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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同住的另一個女生東西就沒多少了,估計是因為快搬走的緣故, 那半邊顯得空空蕩蕩的, 只有床上還放著寢具。 蔣逸自己不喜歡讓人進房間, 也不愛進別人的房間,杵在門口不肯進去, 看楚小程這么專注地盯著一個女孩子的房間看, 心里多少有點不是滋味,等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口:“看出什么了嗎?” 楚程搖頭,看著林又夏的眉眼問:“你第一次發(fā)現異常,就是在這兒么?” 林又夏咦了一聲, 終于覺得自己找來的大師有點本事了, 解釋道:“是在家里。當時還在放暑假呢, 我在家直播預習這個學期的課程, 突然就發(fā)現掉頭發(fā)了。” 大概是太久沒有人愿意傾聽她的苦惱, 林又夏好不容易找到個情緒宣泄的地方,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其實早在那場直播前幾天,我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了,洗頭的時候頭發(fā)總是堵住下水口,比以前的掉發(fā)量多了好多, 我當時還以為是自己天天熬夜熬得頭禿了,買了一堆生發(fā)洗發(fā)水,結果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掉得更多了……唉!也就是那時候我在姑媽家住,連晚上開個燈都要被鄰居罵,不好意思再因為脫發(fā)這種小事麻煩姑媽一家,不然的話早點發(fā)現異常,就不用花那么多冤枉錢了!” 楚程聽得感同身受,想起了自己在鐘杰家借宿的時候,雖然鐘杰對他不錯,但寄人籬下的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 “不過你姑媽家鄰居怎么這樣的呀?晚上不讓開燈,難道白天開么?” 蔣逸也覺得莫名其妙:“你姑媽和鄰居住一起?” 不然說不通啊,隔壁開燈關鄰居什么事? “……不是?!绷钟窒谋皇Y逸的腦洞弄得很無語,“好像是說他們家的誰病危,當天晚上要叫魂還是干嘛來著,得等整棟樓的人都熄燈以后才開始搞,結果那天我搞直播,弄到了很晚,他們就不耐煩了?!?/br> 蔣逸眉心一皺,“病危不去醫(yī)院,自己在家搞招魂?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那套?” 林又夏:“……?” 林又夏心說你們不也是搞封建迷信的么?下意識看了眼楚程,誰知楚程居然贊同地點了點頭:“有病得找醫(yī)生,道士不管治病的?!?/br> 林又夏:“………………” 雖然她以前也沒找過這方面的人吧,但買東西買了不少,就沒見過這種自己否定自己的。 這個道觀真是越看越覺得古怪。 楚程隱約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沒有多想,只是問她:“你后來還有去過你姑媽家么?” 林又夏搖頭:“她家鄰居那么兇,誰還敢去呀?不過聽說他們家負責做法事的那個親戚最后忘了個步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法事最后沒做成功,還是把人送醫(yī)院去了?!?/br> 只能感嘆一聲天道好輪回。 老實說就算做法事真的有用,他們平時不行善積德,事到臨頭了跑來求神拜佛,如果林又夏是佛祖天尊,也懶得搭理他們。 何況他們的態(tài)度咄咄逼人,做法事之前也沒有通知一聲,看她不關燈直接破口大罵,為人處世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楚程也覺得這家人辦事欠妥,雖然玄學上很多撞邪的經歷跟病癥很相似,但實際的區(qū)別卻很大,根本不是一種東西。 連他師父病了,都得叫醫(yī)生過來看診開藥呢! 寢室里一時間看不出有什么問題,林又夏解釋道:“其實白天一般不會出什么事情,怪事大多都出現在晚上?!?/br> 那就等吧。 學校入夜之后靜悄悄的,大部分學生下課直奔食堂,吃完飯最多回寢室洗漱一下,就徑直出發(fā)去圖書館,楚程和蔣逸兩個大男生出現在女寢門口,雖然引人注目了一些,但意外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林又夏原本以為等待的時間里,楚程至少會做個禱告天地的法事提前準備一下,結果就見蔣逸在自己的書包里鼓搗了半天,掏出一包薯片和一瓶可樂,全打開后遞給楚程。 林又夏:“……?” 現在神仙的貢品這么與時俱進,都開始用膨化食品和快樂水來祭拜天地了嗎? 就見楚程接過這兩樣東西,毫不客氣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薯片,然后喝了口可樂,打開手機。 一陣熟悉的音樂響起,楚程打開了消消樂。 林又夏:“…………” 為了引出作祟的邪祟,屋里沒有開燈,手機屏幕的光照在楚程臉上,花花綠綠的,還伴隨著精靈小寵物們歡快的呼聲,搞得林又夏十分恍惚,不明白自己請楚程過來到底是干嘛的。 這個游戲是楚程無意間發(fā)現蔣逸在玩的,蔣逸玩的其他游戲,他都看不懂,只有這個的規(guī)則十分的簡單易懂,而且很上癮,他已經玩了好幾天了。 已經通到三百多關了!非常有成就感! 楚程一心一意通關,旁邊蔣逸時不時的給他投喂幾片薯片,等玩到有點累了,抬起頭來,就見蔣逸舒展身體倚在寢室走廊的欄桿上,側頭認真地看他玩游戲。 他身高太高了,比齊彭彭還要高上兩厘米,倚在欄桿上都不能站直,得把長腿伸出去,兩手支在欄桿扶手上,其中一只手臂就在楚程的身后,楚程剛剛玩得興起沒注意,就直接靠了上去。 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最后一點余暉落在蔣逸身上,將他的輪廓鑲上一層金邊,楚程不知道為什么,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