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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處有沒有長?!?/br> 33、 息神秀抬手解衣,幾下脫得赤條條的,低頭掃了眼,除胯間那物半硬著,沒見什么異樣,便轉身伏在榻上,問: “后頭有長嗎?” 師無我坐在他旁,見他背上皮膚緊繃,肩胛微突,不由將手搭在上頭,拿指頭搽了搽,笑道:“你可真是不解風情?!?/br> 他手指微涼,息神秀只覺被他碰過的地方舒服極了,動了動身體,主動往他指下蹭。 師無我俯下身,手伸到他前面,往下處探了探,道:“即便要瞧,也當是在別的時候?!?/br> 息神秀卻抓住他手,回過頭道:“此處危險,不好讓你耗費體力?!?/br> 師無我順勢親了親他唇:“我只怕你體力不夠?!?/br> 這自然不可能,于對方而言,情欲同食水一樣,都是必要的生存需求。只是飯吃多了也會撐著,蛟龍腹中無底,人卻不然。 師無我的黑袍下是件式樣簡單的白衫,宜男宜女,當他松開系帶,靠上好友懷里時,對方一點舍不得推拒。 息神秀外表仍是從前模樣,師無我手底下卻摸著他嶙峋的骨,似直愣愣戳到了心口,他眼里微酸,低頭碰了碰好友的唇。 他動作太輕,息神秀不知為何,不敢妄動,只將手放在對方腦后:“你不高興?” 師無我道:“我明知不能一直縱著你,得對你壞一些些,否則你遲早會被我慣壞。但你一皺眉,我心里便疼,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我如此小心翼翼待你,卻叫你被別人欺負了,我如何會高興呢?” 息神秀不如他會說話,張口欲言,又停住了,只看著他。 師無我又親了他一下,唇順著脖頸往下,停在胸膛上,含住一邊乳首。 不過舔了幾下,息神秀身體已忍不住發(fā)抖,放在他后腦的手也用了力,只不知是想推開是壓近。 師無我將之舔濕了,才放過他,看其微微挺立,顏色紅潤,如他人一般可愛可親。 于是他又低頭,將之咬在齒間,不輕不重地磨,道:“上回你咬疼了我,下次要輕些,知道嗎?” 息神秀似個聽話的好學生,認真點頭。陽物也被握住時,他終于忍耐不住。 “不能急。”師無我道。 前陣子他們每日都有情事,一日甚至不止一回,不需做什么準備,此次許久未見,自然不能如之前那般胡來。 師無我仔細將他那處拓開了,才把自己早已勃起的孽根一點點送入。 息神秀情動許久,那物堪堪入了個頭,腿便盤緊了對方腰,極貪心地整個吃進去。 “哎,你——”師無我不提防,險些被害得一泄如注,道,“這回便不與你計較了。但方才做的那些你都要記住,我怕疼,你下回千萬要慢些?!?/br> 息神秀早落入欲海,迷迷糊糊聽得這話,卻將之放在了心上,道:“我記得?!庇忠灰馑魅?。 師無我插了一會兒,額上落下汗,苦笑道:“你這人嘴巴明明笨得很,為何下邊這么會咬?!?/br> 息神秀哪還分得出心神聽他說話,二人皮rou相貼,他雙臂牢牢鎖住對方,只想將他整個揉進自己身體里。 師無我沒碰他前頭,卻見他不過一會兒便出了精。 息神秀情事上向來沒有滿足,等他也泄身,仍絞緊后處不讓走。 師無我覺得再來幾回,便要被他纏怕了,好不容易才脫身,抱他在懷里,道:“你這時候倒不顧及我了?” 他這么說了,息神秀想起他方才教導,翻身將他壓在下頭,如他之前一樣,自脖頸吻下去,張口含住胸膛上的突起。 師無我沒受過溫柔對待,從不知這滋味這般難描述,幾乎說不好話:“別——” 息神秀分得出他真意,將對方使過的手段一點不差還了回去。 師無我張著口,那物硬得發(fā)疼,身體卻又軟得動不了,好不容易攢足了氣力:“先……先放開……” 息神秀手指捏了另一顆捻弄,嘴里也沒閑下,舔咬含弄一樣不缺,最后吮了一陣,身下人呼吸急促,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抑不住地驚喘,陽精落滿小腹。 師無我回神后,難免羞惱,卻又不舍得真惱他。 息神秀將他腹上精水舔干凈了,抬頭問:“我學得好不好?” 34、 這里無水,二人只擦了身體。 師無我后頭另有打算,為好友稍紓解了情欲便不肯繼續(xù),對方磨了他一會兒,便罷手了。 