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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反派身邊醒來后 [快穿] 第207節(jié)

    “你說,這世上可當真有時間穿梭,借尸還魂?”郁鏡之深深地看著楚云聲,笑了下,“其實依我來看,那李凌碧……卻是遠沒有楚少改變得多。”

    楚云聲抬眼。

    隔著一張窄長的紅木餐桌,兩人四目交接,都是眸光沉凝。

    早在決定暴露一些東西時,楚云聲就清楚郁鏡之早晚會猜到什么,更別說這海城還有一個連藏都不想藏的李凌碧在四處亂晃,以郁鏡之的能力查到,不令人意外。

    而若是郁鏡之問,那他會答,但如果郁鏡之不多問,那他也同樣不會多說什么。

    看著楚云聲的神色,郁鏡之眉眼一動,忽然向后靠進高背的椅子里,然后生平頭一次,毫無顧忌地暢快笑了起來。

    楚云聲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郁鏡之的反應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很快,他看著郁鏡之一掃晦暗、漸漸亮起的眼睛,突然便明白了這暢快笑容背后的含義——

    如若真有時空穿梭,真有借尸還魂,那他和李凌碧來到這個時代之后的種種表現和態(tài)度,不正是在證明,未來的華國確實是文明發(fā)達、盛世太平嗎?

    泱泱大國,沉疴痼疾,終有被治愈的一日,還不值得開心嗎?那樣嶄新的世界,那樣光明的生活,還不值得高興嗎?

    只要未來值得,那么眼下的一切便也都有了意義。

    楚云聲沉默地看著郁鏡之笑,等他終于笑完,才抬起手,將手里的帕子遞了過去。

    這一晚,楚云聲的住處除了他和郁鏡之兩人外,其余人都被郁鏡之這莫名其妙的笑搞得渾身發(fā)毛,一副懷疑先生撞邪的模樣。

    唯一知道真相的路允倒是心驚膽戰(zhàn),若有所思。

    楚云聲和郁鏡之彼此心知肚明地吞下了這個秘密,除那場開懷的笑外,郁鏡之再沒有和楚云聲提起任何類似的話題,或是詢問任何其他東西。

    他不提,楚云聲自然也沒有問。

    次日一早,兩人吃過早飯,便照常一個大門一個暗門,各自出門去忙碌。

    東方的太陽還是如常升起,但卻又好似與往日并不相同。

    ……

    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出兩人的預料。

    郁鏡之對眼線簡單的清理,確實讓周圍明目張膽盯過來的眼睛少了些,但楚云聲依然還是遭遇著花樣百出的接近手段,似乎從姜秀秀開始,這事便打開了口子,止都止不住了。

    就連仁和醫(yī)院的護士長笑著打趣,說楚醫(yī)生的桃花運興許是來了,女人緣擋都擋不住。

    錢、權、色,這世上可以用來誘惑人的東西著實是不少,但這些事物當中,美色卻是最劃算也最有效的一樣。

    尤其楚云聲在許多情報里都是一個流連過花叢卻至今仍是雛兒的偽君子形象,所以對癥下藥,以色誘之,在很多人看來想必是不難。

    也不是沒人看見第一個沖上去的姜秀秀的失敗結果,但沒人真拿這當回事,只以為是姜秀秀的顏色不夠,手段低級,把心思顯露得太惹眼了。又或者是,這位楚醫(yī)生根本就不吃這個風格的女色。

    只是,暗地里這些勢力的自信篤定,也只維持了短短一周。

    “我終于知道,為何這姓楚的留洋前常去舞廳卻至今還仍是個童子雞……他簡直聽不懂女人的話!”

    臨近傍晚,仁和醫(yī)院附近的一條暗巷內,三個論起打扮明顯天差地別的男人一同出現在一扇木門后。

    他們已在這里潛伏了不少日子,有走街串巷賣糖畫的,有醫(yī)院對面餐廳里端盤子的,也有來來往往賣報的。除了監(jiān)視楚云聲外,他們近期還有些任務,便是助上頭派來的諜子順利接近楚云聲。

    本以為是再簡單不過的活兒,卻沒想到比登天還難。

    唯一有所安慰的是,鎩羽而歸的不止他們一撥人。

    “我懷疑他腦袋出了問題?!蔽鞑宛^端盤子的道,“昨兒午飯,他進到餐館里吃飯,沒有位子了,一個外國女人漂亮得很,請他一塊拼個桌兒,他竟直接端著盤子回了醫(yī)院去吃!”

