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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之軍娘在上 第192節(jié)

    良久,久到他以為自己會被憋死的時候,這股迫人的壓力才如潮水一般退去。沒了壓力,他雙腿一軟,轟得一聲癱軟跪在地上,全身都冒著冷汗,活像是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

    “你似乎誤會什么了……”郭晟雋收起智腦虛擬界面。悠然起身,腳步穩(wěn)健地走到阿爾杰皇子身前,居高臨下又淡漠地看著他,那種姿態(tài)對于阿爾杰來說是極為陌生的。

    從郭晟雋成為他的老師兼智謀開始,他的記憶中只有對方溫潤好脾氣的一面,似乎還沒見過他這般動怒。前前后后,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極其充滿侵略性。

    不……應(yīng)該說自己從未看到郭晟雋真實的一面。有的只是對方愿意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

    郭晟雋微微搖頭,像是看到自家孩子犯錯的家長一樣,但阿爾杰知道。對方真的對他產(chǎn)生過殺意,“別在我面前說他一個字壞話,不然下次就不只是小懲大誡了?!?/br>
    阿爾杰皇子全身哆嗦,努力想要擺出鎮(zhèn)定自若的姿態(tài)。卻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我們……我們在合作……他出差錯。對我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傷,難道我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

    郭晟雋冷淡地打斷他的話,說道,“所以說。我才說你誤會什么了。公平的合作建立在互惠互助的利益以及雙方平等的實力之上……你覺得自己有什么資格和人討價還價?”

    阿爾杰皇子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睜圓,本來英俊立體的面孔染上說不出的震驚?!澳恪?/br>
    “誰說綁架是假的呢?若是計劃如常進行,自然是假的??墒敲俺鲇媱澲獾淖児?,那就是真的綁架了?!惫呻h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教了你這么多年,你學(xué)到狗肚子上了?”

    說完,郭晟雋將阿爾杰一人丟在原地,面色略顯陰沉地離開。

    誰都沒想到太叔妤瑤會輕飄飄饒過十字星,不僅僅是他,還有葉尚秀。

    “接下來打算怎么辦?那邊還需要你回去主持大局,若是被困在搖光星,以后可就被動了?!惫呻h在頂樓的閣樓處找到一個人喝悶酒的葉尚秀,也不阻止,自顧自喝起來。

    “莫方,我像是那種什么后路都不準(zhǔn)備的人?”葉尚秀挑了挑眉梢,微瞇的雙眸帶著絲絲光亮,雖然事情超出了預(yù)期令他覺得郁悶,不過還不到被困死的地步,“她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么,看看誰的算計手段更高……想要保住十字星……嘖嘖,怎么可能?”

    郭晟雋聽到他這么說,心中稍微松了口氣,但隱約間卻有些說不出的不安。

    他和葉尚秀是多年好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鐵哥們兒,屬于對方說借他一命,他下一刻也愿意交付性命的關(guān)系??墒遣恢獮楹?,這些年卻越來越看不透對方。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隔閡的?下意識抬手碰一下額上的傷痕,然后不著痕跡挪開。

    “我覺得……你有些急切了,我們的敵人還很多……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一個一個收拾就好,何必這么急切地逼迫自己去完成?”郭晟雋細(xì)細(xì)數(shù)來,貌似這幾年葉尚秀都處于暴走復(fù)仇的狀態(tài),仇家一個接著一個修理掉,幾乎沒有停頓的時候。

    旁人因為他的地位和威嚴(yán)不敢吱聲,但郭晟雋和他關(guān)系非同一般,倒也能說兩句。

    葉尚秀沉默一會兒,說道,“阿晟,有些事情我暫時還不能說……能說的,也只有這么幾句。我懷疑我們真正的敵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露面過,我們已知的敵人,僅僅只是擺在明面上的棋子……我只是想順著這條線,將幕后的家伙揪出來而已……時間不多了……”

