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真大佬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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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隱藏得太深了。 因此,許昭和時髦的居士陸瑤結(jié)伴同行,一起來了水旺村。 因為旅游業(yè)發(fā)達,水旺村雖然是村子,但比某些城市都富裕。 這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游客是旅游心情好,村子的人則是因為賺錢而快樂。 幾個村民說笑著從許昭身邊經(jīng)過。 “老王,今天收獲應該不錯吧?我看你賣了不少水果?!?/br> “確實不錯,最近旅游旺季,游客多。還是老余那里生意最好,他們家是賣水神神像,每一個離開這里的游客,走的時候都會買水神神像?!?/br> …… 他們說的水神神像就是許昭從崔星那里來的邪佛像。 許昭和陸瑤對視一眼,感到詭異,每個人審美不一樣,就算木雕是水旺村的特色紀念品,也不會每個人走的時候都買。 陸瑤擅長交際,很快和村民聊了起來,想知道水神雕像在哪里可以買到。 許昭和陸瑤結(jié)伴而行,看上去像是最普通不過的游客,村民對她們很熱情,只不過說起木雕的事情,村民臉上露出糾結(jié)的神色:“水神神像只有離開的時候才能購買,你們不如先在村里玩一玩,等離開的時候再去西邊的神廟買神像。” 關(guān)于神像的問題,再多的也問不出來了。 許昭和陸瑤并不著急,做戲做全套,她們既然來了,就要完全裝作旅游的樣子,她們便先去酒店辦了入住。 危管局有葉謹言這個金主爸爸,并不缺資金,她們住的是這里最好的酒店里面最貴的房間。 酒店里負責接待她們的人,笑非常燦爛。 許昭非常熟悉這個表情,正是她看金主爸爸的表情。 萬萬沒想到,她作為危管局的員工出差一趟,竟然也變成了別人眼中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的待遇非常不錯,酒店的工作人員對她們很客氣,她們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酒店的工作人員說。 許昭忍不住想到葉謹言,慕了,這就是金主爸爸日常生活嗎?她也好想做一個有錢人。 可惜,她看了看銀行卡的余額,清醒過來。 許昭和陸瑤入住酒店之后,便仿佛兩個最普通的游客,在水旺村里閑逛起來。 水旺村到處都是水,村民依水而居,依水而活,依水而富,水旺村的名字就是由此而來。 許昭和陸瑤將整個水旺村游覽了一遍,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仿佛這里就是普通的水村。 其他地方?jīng)]有問題,那么唯一有問題的恐怕就是西邊的神廟了。 神廟是供游客參觀的地方,也是賣是水神神像紀念品的地方。 但正如之前他們遇到的村民所說,神廟只有旅客離開的那一天才能進去。 許昭和陸瑤才來一天,被拒絕進入神廟。 最后一天才能進的神廟,最后一天才能買的紀念品。 這里充滿了古怪,因為神廟里的村民都是普通人,雖然許昭和陸瑤能打得過他們,強硬進入神廟。 天師界有規(guī)定,不能對普通人動手。 有天師為了利益對普通人下手,這個規(guī)定就是規(guī)范這些天師的。 許昭和陸瑤準備等天黑之后,再來悄悄查看神廟的情況。 其他地方都看過了,目標也定在了神廟上,兩人便回了酒店。 陸瑤和危管局領(lǐng)導匯報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許昭則在整理手頭的東西。 越整理越心酸,她手頭的朱砂和符紙又不夠了,如今物價上漲,朱砂和符紙的價格并不便宜。 許昭日常罵了許觀月幾句許扒皮。 就在許昭算賬的時候,陽臺那里的聲音逐漸消失了。許昭意識到不對,她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陸瑤睡著了。 許昭在陸瑤身上感覺到了淡淡的妖氣,但她仔細尋找,卻又毫無蹤跡。 許昭皺眉,意識到這個妖怪在夢境里。她如果不睡覺的話,抓不住這只妖怪。 許昭將陸瑤搬到床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既然妖怪不主動出來,那就只能進夢里抓它了。 · 許昭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她似乎忘記了什么。 她正在湖邊洗衣服,旁邊也有一個女孩在洗衣服。 她聲音清脆,邊洗衣服邊和許昭聊天:“翠花,你洗衣服怎么這么慢?” 許昭:“???” 翠花是她的名字嗎?這名字古里古怪,不太像是她師父起的名字。 可是師父又是誰? 許昭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男人的背影,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說道:“幸虧你師父讀過書,給你取了有文化的名字,不然你也是村里一枝花。” 腦海中的景象一閃而過,隨即便消失不見,仿佛剛剛只是許昭的錯覺似的。 許昭看向身邊的女孩:“你是誰?” 女孩疑惑:“翠花,你不會是發(fā)燒了吧?