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國醫(yī)穿成小可憐 第50節(jié)
有點能耐的記者幾乎都有靠譜的小道消息來源,劉啟東的腿早就已經(jīng)被證實了不能治。 一競爭公司特意安插的記者不懷好意地開口問道,“請問怎么證明您說的是真的呢?畢竟貴公司上下震蕩、股價暴跌一事人盡皆知?!?/br> 言下之意,這些都是劉啟東編造的借口,用于穩(wěn)定公司的股價。 這瞬間,劉啟東對楚若渝的感激如火山般噴發(fā)。 還有什么比他親自站起來更有說服力的呢? 劉啟東微微一笑,他掀開了蓋在腿上的毛毯,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緩緩站了起來,“在這種大事上,我真沒必要撒謊?!?/br> 記者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玄幻的場面。 “靠,他站起來了。” “聽說他從馬上摔下來那天,醫(yī)院都封路了。” “我還拍了墜馬的照片,絕對不可能作假?!?/br> “???肯定是被治好的,那么問題來了,誰這么牛逼?。?!” …… 劉啟東笑容濃郁,“腿傷通過治療后,沒有報道的那么嚴重,不過為了徹底痊愈,還需要半年的復健,這些并不影響我的辦公?!彼D了頓,“大家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 前排的一個記者家里也有癱瘓的老者,他突然像是發(fā)了瘋似的,沖到了劉啟東的面前,“我想問,治療你的人究竟是誰?通過什么手段把你治好的?!?/br> 第46章 046小毛病 劉啟東被記者忽如其來的瘋狂驚到了。 他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 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記者眼中布滿了希冀,“你知道嗎?對每個家庭來說,家里有個癱瘓的老人, 是一件非常有負擔的事情?!蹦欠N被絕望包裹的感覺簡直令人窒息,“求求你告訴我?!?/br> 劉啟東大約明白了這位記者的想法。 他斟酌了一下,言辭懇切, “我是通過中醫(yī)的針灸、膏藥逐漸恢復的?!?/br> 話音剛落, 全場再度嘩然。 “中醫(yī)?我沒聽錯吧,這怎么可能呢?” “我倒是喝過一段時間的中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只是見效太慢了,同理,劉啟東距離墜馬才過去多久啊,都已經(jīng)能站起來了,應該不是中醫(yī)。” “不過也沒必要在這樣的場合騙人吧?!?/br> “??中醫(yī)這么神奇嗎?” “他應該沒說謊,畢竟十幾位相關(guān)領域的專家共赴醫(yī)院的畫面, 被偷拍爆/料過。要是他說假話,這些專家第一個不服。” …… 劉啟東揚了揚手, 示意大家安靜。 如果說, 他曾經(jīng)也對中醫(yī)有偏見,那現(xiàn)在,則是充滿了敬畏, 他發(fā)自肺腑道,“中醫(yī)不被大家廣泛接納, 其實還是因為一些似是而非的偏見。這些偏見的產(chǎn)生和流傳,幾乎達成了整體的共識。” “那些高明的中醫(yī)用藥, 治療難癥, 一劑而愈的效果, 是西醫(yī)難以想象的?!?/br> 這些都是楚若渝給他針灸時隨口說的,而劉啟東卻深深地記在了心里,“中醫(yī)并不是不行,是中醫(yī)沒學好的人不行。” 問話的記者聽得心潮澎湃,“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誰?” 他就算磕頭下跪,也要把人求來。 劉啟東臉上露出了一抹為難之色,他大約知道楚若渝不愛出風頭的性格,但他也不愿意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黃文波身上,“暫且保密?!?/br> 隨后他補充了最后一句,“發(fā)布會到此結(jié)束。” 話音剛落,訓練有素的保安迅速地清出了一條路,劉啟東又坐回了輪椅,徑直離開。 發(fā)布會的目的他已經(jīng)達到,沒必要留下來繼續(xù)浪費時間。 至于他宣揚的中醫(yī)一道會不會引起軒然大波,也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nèi)。 他只是實話實說。 * 因為劉啟東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一言一行都會被格外放大。 尤其是西醫(yī)束手無策、中醫(yī)手到擒來的經(jīng)典事例傳到網(wǎng)絡上,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刷新了網(wǎng)友們對中醫(yī)的固有認識。 “woc,原來中醫(yī)這么神奇嗎?截癱都能治好,牛逼??!” “怎么說呢?像劉啟東這樣錢財不缺的大人物,才能請到厲害的醫(yī)生。