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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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將軍特意給他多鋪了一層干草。 李文杰看著她的舉動心中暖暖,上前把蔣月茹的‘草窩’再次疊加到他的雙層‘窩’中。 超豪華草窩就此形成。 沒心沒肺的蔣大將軍沒想那么多,純粹以為李文杰還嫌硌得慌,準備在搞點干草給自己鋪個窩。 李文杰看她還要去忙這搭窩,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坐在草堆上:“如此不是更暖和?!?/br> 蔣月茹眨巴眨巴眼睛。 就以現(xiàn)在他們倆的內力,晚上還怕冷? 不會吧不會吧? 鋼鐵直女心里怎么想的,臉上就怎么表現(xiàn)了出來,李文杰啞然失笑,伸手揉揉她的秀發(fā),溫和的說道:“阿茹不喜歡我嗎?就不想與我多親近親近?” 蔣月茹聽著他的話表情有些微妙。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當然覺著李文杰這張臉不錯,她看著并不討厭。 再加上他自愿入贅將軍府,蔣月茹感動之余,又覺得有些虧欠丞相府家的大公子,寵寵他、遷就遷就他也沒啥。 而現(xiàn)在冷不丁的聽到他這么說,蔣月茹心頭一跳的同時,更多是不解。 她體驗過中毒的痛苦、嘗過刮骨的滋味,偏偏就是不知道喜歡是個什么感覺。 李文杰也沒有給蔣月茹回答的機會,伸手抱住她,熟稔的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說:“我喜歡阿茹,我想靠近阿茹,我不求阿茹喜歡我,只求阿茹不拒絕我。” 鋼鐵直女依舊是滿腦子的問號:“你我既已成婚,我又為何會拒絕你?” 鋼筋的回應再次逗笑了李大公子。 少年低沉的笑聲如數(shù)傳到蔣月茹耳中,笑的蔣月茹腦子里的問號更多。 “阿茹……阿茹……” 而李文杰就跟一個癡漢一般,沒有回應蔣月茹的話語,反倒是開始念她的名字。 差點沒讓大將軍覺得眼前這孩子是個傻子。 正當李文杰打算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廟宇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聞聲而望,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來人只能看出來是一個孩子,那孩子渾身臟兮兮,頭發(fā)亂糟糟,小臉滿是灰塵,根本判斷不出是男是女。 他進來之后只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便一言不發(fā)的躲進了一個小角落里。 若不是外邊要下雨,他決計不會進來。 即便這廟宇是本是他的棲身之地。 蔣月茹的目光黏在了那孩子的身上。 這是參國,她即便看到他可憐,其實也不該多管閑事。 但是…… “小乞丐,過來讓哥哥看看你的腿?!?/br> 蔣大將軍一張口就是這般不著調的言論。 果不其然,小乞丐在聽到她的話語后,非但沒有走過來,反倒距離他們更遠了。 “這會兒不看腿也成,要不然先吃點?” 她們夾在火上烤著的兔子rou一直都很香。 可惜那小乞丐依舊沒有理會蔣月茹。 蔣鋼鐵再次疑惑:“難不成還是個小聾子?” 李文杰嘆了一口氣,伸手抓住她的手捏了捏,示意她先不要開口,他對著那小乞丐說道:“小兄弟不要怕,我們沒有惡意?!?/br> 小乞丐依舊沒有反應。 就在蔣月茹準備嘲笑他也不行的時候,李文杰再次開口:“這里只有我們三人,我們若真想對你怎么樣,也用不著如此虛偽。” 小乞丐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向他們那邊靠近。 結果剛坐下就被塞了一棍子rou。 “甭怕,先吃,吃完再絮!” 蔣大將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差點沒把他拍的一個踉蹌,拍過去。 李文杰看著蔣月茹爽朗的模樣臉上笑容更多。 他的阿茹,就是那么的率真。 第二百四十章 小少年見兩人對他沒有什么惡意,實在頂不住烤rou的香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蔣月茹在邊關,流離失所成為乞丐的孩子她見過很多,怕他噎著,遞給他一個水袋。 那小少年一口氣吃了半只兔子才停下來,然后又拿過水袋猛灌了幾口。 