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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蘇漾抱著他的胳膊,腦袋貼在上面:“我們?nèi)W(xué)校走走吧,平時上課都沒時間,以后畢業(yè)了,也沒有機(jī)會進(jìn)去,趁現(xiàn)在,我們?nèi)ス涔浒?。?/br> 少年低眸注視著她被圍巾圍住一半的臉蛋,唇瓣弧度上揚:“好。” 這個時間點,校園里除了門口的保安幾乎沒什么人,蘇漾扯了個去班里拿書的借口,保安大叔認(rèn)識她,也沒懷疑,放兩人進(jìn)去了。 cao場上依舊沒有燈,只能憑借著隔壁商場樓層的霓虹燈散發(fā)微弱的光,勉強(qiáng)能看清腳下的路。 蘇漾戴的手套很厚,被江宴輕輕地牽著,走在塑膠跑道上。 她笑嘻嘻地仰頭看他:“江宴,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呀?” “不是你先喜歡我的嗎?” 蘇漾:“……” 她仔細(xì)地回想了下,確實是她先招惹的他... 不過誰先誰后不重要,她撇撇嘴:“我可能確實很早就喜歡你了,但是我以前沒有喜歡過別人,所以我不太懂,以后遇到什么矛盾,你必須要跟我說,不準(zhǔn)冷暴力我!” 江宴低頭,看著她燦若星芒的眼睛,低低地笑:“看在你覬覦我這么久的份上,那我就答應(yīng)你吧。” “那你還沒說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了,”江宴嗓音里帶著點笑意:“信嗎?” 他接的很隨意,像是話趕話說出來的,但蘇漾心頭怔住了,心臟都蜷縮了起來。 一見鐘情么? 想當(dāng)初她還跟楚歌爭辯,到底是一見鐘情的橋段更戳人,還是日久生情的細(xì)水長流更甜蜜。 不過她是堅定的一見鐘情主義者,這種浪漫且庸俗的陳詞濫調(diào),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少女心泛濫的時刻。 還記得大學(xué)影視鑒賞課看的那部經(jīng)典愛情片《西雅圖夜未眠》,那句“Destiny takes a hand.”被她當(dāng)了很久的個性簽名。 命中注定。 甚至是從未見面,靈魂里的相互吸引,像是有磁場一般,把兩人勾住,于是所有人都成了將就。 “我信,”蘇漾伸手抱住了他,低低的笑:“在你這里,我愿意相信世間所有的童話,那些話本里爛俗的劇情我都選擇相信。” 她是個現(xiàn)實主義者,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會分析它的性價比,從結(jié)果來看,值不值得做,唯獨在江宴這兒,她覺得帶著腦子談戀愛好煩,無所保留的依賴也未嘗不可。 她可以一直都相信他的。 這大概就是戀愛腦吧? 蘇漾笑了笑,自己真的好沒出息啊,被他吃的死死的。 被抱住的身軀僵了一瞬。 江宴低頭朝她靠了下來。 清冽好聞的氣息淹沒著她的嗅覺,蘇漾立刻感覺有些呼吸困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這里是學(xué)校....你....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挑著她的下巴,低低道:“讓我親一會兒?!?/br> 話音落下,唇瓣跟著壓了下來。 兩人的接吻頻率不算頻繁,最多是輕輕的啄一口,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的深吻。 這并不是一個溫柔旖旎的吻。 從開始,他就像是發(fā)泄某種情緒般的,重重地咬著她的唇瓣,然后跟著的是相濡以沫的唇舌交纏。 蘇漾的大腦一片空白,電流刺激的渾身酥麻,腿止不住的發(fā)軟,全靠江宴攬著她腰的手才沒發(fā)虛的滑下去。 吻了很久,就在蘇漾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亡的時候,才被放開。 她因為帶著手套的緣故,也沒法抓著他,只能虛摟著他的腰,渾身沒有支點,臉大腦都因為缺氧過長而暈眩。 江宴借著微弱的光,低頭看她白皙的臉上染上了紅暈,眼睛里漾著春水,瀲滟明媚。 他涼涼的手指摩擦著她帶著水漬的唇瓣,低低道:“既然這么喜歡我,就一直跟著我,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蘇漾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抱著他腰的手沒松,埋首在他胸前,“那你背我逛完整個學(xué)校,我就答應(yīng)你。” 江宴任由她抱著,扯唇笑了笑:“附中的占地面積是三百畝,你穿上衣服保守估計也得有一百斤。” 蘇漾:“……” 她撇撇嘴:“那算了,接著走吧...” 話沒說完,江宴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上來?!?/br> “你不是嫌棄我胖嗎?!” “不嫌棄你,”江宴低笑:“畢竟得過一輩子呢?!?/br> 蘇漾心臟又沒出息地怦怦跳,她往前走了兩步,爬上他寬厚的背:“你以前背過別人嗎?” 江宴搖頭:“沒有?!?/br> 見他回答的毫不猶豫,蘇漾更甜蜜了,挑眉問:“江媛媛呢?” 江宴:“……她也算?” 蘇漾輕哼了聲:“她也算小女孩,也不能背!” 江宴回頭看了她一眼:“知道了,小妒婦。” 蘇漾:“……這么沒格調(diào)的詞,不要用來形容我。” “還只能你做,不讓別人說啊。” “我是小女孩,嬌滴滴一點,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好,”江宴無奈地笑了笑:“嬌滴滴的小姑娘?!?/br> “……” 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兩人把學(xué)校的各個角落走了個遍。 2014年的最后一天,還差四個多小時就跟這一年說了告別,凜冽的寒風(fēng)刮著碎雪瓣,校園里安靜的像是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