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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下第一美人[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65)

分卷(65)

    這個誘惑過于誘人了。

    不過素和熙并沒有貿(mào)然答應(yīng),他將自己近來的所思所想好生整理了一番,方才肅然道:奴才心悅于相爺。

    裴玉質(zhì)得償所愿,站起身來,啄吻了一下素和熙的唇瓣:既然如此,從今往后,私底下,子熙便喚我為玉質(zhì),自稱為我吧。

    玉質(zhì)。素和熙登時耳根發(fā)燙了。

    子熙。裴玉質(zhì)舔了舔素和熙的耳根,當素和熙以為他還會做什么之時,他卻是一把推開了素和熙,我要繼續(xù)辦公了。

    素和熙失望地道:奴我還以為

    裴玉質(zhì)打斷道:我手頭尚有緊急的公務(wù)要處理,不可耽于美色,待得明日,再與子熙共度良宵吧。

    今上已對素和熙表示了不滿,他倘使耽誤了公務(wù),陛下免不得將氣撒在素和熙身上。

    奴才遵命。素和熙有些惱怒,有些欣然,與此同時,又稍稍放下心來。

    他有著一副殘缺的身體,縱然裴玉質(zhì)愿意將童子之身交由他,他要如何?。?/br>
    手指么?

    且他尚未做好全然暴露于裴玉質(zhì)眼前的準備。

    裴玉質(zhì)食言而肥,一連忙了五日,方才得空與素和熙共赴良宵。

    府中人多眼雜,以防被今上所知,他只命人買了兩身紅衣。

    入夜后,他自己率先換上了紅衣,又讓素和熙換上了紅衣。

    素和熙一踏出屏風,便見到裴玉質(zhì)招手道:來飲合巹酒吧。

    這合巹酒并未用匏瓜盛,只用了尋常的酒盞。

    飲罷合巹酒后,裴玉質(zhì)解釋道:陛下不喜我沉迷于你,故而我不可光明正大地嫁予你,委屈你了。

    嫁予我?當朝丞相竟然說要嫁予一介失勢的閹人?

    素和熙口中盡是酒香,牽了裴玉質(zhì)的手,緊張地問道:玉質(zhì),假使陛下不干涉我們,你當真愿意嫁予我?

    裴玉質(zhì)反問道:未嘗不可?即使要我身著鳳冠霞帔嫁予你亦可。

    素和熙愕然地道:玉質(zhì)這般心悅于我么?

    裴玉質(zhì)笑吟吟地道:嫁或是娶于我而言,只消對象是你皆可,鳳冠霞帔則是情趣,當然子熙若是堅持要嫁予我,我亦不會反對。

    我愿意嫁予玉質(zhì)。誠如裴玉質(zhì)所言,只消對象是裴玉質(zhì),嫁或是娶皆可。

    素和熙眼眶微濕:玉質(zhì),自今日起,我們便是夫夫了。

    裴玉質(zhì)回應(yīng)道:子熙,自今日起,我們便是夫夫了。

    夫君。素和熙試著喚了一聲,固然有點別扭,但并非不能接受。

    裴玉質(zhì)不由一怔,繼而笑道:娘子。

    素和熙牽著裴玉質(zhì)的手上了床榻,一番唇齒交纏后,素和熙推開了裴玉質(zhì),道:玉質(zhì),閉眼。

    裴玉質(zhì)乖巧地闔上了雙眼,而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接連不斷地鉆入了他耳中。

    片晌,他又聽得素和熙道:睜眼吧。

    他一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乃是身無寸縷背對著他的素和熙。

    素和熙埋首于床褥之中,悶聲道:由玉質(zhì)來吧。

    這便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取走裴玉質(zhì)童子之身的法子。

    裴玉質(zhì)清楚這對于素和熙而言,乃是天大的讓步,素和熙之所以會做出讓步,其一是因為素和熙心悅于他;其二是因為素和熙不肯將殘缺之處暴露于他眼前。

    他嘆息一聲,手指撫摸著素和熙的后腦勺,軟聲道:我想要子熙的手指。

    見素和熙一動不動,他下得床榻,將燭火吹滅了。

    素和熙歡喜于裴玉質(zhì)的體貼,厭惡于自己的軟弱,心疼地道:玉質(zhì),勿要容許我糟蹋了你。

    糟蹋,又是糟蹋!

