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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竹馬為夫在線閱讀 - 第8頁

第8頁

    ……

    英武侯府的一間廳室內(nèi)。

    陸宜禎換了一身干衣裳,垂首和同樣狼狽的徐宛竹并排而立。

    前方的主座邊,則站著兩家的主事人。

    “小女胡鬧,給侯爺、夫人添了麻煩,陸某深感慚愧?!?/br>
    陸琮微一拱手,便被英武侯抬手制止了:“陸兄哪里的話?不過是閨閣女兒間的小打小鬧,話說開了便沒事了,還驚得陸兄親自跑一趟?!?/br>
    “禎兒自小在家被嬌養(yǎng)慣了,又偏偏是家中年紀(jì)最小的,當(dāng)初在揚(yáng)州的族學(xué)里更是被慣得無法無天?!?/br>
    陸夫人站在陸琮的身后,朝侯夫人愧道:“她呀,這是頭一回和自己年紀(jì)相仿的女兒家做同窗,不知規(guī)矩、行事莽撞了些,還望侯夫人莫要見怪?!?/br>
    “哪里哪里?!焙罘蛉送χ卸牵B連擺手,“此事本就是小四有錯(cuò)在先,我們以后定會(huì)多加管教,這樣說來,倒是我徐家教女無方,害陸夫人你見笑了呢?!?/br>
    ……

    你來我往的寒暄罷,陸宜禎被領(lǐng)走,廳室里當(dāng)即冷寂下來。

    獨(dú)留在原地的徐宛竹偷偷地抬眼,只見主座之上的父親面容冷峻,她被嚇得立即收回了目光。

    燭光中,高座上的影子投在地下,竟像一樽殺氣滔天的將軍像。

    “跪下。”

    主座冷硬地發(fā)話。

    徐宛竹雖為家中庶女,可一直頗得榮寵,哪里經(jīng)這樣對(duì)待過?

    但眼前的父親叫她陌生又懼怕,她不得不緊咬嘴唇,雙膝落地。

    “你可知你自己錯(cuò)在哪了?”

    “我沒有錯(cuò)!”徐宛竹濕著眼,固執(zhí)地昂首,“爹爹,陸家有什么好忌憚的?不過一個(gè)四品官,您竟也要為了那樣一個(gè)小官小宦家出來的女兒來教訓(xùn)竹兒嗎?”

    “你閉嘴!”英武侯怒罵,“我竟不知這些年你究竟都學(xué)了什么東西?且不提此事你本就有錯(cuò),單是你張口閉口一個(gè)‘小官’‘小宦’,哪里是一個(gè)侯府姑娘能說出來的話?”

    “爹爹……”

    “你這蠢物!你可知陸琮是什么人?”

    “不就是……”徐宛竹驀然一頓,生硬地改口,“禮部的侍郎?!?/br>
    “你錯(cuò)了。他不只是禮部侍郎,更是我大趙立國以來最年輕的狀元!”

    英武侯拍著木扶手,道:

    “你當(dāng)真以為官家這次遷他入京,只是想讓他做一個(gè)小小的禮部侍郎?暫且不說他平原陸家祖上出過多少大官大儒,就是他前些年在江南做轉(zhuǎn)運(yùn)使時(shí)立下的功績,便已足夠得官家重視了?!?/br>
    “如今官家新立,朝廷新舊兩派博弈不休,其中明暗,我也不指望你一個(gè)年紀(jì)尚小的閨閣女子能理解,總之你給我記住一句話——必要同陸家交好。即算不能修好,也不要惹出事端!”

    侯夫人給英武侯順了順氣,接口道:“是呀,那陸姜氏的母族,揚(yáng)州姜家,也是世代簪纓的大姓。小四,這些話,想必以往是沒人同你說過的,這回吃一塹長一智,你需得牢牢地將你父親的話記在心里了。”

    “女兒,知道了?!?/br>
    主座的英武侯疲累地揉揉眉心:“這次念你是初犯,便自己去祠堂跪兩天反省罷?!?/br>
    “爹爹!”

    徐宛竹滿目驚愕。以往她犯了再大的錯(cuò)處,也不過是挨幾句罵、打幾下手板,可這次……父親竟讓她去跪祠堂!還是兩天?

    “侯爺,不可??!”

    廳室外,一道柿色身影聞言終于按耐不住,疾步跨進(jìn)門將挨罰的徐小四護(hù)在身后。

    “竹兒她年少不知事,鑄下大錯(cuò),侯爺罰她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她自幼文弱,連皮都沒破過,在祠堂里跪上兩天,那還怎么得了?”

    侯夫人捏著手帕掩在唇前,視線輕飄飄地與堂下那美目含淚的尹小娘對(duì)上,咳了聲:“聽尹meimei這話的意思,是侯爺處置不當(dāng)了?”

    “奴婢絕無此意?!币∧锷矶嗡迫趿鲲L(fēng)、搖搖欲墜,“只是,只是……竹兒身子畢竟嬌弱,還望,主君開恩?!?/br>
    “父親?!?/br>
    門外倏忽又傳來聲音。

    卻是徐家大郎背著手施施然地走進(jìn)來了。

    英武侯本就不勝煩擾,見得來人,更添幾分冷怒:“怎么,你剛下學(xué),便也趕來為你meimei求情了?”

    “小四有錯(cuò),受罰也能長些記性。兒子是來勸小娘的?!?/br>
    徐大說著,蹲身在尹小娘身旁不知講了什么話,但見那本還欲要垂淚的美婦神色漸漸由不安、轉(zhuǎn)為釋然,護(hù)在徐家小四前方的身子也晃了晃,最后挪開了。

    英武侯皺成疙瘩的眉頭終于松弛了點(diǎn):

    “帶你小娘和meimei下去罷。宛音也在門外,叫她進(jìn)來?!?/br>
    待三人互相攙扶著離去,候在外頭的徐宛音便拘謹(jǐn)局促地邁進(jìn)房中。

    “父親,母親?!?/br>
    “宛音,你又可知錯(cuò)?”

    英武侯問。

    受責(zé)難的少女突然感到身體泛涼。

    她眨了眨眼睛。

    不是父親的問候、甚至也不是對(duì)于事發(fā)情況的打聽,而是一句單薄的、飄乎的、不容置喙的……“你可知錯(cuò)?”

    按照慣常經(jīng)驗(yàn),她本該伏跪下身去,努力地給自己尋找罪狀,譬如“見meimei即將犯錯(cuò)卻不知?jiǎng)褡琛?、又譬如“沒有盡好jiejie的責(zé)任,在覺察到meimei與外客不和時(shí)就該從中調(diào)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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