    郭晟雋聽不明白,對方又說道,“聯(lián)邦各種勢力圍追堵截,散落的族人總是因為各種原因消失在這世間。如今,我已經(jīng)是這一脈最后的族人了……我活著,能報仇就報仇,若是死了,仇恨到此為止……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第339章 風(fēng)雨前夜

    聽了葉尚秀這話,郭晟雋有些無奈地嘆息道,“祖祖輩輩這么多年都沒有做完的事情,你一個人打算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全部完成……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么?你其實……”

    郭晟雋剛想說什么,猛然想到什么,將那些話都咽了回去。算了,這個小伙伴打小就這么倔強,哪怕是自己,也未必有信心讓對方將既定的主意改掉……一條道走到黑,不帶回頭的。

    在郭晟雋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這位朋友似乎發(fā)生了什么隱晦的轉(zhuǎn)變……他不止一次想要找尋原因,然而每次都會被葉尚秀先一步察覺,硬生生阻止了。拗不過,只能由著葉尚秀。

    “你也說了這是多年仇恨……延續(xù)數(shù)十代、數(shù)百代的仇恨……這種仇恨,已經(jīng)沉淀到骨髓血脈之中了。若是不報仇,阿晟,你說我活著還有其他意義么?”這個問題令人難以回答。

    郭晟雋最近嘆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有個死傲嬌的朋友真心累。雖說除了報仇,他就沒有其他意義了?若說太叔妤瑤是聯(lián)邦軍部的支柱之一,他葉尚秀何嘗不是他們這些兄弟的支柱?若是連葉尚秀都失敗了,到時候群龍無首,被聯(lián)邦蠶食解決是遲早的事情。

    “算了,拗不過你。”郭晟雋搖了搖頭,對方要瘋就瘋吧,跟著瘋就行,他開心就好,“別忘了,你還有一群兄弟,還有你身后支持你的勢力……實在是惹毛了,一不作二不休……”

    葉尚秀倏地沉了臉色,說道,“我說了,這樁事情不允許你插手……我不想重復(fù)第三遍?!?/br>
    郭晟雋表情不由得一僵。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弄錯了,他怎么又將這個難搞的朋友弄炸毛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將他抗拒在計劃之外,哪怕是脾氣再好,他這會兒也有些不悅。

    咬咬牙,郭晟雋說道,“又是這樣……你不讓我插手。我還偏要插手給你看……手腳是我的。隨便弄些事情就可以吸引太叔妤瑤那個女人的關(guān)注,迫使聯(lián)邦下達(dá)通緝令可不難……”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葉尚秀就有意無意將他排除在秘密之外。甚至遠(yuǎn)離勢力核心。到了現(xiàn)在,導(dǎo)致組織內(nèi)部只知道有他這么一個人,卻幾乎沒人見過他……這都是葉尚秀的手筆。

    葉尚秀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甚至連理由都說不出來。除了維持詭異的沉默,無話可談。

    “算了……是我脾氣太沖。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間冷靜一下?!泵看蝺扇似饹_突,基本都是郭晟雋先退讓。因為他們都清楚,比犟脾氣,整個組織從上到下。誰能比得上葉尚秀?

    臨走之前,郭晟雋不由得叮囑一句,“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打算。不過我要明白告訴你,我們倒下之前。不允許你先出事。這不僅僅是我的態(tài)度,也是他們的……你想要找死之前,先看看你背后的人……好了,我說完了,你先喝點醒酒的東西醒一醒腦子吧。”

    葉尚秀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門的拐角,臉上染上幾分愁色,唇角揚起苦笑。

    其實他也不想把郭晟雋排除在外,只是心中愧疚,沒辦法讓這個摯友繼續(xù)賠上后半輩子罷了。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為了圓一下郭晟雋早已遺忘的愿望。

    恐怕連郭晟雋自己都不記得了,多年之前,他曾對自己說了完全相反的話。他說自己想要金盆洗手,安心守著一人,不想繼續(xù)過著那種提心吊膽,和聯(lián)邦周旋對抗的飄搖日子……

    葉尚秀自然沒有怪罪他,畢竟聯(lián)邦存在這么多年,哪里是這么好對付的?

