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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系統(tǒng)]攻略夫君在線閱讀 - 是空山也是淳安(二更)

是空山也是淳安(二更)

    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很不錯,也不知是不是在夢中的緣故,淳安覺得日子過得非常迅速,聞新雨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他的視線愈發(fā)離不開她的身體,他每日多多的吃飯,只想著能在她婚配前長得比她高,讓她能夠選擇他做丈夫。

    淳安知道劇本走向,知道他們不可能成婚,但還是每日大口大口吃著飯,漸漸地,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李淳安還是聞空山,身體里像住了兩個靈魂,一個是聞空山在做劇本任務(wù),一個是李淳安在提醒自己,你不是聞空山,你是李淳安。

    許是劇本太比真了,隨意日子推移,慢慢地,他把李淳安忘記了,真的以為自己成了聞空山。

    “求伯父將新雨許給我,我一定會待新雨如珠如寶,一生一世不離不棄?!?/br>
    那一日終于來了,在新雨及笈后的一月,一個叫做喬板溪的男人上門求娶她。

    喬板溪家里有個磨坊,家境還行,與聞家也算得上門當(dāng)戶對,家里沒有別的兄弟姐妹,不用擔(dān)心妯娌問題,也不用擔(dān)心以后分家問題,聞父很滿意,聞新雨偷偷看了一眼喬板溪,見得他模樣英俊,一張俏臉羞紅,便點頭應(yīng)了下來。

    一襲紅衣,萬般嬌羞,滿屋子恭喜祝賀聲不絕于耳,淳安作為聞空山站在角落里,看著來來往往歡喜的來客,他很想笑,卻是笑不出來,他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只是心里想,若是他能快點長高就好了。

    花轎走遠(yuǎn),家里人顯得空曠了不少,倆老仆年紀(jì)也大了,聞父便趁著這喜事,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歸鄉(xiāng)養(yǎng)老了。

    父子倆相依為命,平日里聽得最多的便是,“你要一輩子對新癰擅,絕不能讓人欺負(fù)她?!?/br>
    他每次應(yīng)著,可父親的笑容還是日漸減少,只有新雨夫妻回來時候,面上的笑容才會多些,好在他們也回地勤快。

    他知道喬板溪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知道每次那喬板溪都要背過他和父親私下說話,在說聞家的財產(chǎn)不能給他一個外人。

    他不想理會這些,他只想知道新雨幸不幸福,他每回問,新雨總是說:“他對我很好?!?/br>
    父親病了,或許他覺得女兒已經(jīng)找到了個好歸宿,自己可以去找妻子和兒子團(tuán)聚了,他一點求生欲都沒有,不喝藥,不吃飯,只是常拉著他的手說對不起。

    他知道,父親決定要將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新雨,他并不覺得有何對不起的,聞家能養(yǎng)他這么多年已經(jīng)是恩重如山,錢留給親生女兒也無可厚非。

    只是父親留下的錢都沒到j(luò)iejie手里,全被他那好女婿獨占,老丈人一下葬,就聯(lián)系買家將聞家的祖宅賣了出去,他才知道原來喬家早已經(jīng)欠了外債,喬板溪會來求娶新雨,就是看中了聞家的財產(chǎn),父親的病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他下了藥,為的就是聞家的財產(chǎn)。

    他不敢將事情真相全部告訴jiejie,他怕jiejie會想不通,將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他只能往衙門里去告狀,狀告喬板溪殺害岳父。

    然而他想告狀的消息不知從哪兒泄露了,那天剛寫好狀紙,出門就被他差來的打手套了麻袋,帶去了荒郊野外。

    毫不留情的拳頭落下,劇烈的疼痛讓淳安從空山的身份中清醒了過來,心想這就是聞空山被陸正卿救下的那一次吧?

    淳安胡思亂想著,身上疼得不行,不像原先那般沉浸在空山的身份中咬牙堅持,毫不顧忌地哭嚎亂喊起來:“救命呀!陸正卿!我要死了!快來救我呀!”

    也不知是不是呼救起了作用,突然從前方的樹上跳下了一個人,十六七歲的少年,手里卻拿著一把有他半個身子寬的大刀,那人前一本正經(jīng),不茍言笑的模樣,不是陸正卿那假正經(jīng)又是哪個。

    “相公!救命呀!”淳安驚喜大呼,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空山的模樣,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個男人!

    “相公”二字讓陸正卿差點沒握住刀,原聽見他喊陸正卿,還以為他認(rèn)識自己,以為他看到自己藏在樹上才喊他救命,現(xiàn)在看來似不是這么回事。

    打手也懵了,不明白這兩小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還沒弄明白,就被陸正卿的大刀打暈了。

    “你是誰?怎么會認(rèn)識我?怎么會叫我相公?”陸正卿問他。

    淳安才驚覺現(xiàn)在情況,趕緊扶額裝頭疼,又亂喊了幾句:“相公相公,我相公呢?”

    “腦子被打傻了?”陸正卿又問,隨即給他看了看頭上的傷勢,是有點嚴(yán)重。

    淳安將錯就錯裝作被打壞了腦子,一頭撲進(jìn)他懷里,抱著他不撒手。

    陸正卿還是頭一回遇見這種情況,也不知該怎么辦,又不好將他一個人扔在這荒郊野外,便只好將他帶去了城里客棧,幫他找了個大夫,看能不能治好他。

    借著大夫做借口,淳安這才假做清醒了過來,恢復(fù)了“正?!?。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為何會喊我救你?”陸正卿又問。

    淳安搖頭,“少俠誤會了,我喚的是我一個朋友,姓盧喚作正清,許是巧合了吧。”

    “這倒是巧。”陸正卿沒做多想,弄清楚原由,便又說道:“你留在客棧好好修養(yǎng),錢我已經(jīng)付了半月,咱們就此別過吧?!?/br>
    “少俠慢走!”淳安趕緊喚住他,“少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若再幫我個忙吧。”

    “什么忙?你說說看?!?/br>
    “少俠能否傳授我武功?我想親手替我爹報仇雪恨。”淳安趕緊將聞家的事情告訴陸正卿,“還請少俠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收下我這徒弟。”

    “原來你也是要為父報仇……”陸正卿不知在想什么,他這話卻叫淳安震驚了,沒想到陸正卿身上也背負(fù)了如此深仇大恨,難怪他會同情空山并傳授空山武藝,原來是同病相憐呀。

    淳安正想追問,就聽他應(yīng)下了請求:“看在咱們有緣的份上,我可以傳授你武功,不過我現(xiàn)在要趕去嶺南,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可愿隨我背井離鄉(xiāng)去往嶺南?”

    “愿意的?!贝景糙s緊應(yīng)下,隨即問道:“不知少俠遭遇了什么?竟也要報仇。”

    面對著陸正卿,淳安很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會像先前整個人陷進(jìn)了對聞家父女的感情之中,把自己真的當(dāng)做了聞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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