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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頂流國醫(yī)穿成小可憐在線閱讀 - 頂流國醫(yī)穿成小可憐 第65節(jié)

頂流國醫(yī)穿成小可憐 第65節(jié)

    明明醉眼朦朧,他還是瞪大了眼睛看郝秉嚴,最后他感慨道,“你真的變了?!?/br>
    郝秉嚴喝多了酒,膀胱脹得厲害,“變什么變,不都還是我?!?/br>
    他站起身,“我去趟衛(wèi)生間,你先喝著。”包廂內(nèi)有些悶,想著吹風清醒一下,他索性出了門。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剛出門就撞見了老熟人。

    “郝秉嚴?”

    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意識到這并不是幻覺,“你竟然回來了?”

    郝秉嚴哪還有醉醺醺的模樣,他皮笑rou不笑,“怎么?哪條規(guī)定說我不能回京?”

    “老李,你磨磨唧唧什么,還不來喝……”酒。

    最后一個字被嚴落吞回了腹中,向來溫和無害的臉上此刻布滿了凌厲,他用審視的眼光把郝秉嚴打量了個遍,最后譏誚道,“竟然是你。”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郝秉嚴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不計較是一回事,可不代表他忘記了自己吃過的虧。

    當年他和嚴落公平競爭長老的位置,眼瞧著勝券在握,嚴落卻用卑鄙的手段,收買了他唯一的徒弟,且陷害他,讓他陷入了焦頭爛額。

    等把事情擺平了,長老的位置哪還輪得到他。

    此后,嚴落處處給他穿小鞋,試圖逼他就范,他這才遠走他鄉(xiāng)、暫避風頭。

    老李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火/藥味,情不自禁縮了縮脖子。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是我,我回來了?!?/br>
    嚴落注視了郝秉嚴好一會兒,見他坦坦蕩蕩,毫無頹廢之心,警惕心忽然上來。

    他臉上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老李,去把邵晨叫來?!?/br>
    打蛇打七寸,他太清楚郝秉嚴的軟肋。

    郝秉嚴早在認識楚若渝后,就已經(jīng)對邵晨釋懷,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值得他浪費感情,“跳梁小丑?!?/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嚴落以為他被刺激到了,胸腔里涌出淡淡的暢快之意,“好歹師徒一場,不見一面怪可惜的。”

    就在此時,邵晨緩緩地走到嚴落的身旁,當他的目光落在郝秉嚴身上,眼角忍不住顫了顫。

    自背叛郝秉嚴后,他始終有意無意地避著對方,哪怕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邵晨依舊十分心慌,他壓下心底的思緒,冷漠疏離地打招呼。

    嚴落見狀,假惺惺地關(guān)懷,“別急著走啊,當年你離開的時候,話說的相當豪情壯志,要找一個比邵晨更優(yōu)秀的徒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郝秉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楚若渝。

    他臉色一下子變得溫和。

    人和人之間真的有很大區(qū)別,邵晨為了蠅頭小利,毫不猶豫地就選擇背叛了自己,而楚若渝從不考慮個人得失,將絕技傾囊相授。

    他還難過什么?

    丟了芝麻撿西瓜,這是好事兒啊。

    郝秉嚴的腳步停住,他轉(zhuǎn)過身,語氣驕傲,“當然了,她一定能成為當今的頂流國醫(yī)?!?/br>
    他從不懷疑這個可能。

    邵晨的心臟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胸悶的厲害,他嘴唇囁嚅,想說些什么,但偏偏什么都說不出口。

    “哦?”嚴落的表情很夸張,事實上他根本不相信郝秉嚴說的話,只以為他虛張聲勢、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這么優(yōu)秀的徒弟,不露露臉?”

    郝秉嚴幾乎都能夠想到,如果楚若渝在場,她說的話,大約能把嚴落氣死。

    想到這兒,他淡淡地笑了,“露臉?給你看?你也配?”

    嗯,還是這樣直接懟人的方式更舒服。

    三連問直接把嚴落給問懵了。

    郝秉嚴以前說話沒這么難聽?。?/br>
    就在他正要說話時,斜后方傳來了一道略帶驚喜的聲音,“郝老?”

    嚴落下意識地回過頭,當見到孔孝先三分驚喜,三分熟絡(luò)、三分感激的神情,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京城四大世家,孔、楚、陳、陸。

    孔孝先是孔家的嫡系,只不過早年孔家內(nèi)部爆發(fā)了矛盾,孔老爺子和孔孝先在外獨立了門戶。

    隨著時間的流逝,內(nèi)部矛盾被撫平,孔老爺子和孔孝先也順理成章的和孔家和解。

    孔孝先在政壇可謂一方巨鱷,試圖攀附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鯉。

    他平日里對誰都十分冷淡,出了名的冷心冷肺。

    “不是說過回京我做東嗎?”

    孔孝先知道郝秉嚴是楚若渝的師傅,愛屋及烏,對郝秉嚴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尊崇。

    他并不了解郝秉嚴與嚴落之間的瓜葛,“去我的包廂坐坐?”

