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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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宗!”郁徊從床上坐起來,手指一點(diǎn),屋內(nèi)卷起狂風(fēng)將其手臂打歪。 薩爾逃過一劫,意識到晏宗對自己完全是下殺手,頓時不干了,身子一矮就往郁徊那面跑,想回契約中避難。 然而跑到半路就被晏宗攔下,這次對方倒是沒傷他,只是捏著他的核心往窗外用力一扔。 薩爾剛才被他傷得不輕,沒了繼續(xù)飛的力氣,掉在地上滾了兩圈,恨恨罵了句臟話。 郁徊見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扭頭又看向晏宗,正好與那雙藍(lán)眸對上。 那里面沒有剛才對薩爾的殺意,反而涌動著nongnong的……情/欲? 難道是中了春/藥不成?人類的藥對龍族也有效嗎? 他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想法,被忽地上前的晏宗捏住后頸,竟是直接瞬移,倒在硬邦邦的金色大床上。 第43章 作 這張金床隱藏于高高的珠寶堆中, 郁徊第一二次來的時候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結(jié)果第三次的時候就直接躺了上來,這種迅猛的進(jìn)展速度就連郁徊本人都想不到。 有一說一, 金床對人類來講還是挺硬的,睡著咯骨頭。 但現(xiàn)在對他來講最緊迫的不是骨頭,而是壓在身上的人。 從表面看看不出什么異常,但那雙一向冷靜自持的冰藍(lán)色眸中燃起熱意,肌膚相接時, 能聽到對方胸腔中的心臟在急促有力地跳動。 郁徊和晏宗互相打量,他不知道晏宗在看什么,但是他在確定接下來用什么法術(shù)能使對方恢復(fù)冷靜。 中了春/藥的話, 打下面也許效果更好? 目光不由自主地滑下,裁剪良好的西裝褲鼓鼓囊囊,看起來確實(shí)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被龍壓著蹭,估計(jì)他還是人類中頭一個。 然而晏宗的速度比郁徊更快, 在他還未念出咒語時,晏宗已經(jīng)輕啟薄唇,吐出個簡短有力的音節(jié)。 音節(jié)神秘晦澀, 聽不懂含義, 但從身體中的魔力被禁錮的狀態(tài)看, 估計(jì)是龍語魔法中的禁魔法術(shù)。 郁徊感受到對方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逐漸下滑, 饒是他,在這種狀況也不由輕輕倒吸了口涼氣。 一頭喪失理智的龍,他又被封印了魔力,如果真的發(fā)生點(diǎn)什么,估計(jì)堅(jiān)持不到第二天。 晏宗倒是很滿意自己的行為, 他一手撐在青年臉邊,另一只手則空出來撫摸對方的臉頰。 柔軟、溫暖,是記憶中的觸感。 手逐漸向下,驚動了正在想脫身計(jì)策的郁徊,他一把抓住晏宗的手,眉頭皺起:“你……” 話音未落,帶著涼意的吻落下,將他剩余的話盡數(shù)堵了回去。 晏宗身上常年有冰原的味道,連吻都是冰涼涼的,輕柔得像是一片雪花落在唇上。但緊接著,雪花便融于唇齒之間,侵入更深遠(yuǎn)廣闊的冷冽氣息。 郁徊活了三百年,前一百年沉迷修煉,后來境界難以提升,便投入到對世界的研究與觀察中,接吻還是第一次。 顯然他身上這位也是第一次,動作明顯笨拙,還咬破了他的嘴角。 感覺到這人在有意無意蹭自己的郁徊臉色微僵。 他左右看看,想找點(diǎn)什么東西砸一下晏宗,為自己爭取時間,但床的周圍仿佛被清空,一件珠寶都沒有。