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憐花寶鑒、掠火、師無我、我和情人們的故事(全)、我的第一個女人“小親媽”(全)、美艷mama與偽娘哥哥淪為了腹黑meimei的rou玩具(全)、槍殺全班的女中學(xué)生(秀色冰戀)、揭開神秘槍吧的面紗(秀色冰戀)、少女專家系列(結(jié)業(yè)大典+B計劃+玉女香魂)秀色冰戀、美色無邊(秀色冰戀)
阿牧:“唔……小循你真的好慫?!鷂→為什么不用靈力啊?” 江循:“廢話,跟一只狗用靈力,我犯得著嗎?……不行別跟我說話,我頭暈,有點氣短?!?/br> 剛才那只連滾帶爬的小貓崽,展枚也看在了眼里,好奇地問:“它是從哪里來的?” 玉邈坐回了書案后,盡可能地讓那只粗笨的狗離自己遠一點:“是只靈獸,我撿來的?!?/br> 展枚短暫地露出了“啊好想也揀上一只”的羨慕表情,隨即,他恢復(fù)了慣常的嚴肅臉,繼續(xù)問:“……確定無害嗎?” 玉邈不答話,他感覺那只暖融融的團子已經(jīng)不太怕了,并開始沿著自己的腿向上一拱一拱地攀爬,那片圓球狀的凸起咕嚕咕嚕地滾過大腿,爬上腰部。不過,在經(jīng)過腰帶時它多費了點力氣。它先把rou呼呼的小腦袋艱難地蹭過對它而言有些緊的腰封,隨即把小爪子抵在自己腹部的那片小小的凹陷,賣力地把柔軟的小身體也一并擠了過來,在尾巴也鉆過腰帶后,一切就輕松了許多,幾乎是三竄兩竄的,一只毛茸茸小腦袋就從自己的衣服圓領(lǐng)處鉆了出來,兩只小爪子搭在領(lǐng)口處,寶藍色的大眼睛盯著展枚,眨了眨。 展枚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的質(zhì)疑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不由自主地脫口問道:“我能摸摸嗎?” 玉邈皺皺眉,想伸手擋一下,誰想那小家伙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展枚,就轉(zhuǎn)過頭來,伸爪想摟住自己的脖頸,發(fā)現(xiàn)爪子不夠長后,便用rourou的貓爪撐著他的鎖骨兩側(cè),做了個引體向上的動作,小小的桃心嘴落在了玉邈的唇角。 阿牧:“啊啊啊小循你在做什么??!(*/ω╲*)” 江循縮回了玉邈的領(lǐng)口,只露出一只毛色雪白的小腦袋,得意道:“枚妹居然放狗嚇我,我羨慕死他?!?/br> 阿牧:“……” 展枚看了看手里挽著的不住吐舌頭的大黑狗,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只小巧精致、眼珠寶藍的小東西,再次老老實實地提出了要求:“……想摸?!?/br> 玉邈的唇角不自覺延伸開來,動作輕柔地按住懷里小東西的后腦勺,攬進了懷里,平靜道:“抱歉,抱玉不喜歡被別人碰。而且,方解,你骨頭太硬,它會不舒服。” 江循蜷在玉邈懷里悶笑,他能想象出在聽到玉邈的話后,枚妹那張寫滿沮喪和憂郁的臉。 玉邈可無意再耽擱下去,他的食指微曲,一下下?lián)崦浘d綿的后頸,惹得展枚更加眼饞后,才問:“你此次來,究竟有什么事?” 出乎江循意料的是,展枚還真不是來告狀的,他蹲下身來,懲戒地拍了拍大狗的腦袋,道:“眼見著要到年節(jié)了,到了正日子,你我自然是各回各家過年。但我想,今年我們可否在回家前聚一聚,動手包餃子,一起吃。” 玉邈和江循的疑問一模一樣:“……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展枚很嚴肅地點頭:“是的。