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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校長喊我們出門集合,想來是有要緊事,你如果真餓了,就拿點面包墊肚子吧?!泵髅饕桓被馃济臉幼?,但周毅軒也不說是什么事,看上去像是強行按捺著什么反應(yīng),只在口頭上催促江宓。 什么不清楚含糊的事,全部一股腦兒推到校長身上,而作為學(xué)生,聽到是長輩要求,一般便也不會多問了。 如周毅軒所想,聽到校長的名頭,江宓淡淡一笑,果然沒有多問了。 此刻江宓剛收拾完屋子,看上去灰頭土臉,周毅軒也不管不顧,一分鐘也不想等,急忙拉著人就前往火車站。 他口風(fēng)瞞得緊,想糊弄過去,殊不知江宓一清二楚,不過是那攝制組來了,準(zhǔn)備下鄉(xiāng)了唄…… 彈幕也不傻,紛紛跳出來道: 【有什么急事,讓人連洗個澡、整飭一下模樣都來不及】 【呵呵,這心思太昭然若揭了,怕不是讓我們小新人去做陪襯的吧】 【崽啊快甩開這種壞心思人的手,我們?nèi)ハ聪础?/br> 攝制組一群人來到火車站,一路上的印象就是這里果然很窮,治安又混亂,只要是人能站的地方,到處都貼滿了□□、賣藥的小廣告。整條街也是灰撲撲的,臟得讓人不敢伸手觸碰。 攝影鏡頭也多走了幾步,給到了當(dāng)?shù)氐木用?,作為一檔有紀(jì)實性節(jié)目,這些貧窮的鏡頭素材還是需要的。 攝制組還能接受,一群城里的少爺們已經(jīng)哀嚎了,哪怕隱藏得再好,嫌惡還是不知不覺浮現(xiàn)眼中,他們七嘴八舌吐槽道:“我暈車我想吐!” “也不知道哪個天才,在車站公共廁所放味道刺鼻的除臭劑,導(dǎo)致更臭了!” “閻哥,那幾個小子什么時候來啊,我不想在這里待了,我想回家?!?/br> 為首一個穿黑色名牌外套、皮膚挺白的少年,他就是被人叫做閻哥,雖說全程沒搭腔,但看那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也是不耐煩和冷淡的。 攝制組也拿他們無可奈何,因為這檔節(jié)目叫《資助》,是一群城市企業(yè)聯(lián)合舉辦的,讓城里孩子下鄉(xiāng)體驗窮苦的生活,對被資助者產(chǎn)生共鳴。企業(yè)更會從當(dāng)?shù)赝扑偷膸讉€家境窮苦的孩子中,挑選其中一個最品學(xué)兼優(yōu)的,進行從頭到腳、人生方方面面的資助。 這群被企業(yè)塞進來的大少爺們就是觀察官,最后企業(yè)究竟要選擇資助哪個孩子,由他們拍板決定。有點像有錢人作秀的慈善游戲,但因確確實實有人受益,節(jié)目都拍攝到第三期了,每一期擠破頭想被選中露臉的窮人家還真不少。 他們現(xiàn)在就在等待,那三個要被資助的孩子出現(xiàn)…… 江宓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丑小鴨一般灰頭土臉,被周毅軒帶到了攝制組面前。也讓閻海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第5章 海市蜃樓 閻海樓為什么會注意到江宓,因為這個傻崽實在有夠特別,一群白鴨子中突然混入一只灰鴨子當(dāng)然惹人注意了。 對方穿著一件發(fā)白的T恤,充滿磨損感的牛仔褲,臉上甚至有幾抹灰痕,頭發(fā)也微微凌亂,表情很是懵然,說他是剛從柴火炕扒拉出來的都沒人懷疑。 此情此景,就有點像小學(xué)生準(zhǔn)備上臺接受小紅花表彰。一群光鮮亮麗的白凈孩子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衣服沒穿好,懵里懵懂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事的孩子,如今可是節(jié)目組在拍攝,準(zhǔn)備被資助的對象,誰不是要整飭得干干凈凈來露一個臉? 惹得節(jié)目組都多看了江宓一眼,校長本人也大為詫異,瞪大了眼睛,心想江宓這孩子不會是剛干完農(nóng)活兒就跑來了吧?他明明都交代下去了!說這一次機會難得,務(wù)必要換上最好的行頭好好表現(xiàn)! 你窮不要緊,但連模樣懶得整飭,難免就得罪人了。 彈幕也在遍地哀嚎: 【完蛋了有攝影機,這下真的淪為陪襯了,周家小子心機叵測啊】 【這新人真是什么都不懂】 【呵呵,你們也別怪新人不懂了,明顯是劇情人物太狡猾了,先是隱瞞信息,校長八成覺得韓周兩家關(guān)系好,告訴其中一家,另一家也知道了;后是打了個時間差,快趕不及了才來叫人。如果新人真的洗了澡換了衣服趕過去,這群人等煩了,照樣也不會給好臉色的,典型的“怎么做都是錯”】 閻海樓注意到了江宓,江宓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你們可讓人好等?!闭f這句話的黑衣少年,細長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睨視人,五官俊麗立體,皮膚很白皙,模樣比電視劇上的明星相比也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他自稱名叫閻海樓,城市人的派頭讓人有些難以招架,一雙褐色眼珠兒也透著能刺傷人的銳利。 讓幾個到站接人的少年都有些緊張,唯有江宓的心一動,眼神下意識地追隨過去。 果然又出現(xiàn)了,這個叫海樓的虛擬人物。他的新人首秀,對方出現(xiàn)并不是巧合。事實上江宓前世的每一場秀,對方都會出現(xiàn),他們當(dāng)過兄弟、戰(zhàn)友甚至是親密無間的家人,有時也會擦肩而過,隔著茫茫人海互相遙望,到了后來每一場真人秀,江宓都會下意識去找尋對方的蹤跡。 這種感情叫什么,江宓也說不清楚,可能是習(xí)慣了這種陪伴,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但在上百次秀里摸爬打滾,江宓總結(jié)出了一個經(jīng)驗,哪怕劇情內(nèi),他需要扮演一個背負血海深仇、與全世界為敵的人,海樓也永遠不會站在他的對立面,比家人還要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