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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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作者:卷尾咩 文案: 最強(qiáng)法師郁徊一朝隕落,成了郁家身體病弱的二少爺,文不成武不就,空有一副好相貌,還一步三咳看起來活不過二十歲。 家族推他出去聯(lián)姻,竟意外被晏家主晏宗看上。 晏宗年紀(jì)輕輕掌控晏家,是人人眼紅的香餑餑。郁徊“嫁進(jìn)”豪門沒幾天,外面流言四起,都等著他被晏宗拋棄。 然而他們沒等到離婚的消息,卻等到世界靈氣爆發(fā),妖怪神獸層出不窮,連人類都有了修練的能力。 兇獸蘇醒作亂,一直暗中保護(hù)國家的機(jī)構(gòu)全體出動,被他們看不起的郁徊走在最前面,輕咳著一掌把兇獸打飛出去老遠(yuǎn)。 傳聞中冷漠不近人情的晏宗在他身側(cè),身后巨大龍翼舒展,牽起他的動作卻十分輕柔:手疼嗎,我給你吹吹? 全世界人民:??? 武力高獨占欲強(qiáng)財迷收集癖銀龍攻vs盛世美顏睚眥必報病弱法師受 受的身體會好。 世界靈氣復(fù)蘇設(shè)定,不嚴(yán)謹(jǐn),有問題的話都是鍵盤成精自己寫的(bushi) 內(nèi)容標(biāo)簽:強(qiáng)強(qiáng) 幻想空間 豪門世家 甜文 主角:郁徊 ┃ 配角:晏宗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晏宗:世界毀滅都不可能離婚! 立意:在危難時,要承擔(dān)起能力帶來的責(zé)任 第1章 穿 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燒,散發(fā)著不詳氣息的長劍刺透他的心臟,鮮血沿著鋒銳的劍身慢慢滑落,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郁徊猛地睜開眼。 他下意識捂住心口處,另一只手則擺出調(diào)動魔力的攻擊姿態(tài),可體內(nèi)空蕩蕩的,連身體也傳來陣陣無力。 胸口的手沒有摸到血液,反而帶下幾片鮮紅的花瓣來。 郁徊意識到不對,目光微微一動,將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與物品盡收眼底,注意力聚焦在在桌面半人高的白色雕花方鏡上。 鏡子中映出的青年大概剛剛成年,臉上還帶著幾分沒有褪去的青澀,眉眼如畫,和他有七八分相似,但面色蒼白,身子也十分單薄瘦弱,又穿了一身怪里怪氣的白色衣服。 整個人仿佛都是淡色的,像一縷幽魂,唯有胸前的玫瑰紅得刺眼。 這不是他的身體,而他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被朋友從背后一劍穿心。那劍上附著兇惡的詛咒,就算是作為世界頂級法師的他也沒辦法挽救自己的生命。 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在危機(jī)情況下占了了這個人的身體。 郁徊皺緊眉,開始探索自己的精神海,企圖找到原主留下的痕跡——他確實對自己的死亡充滿不甘,但是一向堅守的驕傲也令他無法接受自己為了活命而做出這種事。 他確實找到了痕跡,卻是靈魂消亡后遺留的記憶。 這個人也叫郁徊,是郁家的長子,但生活十分不如意,家中母親早亡,父親迅速再婚并帶回一個比他大七個月的“弟弟”。 父親對他漠不關(guān)心,后媽與弟弟滿是惡意,他大病一場后,身體迅速的衰弱下去,被醫(yī)院斷言活不過二十歲。于是在他十九歲時,家中迫不及待將他推出去聯(lián)姻,沒想到正好被晏家家主看上,一拍即合,準(zhǔn)備了不到一個月便迅速舉辦婚禮。 今天正是他與聯(lián)姻對象的婚禮,豪華盛大,儀式也十分繁瑣復(fù)雜,郁徊強(qiáng)撐了一天,身子沒有撐住,在休息室猝死,空下的身體吸引了同一時間死亡的法師郁徊的靈魂。 