今年曜云門多事,我們先是被莫名卷入朱墟,又遭綁遭劫,趁著更歲之際,也該洗除一下穢氣。我們很少在年節(jié)前聚會過,所以我想……” 玉邈點頭,手指已經(jīng)挪到了貓下巴的位置,平行著緩慢摩挲,江循舒服得腿都酥了,眼睛瞇成一條線,掛在玉邈的胸口前,柔緩地喵喵叫喚。 展枚那滿臉的艷羨叫玉邈很是滿足,他注意著展枚的表情,在他試圖張口再提出摸摸貓的請求時,適時地阻攔住了他的話頭:“哪些人會參與聚會?” 展枚有點不舍地從漂亮的小奶貓身上移開視線:“唔,你與我,焉和,紀家主,兄長,宮異,秦牧,秦秋,把亂雪叫上也好。……咳,我就是有些擔(dān)心,你不愿和秦氏的人相聚……” 聞聽此言,江循搖了搖尾巴,以宣示自己的存在感:秦氏大公子在此。 玉邈卻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仿佛真和自己有仇隙似的:“無所謂,既是年節(jié),叫上他們也無妨。” 展枚是個天生的cao心命,又在某些方面格外呆板,即使玉邈當著他的面沖入即將潰塌的西延山魔窟中去營救秦牧,他的腦回路也會自動判定,玉邈此舉只因為他是真正的君子,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拋下仙界同人不管。聽聞玉邈不介意秦牧參加聚會,他立即如釋重負:“這樣便好。我先回去了?!?/br> 說著,他無限眷戀地望了一眼那只粘著玉邈的小家伙,決定今天回去要把修身養(yǎng)性的功課重做一遍。 送走了戀戀不舍的展枚,玉邈托著小家伙來到了澡盆邊,細細地給清潔了毛發(fā),又烘干了之后,把蓬松的小毛球托在手掌心,走回了書桌前。 江循經(jīng)歷了一場驚嚇,身心俱疲,又暖暖地洗了個澡,開始犯困,小腦袋不停地往下點,索性舒展了筋骨,蜷在玉邈掌心里睡了過去。 玉邈拿起那本在展枚進來前他就開始翻看的書卷,單手擼著掌中貓的柔軟毛發(fā),一頁頁翻過去,直到找到了那幅他想要的圖片。 ——小荊芥,亦有大茴香之稱,特產(chǎn)于山之陽面的草本植物。傘狀鋸邊,有沁人之香,貍狌食之,易發(fā)狂起性。 望著“貍狌”二字,玉邈的眉頭輕輕皺起,捧起掌中的小家伙,細細凝視起來。 ……在祭祀壇中,秦牧好像就是因為嗅到了這種植物的氣味,才會行為古怪的。 玉邈想到這里,表情突然一變。 他戳了戳綿軟的小貓肚子,江循是真困了,怎么擼都擼不醒,睡得無知無覺。 玉邈怔愣半晌后,便站起身來,單手取過外袍,窸窸窣窣地穿好,隨即用小毯子裹好江循,踏出了行止閣大門。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拜訪一下秦牧的摘星閣了。 第49章 年末相聚(二 ) 江循如往常一樣在清晨寅時醒來時, 玉邈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睡著。他生著薄繭的手指, 正溫柔而緩慢地揉著江循的肚子。 貓身的江循睡覺時總喜歡仰面朝上, 把肚皮露出,兩只短短的后腿撇開,前爪放在兩耳邊。玉邈怕他這樣睡著會著涼, 經(jīng)過千挑萬選后,選定了他八哥玉逄身上那件由純正的紫貂絨所制的冬衣,便開盤與他賭了三次劍, 賭注自然是那件冬衣。 后來, 這件紫貂絨冬衣上最軟最暖的那部分被玉邈裁了下來,成了江循的小被子。 江循剛醒, 還有點迷糊,抬起寶藍色的眸子, 困惑地喵了一聲,把腦袋頂在玉邈懷里蹭了蹭。 玉邈摟著江循, 嘴角勾起了一絲明確的笑意。 江循打了個哈欠,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后,便睡眼朦朧地準備往床下跳, 可他掙扎了一下, 硬是沒從玉邈手里鉆出來。 