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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已加入帶球跑豪華套餐 第33節(jié)

    ——他決定和萊茵成為死敵,不死不休!

    作者有話要說:  監(jiān)獄長:他肚子里有韓天鏡元帥的孩子,我保證每一個字都是真話。

    粉色月亮:星靈種污染性也太強了!

    椰皇:?

    藍球:?

    第35章 球x35

    當日傍晚。

    整個行星監(jiān)獄都沸騰了。

    犯人們覺得要么是監(jiān)獄長這個怪物終于把自己搞瘋了,要不就是那個新來的家伙是個精神病患,送錯地兒了。

    ——說他肚子里有誰的孩子?

    韓天鏡?當聯(lián)盟元帥的那個韓天鏡?

    這名兒現(xiàn)在沒有重名了吧,腦子正常的家長都不會讓孩子跟戰(zhàn)神撞名的,怕名兒太大了娃壓不住呀。

    所以,鐵血無情韓明月?白王來了都照著臉轟的明月戰(zhàn)神?轟出個孩子?

    所有人的頭頂冒出無數(shù)小問號。

    這不扯淡嘛!

    一眨眼間這就已經(jīng)成了全體犯人的飯后談資。

    韓天鏡嘛,全聯(lián)盟,不,全星系還有幾個不認識他?除卻那些審美點不長在人形上的生物,誰看了他不都得夸一句長得好,所以想象著和他發(fā)生點什么的也確實大有人在,但真沖上去的話,能發(fā)生的事除了被他浮游炮敷臉,就是被他浮游炮敷臉?。?/br>
    那人魚就算真懷了,估計懷的也是浮游炮的崽吧。

    甚至——他懷夜皇的崽都比懷韓天鏡的可信嘛。

    “哎提到這個啊,你們說,星靈種能和血rou生物誕育后代嗎?”放風(fēng)時間相對管得松,犯人們的聊天也熱絡(luò)得多,于是話題天馬行空,當即就有人聊了起來。

    星際種族絕大多數(shù)都無法離開星靈種的庇佑,但真正對星靈種了解得透徹的實在是少之又少,一時間大家七嘴八舌亂猜起來。

    “不可能?!蔽í氂袀€谷神星omega斬釘截鐵地回答。

    谷神星人中的omega普遍身材嬌小,很符合早期人類的腦補,破紀錄的也就勉強長到了一米八,但這一位居然身高近兩米,皮膚粗糙如同白色巖石,可還是依稀看得出原本俊秀漂亮的五官。

    他們的交談雖然音量不大,但當然瞞不過警戒狀態(tài)中的韓天鏡,他正坐在休息大廳角落,看似無聊地甩尾巴。

    只一眼,韓天鏡就判斷得出:那個說話的谷神星omega曾經(jīng)不幸遭遇了白王的轉(zhuǎn)化,是個特殊犯人,從外表就能很明顯能證實,而或許他本身并未主觀上有過任何惡行。

    白王一日不隕落,他就一天無法離開織藍星的屏障,否則作為眷族,就會立刻與白王的思維重新鏈接,成為一名白帝國狂熱的擁躉。

    這位omega帶著嫌惡,自嘲地說:“要說起后代,我還算白王后代呢,星靈種用其標志性的星能轉(zhuǎn)化血rou生物,我們就此都是它的子嗣,在它手里我就是個玩具。而白王手中這樣的后代可以組成幾個軍團!”

    另一個犯人隨口回答:“可聯(lián)盟的夜皇是不一樣的。”

    那位omega嗤之以鼻,顯然因為個人經(jīng)歷,整個思維已經(jīng)偏激:“不都是星靈種嗎!一個星靈種,宇宙里獨特的存在,經(jīng)歷了漫長時間,或許早都觀察過無數(shù)文明的興起與隕落,它真的能‘愛上’某個渺小的個體生物,然后用自己的能量讓對方生育后代?扯淡啦?!?/br>
    雖然態(tài)度聽著很針對星靈種,但周圍的犯人點點頭,覺得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樣子。

    韓天鏡坐在角落,煩躁地用他的尾巴抽打地面。

    他聽著那邊說話,心情就像過載的引擎,馬上要爆炸似的。

    于是戰(zhàn)神思來想去,歸因于這該死的、很不符合他個人作風(fēng)的仿生尾巴!