怎么連我都忘記了,我是桂花呀?!?/br> 許昭:“……” 她如今真的是村中一枝花了。 桂花雖然疑惑,但她還想著另外一件事情:“翠花,你家今年準備給水神祭祀什么東西?我們家養(yǎng)了一群羊,我爸媽決定將它們祭祀給水神?!?/br> “聽說你們家養(yǎng)了幾只豬,你們家應該會將這些豬獻給水神大人吧?!?/br> 聽到她的話,許昭將剛剛腦海中的疑惑收起,脫口而出:“豬那么值錢,為什么要獻祭豬給什么亂七八糟的神?” 桂花臉色大變,四處看了一眼,見周圍人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才松了一口氣,湊到許昭身邊,小聲說道:“正是因為豬值錢,才要將它們獻祭給水神,保佑我們明年賺大錢,也保佑我們心想事成?!?/br> 許昭雖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但對桂花的說法深表懷疑。如果真有什么神能保佑她發(fā)財?shù)脑挘膊恢劣诟F這么多年。 許昭覺得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會將豬祭祀給什么水神,反而會將豬養(yǎng)肥,年底一起賣掉,爭取多賺一點錢。 但看著面前桂花小心謹慎的樣子,許昭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是對這里的懷疑越來越深。 她好像真的忘記了什么,這里明顯不對勁。 桂花沒有察覺到許昭的走神,她小聲叮囑許昭:“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水神保佑我們,我們就應該獻祭東西給水神,若是讓他們聽到你對水神不敬,他們會懲罰你的?!?/br> 許昭毫不在意:“向來只有我懲罰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懲罰我?” 桂花欲言又止:“可你昨天不是因為考試不及格,被老師罰抄作業(yè)了嗎?你爸媽還幫你向老師求情了?!?/br> 許昭脫口而出:“我沒有父母,我只有師父?!?/br> 但她隨即意識到不對,在她記憶里她確實叫翠花,翠花確實只有父母,沒有師父。 許昭越發(fā)疑惑,手中一用力,一不小心將手里的衣服扯破了。 許昭:“???” 她力氣有這么大嗎? 許昭疑惑的時候,旁邊的桂花看不下去了,無奈地接過許昭手中的衣服,幫她洗好:“快些將衣服送回去吧,我們還要去雕刻水神神像呢。” 水神神像。 聽到這個,許昭心有所感,總覺得她應該去看看。 許昭和桂花一起回家,許昭家在水旺村的正中央,旁邊就是桂花的家。 許昭走在路上,不斷有同齡人和她打招呼,許昭:“他們的反應不對?!?/br> 桂花:“你長的好看,在村里一向受歡迎,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許昭皺著眉,喃喃自語:“總覺得他們應該喊我騙子?!?/br> 聽到許昭的話,桂花覺得許昭今天可能真的不舒服。 許昭回到家里,違和感更強了,她覺得她家應該在偏僻的角落,不在水旺村的中央。 許昭想到桂花的眼神,并沒有再次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 許昭回到家中的時候,許昭的父母都在家。 看到許昭回來,她的母親笑著和她打招呼:“翠花回來了?洗衣服辛苦了,剛好我煮了湯,你可以盛一碗喝一喝,休息休息?!?/br> 她的母親溫柔慈愛,滿心滿眼都是許昭。 她的父親走到許昭身邊,接過許昭手里盛著衣服的盆:“這衣服這么重,讓爸爸來端著,不能讓我們翠花受累?!?/br> 看得出來,她的父親也非常關(guān)心許昭。 兩人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父母。 在許昭的記憶中,這兩人一直是這副模樣,但許昭覺得不真實。 在她的潛意識里,并沒有這么完美的父母。有的只是一個不拘小節(jié)喜歡欺負徒弟的師父。 怎么又想到了這個師父?明明她記憶中沒有這個人。 雖然這么想著,許昭卻依舊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察覺到許昭的異常,她母親關(guān)心地看著她:“翠花,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父親也關(guān)切地看了過來。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砉鸹ǖ穆曇簦鸹ù舐暫暗溃骸霸S昭,時間到了,我們要去神廟雕刻水神神像?!?/br> 聽到水神神像,許昭父母的表情反而放松下來:“你剛好去拜一拜水神,你的病馬上就能好了。” 聽到父母的話,許昭眉頭皺得更緊,但潛意識告訴她,讓她跟著外面的桂花一起去神廟。 見許昭出來,桂花和許昭父母說了一樣的話:“等拜過水神,你的病就好了,不會再說奇怪的話了?!?/br> 許昭對此不置可否,跟著桂花一路向西邊的神廟走去。 神廟大門敞開,許昭剛到這里,就看到豎立在神廟中間的那個佛像。 說是佛像也不準確,畢竟這個佛像與正經(jīng)佛像差別很大,不僅僅是臉型的問題,腳下踩的東西也不一樣,佛像的腳下是蓮花這個神像的腳下是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