    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fù)的下場,若是有其他選擇,自然是以穩(wěn)定安寧的生活為主。以一個兄弟的角度來講,郭晟雋主動和自己暢談那種溫馨的未來,他也是打心眼兒里為對方開心。

    呵,只可惜……葉尚秀微笑著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杯中殘余的酒水濺落一地。

    姜蓉那個女人……若非看在郭晟雋那時候的請求上,他怎么會允許這個女人活到現(xiàn)在?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么把我留下來!”葉尚秀一口將剩余的酒全部喝下,眼神卻越發(fā)明亮,隱約帶著幾分陰鷙。室內(nèi)的亮光越來越暗,拉出一條扭曲的人影。

    明天就要進行手術(shù)了,仲孫沅平靜許久的心情卻起了一些波動,隱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

    “殺星沖騰欲墜……這是個兇兆?”

    仲孫沅左右翻轉(zhuǎn)還是睡不著,打坐靜修也無法平靜內(nèi)心的紊亂,最后實在是煩躁了,干脆披上一件外套到病室的陽臺上看月靜心。然而剛剛抬頭,星空之中顯示的星相令她眉心大蹙。

    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很少看到這樣糟糕的星相,將星周圍泛著紅光,明顯是戰(zhàn)亂將起的征兆。不僅如此,隱約還有些壽數(shù)將近,即將隕落般搖搖欲墜之感……

    整個搖光星,算得上將星的人……除了太叔妤瑤,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只是太叔妤瑤的命數(shù)已經(jīng)朝著良好的方向發(fā)展,甚至連薄弱的魂魄也有穩(wěn)定下來的趨勢……雖然仲孫沅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對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是好事,她也沒有深究。

    可是今天再看夜空,卻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越發(fā)令她心緒難安。

    因為呆在軍校,仲孫沅也了解過聯(lián)邦邊境的戰(zhàn)爭情況,雖然有勝有負(fù),但總的來說還是聯(lián)邦占據(jù)上風(fēng)。甚至連萬景宸也提及過,不出一兩年,邊境就能徹底穩(wěn)定下來了。

    既然不是邊境戰(zhàn)亂,那么還有什么事情可以威脅到太叔妤瑤的性命?

    仲孫沅的臉色有些黑,那畢竟是她現(xiàn)在承認(rèn)的親人,若是死的不明不白,也先問問她答不答應(yīng)。哪怕她打著等太叔妤瑤去世就遠(yuǎn)遁塵世的主意,可前提是對方必須是自然輪回的。

    想要在她手里搶走太叔妤瑤的性命,閻王爺都沒這個資格。

    就在她準(zhǔn)備進一步演算,打算看得更加清楚的時候,一道不算陌生的氣息一閃而逝。

    仲孫沅眉梢一挑,手腕一翻,一枚金裸子在黑夜中劃出一道金光,準(zhǔn)確直接地?fù)粝蚰翘?,隨之而起的是她嚴(yán)厲的聲音,“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過了一會兒,一道人影從上空翻躍到陽臺之上。因為迎著月色,所以那一瞬間只能看清對方的身形,看不清妝容樣貌。等定睛一瞧,仲孫沅不由得詫異,“姜蓉阿姨……怎么會是你?”

    這個人就是姜蓉,本來接下苦差事保護阿爾杰皇子的。

    可是阿爾杰自己和外人合謀搞失蹤綁架,哪怕是姜蓉日防夜防,也防不住人家阿爾杰自己腿長……任務(wù)失敗,干脆留下來和女兒培養(yǎng)感情,偶爾指點姜瀾月機甲作戰(zhàn)方面的技術(shù)。

    不過因為姜蓉如今的身份有些特殊,姜瀾月也沒將自己老媽回來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仲孫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只是……為何姜蓉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姜蓉的話語間帶著點笑意,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丫頭還是和以前一樣沖啊……”