地下城沒有日夜之分,約莫一個時辰后,周絮找了過來。 周絮到時,他二人衣飾整齊,并無異處,卻不知她怎么看出來的,表情很是奇妙。 師無我面對旁人時臉皮很夠,只當什么也不知,息神秀就更不會在意了。 周絮道:“我找著了那些被擄的女子,都是練過武的,身體不錯,沒受什么苛待,只是關久了也不好。我怕打草驚蛇,沒有貿然去問,在旁等了會兒,看守倒不嚴,只需有人推一把,當不難跑?!?/br> 師無我心知若他沒來,息神秀哪日里情欲發(fā)作,除了自絕,便只能拿這些女子做泄欲手段。連他自己那時都險些喪命,這些女子雖則身體不錯,也容易出事。這背后之人行事原本頗有幾分內斂,但在某些事上,又是真真正正的邪道手段,令人心寒。 周絮又問:“你們什么打算?就這么帶人跑出去?” 她不明背后之人,師無我卻有幾分頭緒,道:“即便想跑,怕也跑不出。” 息神秀將那神秘劍客的事說了,道:“我不是他對手,但再加上周姑娘,便不清楚了?!?/br> 師無我笑道:“你倆加一塊兒,至多叫那人多費些功夫,最后還是得敗?!?/br> 周絮想起一事:“說 來奇怪,我?guī)缀醺魈幎甲弑榱?,卻沒看見陸華存?!?/br> 師無我若有所思:“她是自己來的,與背后之人或許有聯(lián)系,自然不會被拘著。” 周絮道:“若我們勝不過那人,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兒?” 師無我道:“你若一個人走,多半那人不會出手相攔。” 周絮笑道:“好啊,我出去后先找宮玉樓,再找我爹,然后聯(lián)系了云上宮與洗心劍派,一起殺進來救你們。” 師無我嘆了口氣:“可惜這些事我已做了。” 周絮方才不過是玩笑,道:“那我們便在此地等著,想來也不用多久?!?/br> 師無我卻道:“我覺得還是可以闖一闖的?!?/br> 周絮道:“方才不是說闖不出嗎?” 師無我道:“若闖一闖,至多被攔下,卻可會一會那位高手,知根知底才好再做打算。” 周絮道:“有理?,F(xiàn)在就走,還是歇一會兒?” 息神秀道:“他們每日送吃食有固定時候?!?/br> 師無我道:“那便等他們送完。” 過不多時,果然有散子送飯來,息神秀照例沒有言語,另兩人則在隱蔽處稍躲了躲。 待人走了,周絮道:“雙方心知肚明,卻要避免打照面,假裝不知,說來怪不舒服的。等見了背后之人我一定要上去問問,他到底想做什么?!?/br> 她身上帶了干rou與清水,全給了息神秀,自己則與師無我吃了些才送來的飯菜。 師無我不放心,又將手腕遞到好友嘴邊:“一會兒事多,雖說并不一定有危險,但你仍要小心?!?/br> 息神秀舔了兩口,便搖頭了。 師無我也不逼他。 他二人并排坐在榻上,說話聲極輕,神態(tài)更是親昵,周絮原本靜靜看著,見息神秀飲血,不由眉頭微皺,側頭想了會兒,又釋然了。 休憩足了,師無我道:“我們分兩路。周姑娘將被關押的女子放出,我與神秀往出口去,被攔下時候,你先領那些女子走?!?/br> 周絮知曉他意思,只道:“等出去了,我同宮玉樓做幾個小菜,一起聚一回。” 師無我苦笑,他方才的提議里未嘗沒有讓她避開滄浪主人的意思,若運氣不好這二人撞上,不知會是怎樣結果。 周絮先行一步,等了一會兒,他才同息神秀出去。 與之前尋人時不同,此時師無我明知前路險峻,卻沒緊張,與好友并排走著,肩膀時有碰上,雖未言語,卻覺得此時的安靜好極,再不需別的聲音。 一路未有什么事,將到出口時,師無我見前頭最光亮的一盞燈下立著個高挑女子。 陸華存身著雀金裘,輝彩耀目,奢華無匹。頭上別無冗飾,只在烏黑的發(fā)髻間漏出一點點暗綠,耳垂上綴著米粒大的紅寶石。她看來與尋常的江湖人一點不同,手中卻正握著一把劍,劍形古怪極了,仿佛枯枝在水上的照影。 走步時,她腰背筆直,身形立時又拔高一截,師無我見到她時,好似見到了祝東亭的的那把純鈞劍。 他們見過幾面,少年時的陸華存,衣裙華麗,容顏嬌美,此時再見,師無我忽覺,原來那當真是十分久遠的事了。 陸華存妝容精致,艷光攝人,一雙眼卻似樹上攏翅的老鴰,幾沒有波動。她抬起眼皮,目光在息神秀身上停了停,又看向師無我。 “季合真,你果然來了?!?/br> 一把劍當頭落下,師無我抬手接住。 