    賣報的噗嗤笑出來,也道:“不止腦袋有問題,我都覺著他有隱疾……就前幾日,那位百樂門的蘇珊小姐,被條狗咬了,來這兒住了兩天院,出院時要請他吃西餐,你們猜那姓楚的怎么答?”

    賣糖畫的好奇:“怎么答的?”

    端盤子的按照他對目標的了解,猜測道:“他說吃過了?”

    賣報的哈哈笑了笑,也不賣關子,壓壓嗓子,模仿道:“小姐,我減肥?!?/br>
    “噗!”

    “哈哈哈哈哈哈……”

    門后頓時響起一片勉強壓抑的笑聲。

    若不是擔心聲音太大傳到門外被人聽去,三人恐怕要捶門大笑了。

    然而,笑過之后,他們又不約而同地愁眉苦臉起來:“這些人都成不了,我們又怎么成得了?這姓楚的,莫不是不喜歡女人吧……便是再不行的人,面對這美色,總得也有幾分意動才是……”

    “再看看吧。”

    端盤子的沉吟道:“上頭派我們過來,也只是盯梢,接近,并沒說要弄出多大的動靜。若真鬧出大動靜,那位郁先生可就不會像之前那樣,隨意清一清人了。”

    賣糖畫的也點頭:“我看上頭并不多看重這步棋,雖然派來的人不少,但可也沒讓那些寶貝蛋出來?!?/br>
    “興許是早出來了,咱們不知道呢?”賣報的不太贊同,道,“我倒是覺著這楚醫(yī)生作為那位郁先生身邊唯一能挖開的角,還算挺重要的。沒見這周圍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嗎?這可不止是一家兩家,就連那位郁先生本人身邊,都沒這么多暗樁。”

    三人心思各不同,也沒再多說什么,總之不管上頭怎么想的,他們也都只有依言行事的命。

    又互相交流了一些白天的情報,三人便沒有再在這院子多做停留,先后分散離開了。

    而此時,仁和醫(yī)院內,換下白大褂,只穿了身淡青色長袍的楚云聲提起箱子,正要下班回家,卻在醫(yī)院門口很是意外地見到了有段時間未見的楚母。

    楚云聲走下臺階,正看見黃包車停下,楚母同一名穿藍格旗袍的少女一起下車來。

    比起上次相見,楚母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她一眼看見楚云聲,便立刻笑容滿面地拉著少女走了過來。

    “云聲!”

    有著連續(xù)數日生活在盤絲洞的經驗,楚云聲一看楚母和這少女來勢洶洶的模樣,心里便有了數。

    只是面上仍不動聲色,伸手扶了下楚母,淡淡應道:“娘,您怎么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來?做兒子的不知道回家看看爹娘,那做娘的想兒子了,來看看還不行了?”楚母橫了楚云聲一眼,嗔道。

    楚家已知道楚云聲自己買了住處獨居的事,楚母便有些不愿,還是楚父嘆了口氣,說孩子大了,該出去獨立,攔下了楚母的情緒。只是這口悶氣還是憋在了心頭,如今一見楚云聲,就發(fā)xiele出來。

    楚云聲面對楚母的親近仍有一點無所適從,且這些確實是未曾去楚家看過,便微微垂下眼,任楚母抱怨。

    但楚母還沒忘了這里仍有外人在,是不能給自己兒子落面子的,只說了兩句便住了嘴,又問楚云聲一個人生活習不習慣之類,極為關心。

    說完這些,楚母才算步入了正題。

    她輕輕拉過一直在旁邊安靜立著的少女,笑著介紹道:“云聲,這是盛玥,今年十九,是你盛伯伯的小女兒?!?/br>
    “唉,你盛伯伯在晉州做官,得罪了人,家中敗了,帶著家眷逃來海城,半路卻染了病,就那么去了。你爹就只剩下你盛伯伯這么一個年少讀書時的朋友了,也不忍心看著他們孤兒寡母沒個著落……”

    “只是那位盛家jiejie雖說帶著兩個女兒無依無靠的,但性子卻獨立,不愿寄人籬下??赡愕睦镞^不去,想幫襯些。正巧小玥要找一份工作,我就想起上次來時,你醫(yī)院里還在招人,便帶她過來看看?!?/br>
    楚母說話并沒有太多彎彎繞繞,一直都是清楚直接,只是有時候落在心思稍有些敏感的當事人耳中,便會覺著不太舒服。

    不過,楚云聲并沒有從這叫盛玥的女孩身上看出什么敏感不喜來。

    她就在旁清冷地站著,聽著,面上沒太多表情,只到最后說到楚父時,眼中才恰到好處地浮現出一絲感激之色,卻又很快收斂下去,像是不太擅長表露情緒。

    “陸姨,我方才瞧見,那邊門上貼了告示,這里已經不招護士了?!笔h開口道。

    楚母一愣,顯然是有些沒料到:“不招了嗎?”

