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赴席不吃,不如在家待著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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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淳安掙扎著,“我不來……” “娘子不是菩薩心腸么,見我這么苦熬,怎不心疼心疼我?” 陸正卿力氣大,兩只手稍用點(diǎn)勁兒抓著,就叫淳安無法掙脫,且盯著小娘子因掙扎而Jiao吁吁,小臉泛紅的可口模樣,忍不住湊上去在她面上留下了好幾個(gè)口水印兒。 淳安完全沒意識(shí)到自己的可口,躲著他的嘴,還在掙扎,嘴上還不忘回應(yīng)他的話:“你苦熬什么?前兒才把我鬧得下不了床,我好不容易歇上一天,現(xiàn)又要被你用什么菩薩心腸比著舍身飼你這只餓虎,割rou喂你這只饞鷹,明明我才是那個(gè)可憐人。” 陸正卿悶悶笑,“前天才做過嗎?我怎么感覺已經(jīng)隔了好久沒與娘子恩愛了?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覺得按這算法來算才對(duì),一日算作三秋,這一日半,如何也抵得上四秋了,如何不算煎熬呢?娘子都能出門逛街,都能去幫別人了,肯定是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心疼心疼我怎么就不行了呢?” 淳安說不過他,只能再用先前忽悠白芍的借口推拒道:“我來月事了,身子不干凈?!?/br> 果然,此話一出,當(dāng)即讓陸正卿的動(dòng)作停了,松開了她的手。 “我記得你的小日子還有幾天。”陸正卿一邊說著一邊幫她把凌亂的衣裳攏好。 淳安斜睨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huì)記得這種事情,哼哼道:“前幾日被你不要命地折騰,這月小日子提前了。今兒若不是向傅小姐借月事帶,我也不會(huì)摻和到傅家這事情當(dāng)中去?!?/br> 事情牽扯到容庭,牽扯到溫家,怕陸正卿又誤會(huì)什么,淳安趁此時(shí)將會(huì)摻和這事的原因帶了帶。 “這倒是巧了?!睅椭景泊┖靡律?,陸正卿并沒有放開她,還是將她摟在懷里,手掌捂在她小腹上,給她暖著。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你瞧瞧熱鬧也就算了,下次可別再瞎摻和了,萬一這回王文竹聽你的話墮胎,途中出了問題可怎么辦?萬一人家事后后悔了,不得恨死你去?” 淳安點(diǎn)點(diǎn)頭,若不是系統(tǒng)任務(wù),她肯定不會(huì)去摻和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回若不是她去摻和,傅采薇的人生就會(huì)被毀了,等以后這事爆發(fā)出來,肯定比現(xiàn)在還要嚴(yán)重,現(xiàn)在至少保下了傅采薇,也解脫了王文竹和傅掌柜,算是解開了他們之間的糾葛。 正想著,有什么隔著衣裳頂?shù)搅怂刃睦?,淳安下意識(shí)動(dòng)了動(dòng)T兒,便聽陸正卿一聲抽氣聲兒。 淳安回過神來,就被陸正卿趕緊從腿上抱下,放到了一旁的坐墊上。 看著他腿間的帳篷,淳安不厚道的笑了,伸手戳了戳,命令似的笑道:“不準(zhǔn)y,快縮回去。” 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小娘子,陸正卿恨得牙癢癢,一把將她要退開的手捉住,強(qiáng)拉著按上了他的大兄弟。 “娘子的手兒既來了,何必著急走呢?上門便是客,娘子快快進(jìn)門坐坐吧。”陸正卿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的手往褲襠里放。 淳安懵了,趕緊將手往外抽,“空手上門沒帶禮,我還是改天再來吧?!?/br> “不打緊,自家人還談什么禮不禮的,人來就好了。” 陸正卿手勁兒大,拉著扯著,淳安完全反抗不了,另一只手來救,反倒被他一起拿捏住了,兩只手被他一同塞進(jìn)了褲襠里,和褲襠里的老相好打了個(gè)招呼。 老相好一如既往地有活力,一如既往地邦邦y,一只手都拿捏不住,得兩只手才捉得住。 淳安被迫捉住了他那大物,感覺著那guitou棱子刮過她的手心。 “進(jìn)門先道好,一請(qǐng)娘子高堂坐。” 手掌按上頂端,手心感覺著他圓潤的guitou,感覺著中間孔洞里流出的黏黏熱汁兒,慢慢糊了她一手。 “二請(qǐng)娘子喝熱茶……” 淳安不愿被他牽著鼻子走,在他說話時(shí),突地收攏了手指,叫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停住了話。 趁此時(shí),淳安快速幫他擼了擼,在他難耐放松警惕之時(shí),趕緊抽出了手,哼哼道:“茶品完了,我便告辭了。” 淳安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粘液,一邊擦一邊斜眼看著某人,看他還能用什么花招。 陸正卿也瞧著她,瞧著她防范的模樣,失笑說道:“娘子走的也忒快了,我一桌大席還沒開始上呢?!?/br> 將褲子褪下稍許,將roubang子整根露了出來。 日光被車簾子擋著,透過暖色的簾子,冷光也變得暖了,更襯得此時(shí)此景愈發(fā)曖昧。 淳安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到他的腿間,roubang子上也蒙上了一層暖光,瞧著沒有平時(shí)可怖,也沒有平時(shí)的殺氣騰騰。 “上門赴席不吃rou,不如在家待著瘦。我這大席送到娘子眼前了,娘子還是再品品吧。” 陸正卿拉著她的手又覆上來,帶著她的手撫慰自己的爽快處。 “什么大席,不就是一根rou腸么?”淳安怕繼續(xù)糾纏會(huì)暴露了自己撒謊月事的事情,不管他怎么說怎么哄都不作配合。 “我給娘子說說娘子就知道了。這第一道么,是甜品,杏仁佛手?!?/br> 陸正卿指指自己那圓頭頭,又指了指淳安的手,“娘子菩薩心腸,這手自是佛手,配著我這圓核兒,可不就是杏仁佛手么?” ……淳安默默翻了個(gè)白眼,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娘子再看。”陸正卿指著頂端剛溢出來一顆乳白色的水珠,“第二道菜來了,烏龍吐珠。” …… “娘子再看第三道菜,三鮮龍鳳球?!标懻淅氖滞钕路椒牛阶钕旅鎯深w軟球球上,正欲再介紹時(shí),突地又被淳安狠捏了一把,這回比上回更用勁兒,叫陸正卿當(dāng)即疼得嘶嘶直吸涼氣,再說不出別的sao話來。 “空山,就近找家茶館!”淳安高聲吩咐,把豎起耳朵偷聽的空山嚇了一跳。 空山?jīng)]想到淳安會(huì)對(duì)陸正卿下黑手,聽著陸大人悶哼的聲兒,他也覺得腿間幻疼了。 一旁的白芍還在看著街上的景兒,完全沒注意到車廂里的事情,冷天車簾子安得厚,街道上又嘈雜,也就空山是習(xí)武之人,耳目比一般人靈敏一些才能聽到。 看白芍沒發(fā)覺,空山收回了視線,暗自里在心里琢磨,隨便哪家茶館都行嗎?還是要去有雅間的?大人會(huì)不會(huì)還想繼續(xù)?要不要幫他們找個(gè)不受打擾的地方? 空山正想要不要問問他們時(shí),就聽淳安在里面輕哼:“最近過年伙食好,叫陸大人吃得嘴子越來越油滑了,得好好用茶水沖沖這油嘴子。” 空山不厚道的笑了,揚(yáng)起馬鞭,加快了馬車行駛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