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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公子今天不開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越加躁動不安,在玉邈的背后蹭動。

    玉邈感覺,江循每動一下,都仿佛擦著自己的脊椎骨,把那種微妙的針尖似的觸感無限放大到指尖、頭頂和足趾。

    他幾乎是咬著牙一步步挪進(jìn)了洞窟深處。

    一張?zhí)烊坏谋_橫亙在洞xue尾部側(cè)面,無數(shù)的冰棱都有女子的皓腕粗細(xì),向下垂墜著,像是憑空從石間伸出的求助之手。

    玉邈尋不著別的休憩之所,便把江循扶上冰臺,江循卻還是熱得難耐,神情間已有痛色,玉邈不敢耽擱,伸手去扯他戎裝的帶子,誰想越急越不得其法,拉扯間,江循腰間蹀躞上的幾顆裝飾珍珠骨碌碌滾在地上,清脆的彈跳聲,不知敲打中了玉邈心中的哪根弦,他放棄了按部就班的步驟,雙手撕擄上江循的前襟,沒用多大的力氣,衣帛便從中裂開,江循的上身戎裝被三下五除二撕了個干凈,由于燒得太厲害,江循的上半身赤紅赤紅,rou貼在冰面上,都能聽到融化的聲音。

    江循他自己倒是無知無覺,皮膚直接貼在冰面上,他打了個大大的寒噤,但旋即他的神情就放松了許多,還輕輕扭了一下腰,小腰那處有一把曲線曼妙的小弓,惹人眼饞。

    玉邈扯住了江循的襟袍下擺,手腕再次發(fā)力。

    一片片撕裂的衣服,他給擺得整整齊齊,碎片堆了一小摞,都是規(guī)則的小塊方形,非常符合玉邈的審美。

    很快,江循變成了一個被拆開的禮物。

    江循迷失的表情像找不到家的小獸,只能牢牢纏著身下的涼意,雙腿支起,向兩側(cè)分開,腳底心觸著纏綿的涼意,爽快地大口大口喘氣,他的嘴唇像是被櫻桃的汁液滋潤過,尤為殷紅動人。

    他把自己擺成了一扇門,誘人深入探究內(nèi)里世界的大門。

    玉邈從一邊折了幾根冰凌,放在了身側(cè),在江循身上摩擦游移起來,為他降溫。

    冰塊所觸到的皮膚會發(fā)生小規(guī)模的攣縮,江循低低地呻吟著,雙拳捏緊又乏力地松開,不知不覺間睫毛上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他緊閉的眼睛流入他的鬢發(fā),隨即便凍成了小小的冰珠。

    冰柱的尖端在他起粟的皮膚上游移,由于江循整個人都火燒火燎般的發(fā)著紅,玉邈不得不摩遍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糟糕的是,江循控制不住地在迎合他。

    他身體的每一條曲線就像是為迎合玉邈的手掌而生的。

    不知何時,玉邈丟了那些用了一半的冰柱,開始細(xì)細(xì)地用手在江循身上撫摸。

    冰涼的手掌滑過那生著纖細(xì)絨毛的頸部,凹陷到能盛下一汪水的鎖骨,柔韌的腰線,鼓凸的小蕊珠……

    那熱度從玉邈的指尖一路向上,燎著了他的神經(jīng)。

    滑過江循弧度完美而纖細(xì)的小腿肌rou后,玉邈如冰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腳踝,手心里滿是踝骨精巧的形狀,他終于抑制不住地狠狠一發(fā)力,江循頓時舒服得差點兒把舌頭咽下去,顆顆飽滿的腳趾向內(nèi)死死扣緊。

    那一聲滿足的詠嘆,魔咒一樣地叫玉邈猛然向前撲倒了身子,雙臂架在他的腦袋兩側(cè),從上方看向江循的臉。

    玉邈從未有過這樣的沖動,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眼前的人給迷住了。

    他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抹微光在冰床的內(nèi)部亮起,內(nèi)里含著一枚光核,像是一只發(fā)育成熟飽滿的果實,它慢慢地向著江循的后背貼近,最終,淺淡的光芒同他融為一體。

