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賀云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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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的房間。 白昭雪獨自起身,在房間內(nèi)一步一步挪動著。 她的四肢都曾受到過重創(chuàng),本來是站不起來的,但只要想起劉天龍的那張臉,白昭雪仿佛就有無窮的力量。 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可以自己下床了,可以不借助外力而走動了…… 當(dāng)然,每走一步,腳都像快斷了似的,但她咬牙堅持著。通過前幾次的情況來看,這樣練習(xí)下去,是可以恢復(fù)過來的。 每走一步,白昭雪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同時,她的腦海中,劉天龍被捅了一萬個窟窿的樣子,始終浮現(xiàn)。 曾經(jīng)的她,沒有爸爸,現(xiàn)在的她,徹底成了孤兒…… 像做夢一樣。 這一切,都是拜劉天龍所賜! 不足十米的距離,白昭雪卻走了好幾分鐘。 終于到了門前,看著門上的把手,白昭雪長呼了口氣:“可以的可以的……”她顫抖著慢慢伸出手去,抓住了把手,手中逐漸用力,壓了下去。 門開了。 她成功了。 但她也快疼死了。 “啊……”白昭雪滿臉痛苦,險些摔倒,還好用手肘扶了一下門框,“我~cao?。?!” 其實她也一直很惱火,為毛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卻還是這么疼! 白昭雪的額頭沁出了冷汗,但她狠狠地咬著牙,喃喃說著:“我就不信我好不了!劉天龍,你給我等著!” 不知何時,白昭雪的心態(tài)改變了一些。 她可以接受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因為有人對她說過,其實多適應(yīng)一下,這些痛感是可以慢慢減少的……會不會徹底消失,誰也說不準,但不試試怎么知道? 她很感謝那個人,那個人叫,龍狗蛋。 已經(jīng)半個月沒見過他了…… 他走了,陳廣榮也走了,所有人都走了,每天,冷瞳都會來照顧她的起居,但冷瞳并沒有義務(wù)照顧她,只是順便幫個小忙,確定她沒什么問題后就會離開。 白昭雪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直到最近幾天,她才終于醒悟。 不能這樣了,她必須要恢復(fù)過來! …… 是的,距離海王會所事件,又過去半個月了。 一切都變了。 龍狗蛋走了,劉天龍走了,賀云飛走了,滄武的人,也不見了…… 據(jù)說,他們有的準備去上大學(xué),有的直接混了社會,有些實在不想上學(xué),也不想打打殺殺的人,則去找了一份工作。 曾經(jīng)的輕狂少年,現(xiàn)已分道揚鑣。 沒有人升入天字班,一個都沒有。 即便再怎么鍛煉身體,他們也沒有劉天龍和白昭雪那么變態(tài)的體質(zhì)……不,也許他們有,只是,沒有完全發(fā)揮出來。 練武,很難;練氣,更難。 劉天龍是身體很強,不知不覺就超越了所有人;白昭雪是不想被人欺負,只能拼命鍛煉。 這兩種人,天生相克,他們注定不會…… …… 在家坐著的我,放下了手中的筆,自嘲地笑道:“我這么寫,是不是太惡心了點?” 在我的面前,放著一個筆記本。封面正中間,上書四個大字:《我在滄武的日子》。 ……切,我說四個就是四個! 楊光就在我的身邊,他看見了我寫出來的內(nèi)容,忍不住笑道:“你真打算寫小說了?” “不然呢?”我同樣笑著:“這每天的生活也太無聊了點?!蔽疑炝藗€懶腰,繼續(xù)說道:“先不寫了,我有點累,聊會兒吧?” “好啊?!睏罟庾搅宋业拿媲?。 “你相信世界上有龍嗎?” “……我不給你提供小說題材,你自己想,自己編!” 我笑了笑,說道:“只是問問,我要是把你說過的話寫進小說里,我就不是人!” “真要我說啊……”楊光想了想,說道:“總之,我不相信空xue來風(fēng)。” “嗯?” “世界上沒鬼,對吧?可是,世界各國,每個地方拍出來的電影,里面鬼的形象,都出奇的一致!” 我瞇了瞇眼,在心里記了下來。嘿嘿,又是個好題材。 “好吧,但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相信鬼怪的。如果真有的話,那么請問,恐龍的鬼魂去哪了?蚊子的鬼魂又去哪了?那些被分尸后,尸體被丟進鍋里炒了的動物的鬼魂,又去哪了?” “……滾!我認認真真給你講,你還不信我!你還懟我!你還有臉問我有沒有龍,有個毛!” 然后我揍了他一頓,他毫無還手之力。 哈哈,以前他欺負我,現(xiàn)在我欺負他,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本來也就是閑的無聊才談這個話題的,誰瘋了一天到晚討論這些沒用的東西??? 于是我們打了一架后,又跑到樓下去轉(zhuǎn)悠了起來。 真是好久都沒回來了,如果不是半個月前…… 哎,算了,不提,提起來就生氣! cao?。?! …… 這是我的老家,臨陽鎮(zhèn)。 隨著時代發(fā)展,我們這里也跟著好了起來。 