陸華存道:“你的止水懷月?!?/br> 35、 師無我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聽見當年佩劍的名字,他本要與好友說這事,后來一直沒遇著機會,拖到現(xiàn)在,正要轉頭去看息神秀,卻已被人抓住手。 對方仿佛只是臨時起意,氣力并不大,他心跳原本快了幾分,被這一碰,又靜下來。 “你是為我來的?” “倒也不是,”陸華存自己用的是一柄烏鞘長劍,模樣普通,拔出時鋒刃卻如日光下的白雪,她道,“別人說你死了,我卻不信,但這些年又找不見你。聽聞你會來,便在這兒等著,縱然遇不上你,也有別人相陪,不算差?!?/br> 師無我知她劍法雖高,但與當年的季合真相較,要稍遜一籌,若遇上息神秀,絕無十成勝算,那神秘高手不是她。 息神秀捏了捏師無我的手掌,踏上一步,擋在前頭。 陸華存道:“你最好別提內力。他們早知你不會碰食水,另做了手腳?!?/br> 師無我心里一緊,又笑了:“這打算倒齊全,”轉頭與好友道,“莫怕,我與陸姑娘是舊相識,再者洗心劍派重心境,門下不是喜歡見血的?!?/br> 息神秀卻道:“你說好要養(yǎng)我的?!?/br> 師無我后知后覺對方是說養(yǎng)蛟一事。 “可沾了一身水,我便不好叫你睡枕邊了?!?/br> 息神秀道:“不在枕邊也可以?!?/br> 他這就是做好要動手的打算了,師無我仍攔了他,道:“信我一回,好不好?” 陸華存忽道:“你們可以多說些話,我不著急?!?/br> 她說的真心話,師無我握住止水懷月,笑道:“不好叫陸姑娘等久了?!?/br> 他們從前動過手,季合真那會也年輕,性情仍有幾分沖動,但對她頗欣賞,又比她大幾歲,切磋的成分更多。然而學劍好比逆水行舟,不提如今狀況,縱然未曾毀了手、破了氣海,以他那時動蕩的心境,也勝不過對方。 對方一劍刺來的時候,師無我瞬間斂盡雜思,左手提劍,劍尖一斜,兩劍劍鋒擦過,發(fā)出短促又刺耳的一聲細鳴。 他只剩了一成內力,架勢好看,里邊卻是空的,硬碰硬必定討不得好。幸而對方并無乘人之危的意思,只與他以劍式對招。 陸華存用 的是習慣的右手,師無我左手不靈便,然而聽覺上占優(yōu),一時二人竟戰(zhàn)了個旗鼓相當。 “痛快!”師無我喊道。 他越戰(zhàn)越勇,竟忘卻自己用的是左手,劍勢如羚羊掛角,來去無跡可循,幾如天外之劍,純以劍式之威,竟逼得陸華存不敢攖其鋒芒。 若好聽說,這六年是師無我蟄伏的六年,實際卻是自我放逐的六年,然而他心上影影綽綽的沉抑之氣,此時隨劍招泄出,戰(zhàn)到最后,他握劍的指節(jié)泛白,青筋畢露,自己卻渾若不覺,雙眼亮如星子,未冠起的長發(fā)無風自動,激揚如少年時。 息神秀站在一旁,神情看似冷淡,卻一直懸著心,見友人適應過來,才暗松了口氣。待見了師無我這副模樣,忍不住想,原來阿師從前是這樣的。 他記得對方提起過季合真的事,那會兒不懂其中的異樣,此時回想,方明白那時字字句句都帶了血。 那邊師無我一劍劃過對方衣袍,在袖上撕出道口子。 陸華存神色無動,趁其力竭,劍尖終于抵上他胸膛。 劍尖帶來細碎的寒意,透過單薄的衣裳,肌膚也感受到了那種刺痛,師無我疾退,身后卻是石壁,數(shù)步后終于退無可退。 陸華存修為深厚,這一劍在穿透他的胸膛后,留有余力,竟生生將他釘在壁上。 血跡在黑袍上并不顯眼,拔出劍時卻帶出一捧鮮血,陸華存收劍回鞘,伸手脫下被劃破袖子的衣袍,扔在腳下。 里面卻是一襲白裙,她周身素白,氣質霎時冷冽,耳上的紅寶石仿佛雪中紅梅花。 息神秀攬住軟頓倒地的友人,點了幾個大xue,暫且?guī)退寡?,雖是如此,血液已浸透衣服,他臂間一片濕膩。 這傷看似嚴重,實際陸華存有意避開了內臟,只要控制住失血,并不會有危險。他心知肚明,卻在見著時,仍忘了呼吸,腦中空白。 師無我面白如雪,看向陸華存,笑道:“你這……這是什么意思?既不是留情,也不是……想殺人……” 陸華存道:“那件衣裳是我最喜歡的,因要見你,才特意穿一回。你劃它一劍,我也還你一劍,人還能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