    江循腹部撕裂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合攏起來。

    ……

    二人均不知,朱墟之外早已亂了套。

    出了朱墟的幾十個世家子弟們被傳送到了白澤沼。白澤沼傳說是為神獸白澤昔日所居之所,常年云霧環(huán)繞,而子弟們也懵懵然如墜五里霧,仿佛經(jīng)歷大夢一場。虧得還有展枚和樂禮兩個主心骨在。在清點人數(shù)、發(fā)現(xiàn)少了玉邈和江循后,展枚當(dāng)即決定返回殷氏,集齊各家家主,重開朱墟之門。

    打算御劍返回時,殷無乾仍是雙目發(fā)直,兩股戰(zhàn)戰(zhàn),臉一搭兒紅一搭兒青,惶惶得像是被什么東西驚去了魂魄。

    殷無堂攬著他的肩,心中還掛記著沒能逃出朱墟的江循,六神無主,只能反復(fù)問:“怎么了?怎么了?”

    叫了好幾聲,殷無乾才“嗬”地出了一口長氣,長得像是要把心臟給吐出來,嚇得殷無堂呆愣當(dāng)場,還未等再加細(xì)問,殷無乾便一把揪住了殷無堂,一聲聲嗚咽從肺里硬生生擠出來:“……怪物,那個秦牧是怪物!”

    第28章 冰洞(二)

    殷無乾根本無法忘記那雙眼睛。

    那不是眼睛, 那是一對發(fā)紅的烙鐵, 能直接燙進(jìn)人的眼球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那姓秦的只是瞪了自己一眼,為何自己會有那種心膽俱裂俯身下拜的沖動?

    怪物!一定是怪物!

    殷無堂一頭霧水,聽了半天他的語無倫次, 才捋出了大致的情況,短暫的無語后便試圖安撫他:“乾弟,那朱墟里妖魔甚多, 你怕是給嚇壞了吧?”

    殷無乾瞪大眼睛:“秦牧絕對有古怪!他……妖孽!一定是妖孽!”

    一側(cè)的宮異都不耐煩了:“行行行, 你說妖孽便是妖孽吧。我們現(xiàn)在能回去了嗎?”

    殷無乾卻還是不肯罷休,捏著殷無堂的手越發(fā)用力, 痛得他直咧嘴,一群準(zhǔn)備出發(fā)的子弟們被他們鬧出的動靜給吸引了來。得到了更多人的注目, 殷無乾心下一橫,嗓門更大了:“諸位都聽我一言!我發(fā)現(xiàn)那秦氏公子有古怪!”

    他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簡單總結(jié)了一番, 越說越慷慨激昂,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無窮的道理:“你們想想看,那朱墟是關(guān)押妖獸魔獸的, 為何誰都沒留下, 偏偏把他留了下來?”

    要不是有幾個世家小女?dāng)r著,秦秋早就按捺不住沖上去用蹀躞抽爆他的頭了,樂禮并不吭聲,靠著良好的教養(yǎng)在支撐著自己,展枚倒是忍不住, 張口便同他理論:“照你這樣說,玉邈同樣困在其中,也是因為朱墟要留下他嗎?”

    殷無乾一怔。

    玉家人本來就看重氣節(jié)名聲,此時自己的兄弟身陷兇險之地,吉兇不知,還被人含槍帶棒地暗諷,玉逄忍不住插嘴了:“殷公子請慎言!觀清與秦公子被困朱墟,現(xiàn)在還不知情況如何,我們速速趕回殷氏,陳明情況,救他們出來才是正理!”