他很費解,用小前爪按住玉邈圈抱住自己的雙手,拔蘿卜一樣把自己往出拔…… 失敗。 ……搞毛??? 江循清醒了一點,瞪大眼睛望著玉邈,粉紅色的小舌頭卷出來舔舔鼻尖, 歪歪頭:“喵?” 玉邈瞇著眼睛,又露出了一個燦爛到有點讓江循不忍直視的笑容。 他背靠在床上,穿著寢衣,雙腿屈著,把江循雪白的小肚子朝上,擱在了自己并起的雙腿間,纖細的手指輕柔地蹭過小奶貓的胡須,腮部,脖頸,耳后,瘙癢感讓江循弱弱“喵”了一聲,又扭動著想要逃開,沒想到,玉邈的雙手拇指向內(nèi)一合,正巧壓在了他最敏感的腹部小軟rou上。 雪白細軟的毛發(fā)被他的手指一片片耐心地梳理,按摩,還時不時游走到他的下巴,調(diào)戲一樣地勾弄,江循哪受得住這個,喵喵地叫喚著滾來滾去,想從他的手下逃脫,但無奈個子太小,自己就像是一只迷你布偶,小幅度在他手掌心里亂蹭。 ……做什么!玉九你干嘛!放開我! 江循撲騰了半天,總算費力地用兩只前爪抱住了玉邈的食指,兩只粉嫩的小rou墊勉強合住后,他立刻抓住機會,撲上去用小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眼中泛起粼粼的水汽,委屈地“喵”一聲,充分表現(xiàn)出了“你撓得我難受我哭給你看”的可憐樣兒。 玉邈的手一頓,本能地想去摸摸貓腦袋安撫下,江循尋著機會,一下蹦下他的腿彎,利索地躥下床鋪,順著敞開的小軒窗撒腿奔了出去。 玉邈沒有下地,目送著那只糯米樣的小團子咕嚕嚕滾遠了。他把左肘抵在膝蓋上,眼睛里亮著異樣的光彩。 昨夜,他去了摘星閣,只看到了一床的衣服,秦氏的金質(zhì)蹀躞掛在床鉤上,人全然不知去向,只有懷里的貓打著小呼嚕,不知今夕是何年。 直等到了丑時三刻,他才帶著睡得香甜的貓回了行止閣,輕輕捋著貓胡子打量著它,直到小家伙伸個懶腰醒轉(zhuǎn)過來。 玉邈低頭,掐了掐還有點濕潤酥麻的指尖。 小貓的舌頭有點糙,和秦牧本人舔咬上去的感覺可不大一樣。 …… 剛出行止閣,江循就抓住了唯一一個可能的知情者詢問情況:“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阿牧對手指:“我……我不知道……” 江循:“……你真不知道?” 阿牧:“最近我好容易困哦。[委屈.jpg]” 江循:“你沒有一點印象嗎?玉九帶我洗完澡之后他做了什么?” 阿牧驚訝臉:“???他給你洗過澡嗎?” ……好嘛這貨比自己下線時間還早。 江循無語,內(nèi)心也忍不住擔(dān)憂:……不會被識破了吧?玉邈以前舍得這么折騰身為小奶喵的自己嗎? 回了摘星閣后,江循四下里轉(zhuǎn)了一圈,卻并未發(fā)覺什么異常,衣服丟在原來的位置,沒有移動,蹀躞也掛得好好的,就連門扉虛掩的角度都和昨天自己離開時無甚差別。 ……果然是多慮了。 保持著這樣樂觀的心態(tài)直到晚上,江循又悄悄摸去了行止閣,接近那里的時候還張望了一番,確定枚妹沒有在此地出沒遛狗,才放心大膽地溜到了軒窗下。 ……窗戶沒有開。 誒? 江循蹲在地上,小尾巴困惑地在地上搖晃了個來回,便躍上了窗欞,在狹窄的窗沿邊踱了兩步,伸爪拍拍木窗框:“喵?” 很快,玉邈在窗內(nèi)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被無數(shù)個細小窗格分割了開來,但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背對著自己站在書架前,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外面又黑又冷,江循打了個寒噤,又伸爪搖了搖窗戶,見玉邈依舊不為所動,便伸出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爪子,戳破了窗戶紙,把小爪子穿過窄小的窗格,頂著一張討好臉,揮爪求關(guān)注:……好冷啊,讓我進去喵? 