    裴玉質(zhì)平生最恨的兩個字便是糟蹋。

    他干凈利落地抓了素和熙的手指一送,以致于氣息一滯,須臾,他一邊吃著手指,一面警告道:不許再在我面前提及糟蹋二字,我心悅于子熙,只想與子熙廝守到老,如何能算得上糟蹋?

    手指所感勢如破竹地傳入了素和熙腦中,教他不知所措,聞言,他向裴玉質(zhì)致歉道:對不住,是我太過自卑了。

    無妨,我原諒子熙了。裴玉質(zhì)氣息不穩(wěn),子熙,我心悅于你,矢志不渝。

    第79章 東廠督主(七)

    我亦心悅于你, 矢志不渝。素和熙仰起首來,吻上了裴玉質(zhì)的唇瓣。

    裴玉質(zhì)猝不及防,猛地坐下了身去。

    嗯疼他頓時雙目含淚。

    素和熙垂目一望, 慌忙將自己這右手抽了回來。

    裴玉質(zhì)頓覺空虛, 待緩過氣來,問道:難不成連手腕子都吃進去了?

    是。我適才不該吻你。素和熙愧疚難當,將自己的右手湊近了裴玉質(zhì), 沾了些血。

    不妨事。裴玉質(zhì)依偎于素和熙懷中,給我你的手指。

    不可,你受傷了。素和熙正欲起身去拿藥膏, 卻被裴玉質(zhì)圈緊了腰身。

    裴玉質(zhì)堅持道:不疼,給我手指。

    素和熙心生一計,將裴玉質(zhì)推倒后, 低下了首去。

    由于燭火被熄滅了,月輝不足以將素和熙照得分明。

    裴玉質(zhì)注視著素和熙,抬指勾畫著素和熙的眉眼, 勸道:不必勉強自己。

    素和熙從未做過這等事,從身體上而言, 算得上勉強, 但從心理而言, 根本算不得勉強。

    只要能讓裴玉質(zhì)快活, 他愿意做任何事。

    故而,他沖著裴玉質(zhì)搖了搖首,繼續(xù)耐心地嘗試著。

    裴玉質(zhì)揉著素和熙的發(fā)絲道:子熙,我可坦白告訴你,我既已認定了你,便已做好了禁/欲一生的準備, 是以,你不必勉強自己。

    素和熙含含糊糊地道:我并未勉強自己,我正在學習新的技藝。

    裴玉質(zhì)忍俊不禁:子熙說得未免太過一本正經(jīng)了吧?

    這本就是正經(jīng)之事。我無法像健全男子一般,教玉質(zhì)如登極樂,便得從其他方面著手,盡量讓玉質(zhì)舒服。素和熙嚴肅地道,玉質(zhì)若有什么建議或是意見,定要提出來。

    裴玉質(zhì)發(fā)問道:可要用器具?

    素和熙矢口拒絕道:我想憑自己的力量讓玉質(zhì)舒服。

    裴玉質(zhì)猜測道:子熙莫不是在呷尚不存在的器具的醋吧?

    素和熙頷首承認:對,我便是這般小雞肚腸。

    那便隨子熙吧。裴玉質(zhì)本身對于器具就沒什么興趣。

    素和熙暫時放棄了前頭,轉(zhuǎn)而試著探入了舌尖。

    裴玉質(zhì)的身體陡然一顫,緊接著,素和熙面上盡濕。

    素和熙抬目向裴玉質(zhì)確認道:玉質(zhì)方才可是出了?