    殷無乾還清楚地記著被江循一眼掃到的恐懼,自然是不肯:“那姓秦的……”

    然而,有人不愿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殷無乾只覺得喉嚨一涼,涌在一處想往外噴的垃圾話被硬生生哽在了嗓子眼中。他驚惶地把視線下移,確認(rèn)自己的咽喉上確鑿無疑地指著一把劍時才慌了起來,腿一軟就要往下倒,卻被劍刃硬生生挑住了下巴,臉不受控地向上昂起。

    在朱墟里被他罵做傻子還一臉懵懂的人,現(xiàn)在就站在他眼前,劍尖上雄厚的靈氣翻涌,劍身上的威壓一層層蕩出,刺激得殷無乾連眼睛都睜不開。

    像殷無乾這般的公子哥兒,從來不會關(guān)心一個小廝的修煉,就像他從來沒思考過,為什么秦家會放心給自己的獨子安排一個癡愚的隨從。

    亂雪持劍的手穩(wěn)到叫人不可思議,他依舊是一字一頓,依舊是連話也說不囫圇,但意思卻再清楚不過:“……你,再說公子,一句壞話,我對你不客氣?!?/br>
    只有殷無堂和殷無臻想攔一下,周圍的世家子弟都沒一個動手或勸架的,包括那位殷家小女都一臉無奈地看著殷無乾作死,只有樂禮,特別偽君子地背著卷軸、站在十尺開外,悠悠道:“有話好說,不要動手?!?/br>
    殷無乾幾秒鐘內(nèi)腦門上就冒出了一層汗珠,他不敢招惹亂雪,誰知道一個一根筋的傻子氣急了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只好咬牙示了弱:“我……我只是自己感覺,并非……并非……把劍拿開??!”

    亂雪卻仍不挪開,咬牙道:“公子,出來之后,向公子致歉,不然,我夜夜,去你居所門口,討要說法?!?/br>
    說完,他才快速收劍回鞘,動作極其利落地折身返回,往秦秋身后一縮,笨拙地安慰氣急交加、紅了眼眶的秦秋:“公子,無事。小姐不要擔(dān)心……”

    短暫的一場鬧劇后,各家子弟便自行御劍返回殷家,樂禮沒有佩劍,便與展枚同乘一劍。

    環(huán)住展枚腰身時,樂禮的動作自然溫柔到?jīng)]有一絲猥褻之意,展枚自然也不在意,cao縱著劍直飛而起時,展枚才用板正的腔調(diào)道:“……無稽之談?!?/br>
    展枚雖然表情不變,但從小和他一同長大,樂禮心知殷無乾那些渾話是真叫展枚生氣了,便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窩上,順毛道:“不必為那些胡言煩憂?!?/br>
    展枚口吻冷硬:“我是為秦牧不值。他是個很好的人,不應(yīng)該被人這般詬病。”

    樂禮笑道:“附議。殷無乾對秦牧確是不了解,若是他真有那樣大的神通,何以會膽小成那樣呢?”

    ……

    江循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背地里這樣議論,恐怕要吐血。

    他是被活生生凍醒的。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玉邈睡著了,睫毛小扇子似的一下下掃在他的額頭上,那睫毛長得過分,讓江循聯(lián)想起駱駝。

    眼前的人是這冰天雪地間唯一的熱源,江循強(qiáng)忍住鉆入他懷里的沖動,想要移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他整個人同玉邈綁在了一起。

    勉強(qiáng)低下頭來,江循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穿著玉氏的一身琉璃色戎裝,也不知玉邈是怎樣想出的主意,把前襟上鑲嵌的一排精致的盤扣交疊著扣入對方衣服的扣眼里,像是一把把小鎖,把兩個人親密無間地鎖在了一起。

    玉九該是怕他醒了亂跑,才簡單粗暴地把兩個人的扣子扣在一處。

    江循不禁苦笑,但還是覺得臉有點燙。

    要不是知道玉邈的家教嚴(yán),他估計都要以為玉邈是喜歡自己才故意把兩個人擺拍成這造型的。

    江循想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疏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的衣服呢?