玉邈背對著窗戶,聽著那里傳來的窸窸窣窣的響動,嘴角快速勾過一縷笑意。等他轉(zhuǎn)過身來時,他已經(jīng)把面上所有的可疑表情都收斂了起來,一副才意識到自己忘記開窗戶的模樣,快步走上前,把外面瑟瑟發(fā)抖的江循抱進來,暖著他有點發(fā)冷的毛皮,舉起來輕輕對著那小嘴啄了一口,順便伸出手摸了摸小貓腿間的小東西,又彈了彈。 這動作做得太流暢太熟練太理所當然太正人君子,直到玉邈把他放到床鋪上,轉(zhuǎn)身除去自己的衣服、準備沐浴時,江循才反應(yīng)過來—— 等等,剛才玉九的確是摸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吧?不是自己的錯覺吧? 阿牧:“……小循,我怎么感覺他在占你的便宜?O__O ” 江循死魚眼:“……” 他剛渾渾噩噩地轉(zhuǎn)過臉,就感覺身體一陣失重, 玉邈把自己捧起,用指腹撫摸著自己爪尖的小絨毛,溫和道:“……和我一起洗澡,嗯?” 江循探著小腦袋看玉邈,從上到下地看過去,胸膛、腰線、腹肌上淺淺的小窩,然后就是他拒絕描述的東西。 還沒來得及掙扎,江循就被捧著一步步接近了那冒著熱氣的、自己為玉邈親手做的浴桶。 上方傳來的聲音與往常一樣溫潤如玉,又親切柔和:“……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br> 江循:……為什么不像是好話。 玉邈雖然比起平常來略有古怪,但江循也沒太往心里去,他一直堅信,玉邈就算再禽獸,也不會對一只真禽獸起什么綺念。所以,他依然每日去找玉邈同床,同時接受著玉邈越發(fā)頻繁的調(diào)戲sao擾。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完全吸引住了江循的注意力,叫他無暇分神想那些有的別的。 當亂雪第三次從曜云門結(jié)界處逮到竇追、五花大綁地把他丟到紀云霰面前時,紀云霰都哭笑不得了:“竇公子,你若對秦家二小姐是真心,去向秦家求親便是?!?/br> 竇追還沒發(fā)揮自己長篇大論的功力,江循就提著陰陽,黑著臉踏入白露殿中,身后尾隨著小尾巴秦秋。 竇追立馬收了聲,一張大臉向日葵似的追著秦秋,口齒更是直接退回到了嬰兒水準:“秦秦秦秦小姐,多日不見你可可可還好?” 秦秋瞄了一眼地上狼狽的家伙,有點想笑,但瞄一瞄江循的臉色,便強行壓下了意圖上揚的唇角。 紀云霰對于此等家務(wù)事也很是無奈,咳嗽一聲,問:“秦公子對此事如何看?!?/br> 江循直言道:“在我看來,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說著,他轉(zhuǎn)向地上的竇追,笑得那叫一個陰森恐怖,“竇公子若實在長不了教訓(xùn),不如和我談一談?我會教你如何做人的。” 他原本以為竇追只是隨口調(diào)戲一下小秋,沒想到這頭金毛竟然順著味兒追來了曜云門! 竇追打了個寒噤,剛想說些什么,就聽秦秋開了口:“哥哥,此事因我而起,可以把他交給我嗎?” 江循剛想出言阻止,那小家伙就捏住了自己的手臂,撒嬌似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