知道不是因為自己導(dǎo)致對方死去,郁徊終于松開眉頭,開始饒有興趣地琢磨起這份記憶來。 他對于原主和聯(lián)姻對象不感興趣,倒是覺得這個嶄新的世界十分有趣。 正想著,休息室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穿著黑西裝的黃發(fā)青年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來,見了他就冷笑:“怎么,陰溝里的老鼠不適應(yīng)萬眾矚目的感覺,非要躲在后頭才舒服嗎?” 看過記憶的郁徊知道,這是原主的“弟弟”郁承昊。 他微微靠在椅背上,抬眼:“我是陰溝里的老鼠,你身為我的弟弟又是什么?” “你……!”郁承昊氣結(jié),粗粗喘了口氣,又冷笑:“抱上晏家這條大腿后,倒是伶牙俐齒不少,但晏家要你也不過是為了擺平網(wǎng)上的輿論,你難道以為他們真的會管你不成?” 郁徊對他口中的輿論有印象,似乎是關(guān)于晏家歷代家主長相一模一樣,而又從未傳出婚訊的事。晏家和他聯(lián)姻,就是為了平復(fù)網(wǎng)上的輿論,還定下了要在外人面前裝作恩愛,定時營業(yè)的協(xié)議。 這件事一看就疑點重重,但郁徊暫時沒興趣探究,他輕咳兩聲緩解嗓中的癢意,聲音也愈發(fā)輕柔:“晏家需要我?guī)退麄償[平輿論,晏宗自然要做出與我恩愛的樣子,你說,若婚禮當(dāng)日我被你氣暈在酒店,他會怎么做?” 郁承昊呼吸一滯。 他瞧著郁徊蒼白虛弱的模樣,不由后退一步,生怕郁徊說到做到,當(dāng)場暈在他面前。 直到郁徊笑了聲,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向看不上的人嚇住了,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這么重要的場合別龜縮在這兒,丟我們郁家的臉?!彼降资桥掠艋矂偛诺脑?,留下句中氣不足的狠話便往外走。 不料他剛出門,迎面便撞上個戴著銀框眼鏡的黑西裝青年。 關(guān)注過晏宗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助理團(tuán)中最受信任的那位。 “晏特助?!庇舫嘘槐砬橐活D,瞧著對方與往常無異的笑,拿不準(zhǔn)他有沒有聽到剛才的對話。 晏南青朝他點點頭:“郁小先生?!?/br> 看他的模樣似乎沒有聽到。 郁承昊松了口氣,扯出抹笑來:“我見郁徊……我哥他不見了,就來找他,那您忙我先走了?!?/br> 他邊說邊走,在擦肩而過時,聽晏南青突然開口,依舊是不急不緩的冷靜語調(diào):“先生與郁徊少爺結(jié)為夫夫,名譽(yù)相連,不管之前如何,今后都不希望再聽到剛才的話?!?/br> 郁承昊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冷汗直流,結(jié)結(jié)巴巴應(yīng)了聲好,等晏南青推門進(jìn)入休息室,才松懈下去。 晏家作風(fēng)一向霸道冷酷,他連記恨都不敢,將一腔憤怒都遷怒在郁徊身上。 “不過是個短命鬼,也敢這么對我?!彼蝗蛟趬Ρ谏?,忽的想起什么,陰著臉冷笑:“抱上大腿又怎么樣,還不是只能給我們做嫁衣。” 郁徊聽到了全過程,對晏特助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倒是晏南青看見他時愣了一瞬。 結(jié)婚前郁徊的資料是他負(fù)責(zé)查的,婚禮他也一直在現(xiàn)場,但是只短短十幾分鐘不見,面前的青年仿佛已經(jīng)換了個芯子。 婚禮上這人還一副膽怯懦弱的模樣,說話時結(jié)結(jié)巴巴目光亂瞟,如今僅僅坐在那便顯得高貴矜持,差點讓他以為認(rèn)錯了人。 “郁徊少爺,先生讓我送您回新房?!标棠锨嗳滩蛔《嗫戳怂麅裳?,與那雙漆黑的眸子對上時,下意識繃起肩膀,仿佛感應(yīng)到危險般微微后仰。 雖然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控制住身體,但剛才一瞬的心悸仍然讓他驚疑不定。 