    在第二個世界之時,裴玉質(zhì)曾被素和熙取笑過快,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容狡辯。

    他不得不頷了頷首,又取了錦帕來,為素和熙擦拭干凈。

    素和熙喜不自勝:我成功了。

    裴玉質(zhì)還以為素和熙又會取笑他快,豈料,素和熙竟是滿面的成就感。

    素和熙再接再厲地道:我會讓玉質(zhì)更舒服的。

    這一夜,素和熙使勁渾身解數(shù),嘗試了諸多耳聞過的法子,及至子時才為裴玉質(zhì)沐浴。

    裴玉質(zhì)渾身黏黏糊糊著,打著哈欠道:多謝子熙高抬貴手,不然,我恐要英年早逝了。

    素和熙正為裴玉質(zhì)清潔著,聽得此言,瞧著裴玉質(zhì)道:玉質(zhì)統(tǒng)共出了四回,已滿足了?

    裴玉質(zhì)正色道:很是滿足。

    那便好。素和熙眉眼含笑。

    為裴玉質(zhì)沐浴罷,上過藥,素和熙自去將自己收拾妥當了,方才上了床榻。

    倆人相擁而眠。

    裴玉質(zhì)忽然想起一事:子熙,你的家人在何處?可要接到京城來?

    素和熙的身體霎時一僵,冷笑道:我不向他們報仇已是仁至義盡了,還要接他們來京城享福不成?

    裴玉質(zhì)關(guān)心地道:他們對子熙做了什么?

    當年我年僅一十三,同村一伯伯告訴我,我若是自愿凈身入宮,便能令父母以及弟妹吃飽穿暖,那伯伯還告訴我做閹人沒什么不好的,不過是終身無法男歡女愛而已,且閹人入宮后,如若伺候好主子,還能錦衣玉食,如同當朝大員一般。我那時候還小,哪里懂得什么男歡女愛,自然認為男歡女愛如那伯伯所言,無關(guān)緊要。

    我當即決定凈身入宮,以負擔起家里的生計?;氐郊液螅覍⒋耸峦v了,爹爹欣然同意,連聲夸贊我孝順,爹爹又將此事同阿娘講了,阿娘抹了抹眼淚,并未反對。三日后,我被他們送到了京城。唯恐他們擔心,不管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遭到了多少刁難,我都不曾向他們訴過苦,還總是在信中道自己衣食無缺,請他們莫要掛心。

    一年前,我回家省親,父母弟妹皆嫌棄我丟人,不許我被村人瞧見。后來,我去問了那伯伯,才知曉是爹爹讓他那樣鼓動我的。素和熙苦笑道,玉質(zhì),我是個傻子,一廂情愿地以為自己的犧牲會令他們深覺有愧于我,他們卻忙于算計著從我身上能壓榨出多少錢來。我不要他們感恩戴德,只要他們說些體己話便足矣,可惜我恨極了他們,卻在打算謀反前,命人將他們送去了遠方。

    裴玉質(zhì)氣憤至極,渾身發(fā)抖:他們怎能那樣對待你?

    素和熙輕撫著裴玉質(zhì)的背脊,平心靜氣地道:我不是爹娘惟一的兒子,我與弟妹相處的時間不多,于他們而言,當然是金銀更要緊。他們起初或許對我心懷愧疚,時日一長,變作理所當然了吧?

    那便不將他們接到京城了,我不想看見白眼狼。裴玉質(zhì)氣得眼睛都紅了。

    素和熙淡淡地道:我也不想見到他們,雖然我依舊會定時向他們寄錢,但再也不會掏心掏肺地對待他們,所寄的錢只夠他們溫飽,于我而言,這親緣已經(jīng)斷了。

    便如此吧,他們被你養(yǎng)了這么多年,早已失去謀生能力了。裴玉質(zhì)親了親素和熙的唇瓣,你當時決定與皇后共謀江山,動機之一是否想在他們面前揚眉吐氣?

    素和熙坦然地道:玉質(zhì)所言不差。

    裴玉質(zhì)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鹤游醅F(xiàn)下還想造反么?