一直等到他吃罷且情緒平靜下來之后,蔣月茹才說:“來,我看看你的腿。” 蔣大將軍說完這話不等小少年回聲,她就先一步抓住他的腿,硬生生的把人給拽了過來。 李文杰看著自己媳婦兒如此的有愛心,非常的欣慰。 雖然手段強硬了一些吧。 瘦弱的小少年根本不是大將軍的對手,他掙扎的力度在絕對的力量跟前完全不值一提。 常年征戰(zhàn),蔣月茹處理起這些外傷非常之得心應手,況且他的腿也不是骨折,就只是傷口感染,只需要把壞死的rou刮掉就好了。 李文杰眼睜睜的看到大將軍轉手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小少年掙扎的更厲害了。 就在蔣月茹準備下手的時候,李文杰終于開口:“阿茹,你這是……” 蔣月茹聽到李文杰問話,理所當然的回答:“療傷啊?!?/br> 不等李文杰再問,蔣月茹接著說:“這傷口再不管,可就要傷到筋骨,到時候就算治好也會成為瘸子。” 聽到‘瘸子’兩個字,少年掙扎的力度驟然減小。 他只是一個孤兒,健康的時候還被人追著打,要是變成瘸子,他還有活路嗎? “沒事兒,就這么一下,我速度快一點。” “啊……” 蔣月茹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小少年的慘叫。 “好了好了,我這一刀干凈利落,絕對沒有殘留的壞rou?!?/br> 大將軍說罷,止血的藥粉一撒,刺激的少年差點疼昏過去。 “行,可以,小伙子忍耐力挺強,有成大事的潛質?!?/br> 蔣月茹說罷,又有些好奇的開口問:“嘶……都疼成這個樣子了,你都不說一句話?難道是個小啞巴?” 一會兒說是聾子,這會兒又被說啞巴,小少年疼痛之余還不忘瞪蔣月茹一眼,蔣月茹看他還有閑工夫瞪自己,微微一笑,藥粉撒的更歡了。 李文杰看看疼到虛脫的少年,又看看雙眼冒金光的蔣月茹,有些無奈。 這哪兒是救人,虐人還差不多。 不過這小少年也確實是個狠人。 小少年在經歷過蔣月茹的療傷之后,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安生,蔣月茹怕他傷口感染,每隔一個時辰都會再看看他的傷口。 就這么,等少年再次睜眼,廟宇中已經沒了人影,他的身邊只留下了一個小包袱,里邊有一些藥,一些干糧,還有一些錢。 錢不多,卻足夠他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 少年抿唇,望著包袱里的東西一語不發(f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也離開了這里。 并不知道小少年的后續(xù),蔣月茹一行三人看著地圖進入到幽谷中,在谷的外圍時不時還能碰到打獵或是采草藥的村民,再往后走人越來越少,植被也越發(fā)茂密,甚至到最后樹木遮天蔽日,四周陰涼潮濕,就連鳥啼蟲鳴聲都消失了。 三人提前在身上撒了驅蟲的藥粉,就連雙手也戴上了特制的蠶絲手套。 蔣月茹手中握著匕首,揮手間,一條毒蛇被她斬斷成兩段。 與此同時,蔣三也釘死了一只蝎子。 李文杰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微微皺眉。 活了兩世,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如此原始的地方。 蔣月茹有猜到李文杰肯定沒來過這種地方,一路上一直都在照顧著他。 李文杰感動之余又覺得自己很無能。 即便是找到她又怎么樣呢?他還是沒有幫到她…… 李文杰目光灼灼的看著蔣月茹的背影,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 總有一天,他會與她肩并肩的站在一起,而不是被保護躲在她的身后。 幽谷山路不好走,三人走了兩個時辰,才走了地圖上所標注的目的地三分之一的距離,索性谷中有一處簡易的草屋,供進入到幽谷深處的人落腳用。 終于,在最后一絲陽光消失之前,他們進入到了草屋。 谷中空氣潮濕,別說點火,連一根干燥的樹枝都找不到,三人只能借助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撒完藥粉坐在角落里閉目養(yǎng)神。 沒過多久,一陣細微的聲音吵醒了三人,蔣月茹耳尖微動,匕首脫手而出,釘在了草屋的柱子上,蔣三拿著火折子上前,看到被釘死的毒蛇。 隨后他揮手間,一只毒蜘蛛被他劈成兩半。 李文杰那邊也解決掉了一只蝎子。 老油條蔣月茹一眼就看穿了根本:“藥粉有問題?!?/br> 三人面色不佳。 這藥粉是周錦坤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