床上也光禿禿的,甚至沒有枕頭。 他雖然想和龍近距離接觸,但絕對不想負(fù)距離,人類的身體想要承受龍族的情/欲實(shí)在勉強(qiáng),而且他的身體又不算強(qiáng)壯。 從未想到自己會面臨這種苦惱,郁徊摁住晏宗在自己頸間的腦袋,感覺到對方又像之前一樣在脖子上面嗅來嗅去。 龍族這么喜歡脖子嗎? 他安撫性地對著晏宗的腦袋順毛摸了摸,感受一下對方的堅(jiān)硬程度,確定憑他現(xiàn)在的力量就算打一拳,疼的也只會是他的手,還有可能會激怒晏宗。 皮膚上傳來濕潤的觸感,郁徊僵硬著身子,努力放軟語氣:“晏宗,我想先洗個澡。” 晏宗沒有反應(yīng),甚至還咬了他一口,一只手從他衣擺下方鉆了進(jìn)去。 郁徊嘶了聲,曲起膝蓋用力頂在他腹部以下的脆弱位置。 ……脆弱是脆弱,但脆弱的可能是他的膝蓋。 郁徊臉色一白,尖銳的痛楚從膝蓋處傳來,切實(shí)感受到什么叫用rou/體打石頭。 晏宗似乎被他的動作激得更加興奮,手往下一伸,撈住了他的腳踝,將腿向上曲起。 “喂!”這個姿勢很沒有安全感,郁徊不由出聲:“你清醒點(diǎn)!” 這龍今天到底怎么了,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就欲/求/不滿的模樣,難道真是在外面被人暗算了? 人類的藥物很難影響龍族,除非劑量非常大,亦或者是……那個黑袍人下的手。 可他有這手段,不如下毒藥呢。 郁徊來時是在房間里,腳上只穿了雙白色的棉襪,如今腿曲起被人抬著,晏宗卻又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微微擰眉。 “晏宗?!彼粫r半會兒無法突破禁魔,只能用聲音試圖喚回晏宗的神志:“之前你不是說龍族的伴侶只能是龍族,我可是人類?!?/br> 晏宗微微側(cè)頭,仿佛在傾聽他的聲音,但聽完也沒什么表示。 腳突然一涼,竟是被剝?nèi)チ艘m子。男人盯著他仿佛精致玉雕一般的腳,手指在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上輕輕摩挲,忽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郁徊一愣。 緊接著,晏宗的手順著他的腳踝一路上滑,將褲子擼到膝蓋邊,凝視剛才因?yàn)椤耙u擊”而造成的紅痕。 “晏宗?”郁徊心里格外不踏實(shí),往外抽了抽自己的腿,卻被抓得很緊,紋絲不動。 “疼嗎?”晏宗突然道。 這是他進(jìn)入洞xue后說的第一句話,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郁徊無法判斷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故意夸張道:“疼,腿都要斷了?!?/br> 他做出可憐的模樣:“你松手看看,其他地方肯定也被你抓紅了?!?/br> 晏宗垂著頭,發(fā)絲在他腿上輕輕晃動,格外得癢。 郁徊趁他不動了,趕忙通過契約聯(lián)系薩爾,希望對方瞬移進(jìn)來把自己帶走。然而契約的通訊可能受到禁魔的影響,時斷時續(xù),薩爾的聲音也聽不清晰。 “我在外……陣法……進(jìn)不去……” 郁徊正思索他的意思,忽的陰影籠罩下來,晏宗冰藍(lán)色的眸子盯著他,語氣沉沉:“你就算與那個惡魔求助也沒用。” “你怎么知道?”郁徊瞳孔微縮。 這種契約內(nèi)的交流產(chǎn)生的魔力波動很輕,但就算被發(fā)現(xiàn),外人也無法知曉他們之間交流的具體內(nèi)容。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晏宗與他十指相握,額頭抵著額頭:“感受你的識海?!?