    “阿姨怎么會在這里?”仲孫沅抬頭看了看陽臺上的房檐,又道,“您可別告訴我,大半夜跑來醫(yī)院的房頂看月亮……這種推辭,三歲小孩兒都不會相信……”

    姜蓉嘴角一僵,其實她之前還真打算這么搪塞仲孫沅的。

    不過人家小姑娘不上當(dāng),沒等她開口就將后路堵死了,令人有些掃興,當(dāng)下尷尬地清咳兩聲,“咳咳咳……小丫頭還和之前一樣不可愛……你mama擔(dān)心你太緊張,讓我過來看看……”

    如今能請動姜蓉的人,也只有太叔妤瑤了。只是姜蓉路過的時候,沒想到會大意泄露氣息。

    聽到這個,仲孫沅表情一斂,有些鄭重地說道,“我很好……也沒怎么緊張……”

    姜蓉眼睛又不是瞎,仲孫沅這樣言不由衷的話自然引起她的注意。只是,仲孫沅不打算說,她也沒這個興趣當(dāng)知心阿姨……太叔妤瑤讓她過來不僅僅是為了看看,也是為了保證仲孫沅這一晚上的安全。按照對方的猜測,若是葉尚秀想要打算動手,這段時間是絕好的作案時機。

    “阿姨……問一個問題……你覺得最近會發(fā)生什么大事情么?”仲孫沅暗中掐指一算,卻有些沮喪地發(fā)現(xiàn)自己和太叔妤瑤關(guān)系太親密,根本算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例如……會威脅到mama性命的事情……我之前隱約夢到些不好的場景,心緒不寧,根本睡不著。”

    明天的手術(shù)比較重要,關(guān)系到以后的人生,心理壓力大一些也正常,做些亂七八糟的夢境也不奇怪,姜蓉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做了什么噩夢,讓你這么不安?”

    “戰(zhàn)爭……還有隕落的將星……”仲孫沅猶豫一會兒,說道,“這令我有些擔(dān)心……”

    “夢境和現(xiàn)實總是相反的么……小丫頭就是喜歡瞎想……”姜蓉本想繼續(xù)搪塞,不過看到仲孫沅這么嚴(yán)肅的表情,不由得多了份認(rèn)真,心思一轉(zhuǎn),當(dāng)下就給討人厭的葉尚秀挖坑,“不過呢,若是你的夢境成真,也不是沒有可能……如今,的確有一個攪屎棍……”

    “誰?”

    第340章 棋差一招上

    姜蓉說道,“假如妤瑤和你說起過,你應(yīng)該知道他是誰。葉尚秀聽說過吧?這個家伙最近也來搖光星,嘖嘖,狡兔三窟,那么多天過去了,愣是連他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找到?!?/br>
    仲孫沅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怔了一怔,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這個葉尚秀似乎是這具身體的父親?隱約記得太叔妤瑤以前提及過,只是沒有詳細(xì)解說其中的細(xì)節(jié)。

    雖然仲孫沅清楚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十分緊張,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她依舊不相信這兩人真的會一心想要對方的性命……更別說,太叔妤瑤會死在葉尚秀手里……從未想過。

    仲孫沅暗暗緊了緊拳頭,心中不想相信這個猜測,但腦海中隱約有些排斥的念頭。修士的直覺不受卜算規(guī)則的限制,她算不到太叔妤瑤死在誰手里,但那種強烈的危機感卻是真實的。

    “他?若是母親會出事,極有可能是他做的?”仲孫沅對太叔妤瑤幾人的了解太少,或者說她沒有了解的渠道,如今姜蓉就在面前,為何不問一問,“可是我聽母親說,他們似乎……”

    姜蓉知道仲孫沅要說什么,對此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會兒他們才多大?年少輕狂,感情來得快升溫也快,一旦出現(xiàn)裂痕,遲早要分道揚鑣。更別說,葉尚秀和你母親之間的立場天生對立,母豬有可能上樹,鐵樹也能開花,他們卻沒可能?!?/br>
    感情一旦沒消磨干凈了,兩人之間也只剩下仇恨了。太叔妤瑤外剛內(nèi)柔??粗纸^情,但內(nèi)心卻相當(dāng)柔軟,也容易多情。她對葉尚秀也許還有些留戀,但那個薄情的男人卻相反。

    “建立在欺騙之上的感情,你覺得有可能結(jié)出善果么?葉尚秀想要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你母親便是擋在最前面的絆腳石,他能不除掉?倘若現(xiàn)在會心軟留情。當(dāng)年何必那么絕決離開?”