    這破東西是萊茵用織藍星的星能給他套上的,臉上的五官、瞳色也都是用同樣的力量做的偽裝擬態(tài),當他處于織藍星領(lǐng)域內(nèi)時,除非來的是夜皇那樣級別過高的星靈種,不然絕不會穿幫。

    這是很好很方便的,省得韓天鏡自己化妝,但問題是,這個該死的萊茵在他飛船上,無意間誤觸了辰極號的偽裝顏色配色表,一眼就他媽看到了粉色!

    然后這貨就是死都不肯換顏色了,理由是反差足夠大。

    粉色!又是粉色!

    到底是誰把那個顏色塞進辰極號系統(tǒng)的,等抓出來,韓天鏡決定把光能刀調(diào)成對方最愛的粉色,然后劈死那個糟心的玩意。

    他這條尾巴雖然是套的假殼子,但外觀看上去和真正的人魚尾巴一般無二。一片薄霧般的尾鰭,半透的淺粉中閃爍著朦朧星芒,每一片鱗片都熠熠生光,一雙眼睛也被調(diào)整成了配套的粉紅虹膜,于是霜白的冷色頭發(fā)也被連帶著顯得溫和柔軟了。

    粉鱗人魚這會兒正兀自啪啪甩尾巴,看在眾多犯人眼里,那活脫脫就是正在鬧小脾氣。

    “嘖,這么個玩意究竟是怎么混進了最危險的行星監(jiān)獄。偷爬個韓天鏡的床,罪名這么大嗎?!庇袀€犯人嗤笑著,回頭看了兩眼,以確認監(jiān)獄長不會忽然當背后靈。

    這座囚籠的統(tǒng)治者很恐怖沒錯,但監(jiān)獄里的執(zhí)勤人員卻少得可憐,這會兒周圍看起來很安全,恐怖怪物監(jiān)獄長完全沒有露面的跡象,他的走狗在遠處角落,好像又在打游戲。

    于是那犯人抓緊機會,起身走來,準備給自己看不到盡頭的監(jiān)獄生涯找點樂子。

    “喂,小粉魚!”

    空氣凝滯。

    ???粉?魚?

    韓天鏡緩慢抬起頭。

    他看見了一個惡行惡狀的犯人,長得也離譜,就那顆頭……實在不能說是韓天鏡物種歧視,關(guān)鍵是您自己臉上長著倒刺和鱗片,您自己照鏡子也能看見那玩意有縫隙,就不能洗臉的時候把那縫縫里的泥巴摳一摳嗎?

    嘔。

    韓天鏡不可自已地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小粉魚居然要孕吐哎!”那位不搓泥的犯人朗聲大笑。

    韓天鏡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后他很不爭氣地,真的轉(zhuǎn)身去吐了……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怪他啊,這玩意兒牙上竟然有仨韭菜葉?。?!

    嘔~嘔~嘔~

    畢竟這行星監(jiān)獄實在特別少見懷孕的犯人,所以獄警也有格外的好奇心,這會兒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兒的sao亂,立刻湊了過來??墒侵車鷣y七八糟同樣想圍觀的犯人太多了,兩個獄警擠了半天才進到里圈。

    那個韭菜犯人一看人真吐了,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監(jiān)獄嘛,能進這地方的有幾個正經(jīng)玩意兒,窮兇極惡的同時,興奮點可能也會很詭異,就比如眼前的不刷牙犯人,當場指著韓天鏡大笑著高喊:

    “看看看,小東西真吐出來了!”

    嗓門過大,韓天鏡下意識抬頭,但很不巧,又是一波洶涌的反胃,然后他雖然不是故意、但非常干脆地吐在了面前這家伙褲子上。

    全場靜了一秒,然后哄堂大笑。

    “人家是讓你惡心吐的吧哈哈哈哈哈——”

    不客氣的嘲諷立刻回響起來。

    雖然,這說的是事實,但這哪能接受啊,面子還要不要了,尤其是那犯人一看自己的衣物還被吐到了,甚至因此被其他犯人嘲笑,當即火冒三丈。

    這監(jiān)獄里危險分子多得是,尤其是嘲諷他的那個,他就不太敢得罪,但面前這粉粉嫩嫩、細皮嫩rou、還懷孕的小人魚,豈不是送上門的出氣筒。

    何況這小魚本來就是罪魁禍首!