而憑目光把人嚇個倒仰的郁徊卻遭遇了人生中第一個滑鐵盧——剛剛站起來,便因為身體無力又不受控制地跌坐回去,連著椅子一起往后刺啦滑了一段。 晏南青怔了怔,目光狐疑。 這具身體實在太過虛弱,竟是連站立都成問題,郁徊干脆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下巴:“我累了,你叫晏宗來抱我出去?!?/br> “協(xié)議上……” 晏南青剛剛說了三個字便被打斷,青年的嗓音虛弱,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qiáng)硬:“不然你想傳出我因為婚禮過度勞累,只能被人扶著走的消息?不想讓之前的努力白費,就讓晏宗親自過來。” “我去詢問先生的意思?!标棠锨嚯m不滿他的話,但也清楚有幾分道理,只能沉著臉道。 然而還沒等他轉(zhuǎn)身,休息室的門被咔噠打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來人一頭銀灰色短發(fā),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比起東方反而更偏西方血統(tǒng)。一米九的身高讓他足以俯視大多人,就算是聽到了對他來說足夠冒犯的話,面色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人便是如此,就連在婚禮上都未曾放松過緊繃的唇角。 晏宗走進(jìn)來,甚至沒有看立在一旁的晏南青,只是在郁徊的面前站定,冷著臉地和他對視。 傳言中的晏宗冷漠無情,狠厲殘暴,旁人對他避之不及,更別提面對面如此對視。 郁徊活了幾百年,自然不會因為一個簡單的對視感到懼怕,他甚至富有閑心地研究了一下晏宗的眼睛。 很美的冰藍(lán)色,像他曾經(jīng)在雪山頂峰見到的那汪湖泊。 “別做多余的事。”晏宗開口,同時彎腰,動作不算輕柔地將郁徊抱了起來。 肌膚接觸,郁徊被冰得嘶了一聲:“你是冰塊嗎?” 這是人類應(yīng)該有的體溫? 話音還沒落,便感覺環(huán)著自己腿彎和肩膀的手臂向上一抖,他被人顛起來,差點一頭撞在晏宗的胸膛上。 對方顯然第一次公主抱,動作生澀而且并不舒服,郁徊干脆自己攬住他的肩膀調(diào)整位置。 “別亂動?!标套诘募ou緊繃,聲音冷了幾分:“記住婚前和你說過的話。” “那你應(yīng)該也記得我當(dāng)時的要求,要保證我盡量多活一段時間?!庇艋矊⑹洲粼谒募绨蛏?,整個人往上躥了一截才覺得舒服些:“今天的狀況完全是因為你們不守約定,造成的后果也理應(yīng)由你承擔(dān)?!?/br> 晏宗沒有說話,他轉(zhuǎn)身大步向外走,臉凍得像塊化不掉的冰。 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郁徊才不管他心情如何,舒舒服服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晏宗身上有股不明顯的冷香,味道竟有幾分熟悉,一時間卻想不出是在哪里聞過。 原主的記憶聞不到味道,也就是說,這個香味是他在原本世界聞過的。 郁徊還沒想出頭緒,便忽的被閃光燈閃了眼,下意識將腦袋埋在晏宗的脖頸處。 抱著他的手臂猛地加大了力道,郁徊倒吸口冷氣,低聲嘲諷:“你想現(xiàn)場把我分成三段以示恩愛嗎?”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晏宗仿佛壓抑著什么般,咬牙切齒地警告:“不要亂動?!?/br> 走到陽光下,記者被保鏢趕到兩邊,閃光終于減弱,郁徊瞇起眼適應(yīng)光亮,卻突然覺得眼前人的脖子處仿佛在反光。 光很微弱,只有如此近的距離才能看清那一閃而過的亮片形狀——那是一排逆著生長的鱗片。 第2章 越 那是逆鱗? 郁徊瞳孔微縮,但再仔細(xì)看去時,對方的脖頸處卻并無鱗片的痕跡,仿佛剛才只是他被光線刺激產(chǎn)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