。從眠朝著秦渝臻笑了笑,又朝著容溪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麻煩學姐了。 你不需要我們送吧。秦渝臻朝著梁許舟看了一眼,聲音瞬間少了幾分溫柔。 不需要。看淡了的梁許舟說道,他覺得自己跟不跟過來貌似沒什么區(qū)別,哦,有區(qū)別,因為他還需要背鍋。 秦渝臻她們?nèi)齻€人上了車,秦渝臻坐在中間,從眠和容溪坐在兩邊,從眠靠著門坐著,給秦渝臻留下了一大片位置。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容溪湊在秦渝臻身邊,問道。 學妹被幾個高大的人帶走了,我就跟上去看看。秦渝臻說道。 容溪皺著眉頭:???? 你跟上去看看?你?容溪強調(diào)了好幾遍,你上次還被人打呢,跟上去有什么用? 梁許舟不也去了嗎?秦渝臻說道,擔心什么,沒事的。 宿主,這種時候你應該告訴她,這個學妹是因為容溪才被人找麻煩的。系統(tǒng)說道,語調(diào)陰陽怪氣,然后就可以刺激她了。 閉嘴。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從眠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這個學妹是不是之前在我們班門口出現(xiàn)過? 嗯,就是來找梁許舟幫忙的,所以我看到她和人走了才會跟上去。秦渝臻說道,梁許舟是跟著我去的。 那你還真的挺熱心。容溪冷哼了一聲,也靠到窗戶邊上去了。 從眠看了眼秦渝臻,秦渝臻也朝著她看了過來,將食指放在唇邊,笑了笑,從眠雖然不知道秦渝臻為什么要隱瞞真相,但還是點了點頭。 學姐,可以加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 容溪看了過來。 好。 容溪翻了個白眼,并冷笑了一聲。 第22章 將從眠送到她住的單元樓下, 看著她進去了秦渝臻才讓司機離開。 挺高興?容溪注意到秦渝臻臉上的笑容。 高興,為什么不高興。秦渝臻偏頭看著容溪,幫助了一個學妹這件事情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確實高興。容溪把秦渝臻的書包丟給了她, 如果梁許舟沒有跟過去怎么辦? 我又不會沖過去。 容溪不說話了, 坐在一邊。 秦渝臻偏頭看了容溪好幾眼, 戳了戳她的肩膀。 容溪不說話, 也不看她。 秦渝臻再次下手戳了戳,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但依舊沒有理她。 宿主, 我感覺你對容溪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懾力了,這才幾天啊。系統(tǒng)幸災樂禍地說道。 這樣總比之前那樣好。秦渝臻打了個呵欠,閉上了眼睛。 容溪發(fā)現(xiàn)秦渝臻半天沒動靜,還是沒忍住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 她瞇了瞇眼睛。 車停了,兩個人一起下了車。 今天回來的有些晚, 不過也沒人問什么, 秦渝臻帶著家里傭人做的夜宵上了樓, 容溪本來以為秦渝臻還會說什么,誰知道居然什么都不說了,更氣了。 容溪回了房間, 將書包放在地上,看了眼時間, 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她摸出日記本, 打開,盯著空白了紙頁看了半天。 今天秦渝臻又自作主張做了危險的事情,明明處理一件事情的辦法很多, 為什么一定要讓自己陷入險地呢?而且,秦渝臻貌似也很能和人自來熟,這么快就學妹學妹地叫上了,像我們這種正經(jīng)人都是喊同學的。 也沒有說學妹這個稱呼不正經(jīng)的意思,但是總感覺從秦渝臻的嘴巴里面出來就不是很正經(jīng),類比如meimei。 秦渝臻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而且總感覺梁許舟和今天遇到的那個女生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容溪把日記本收起來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寫了顧姒的事情,不過也懶得再把本子拿出來了。 秦渝臻回了房間,一邊玩手機,一邊吃著自己的夜宵。 容溪看上去貌似不太高興。系統(tǒng)說道。 她天天不高興。秦渝臻說道,我已經(jīng)哄過了。 你什么時候哄的,我怎么沒看到。 秦渝臻手指一頓:我不是戳了她兩下嗎?她又不理我。 我感覺你要是拿哄其他meimei的態(tài)度去哄容溪,她肯定理你。系統(tǒng)忍不住說道。 不要。秦渝臻一口拒絕,哄不出來。 宿主,你的光環(huán)比之前亮了很多。 是嗎?秦渝臻有些驚訝,笑了,正常,畢竟我到哪里都是主角。 系統(tǒng): 它本來的意思是讓秦渝臻稍微收斂一點,誰知道呢 應該用不了多久,我的光環(huán)就能超越容溪了。秦渝臻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巴。 系統(tǒng): 容溪還在做題目,差不多凌晨一點的時候才上床。 而秦渝臻的房間里沒有人,窗戶開著。 雖然秦渝臻差不多已經(jīng)通過那幾個小混混的反應看出來背后的人是趙炮灰了,但系統(tǒng)還是確認了一下,但因為權(quán)限的時好時壞,查到的東西并不多,只知道聯(lián)系過,說了什么不知道。 秦渝臻捏著隱身卡,大搖大擺地進入了趙炮灰所在的醫(yī)院,上了十七樓,站在了他的VIP病房門口。 趙炮灰自從接到消息說他找的人被秦渝臻打的時候就一直沒睡著,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怕,這件事情是他自己安排的,家里的人并不知道。 他聽到門口的聲音下意識地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凌晨一點,大家都在休息,很安靜,所以開門的聲音非常清晰。 他看到門把手動了,門開了,但是外面沒有人,然后門又自動關上了。 