    話音剛落,不僅是嚴落、邵晨、老李,連寧濤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寧濤是在包廂內(nèi)等的太枯燥,出來尋人才撞上了這一幕。

    他見孔孝先態(tài)度熱絡(luò),真就覺得匪夷所思。

    寧濤心里忍不住嘀咕,關(guān)系這么好,這點小事直接和孔孝先“吱”一聲得了,至于大張旗鼓的請自己吃飯么。

    特么太看得起自己了!

    郝秉嚴不愿意借著楚若渝趁機攀關(guān)系,“我這兒有朋友。下次,下次一定一起。”

    說完他伸手指了指寧濤。

    寧濤麻了。

    可以當他不存在的好嗎?

    他一點兒也不在意。

    孔孝先笑瞇瞇地和寧濤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又對郝秉嚴道,“若若來了嗎?”

    郝秉嚴笑著搖了搖頭,“她學習忙著呢,哪有空?!本退阒揽仔⑾仁且驗槌粲宓木壒?,才對自己這么看重,他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她要是來了,我一定通知您?!?/br>
    孔孝先見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完,這才離開。

    寧濤吞了一口口水,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若若是誰?”

    郝秉嚴故作高深莫測,“我徒弟?!?/br>
    第60章 060記憶力

    只要楚若渝不在場, 哪怕信口開河,郝秉嚴也不帶心虛臉紅的,他戲謔地看向嚴落, 一本正經(jīng)道, “見我徒弟你還真不配?!?/br>
    說完他勾起寧濤的肩膀, “走?!?/br>
    和渣滓說話,純粹浪費口舌。

    嚴落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實際上,他的內(nèi)心非常的惶恐,如果郝秉嚴真和孔孝先有交集, 那他該如何是好。

    進不得,退不得, 這種感覺實在叫人覺得憋屈。

    邵晨看著郝秉嚴離開的背影, 眼神酸楚。

    他所有的本事,幾乎都是郝秉嚴手把手教會的。

    因為難以言喻的苦衷被迫做出背叛的行為, 他不敢奢求郝秉嚴的原諒。可當他想起郝秉嚴提及徒弟時的溫柔模樣,心還是慌了。

    邵晨抿緊嘴唇,面無表情地跟著嚴落離開。

    寧濤回到包廂, 拍掉郝秉嚴的咸豬手, 旋即八卦地調(diào)侃, “你直接找孔孝先得了, 你找我干嗎?”停頓了一下, 他目光灼灼, “你的徒弟又是什么來頭?”

    他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剛還在擔憂,同一個圈子, 低頭不見抬頭見, 沒想到, 直接撞上了。

    “有一說一,還是你占了上風。”

    聽到這番話,郝秉嚴有些哭笑不得,“你又不是看不出來,孔孝先對我熱絡(luò)都是因為若若的緣故,非明知故問?!?/br>
    他給寧濤把酒斟滿,“以后你就知道了?!?/br>
    寧濤唏噓無比,“你這番際遇也算離奇,既收了一個頗有來頭的徒弟,還認識了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佬,未來會發(fā)生什么誰說的準呢?!?/br>
    郝秉嚴但笑不語。

    徒弟和大佬,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啊!

    *

    《天生我材》是一檔大型科學競技真人秀節(jié)目,專注于傳播腦科學知識和腦力競技,從科學角度探秘天才的世界。

    楚若渝看過兩期節(jié)目后,心里就有了數(shù)。

    踢館的明星率領(lǐng)他的選手,先通過基礎(chǔ)的考驗,然后獲得挑戰(zhàn)常駐嘉賓的機會。

    挑戰(zhàn)成功的話,可以代替常駐嘉賓并獲得豐厚的大禮包。

    電視臺在湘市,錄制節(jié)目的前一晚,夏詩雅便派人把楚若渝接到了酒店。

    然后塞給了她一堆的劇本,“你先看看哪個最簡單,然后告訴我?!?/br>
    楚若渝隨意地翻了翻,上面羅列了形形色色的難題,一時間,有些不解,“這什么意思?”

    夏詩雅瞧楚若渝單純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她解釋道,“所有的綜藝節(jié)目都是有劇本的,你是我?guī)サ娜?,無論是為了我的臉面、還是節(jié)目的熱度,他們都會讓你通過基礎(chǔ)考驗。”

    楚若渝沒有接觸過娛樂圈,并不清楚這些彎彎繞繞,她覺得索然無味,“我不用劇本。”

    夏詩雅瞬間怔住。

    “不用劇本?”她強調(diào)道,“我知道你學習成績很好,也很聰明,但這檔綜藝節(jié)目,難題設(shè)置的范圍非常廣。”

    楚若渝最不喜歡的就是弄虛作假,她抿了抿唇,似是妥協(xié)、又沒妥協(xié),“那你隨便幫我挑一個有關(guān)于記憶力的題目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