/br> 對方的力量霸道地擠進(jìn)來,郁徊下意識排斥,但唇瓣忽的被人咬住,心神一松,銀色的大龍便猛地進(jìn)入,大搖大擺地在他識海中亂晃。 好像還踹了幾腳薩爾的契約。 郁徊一邊惱火,一邊又忍不住感到好笑。 晏宗從第一次見到薩爾就對他沒什么好臉色,現(xiàn)在這種情況居然還記得欺負(fù)他,看來確實(shí)是十分討厭。 “跟著我。”晏宗在他耳邊道。 冰涼的力量在識海中轉(zhuǎn)了一圈,窩在了某個殘破的契約上。 郁徊一怔。 這個契約…… 他從契約中感受到了自己與晏宗的氣息,但并不知曉這是何時簽訂的契約,又是什么契約。 他對自己的識海一向謹(jǐn)慎,經(jīng)常檢查,而且又有薩爾在其中,若是有一個新的契約,對方肯定會發(fā)現(xiàn),更何況這個契約并不算隱蔽。也就是說,這是剛剛才簽訂的,所以他才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 至于簽訂的時間,大概是他對龍鱗用了召喚法術(shù)的時候,當(dāng)時有一種玄妙的感覺,他并沒有放在心上,緊接著晏宗便突然冒出來把他擄了過來,根本沒時間檢查識海。 契約的來源知道了,可對龍鱗發(fā)射召喚法術(shù)怎么可能會產(chǎn)生這樣的效果,從未聽說這種事。 “在想什么?”晏宗輕輕啄吻著他的耳垂,青年身上的氣息讓他欲罷不能,只想馬上就將人吞吃入腹。 但不行,就算在這種時候,他腦海中也記著這人的脆弱程度,如果強(qiáng)來一定會讓對方受傷。 他故意引著郁徊去感受那個契約,識海中力量交纏,不分彼此。 郁徊要是再了解一下華國的力量體系,就會知道有一個詞叫做神/交。 可惜他現(xiàn)在還沒了解到那種東西,只覺得身體忽的燃起熱意,就算靠著冰涼涼的晏宗也無法緩解。 怎么回事? 他不清楚狡猾的龍玩的把戲,被突如其來的感覺差點(diǎn)沖昏大腦。還好反應(yīng)很快,憑自己的意志力將渴望壓了下去,手撐著晏宗的肩膀,抓皺了對方平整的襯衫。 晏宗的吻帶著熱意,似乎知道他在強(qiáng)忍一般故意在他臉邊和脖頸處蹭來蹭去。 “你起開!”郁徊被他弄得心煩意亂,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人一把推開,跳下金床就往外跑,順便撿起過路的珠寶往晏宗那面丟。 都是龍的珍藏,相信能夠拖慢對方抓他的腳步。 果然,晏宗沒有立刻跟上來追他,而是在后面慢悠悠地接住他扔過去的珠寶,再一一將其放回原位。 郁徊一溜煙小跑到臥室門口,這里的門一直是敞開的,但他卻觸碰到一層屏障。 甚至不用過多研究就知道是阻止人出去的。 之前沒有察覺到魔力波動,這陣法并非晏宗剛才布下的,很可能是他被抓來前,甚至作用很可能不是用來困住他。 郁徊轉(zhuǎn)身看著逐漸往自己這面走來的晏宗,突然意識到當(dāng)時晏宗出現(xiàn)時并非以往瞬移那般直接出現(xiàn),而是從一個漩渦中先探出一只龍爪。 該不會是晏宗察覺到自己的異常,故意設(shè)了陣法防止他在這個時候跑出去,結(jié)果陰差陽錯直接被自己召喚過去,才導(dǎo)致了這一系列問題吧? 郁徊被人抵在屏障上時,久違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今天就不該研究什么龍鱗 第44章 者 自從郁徊被晏宗抓走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 薩爾一直在晏宗的住處外徘徊,卻被陣法攔著無法入內(nèi)。而且最開始還能聯(lián)系上郁徊,第一天傍晚時聯(lián)系就已經(jīng)斷開, 到現(xiàn)在也沒恢復(fù)。 除此之外,他還見晏宗那個叫晏南青的助手來找對方,但也被陣法攔著,只能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