    “媽的?!狈溉诉艘豢谠谧约鹤ψ有模炅舜昶焉却蟮碾p爪,氣勢一下子危險了起來,周圍的哄笑稍稍平息,但等著看熱鬧的眼神卻更多了,還有不懷好意的正在打量那兩個靠過來卻不太打算立刻說話的獄警,準備看笑話。

    這對韓天鏡來說,實在是噩夢般的一天,因為那個惡行惡狀的犯人一口口水吐在他自己大爪子上,那巨爪也長鱗片,鱗片縫隙里果不其然也有臟污,于是這一口下去……

    它和泥了?。?/br>
    和泥了!

    泥了!

    轟地一下,韓天鏡覺得洛夏說得對——他就是浮游炮成精,他準備開火了!

    犯人叫囂:“小東西,肚子里也不知道是誰的野種,還敢吐老子身上,要不然干脆幫你打了,換上老子的種,到時候讓你隨便吐——”

    一道粉色的影子在他說話的同時閃過。

    獄警迷茫地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腰間——咦,我光能刀去哪里啦?

    絢麗的刀光在空氣中綻放,監(jiān)獄警備使用的武裝都由織藍星本體供能,所以光能刀的顏色是澄澈的藍,那一片藍光層層展開,仿佛是舞動翅膀的無數(shù)大藍閃蝶,輕盈,美麗。

    但——三秒后,一個光禿禿的犯人呆呆地出現(xiàn)在了原地。

    隨即一聲慢了半拍的、高亢嘹亮的、仿佛能把整個大廳掀飛的凄涼慘叫驟然響起,使得原本沒有關(guān)注這邊的犯人都不由得回過頭,然后目瞪口呆地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鱗片。

    而韓天鏡面無表情,正把剛剮完鱗的光能刀嫌棄地丟回給了獄警。

    獄警呆愣愣的,都沒反應(yīng)過來接。

    韓天鏡已經(jīng)自顧自到一邊去,拿了干凈的一次性水杯,接水,漱口,又抽了一張餐桌邊的面巾紙,擦嘴。

    這一切完成,犯人群才終于回過味兒來,轟地一下炸開了鍋。

    有面露驚恐的,也有好戰(zhàn)分子眼睛刷地一下就紅了,但無一例外,幾乎所有人都在震驚,那是怎么做到的,出手果斷狠辣卻又精準得可怕,那么大一只快三米高的犯人,眨眼間鱗片全給刮了??!

    關(guān)鍵是,那個動手的人魚,他那么的粉?。?/br>
    一時間所有有鱗片的犯人都感受到了幻痛。

    看那挑事兒的家伙,嚎得多慘啊……

    只有認真敬業(yè)的掃地機器人,噠噠噠地滾過來,掏出吸塵器,開始吸地上散落的臟鱗,還特別體貼地把獄警沒接住的光能刀撿起來掛回他腰上。

    獄警呆呆地看著正擦手的韓天鏡,覺得按照監(jiān)獄規(guī)定,好像得抓他私下械斗,領(lǐng)去關(guān)個小黑屋什么的,但就看見那位人魚再次抬起剛擦干凈的手,捂住了嘴巴。

    于是話到嘴邊,變成了:“你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喝點什么飲料壓一壓?”

    韓天鏡緩了兩秒,冷冰冰抬起頭,回答:“不用,地擦干凈就行。”

    獄警:“哦,好噠?!?/br>
    然后他那位打游戲總遇到坑隊友的同事,非常不幸地戳了一下韓天鏡的逆鱗:“你這吐的,孕期反應(yīng)有點強烈啊?!?/br>
    韓天鏡:“……”

    孕、期。

    萊茵考不考慮招新人,他可以幫忙把舊的這個淘汰了。

    但再孕吐,理智也還是在線的,韓天鏡只是殺氣彌漫地看著那個說話的家伙,并沒有像對待挑釁犯人一樣動手毆打,到底是自己人,雖然蠢,但罪不致活刮鱗(主要是這位是芙拉爾,沒有鱗)。

    不能打聯(lián)盟戰(zhàn)士,當然最后只能把罪過記在那個找事兒的敵人頭頂。

    韓天鏡動手,絕不是單純在發(fā)泄,他本來也計劃著通過一些方法展示自己的“危險性”,畢竟這里是集齊了全聯(lián)盟所有重犯的行星監(jiān)獄,他可以粉,但不能真讓人覺得他像個走錯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