在我出生的那一年,這里的人們還都住著小平房,現(xiàn)如今,小平房雖然還在,但樓房也已經(jīng)數(shù)不勝數(shù),我覺得它都不能被稱之為村子了。 我和楊光來到了村子的小廣場,在某個飯店,悠哉悠哉地喝著酒。 “凡哥最近忙啥呢?” “那家伙啊,整天在家寫情書,說什么必須要上大學(xué),提前就把給未來女朋友的情書都準備好了,足足寫了十幾份,到時候一開學(xué),就全灑出去……關(guān)鍵是,他還得在滄武上地字班,大學(xué)是一年以后的事啊好不好!” “哈哈哈……”我樂得不輕。 還能這樣搞? 早知道我當(dāng)初去滄武的時候也這樣玩嘛,還非得在白昭雪那一棵樹上吊死??? 開個玩笑。 “對了,雪姐呢,她怎么樣了?” 關(guān)于白昭雪的事,我已經(jīng)告訴楊光了。 提到她,我苦笑了起來:“不知道啊,好久沒回去了?!?/br> 楊光拍了拍我的胳膊,關(guān)切地說道:“真不打算回去看看?” “開玩笑吧你!”我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道:“老子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現(xiàn)在有個人替我背鍋,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那雪姐……” “我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又沒殺她爸。” “是啊,我沒殺啊……”我皺了皺眉,說道:“可是那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他們相信的劉天龍,是那個人,不是我??!” 我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那一幕! 這輩子都忘不了! 什么他媽的叫給我一次機會!什么他媽的叫我再敢出現(xiàn),就把我徹底銷毀! 我才是本體! …… 他已經(jīng)代替我去藍天公司了,在所有人眼中,他才是劉天龍,我只是個,克隆人! 呵呵,呵呵呵…… 好不好玩? 真他媽好玩! 我已經(jīng)見過他了,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美猴王和六耳獼猴為什么會打得那么激烈了! 明明兩個人完全一樣,可是,兩者之間,必須要死一個! 可能是因為,同性,相斥吧…… …… 我和楊光喝了很多酒,最后迷迷糊糊地走出飯店。 在門口,我倆還嘻嘻哈哈個不停:“說真的,那個時候,我差點以為你跟楊思慧是姐弟關(guān)系呢……” “為什么?” “你倆都姓楊啊。”我瞇了瞇眼,輕聲笑道:“而且吧,我發(fā)現(xiàn),你倆好像還走得挺近?!?/br> “嗯?” “少裝蒜?。 蔽遗牧藯罟庖幌?,說道:“我都看見了,那家伙有事沒事就給你買東西吃,還給你帶水,下雨天還給你帶傘……就你倆這關(guān)系,不是姐弟就是情侶?!?/br> 楊光笑了起來:“你想哪去了,那是她非要我當(dāng)她干弟弟,我連拒絕都權(quán)利都沒有,就這么回事?!币娢疫€是一臉狐疑,楊光索性說道:“她特別喜歡收干弟弟,你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在新手營,幾乎一半以上的男生都跟她關(guān)系好,又不止我一個?!?/br> “真的假的?”我狐疑道:“那她咋不收我呢?” “嗯……可能是你比較丑吧。” 我頓時黑了臉。 楊光哈哈一笑,說道:“不是不是,主要你當(dāng)時不是跟了白昭雪了嘛,她肯定不能收你了啊。” “哦?!蔽疫@才舒服了點。 好家伙,小慧要是真那么想的,我非揍死她不可! 當(dāng)時全班誰都沒事,就我一個整天被李少輝欺負,可不就是因為沒有靠山嘛。 雖然當(dāng)時跟了白昭雪,但好多事都不太想告訴她,因為她不同意內(nèi)訌。 …… 我和楊光正勾肩搭背往回走著,突然看見前方出現(xiàn)個人。 長時間刀口舔血的生活,已經(jīng)讓我變得極為敏感。我不動聲色地抽出一把飛刀,慢慢地往前靠近著。 這邊雖然有路燈,但光線并不好,再加上喝了點酒,我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不會是萬鴻商會的人吧?都追到這里來了? 楊光毫無察覺,還在開開心心地跟我聊著,而我已經(jīng)不說話了。 很快,楊光也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前方說道:“誰站在那啊……” 我搖了搖頭,和楊光同時站住腳步。 前方那人好像沒想到我們突然不動了,便主動朝我們走了過來。 隨著他越來越近,他的臉也越來越清楚。 在看清他臉的瞬間,我松了口氣,接著,又重重地冷哼一聲:“楊光,走!” 說完,我拔腿便走,直接繞過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楊光連忙跟了上來,小聲說道:“天龍,那是賀老師啊……” 我冷笑道:“不認識?!?/br> “不是,要不看看他要做什么吧,說不定是知道誤會你了呢?” “我說了,我不認識!” 一溜煙,直接跑回了家,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