    素和熙茫然地道:我不知道。

    我不會干涉子熙,正如我先前所言,子熙若要造反,我與子熙一同承擔后果。裴玉質(zhì)生怕自己勸多了,徒惹素和熙厭煩,于是閉口不言。

    后果

    裴玉質(zhì)認為造反十之八/九不會成功,所以才會說一同承擔后果。

    裴玉質(zhì)是在以退為進么?

    不過裴玉質(zhì)不至于為了阻止自己造反而賠上身體,直接讓自己死于獄中,或是推出午門斬首便是了,何必多此一舉?

    素和熙端望著裴玉質(zhì),亦沉默不言,裴玉質(zhì)適才的反應(yīng)應(yīng)當并未作假。

    少時,他啟唇道:玉質(zhì),睡吧,你明日還要上早朝。

    我一點都不想上早朝,我只想黏著子熙不放。裴玉質(zhì)委委屈屈地抱怨道,今夜明明是我與子熙的新婚夜,天一亮我卻要上早朝了,連婚假都無一日。

    素和熙失笑道:若是被陛下得知玉質(zhì)私下與我成了夫夫,怕是得將我千刀萬剮了。

    我絕不允許陛下動子熙一根手指頭。裴玉質(zhì)并未想過謀朝篡位,如若今上定要與素和熙過不去,他便只能請今上退位讓賢了。

    謀朝篡位并非易事,因而,他還是希望今上能成全他們。

    那我便仰仗玉質(zhì)保護了。素和熙吻上了裴玉質(zhì)的眉心,寐善。

    許是出了四回的緣故,一覺醒來,裴玉質(zhì)渾身發(fā)懶,用指尖胡亂地摩挲著素和熙的肌理以振作精神。

    素和熙睜開雙目,無奈地道:若非我力不能及,我定要讓玉質(zhì)求饒。

    裴玉質(zhì)面生緋紅,直白地道:子熙的手指已足夠銷/魂了,若能再靈活些,我定會向子熙求饒。

    平日里,裴玉質(zhì)明明是謫仙般的人物,待人接物有些冷淡,但眼前的裴玉質(zhì)卻像是久經(jīng)風月的浪蕩子,眉眼間俱是勾人的神色,教素和熙心如擂鼓。

    素和熙凝了凝神:由我服侍玉質(zhì)穿衣、洗漱吧。

    裴玉質(zhì)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先親親我。

    素和熙覆唇而下,即刻與裴玉質(zhì)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處。

    熱烈的親吻使得素和熙瞬間回憶起了昨日種種,他瞟了眼委地的紅衣,繼而專注地與裴玉質(zhì)接吻。

    一吻罷,他向裴玉質(zhì)確認道:玉質(zhì)今后當真獨屬于我一人?

    嗯。裴玉質(zhì)抓了素和熙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頭,與素和熙四目相接,自我初見你起,我便獨屬于你一人。

    素和熙微微一笑,為裴玉質(zhì)穿衣間,含住了裴玉質(zhì)的耳垂道:玉質(zhì)身上添了許多吻痕。

    這些吻痕皆是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裴玉質(zhì)的身體稍稍發(fā)軟了,遂抬手攀上了素和熙的雙肩,以支撐身體。

    素和熙不再對裴玉質(zhì)做什么,為裴玉質(zhì)穿衣、洗漱后,便將其送出府門,送上了馬車。

    直到再也看不見馬車的蹤影了,他才回到臥房,收拾一塌糊涂的床褥。

    昨夜他已換過床褥了,被換下的床褥皺皺巴巴,一片斑駁。

    他垂下首去,嗅了嗅,彈指間,心花怒放。

    無論將來會如何,裴玉質(zhì)暫時是他的了。

    第80章 東廠督主(八)

    半月后, 素和熙終是鼓足了勇氣,于燈火通明中,當著裴玉質(zhì)的面, 剝?nèi)チ俗约旱南律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