趙炮灰瞪大了眼睛,就要叫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他看不見人但是能確定一個人靠近了自己。 再找我meimei麻煩,我肯定會弄死你的哦。 秦渝臻的音色甜美,聲音溫柔,然而在趙炮灰的耳朵里,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 你看不見我吧,所以我在這邊弄死你的話,別人也不會知道呢。秦渝臻笑了起來。 趙炮灰臉色蒼白,隨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系統(tǒng): 宿主你也太惡劣了。系統(tǒng)吐槽,應該不至于直接嚇死吧。 我有分寸,死不了。秦渝臻站在床邊,看著不省人事的趙炮灰,我還以為多厲害,膽子居然這么小。 宿主,這種等同于見鬼的事情,誰不怕啊。系統(tǒng)說道,它看著趙炮灰暈倒的姿勢,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脖子肯定會落枕,他有些感慨,這人惹誰不好呢,惹秦渝臻。 秦渝臻出了病房,關上門,然后又大搖大擺地出了醫(yī)院。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她躺在床上,沒用幾秒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不出意外地情緒非常不好,雖然已經(jīng)用了提神醒腦的道具卡,但是不影響她想睡覺這件事情。 容溪看了秦渝臻好幾眼,還以為她也是晚上學習學得很晚才會這么累。 你晚上幾點睡的?容溪問道。 秦渝臻瞥了眼容溪:你猜。 雖然我知道你很想贏我,但還是要早點睡覺好好休息才行。容溪說道。 秦渝臻知道容溪誤會了:并不是學習學的,你不要想太多。 哦。容溪喝了口牛奶,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到了學校,秦渝臻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了一個盒子。 昨天那個從什么的給你的。梁許舟說道。 從眠。秦渝臻看了眼梁許舟。 梁許舟: 你挺高興? 為什么不高興?秦渝臻說道,打開了面前這個盒子,里面是一小盒餅干,你不高興?羨慕? 不羨慕。梁許舟指了指自己的抽屜,隔三差五就有人給我送這些小東西。 還不是沾了我的光。 我不想沾這個光了可以嗎? 顯然不可以。秦渝臻說道。 梁許舟嘆了口氣: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誰送的,我又不喜歡吃這些。 坐在梁許舟前面的男生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還帶著些許鄙視: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許舟: 你不懂。 呵。前方的男生把桌子往前挪了一些。 梁許舟嘴角微微抽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坐在他前面的前面的那個男生叫了起來。 你突然把桌子往前干什么?擠死我了。 然后那個男生只能默默把桌子又挪了回來。 秦渝臻忍不住笑了一聲。 那個男生又回頭看了眼秦渝臻,眼神幽幽。 秦渝臻笑得更開心了。 秦渝臻啊,我一進門就看到你八顆大白牙,什么事情這么高興也讓我聽聽?老錢走了進來看了眼秦渝臻。 秦渝臻: 聽不到上課鈴嗎?把你卷子拿上來看看你昨天晚上的最后一道題。老錢說道,看秦渝臻沒動,沒做嗎? 做了。秦渝臻嘆了口氣,她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真的笑得太猖狂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老師估計就是準備找她的。 容溪看了眼昨天晚上最后一道題,微微蹙眉,難度還是有的,他略有些擔心。 秦渝臻倒是很淡定,把卷子交了上去。 這段時間老錢還有其他老師都在觀察秦渝臻,差不多都已經(jīng)接受了秦渝臻之前有什么困難在身所以藏拙這個設定。 老師把秦渝臻的卷子放在了投影儀的下面:讓你們看一下什么叫做賞心悅目。 雖然說只是看最后一題,但老錢還是把整張試卷都展示了一下。 臥槽。有個人忍不住叫了一聲。 也不是讓說讓你們每個人都要做到這種程度,我只要求你們每個字能寫得清楚一點,讓我辨別起來沒那么累。老錢掃了眼班上的幾個人,梁許舟你低什么頭,就說你呢。 梁許舟: 容溪也有點震驚,她是知道秦渝臻的字好看的人,但是沒想到她寫的作業(yè)居然也和書法作品似的,并且她剛才和秦渝臻對了一下答案,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只有幾道題目的答案不一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有點慌,果然秦渝臻的狂一般都是有實力支撐的。 秦渝臻的最后一道題目寫了完整的過程,滿滿當當,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看著難受,很舒服,而且老錢完全就是按照標準答案講解,秦渝臻從頭到尾沒有任何錯誤。 之前覺得秦渝臻是走后門進來的人,現(xiàn)在全部閉上了嘴巴。 這次月考理科班數(shù)學前五十的人可以參加數(shù)學競賽的培訓,希望大家抓住這個機會。老錢說道,大家都是重點班的人,不說全部人都要能拿到,好歹百分之八十都要有這個機會吧,不然讓我的臉往哪邊放。 老錢說完又朝著梁許舟看了一眼。 梁許舟很想問一句自己招誰惹誰了,偏頭掃了眼秦渝臻。 看我干嘛?想打架?秦渝臻挑眉。 沒有。梁許舟把眼神收了回去。 老錢還在講課,并且沒有把秦渝臻卷子換回來的意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老錢對秦渝臻不是一般的滿意,最后用秦渝臻的卷子講了一節(ji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