    姜蓉的人生空白了近二十年。這段日子也漸漸從那種異常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了,徹底熟悉了這個陌生的時代。她和仲孫沅說話,一開始的確是想抹黑葉尚秀。但后來卻是因為心中的不忿。

    “妤瑤這個人我了解,她的心很軟,也是她唯一的弱點。以前的心軟留給了葉尚秀,所以成了對方傷害她的利刃。如今變成了你。只要你沒事兒,她便是無懈可擊的。”

    說罷。姜蓉淡笑著撫了撫仲孫沅的發(fā)頂。因為兩者之間的身高差,仲孫沅連躲都躲不開。

    “別多想了,小姑娘……你好了,妤瑤才能好?!苯毓艘宦?。十分爽快地說道,“這個點了,也該上床睡覺。養(yǎng)好精神,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放松一些。手術(shù)不是那么可怕?!?/br>
    姜蓉以為仲孫沅擔(dān)心明天的手術(shù),這才想東想西,不由得啞然。

    仲孫沅擰著眉頭,內(nèi)心的陰影越發(fā)濃重,就在這個時候,她十分突兀地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記得之前科里森學(xué)長說過,她和李軒會踏上一艘航艦,然后航艦爆炸了……

    “那個……姜蓉阿姨,我想問一個事兒……”仲孫沅心中的預(yù)感越發(fā)清晰,隱隱串成一條明確的線,她問道,“我聽說搖光星對外的星際航道已經(jīng)被封鎖好些天了……”

    姜蓉光明正大去病室附帶的小廚房泡了杯咖啡,“對啊,明面上是為了保護阿爾杰皇子不被綁匪轉(zhuǎn)移,但私底下卻是為了將葉尚秀困在搖光星……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那么……那個葉尚秀該怎么逃?總不能一直耗著吧?搖光星對外的航道不可能一直關(guān)閉著……”仲孫沅聯(lián)想到姜蓉說的那句,她是太叔妤瑤的弱點,頓時黑了臉色。

    姜蓉試了試咖啡的味道,雖然是病室,不過這里的東西都是精心準(zhǔn)備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要啥有啥。她嘗了嘗,發(fā)現(xiàn)這還是軍部特供的,對太叔妤瑤的女控程度有些咋舌。

    “這個么,大概是挾持高官或者那位阿爾杰皇子,逼迫軍方開放航道吧。不過你也要知道,在你母親那邊,鏟除葉尚秀比什么都重要。別說一個高官,就算是將十大帝國皇室都捆在一起了,分量都沒葉尚秀一個人重。除非,他綁架的人是你?!苯刈詈笠痪湔f得意味深長。

    仲孫沅這會兒明白了,姜蓉過來不僅僅是保護自己的安全,還是為了防止葉尚秀截人。

    姜蓉吹了吹咖啡,慢慢攪拌,然后打開私人智腦調(diào)出一份資料開始工作,順便抽空回答,“現(xiàn)在到你手術(shù),以及手術(shù)之后的一段時間,都是最容易下手的。你的實力很不錯,葉尚秀雖然強,但你也不是沒有掙扎的資本,只要拖延一些時間等到救兵,他就算失敗了……”

    仲孫沅仍是覺得不安,問道,“為什么不是手術(shù)進行的時候?”

    姜蓉攪拌咖啡的手一頓,旋即蹙了蹙眉尖,嗤笑說道,“若是手術(shù)中就開始綁架,他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你以為自己要面臨的手術(shù)那么簡單么?一個失誤都會鬧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