咱們普通老百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只能自吞苦果唄。” “看到這條熱搜,真就感動哭了。作為一個中醫(yī)學的學生,真是受到了太多的歧視。其實中醫(yī)是咱們民族的瑰寶,為什么沒有人相信呢?” “看完沒什么心理波動,只有兩點感慨,一有錢真好,二這只是中醫(yī)的個例。只能代表給劉啟東看病的人厲害,并不能代表中醫(yī)厲害?!?/br> “有一說一,中醫(yī)療程是真的長,寧可快刀斬亂麻,也不愿意拖著活遭罪。” …… 孔孝先看到新聞,把墜馬、截癱反復咀嚼了好幾遍,心頭guntang。 他的父親癱瘓在床許多年了,期間不知找了多少位名醫(yī),都毫無辦法。 看著父親郁郁不得志,一日比一日的衰敗,除了干著急,還是干著急。 孔孝先輾轉(zhuǎn)了好幾人,才問清楚,給劉啟東治療的大佬究竟是誰。 知道是誰之后就好辦了,他二話不說直接給葛君山去了電話。 “黃文波認識嗎?” 葛君山一聽黃文波的名字,瞬間就明白了這通電話的目的,他苦笑一聲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頓了頓,他直言不諱,“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有話就直說?!?/br> 因為父親癱瘓在床,中醫(yī)西醫(yī)他都求了個遍,“當初你為什么沒有給我介紹黃文波?”他十分的不解,“為什么?” 如果黃文波早早就出手,他的父親是不是可以少吃幾年苦。 一想到這兒,孔孝先覺得痛心,還有些惱怒。 葛君山:“……” 諸如此類的電話,他今天接了四個。 這如出一轍的質(zhì)問,真是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 不過孔孝先身份不同,葛君山暗自掂量了一下,選擇了實話實說,“黃文波哪有這個能耐?!?/br> 這話把孔孝先聽懵了,“可是我聽說劉啟東的身邊始終是黃文波在給他治療?!?/br> 葛君山心內(nèi)嘆息,“其實這個高人另有其人。” 要說以前他對楚若渝僅僅是敬服,那現(xiàn)在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且,他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過中醫(yī)的熱度了。 孔孝先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只想請來替自己的父親醫(yī)治,“你幫我,我欠你一個人情。” 葛君山實在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掛斷電話后,他迅速地聯(lián)系了黃文波。 只不過打了兩通電話都處于占線中,直到第三次才接通。 不等葛君山說話,黃文波幽幽地開口道,“你也是為了楚若渝來的嗎?” 葛君山忽然有種同病相憐的心酸感,他苦笑一聲,“是啊,劉啟東把中醫(yī)宣揚的神乎其神,誰能不心動呢?” 最重要的是,求上門的大多都是久治不愈的,個個都棘手的很。 黃文波簡單地描述了一下截癱的癥狀,“像這些我應該也能治,超過這些范圍的,就恕我無能為力了?!?/br> 葛君山忽然有些羨慕起黃文波,跟在楚若渝身邊才多久啊,就能這么有底氣的說我也能治了。 壓了壓心中的酸意,他又問道,“那楚若渝呢?” 黃文波清了清嗓子,一字不差地轉(zhuǎn)達楚若渝的話,“周一到周六我要學習,不要來打攪我,不過周日我可以挪出半天時間來,至于做什么,你安排。” 葛君山相當?shù)臒o語。 神他媽的學習,有這時間,懸壺濟世不好嗎? 想到這兒,他整個人都變得幽怨起來,真就弄不懂楚若渝的思維,好好的大學不上,非要在高一蹉跎時光,能把人氣死。 “我這兒有個癱瘓的病人……” 黃文波連忙打斷他,“別你那兒了,你知道外頭有多少人在排隊嗎?” 能找到他的,大多都是不差錢的主。 做為楚若渝的野生經(jīng)紀人,他真的也很難啊,得罪誰都不好。 葛君山大約能夠猜到楚若渝有多受歡迎了。 也是,神醫(yī)誰不愛呢。 他苦澀道,“是孔孝先?!?/br> 黃文波聽到這名字,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嚨口,最后極其不情愿地開口,“那讓他帶著他父親周日到劉啟東所在的醫(yī)院去?!?/br> 葛君山疑惑,“不能讓楚若渝親自走一趟嗎?” 黃文波皮笑rou不笑,“能是能,就是得讓他等著了。雅中下周一校慶,楚若渝有個鋼琴獨奏,怕趕不回來,她肯定不會去的?!?/br> 葛君山徹底無話可說。 做人做到楚若渝這份上,也算是相當?shù)某晒α恕?/br> “我知道了。” * 周六晚,孔孝先、葛君山便帶著孔老爺子不辭萬里來了湘市。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夜后,他終于見到了楚若渝。 即便黃文波給他打了好幾劑預防針,孔孝先仍控制不住自己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