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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老師,不用了。”縱然少年的心里很痛苦糾結(jié),但是回答的卻異常堅決。 十六歲的李晚桐不能理解,為什么有人會放棄唾手可得的留學(xué)機(jī)會,即便是因為有人資助。 所以徐寒星離開之后,李晚桐疑惑地問自己的父親。 父親只是回答:“他有他的理由,是他的家庭原因,爸爸不好多說?!?/br> 李晚桐垂著頭。她那時候年紀(jì)還小,也沒見過什么人間疾苦,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徐寒星這種人存在。 她搖了搖頭,想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 父親卻從背后叫住了他。 那個平時不茍言笑的男人,忽然用商量的口吻對她說:“桐兒,這位哥哥不容易,爸爸照顧不到的時候,你也要對她好一點。” 這一句話,李晚桐記了五年。 —— 晚上十點多。徐寒星的車開到了李晚桐家樓下。臨下車時,徐寒星遞給她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準(zhǔn)確的三餐用餐時間。 李晚桐接過紙條。然后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個佛珠。東西不貴,是她到寺廟求的開光佛珠。前段時間在網(wǎng)上看到醫(yī)生被病人家屬捅刀的新聞,弄得她心驚rou跳,迷信這個佛珠會給他帶來平安。 “不做手術(shù)的時候戴上它可以嗎?就是一個講究,說是可以保平安的?!?/br> 徐寒星遲疑了片刻,接過了佛珠。 “好。我會戴著的,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br> 李晚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下了車。沒到十秒鐘,她就聽到了徐寒星的汽車啟動的聲音。 他還真是一點留戀都沒有。 李晚桐提著裙子上樓,立刻解開了頭上的皮筋,烏發(fā)立刻散落下來。剛一進(jìn)電梯,手機(jī)就收到了微信。她打開來看,里面的內(nèi)容頓時讓她覺得寒意徹骨。 “明天晚上九點,明天晚上九點鐘,若水會所,你一個人過來?!?/br> 第4章 退圈 發(fā)信人是趙鳴。華世董事長的兒子,標(biāo)準(zhǔn)的二世祖,華世的女藝人沒幾個能逃過他的魔爪。 自己畢竟還是華世的藝人,前天還剛鬧了拒絕本子的事情,現(xiàn)在如果再不去,李晚桐還有點害怕華世會因為合同的時候拿捏她。 所以她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決定,要赴約。 第二天晚上,若水會所。李晚桐帶著黑色口罩和深藍(lán)色的鴨舌帽,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在門口迎賓詫異的眼神中,李晚桐報上了趙鳴的姓名,然后順利地進(jìn)入了會所,上了電梯。 就在電梯快要啟動的時候,門又被摁開了。緊接著,一個身高腿長,身穿煙灰色高定西裝,相貌優(yōu)越的年輕男人走了進(jìn)來。李晚桐掃了他一眼,似乎覺得有點面熟,但是也沒多想。就低下了頭去。 他伸出細(xì)長的手指摁下樓層,電梯隨即啟動。 “李晚桐?” 自己都包的跟個粽子似的還能被人認(rèn)出來? 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對面這個長相過于精致秀氣的男人。對方微笑道:“我是林鐫,徐寒星的朋友,不記得了?” 李晚桐頗為仔細(xì)地想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沒想起來,只能地?fù)u了搖頭。 林鐫也沒說話,只是不動聲色地端詳了她一眼,這個時候,電梯到了樓層,停住了。李晚桐說了聲再見就走出去,林鐫也跟著自己一起走了出來,進(jìn)了旁邊的包廂。 門口的保鏢們例行公事地收走了李晚桐的手機(jī),然后開始搜身,掃過胸口的時候,探測器響了一下。 李晚桐摘下口罩,朝著保鏢嫵媚一笑:“女孩子嘛,都要穿文胸的,你們不懂。” 保鏢的臉色立刻變得微紅。兩人對視一眼,放李晚桐進(jìn)去了。 這是趙鳴一貫的方法。 曖昧的燈光下,兩個男人正坐在真皮沙發(fā)上,一個是趙鳴,一個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王善。他們都往李晚桐的方向看過來。 看到她的裝扮,王善一臉驚訝,心里默默地罵這個沒眼力見兒的貨色。趙鳴卻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伸手招呼李晚桐:“晚桐,過來坐?!?/br> 李晚桐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坐到了沙發(fā)的角落。趙鳴點燃一根煙,瞇起眼睛問她:“晚桐,知道我今天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不知道?!崩钔硗偭藬偸?,平靜地回答。 趙鳴坐過來一點,伸手拿下了李晚桐的頭上的鴨舌帽,露出她緞子般的頭發(fā)來。趙鳴伸手摸了兩下,李晚桐立刻往后躲了躲。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王善倒了杯酒,遞給了李晚桐:“喝酒喝酒,晚桐,來喝杯酒。” 李晚桐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在她面前演戲。入行五年,這些事兒也算見過不少。趙鳴對她的心思她也明白。她平靜地說:“趙總,王總,你們叫我來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我等會兒還有事兒,怕是不能陪兩位了?!?/br> 看到李晚桐這么不領(lǐng)情,王善語氣有些不善。他從沙發(fā)后面掏出了一疊文件,順著桌子推到了李晚桐面前:“晚桐,今天叫你過來是上來一下合同事兒,你的合同昨天已經(jīng)到期了?!?/br> 李晚桐一愣,她拿過合同仔細(xì)地閱讀完,發(fā)現(xiàn)上面清楚明白地寫著自己和華世的合同昨天已經(jīng)到期了。不但如此,因為自己前天拒絕了《笑魚》的本子,自己還要賠償華世五百萬的違約金。 “不是,趙總,張總,合同是說了今年到期,但不是現(xiàn)在吧,而且,合同上說我有自己選擇劇本的權(quán)力,為什么還要我給公司賠償違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