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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恨濃意綿在線閱讀 - 第10頁

第10頁

    今日的教習(xí)完畢后,伊綿上樓,遇見幾個檀樓的姑娘。

    她們有說有笑的椅在三樓雕花木欄桿處,見著她了,卻止住聲音,拿了手帕放在嘴邊,交頭接耳,目光有探究和不善。

    伊綿原本不想理會,卻聽見有人嗤笑一聲,拿更加輕蔑的眼光看她。她不知曉,在這檀樓里,利益只有那么多,她這樣姿色的來了,將來接客,總會是個威脅。

    有人慢悠悠走過來,擋在她跟前。伊綿練舞已經(jīng)疲憊不堪,并不想計(jì)較,何況現(xiàn)在的她也計(jì)較不了什么。

    一道柔婉的聲音想起,但語氣卻尖銳:“你不會不知道她那天是誰送來的吧,確定要擋路么?”

    那女子臉色變了變,終是走開了。

    伊綿回頭見到聲音的主人,穿一身新綠色的紗裙,似比她年長兩歲,看著溫婉可人,倒像是極好相處的。

    她出聲道:“謝謝?!?/br>
    女子無所謂地笑笑,道:“我叫今月,來這里有八年了。你以后再遇著這種情況,不用慣著她們?!?/br>
    伊綿勉強(qiáng)扯了一下嘴唇,遇著人刁難這種事情,對于現(xiàn)下的她來講,是最不打緊的事情,但眼前女子的幫助卻讓她珍惜。她也報(bào)出名字:“我叫伊綿?!?/br>
    叫今月的女子若有所思,待她正欲開口時(shí),伊綿搶先一步道:“正是?!?/br>
    兩人緘口不言。

    檀樓里的客人們消息靈通,前些日子,東宮易主,她們這里流失了一批客人,又新到了一批,來來往往,卻意味著一個家族的湮沒和崛起,自是唏噓。

    今月看伊綿一眼,總歸是別人的事情,也不好說什么,頷首問安后離去。

    伊綿回到四樓的房間,這整層樓都只她一個房間亮著,冷清又孤寂,除了伺候的丫鬟,再無其他人。許是剛剛受了些慢待,她心里仍舊有些難受,再看這樣華麗的屋子,只覺得是個比若盧獄還殘酷的牢籠,讓她動彈不得,卻只能眼睜睜地深陷其中。

    第6章

    亥時(shí)三刻,太子府書房。

    寧之肅站在窗墉邊。月色的銀輝打在男人臉上,模糊了些許面容的冷峻。他將手背在身后,指尖夾著一封薄薄的書信,似是輕輕一松手,便會任其跌落在地上。

    書桌前,寧之肅最親近的近侍吳遠(yuǎn)持劍單膝跪地,雖久未等到太子指示,仍然不敢抬頭。

    吳遠(yuǎn)跟了寧之肅多年,素來沉穩(wěn),辦事妥帖,這次一截獲二皇子發(fā)往宮中的密信便馬上帶回太子府給寧之肅過目。

    寧之翼在信中言詞懇切,陳訴道,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求得原諒,但伊家的女兒無辜,求皇上放過伊綿,賜婚于他。

    自身難保了還要求娶罪臣之女。這點(diǎn)小心思,連吳遠(yuǎn)這樣的屬下也看得明明白白,不過就是去了封地還妄想垂死掙扎,一邊讓皇上心軟,一邊順勢挽回從前舊部的心,以便尋得機(jī)會東山再起。

    吳遠(yuǎn)在書房跪了這么些時(shí)候,心中苦笑。二皇子一黨被鏟除殆盡,東山再起無異于異想天開。自己不想要活路,何苦還要往京中送上一封求娶書,惹得太子不悅,連累他們做屬下的也如履薄冰。

    自伊榮正一家落獄以后,不僅是吳遠(yuǎn),連太子府的其他人也感覺到些不同尋常的氣氛。自家主子本該是大仇得報(bào)地痛快,卻越發(fā)煩躁,常在深夜練劍,劍勢凌厲狠絕,卻又在某些時(shí)候收手停住。

    皇上病重,太子監(jiān)國,針對伊府的參本如雪花般送進(jìn)太子府,朝野從上到下,全都望著太子,渴望出一份力,讓伊府倒得明明白白,自己也跟帶在太子面前多露一點(diǎn)臉。

    可這主子的心思,怕是各位大人都猜錯了。

    吳遠(yuǎn)雖不知寧之肅心中所想,但伊府的罪詔在他桌上改了又改,就是不下,這是事實(shí)。再加之,那位伊小姐可以有無數(shù)個去處,卻偏偏被送去了檀樓,這就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卻又能隱隱覺出點(diǎn)什么意味。

    畢竟,檀樓雖是風(fēng)月場所,可那地兒金貴,安全。若是太子真狠了心要折辱人,何不將其發(fā)配為罪怒,畢竟這是最痛快干脆的法子。

    —

    第二日,檀樓洗雨軒,月麟香水霧裊裊,一彎活水圍繞著廳邊潺潺流過,屋外有樂聲飄忽著散進(jìn)來。

    寧之肅身著玄色龍紋長袍,頭上用玲瓏剔透的白玉冠將墨發(fā)高高束起,細(xì)長的脖頸微揚(yáng),矜傲又散漫地靠坐在黃花梨的矮榻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面前跪著倒茶的女人。

    伊綿接客不過幾日,對此甚為生疏,更何況,那客人還是寧之肅。

    前些天兒,她第一次跟著酒樓里的姐妹去伺候客人,經(jīng)歷之后方知,做這檀樓里的女子也是本事。

    麗mama對她要求頗為寬松,未安排京中客人使她尷尬,只要她接待上京的地方官或是商人即可,但叮囑她一定得順從,不能砸了檀樓的招牌。伊綿謹(jǐn)記在心,自是不敢造次。

    雖然按慣例,一個包房應(yīng)當(dāng)幾個姐妹一起伺候,但她作為新人不可避免地被排擠,于是她倒也識趣,待在一旁盡量不顯,落得清靜。偶爾被客人看上了,還有今月在一旁幫忙,伊綿更是理所當(dāng)然地躲在一邊,盡可能地不牽涉其中。

    她又不是真的來賺錢,或是傍個貴人的,不必沖在前面。

    但今日,寧之肅點(diǎn)明了只要她一人伺候,著實(shí)令伊綿有些害怕和羞赧。

    如此和男子共處一室,還是曾經(jīng)有過照面的男子,撇去舊怨不談,也算是老相識了。他見過自己從前大家閨秀,遵規(guī)守矩的模樣,再和如今一對比,實(shí)在是讓伊綿有些耳尖發(fā)熱,似乎這樣的淪落是一件甚為羞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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