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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遠離國境的荒島。 rou眼可見的地方都覆蓋著茂密的植被,懸崖峭壁之下,海水不知疲倦地翻涌拍打。他們走到山壁邊,才瞅了兩眼就心跳加速,腿軟地從懸崖邊退開,拼了命往反方向走,徹底歇了逃跑的心思。 三人組的反應(yīng),惹來直播間不少網(wǎng)友的竊笑。 “樓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在錄節(jié)目???我睡著后一點印象也沒有,一覺醒來就在這地方了?!备呷A是一個天生第六感有點強的胖子,他背著兩個登山包,氣沒喘,一滴汗也沒流。 他無意間說的這句話,令直播間網(wǎng)友倒吸了一口氣。 該怎么說呢,這并不是在錄節(jié)目,但與事實也十分接近。 “不可能?!币粋€冷冷的反駁聲,來自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年,他淺褐色迷彩服拉鏈里塞著一個平底鍋,看上去有些可笑。 可當(dāng)網(wǎng)友視線向上,看清對方長相后,都會下意識心生驚嘆。這個少年擁有一頭濃密亮麗的純黑色頭發(fā),除此之外,鼻梁高挺,五官英俊,妥妥的校草臉,唯獨眉宇之間有一抹飛揚跋扈的氣質(zhì)。 他的口吻也是如此。 “沒人敢綁架我,綁架一個班的學(xué)生,就為了錄一個什么破節(jié)目——除非他不想活了?!?/br> 說這句話時周海樓眼睫微垂,一種血液中油然而生的傲慢引人側(cè)目,奇怪的是兩位亦步亦趨的跟班好友聽了,表情竟習(xí)以為常。網(wǎng)友連忙百度,發(fā)現(xiàn)這口氣囂張的少年,名叫周海樓,果然來頭不小。 人家是周家的小少爺。 而周家在整個政壇的地位更是令人畏懼。 “樓哥說得對。”蔣冀看了一眼日頭,“看太陽的角度,現(xiàn)在應(yīng)該中午了。假設(shè)我們昨天軍訓(xùn)完,睡下后就被綁架了,如果到了晚上還沒人來接我們,那就算非法拘禁24小時了,足夠定罪了,一般人誰開得起這個玩笑?” 頓了頓,蔣冀神色浮現(xiàn)了幾分凝重,他道:“而且柳文尸體我看過,身上流的不是番茄汁、血漿包,那是真死了——這不可能是節(jié)目效果?!?/br> “他也太慘了,這軍訓(xùn)十天半個月的,我看教官們對他態(tài)度挺好,怎么囔囔的人那么多,獨獨向他下了手?”想起這件事,大熱天的,高華卻打了一個害怕的哆嗦。 雖然他們?nèi)似綍r看柳文都挺不順眼,可沒想到這人有朝一日說死就死,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就怕是境外勢力干的,他們一開始就沒想讓我們活出這個島?!敝芎菗u搖頭,他陰謀論了一個角度,三人組的猜測開始往天馬行空的角度偏離。 網(wǎng)友們卻不敢小瞧這群十六七歲的少年人了,直覺是有的,敏銳也是真敏銳。 走了半小時,感覺到濕咸的汗水從發(fā)際線沁出,不斷朝眼睛里流,身體疲憊又口干舌燥的周海樓罵了一句,“別走了,找個地方歇歇吧?!?/br> 身嬌體貴的大少爺從來爬山只去人工修建的平坦景區(qū),什么時候往這種坑坑洼洼的荒林里鉆過? 其余二人也累了。 尤其是高華,他肩上兩個包,他喘了口氣,“我也走不動了。” “樓哥,我聽到河流聲了,就這里吧。欸有人,是你——”蔣冀道,他撥開半人高的樹葉,見到眼前人時,他直接把后面的話吞了下去,腳往后踉蹌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 “怎么了你?踩到我了。”周海樓皺了一下眉,循著蔣冀跟見了鬼似的目光看過去,然后就輪到他臉色煞白了。 坐在河邊的那個人,慢慢的轉(zhuǎn)過一張秀氣冰冷的臉旁來,赫然是江宓。 他們還以為是哪個同學(xué),是誰都好,唯獨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恰好是江宓。 他們?nèi)烁店P(guān)系惡劣全班皆知,那是從高一就結(jié)下的梁子。走在同一條走廊上,彼此相看兩厭是常態(tài)。周海樓討厭這個脾氣陰森的小子,他也毫不懷疑江宓對他的仇恨值,如果條件允許,江宓一定會殺了他。 不過誰怕?。?/br> 正常情況下,他們?nèi)齻€人難道打不過一個人?最多鼻青臉腫罷了。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有槍!這武力值瞬間就從勢均力敵變成了不平等。 不是店里懸掛在墻上的模型槍、也不是真人CS野戰(zhàn)訓(xùn)練營里的仿真噴彈槍,而是切切實實的真槍——耳尖的他還聽到了上膛的聲音!這他媽的太令人驚悚了! 沒有錯過這個聲響,周海樓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震撼,他大致猜得到這槍哪里來的,鑒于一個小時前,他才從那登山包里掏出一個平底鍋,這沒用的貨色讓他罵了一路,可到底也沒丟掉。 如果江宓朝他們開槍,他們一個也逃不過。 太可怕了! 周海樓心中冷汗直冒,死死盯著那把槍,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他色厲內(nèi)荏道:“江宓,你別亂來??!”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暫時忽略了江宓轉(zhuǎn)過臉來時,他心臟深處有一瞬間產(chǎn)生的微妙悸動。 沒有人知道江宓的心理活動。 當(dāng)看到叢林后,那個頭發(fā)烏黑,神情驕傲張揚的男孩走出來時,兩兩一對視,江宓自己也愣了一下。 可他如今扮演的是原主,他不能崩人設(shè)。 于是他把槍上膛,“咔嗒”一聲讓眼前三人心頭一顫,下一秒臉色慘白如紙片。隨著江宓緩慢舉槍的動作,三個男孩臉色更加難看,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慢慢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