    玉氏的衣服雖然柔軟,但江循還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里頭是赤條條的,內(nèi)衣褻褲全都不翼而飛。

    江循怎么都回憶不起來在自己昏過去后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熱,熬心煮肺的熱。

    難不成是自己熱昏頭了?然后當(dāng)著玉九的面來了一場規(guī)?;趾氲乃阂滦?,然后玉九被逼無奈才把他自己的衣服給……?

    ……媽的不行太冷了!

    江循凍得簡直無力思考,本來他還在腹誹玉邈為毛要選這么個冰天雪地的地方落腳,轉(zhuǎn)念一想人家是為了救自己才留在這里的,不禁理虧,只好默默閉嘴,抓著玉邈細(xì)細(xì)摸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他的衣服破了一半之外毫發(fā)無傷,才松了口氣。

    ……冷。要死人了。

    玉邈倒是睡得一臉安穩(wěn),江循知道玉家也有苦修課程,雖然不及展氏的苦修變態(tài),但架不住玉邈做事認(rèn)真,修為又高,所以江循敢打包票,這家伙身上肯定暖意融融春意盎然的。

    按理說,一張再好看的臉長年累月地看下來也該看絮了,但對于玉邈,江循看了這三年也沒怎么膩歪,看來看去,江循就憋不住起了點小心思。

    ……那么再貼近點兒肯定是沒問題的吧。

    打定了這樣猥瑣的想法,江循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拱向了玉邈,冰冷到難以移動的雙手攥成拳放在玉邈的腰側(cè),腦袋則貼在了玉邈的肩膀上,蹭來

    蹭去的好獲取熱量,毛茸茸的鬢發(fā)挨著玉邈的頸窩,一撩一撩,像是一只不安分的小動物。

    江循根本沒看到,在他把玉邈當(dāng)樹一樣蹭的時候,上方的玉邈睜開了眼睛,目光平靜地看著在自己身上各種磨蹭取暖的江循。

    他終究還是沒舍得動手。

    玉邈不確定江循在清醒過來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他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冒險。

    然而,要讓一腔火氣平息下去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玉邈靠在冰床邊沿坐下,江循的呼吸聲就從正上方傳來,每一聲喘息都磨人得很。

    懸掛的冰凌如實倒映著底下發(fā)生的一切:一層衣褲跌落,與皮膚摩擦出細(xì)微的聲響;一只手忍耐不住地扶按住充血的猙獰,像是撫上一道不欲為人所知的傷口。

    對付這東西花費了玉邈太多的氣力,他簡單收拾了一番,把儲在自己丹宮里的備用衣服取出來給江循穿好,才稍稍假寐了一會兒。

    他懷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動了好一陣,好像緩過了勁,竟然開始一顆顆解起二人的紐扣來。

    江循的指尖還是冷冰冰的,偶爾擦過玉邈的胸口時,刺激得他想要哆嗦,想要抓住那只手,把那手指一根根吮入自己口里,嘗嘗滋味。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兩個人終究還是分開了,江循齜牙咧嘴地爬起,活動了一下身子,就俯下身來,動作極輕地一顆顆把玉邈的紐扣系好。

    玉邈閉著眼睛,裝作睡得無知無覺。

    他倒是想著江循是否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多余的動作都沒有,把放在一旁的金色蹀躞隨便往腰間一圍,一邊系扣子一邊往洞外走去。

    ……他要去哪里?

    玉邈還在納悶,就聽到那遠(yuǎn)去的腳步聲回來了,緊接著,玉邈的手被拉起,一點淺淺的溫軟落在了玉邈的指尖之上。

    直到那腳步聲再次離開,玉邈才翻身坐起,抬起右手,看著自己無名指的指尖,微微挑起了眉。

    剛才……他做了什么?

    憑著那溫暖潮熱的觸感,他想江循是吻了那里,但觸感太遙遠(yuǎn)太迅速,以至于玉邈懷疑,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他把忍不住發(fā)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