    楚云聲道:“上周起便不招了?!?/br>
    “那這……”

    楚母面露尷尬。

    她看看盛玥,正想開口再和楚云聲說些什么,卻見盛玥笑了笑,道:“陸姨,我知道您和楚叔叔為我家的事費了不少心,這些我都記在心里。醫(yī)院的事陸姨您也沒料到,不妨事,正巧我在海城有位同學,邀請我去中學面試老師,我就想著要是做不了護士,明天那就去那里試試,這事沒告訴陸姨,您不要怪罪?!?/br>
    這番話妥帖極了,聽得楚母心中又嘆又暖,某些想法就又生了出來。

    于是,她一邊側目給楚云聲使了個眼色,一邊道:“做中學老師,那是更好了,你陸姨有什么怪罪的,都是盼著你們母女能過得好些。”

    “對了小玥,你明天要去中學面試,總要穿件新衣裳才好。云聲,你常愛出去逛,就帶小玥去買些時興的新衣裳,再燙個頭,好好打扮打扮,娘是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東西了?!?/br>
    楚云聲抬了抬眼,剛要開口,盛玥卻先一步拒絕了。

    “陸姨,楚大哥也忙得很,我不好多打擾,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楚母卻道:“你初來海城,人生地不熟,總要轉轉。你看云聲衣裳都換了,就是工作完了,沒什么事了。”

    楚母一通念叨,盛玥滿臉都是盛情難卻的為難。

    楚云聲觀察著盛玥的表現,暗中朝醫(yī)院門內一個角落打了個手勢。

    做完這些,他也沒再推拒,便當真如一個不太情愿卻不得不聽從母親吩咐的兒子一般,和盛玥一同走上街道,朝百貨商店去。

    兩人往前走著,剛一離開楚母的視線,盛玥便不好意思地低聲朝楚云聲道:“楚大哥,很抱歉,我知道陸姨或許有……有撮合我們的意思,但我暫時不會考慮感情方面的事。楚大哥你人真的很好,我不想你誤會?!?/br>
    “要是楚大哥你有事要忙,我們可以在前面的路口分開。我也……我也有事要辦?!?/br>
    這話一出,楚云聲微微蹙起的眉立刻便舒展開了。

    當然,這并不是楚云聲隨隨便便就信了對方這番話。而是他終于得出判斷,這次來的諜子,是真正的諜子——

    非常值得信賴的身份來歷的偽裝,與楚父楚母經營起來的感情,一點都不急切甚至反其道行之的接近方式,還有近乎完美的演技。

    那些勢力并不是拿楚云聲當傻子,以為隨便一點美色誘惑他就會上鉤。

    那些前期的接近,若是他真的上鉤,那便證明他是個沒什么警惕之心的傻子,或是他對郁鏡之早有異心,在順水推舟。

    這樣的情況下,郁鏡之肯定也是沒有真正拿他當朋友的,即便把他撬過來,恐怕能發(fā)揮的作用也有限。

    但現在,楚云聲之前的那些表現落入各方勢力的眼中,除了底層的嘲笑外,更多人是從中看到了一些價值。

    再加上郁鏡之對這些發(fā)生在楚云聲身上的事的反應,清眼線,對這些女人的調查,都無一不在證明,楚云聲尋求了他的幫助,而他還是看重這個朋友的。

    所以,真正的部署終于開始了。

    在連續(xù)多日被各種別有用心的女人接近過之后,他們判斷楚云聲的警惕心已經提到了最高,對故意接近的女人必然抱著懷疑態(tài)度。

    而這時,一來便保持距離,擺明不想和楚云聲扯上太多關系的盛玥出現了。

    在警惕之余,除了懷疑這是另一種換著花樣兒的接近外,這位楚醫(yī)生必然會或多或少地關注上這個不太一樣的少女。而當他開始關注起盛玥時,他就已經邁入陷阱之中了。

    “我和你一起去,我沒有什么事要辦?!背坡暤?。

    “嗯……好吧,那就麻煩楚大哥了,我對海城確實還不太熟悉?!笔h帶著些非常恰當的無奈之色,點頭說道。

    面上戲雖這樣清冷溫和地演著,但盛玥的內心卻充滿了冷漠輕蔑。

    本以為是多難搞的一個目標,現在看來,好像也不過如此。

    并沒有再去關注盛玥表情的楚云聲,此時心中也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