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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現(xiàn)代化建設(shè) 第19節(jié)

    臉皮得厚到何等程度,才能讓如此處境的莫少珩開口說出這等不要面皮的話?

    他倒是真去了南離當了十年質(zhì)子,但也不瞧瞧做了些什么賣國求榮的事情,一個質(zhì)子,都做到敵國三師之一的少師的位置上去了,富了敵國,被千夫所指不說,還讓他北涼失去了洵州六地啊,千古罪人也不為過。

    莫少珩見沒人開口,看向了輪椅上的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禮,柔聲道,“祖母,孫兒回來了。”

    老夫人實在沒忍住,渾濁的眼淚淌了下來,她鎮(zhèn)北王府唯一的男兒回來了,似有很多話要說,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最終化作一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莫少珩這才看向眼觀鼻鼻觀心的范寇,又行了一禮,“老師。”

    范寇:“……”

    若不是現(xiàn)在不合時宜,他已經(jīng)跳起來罵人了,專門喊他干什么,當初教過莫少珩的也不止他一個啊。

    這不是將他在眾目睽睽下,架在火上烤。

    范寇想反駁,但愣是反駁不了,昨天誰人不知道,他連謝師禮都收了,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人?

    范寇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能嘆他的命也太苦了,原本好好的太傅,甚至能官居將相,結(jié)果淪落成一個要上不下的上儀大夫,現(xiàn)在倒好,晚節(jié)都不保了。

    殿上的人,估計還在消化,為什么召的是臨江仙上朝,來的卻是本該呆在大獄中的莫少珩,沒人出聲。

    莫少珩也不管,直接對高位上,珠簾后的圣人再次拱手道,

    “日日思北涼,不見北涼。”(注釋1)

    “夜夜思親人,不見親人?!?/br>
    “圣人,莫少珩回來了?!?/br>
    第18章 莫少珩的神奇盒子

    日日思北涼?

    夜夜思親人?

    這句小詩,若是出自別人,一個闊別家國,十年不得歸的游子之口,多半會讓人動容。

    詩雖簡潔,但道盡了在異國他鄉(xiāng)思念家國和親人之情。

    但,它出自莫少珩之口,所有人口中貪圖富貴權(quán)勢之人。

    高位上,圣人的嘴角都抽動了一下。

    莫少珩聲音才落下,就有人爆呵了一聲,“住口?!?/br>
    站出來的是一位老者,滿面怒容,“豎子辱國,死不足惜,安敢在圣人面前在朝堂之上放肆?”

    莫少珩皺了一下眉,“這位大人,我乃北涼鎮(zhèn)北王府世子,我鎮(zhèn)北王府一門忠良,天下皆知,豈由得他人稱一聲豎子?”

    那老者哼了一聲,鎮(zhèn)北王府一門忠良,但和你莫少珩有半點關(guān)系?再說,鎮(zhèn)北王府的名聲,已經(jīng)過去二十年了,僅剩的那點榮光也被莫少珩敗光了。

    莫少珩看著老者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這人或許真是個一腔熱血的愛國墨客,但現(xiàn)在,只能在心里說一聲抱歉了。

    搶先道:“或許我有罪,但至少此時還未最終定罪?!?/br>
    意思很明顯,從未聽說過,在沒定罪前就能罪責直接加身的,哪怕全天下都認為他莫少珩有罪,那也得先審過才行。

    老者明顯被氣到了,“好,好,就讓我等看看,你如何在這金殿之上顛倒黑白?!?/br>
    金殿上位,圣人沒有出言,似默許了。

    北涼的圣人有個人盡皆知的習(xí)慣,朝議上,只要他不出口,結(jié)果就以諸位官員討論的結(jié)果為準,算是給足了官員行使權(quán)力的機會,但他一但開口,就不容許其他的異議。

    這或許就是帝王的威嚴和權(quán)術(shù)吧。

    這時,眾人看向范寇,現(xiàn)在該辯駁了,范寇該你上了。

    范寇這老兒的本事他們是知道的,能將人祖墳的棺材都說得直跳,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從棺材里面爬起來和他理論。

    但看去過的目光不由得懵了,范寇在干什么?他在閉目養(yǎng)神。

    就像剛才雙方提出的辯駁的提議,以及圣人的默許,他突然聽不懂了一樣。

    范寇是上議大夫,這個時候該他上了啊,他在等什么?跟上朝的時候打瞌睡一樣,一般臉皮比較厚的那些老臣遇到事情的時候就喜歡用這招。

    莫少珩都愣了一下,這是何意?

    他昨日讓人去給范寇送了謝師禮,耍了點手段讓范寇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學(xué)生,為的其實也不是范寇不站出來,畢竟范寇是上議大夫,他就算真的當堂與他為難,也是能說得過去的。

    他的目的,僅僅是讓范寇看在師生之情上,莫要使辨士的旁門左道的口舌之術(shù)。

    結(jié)果,范寇竟然連口都不開?

    范寇也是心里有苦說不出,這人啊在朝堂上,很多時候身不由己,哪怕不想站位,但別人也會逼著你站位。

    比如他,他是燕王的老師,哪怕他行得再端正,再不偏不倚,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燕王一系的。

    而莫少珩和燕王有婚約,雖然可能誰也不將這個婚約當真,但它卻是真實的存在,誰都會將它考慮進去,更可況,當初燕王的母妃爭奪皇后之位時,鎮(zhèn)北王妃是站在燕王母妃這邊的,這事情雖然過去了很久了,但真當所有人心里沒有數(shù)么?

    鎮(zhèn)北王府極可能也是會偏向燕王的。

    當然即便這些加起來,也不可能讓他在朝堂上保持緘默,而是昨晚,他收到了燕王的信,信上甚至一句莫少珩都沒提,只寫了一些過往的師生小事。

    但是吧,時機也太巧,這師生情誼燕王什么時候不提,偏偏這個時候。

    哎,范寇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終歸是他的學(xué)生,他即便不幫忙,至少也不能落井下石。

    眾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

    昨天一夜之間,臨江仙一封rou麻到了極點的謝師貼何人不知。

    豈不就是,范寇就是莫少珩的老師?

    范寇這是要避開師生駁斥于朝堂的千古丑聞。

    有人氣得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范寇你這個……”

    莫少珩也反應(yīng)過來,可不能讓人將這句話說出來,范寇畢竟是北涼上議大夫,現(xiàn)在不站出來辯駁,自然可以推脫說,殿上這么多諫議大夫,并非非得他上場。

    但多少也授了人把柄。

    莫少珩直接截言,對先前那位老者抱拳道,“敢問這位老大人,是我北涼哪位大人?”

    范寇看了一眼莫少珩,辯駁之道,自然也是軟柿子好捏。

    敢在朝堂之上首先呵斥莫少珩,身份自然不可能低,又一腔熱血的愛國之情,這樣的人在辯駁的時候最容易被牽著鼻子走,也就是所謂的有份量的“軟茄子”。

    范寇嘆了一口氣,當真是將他當初教的東西融會貫通了。

    那老者聞言,袖子狠狠的一甩,文人表達心中態(tài)度的時候,最喜歡這個動作,冷哼一聲,答道,“禮部尚,顏溫良?!?/br>
    莫少珩心中一喜,正一品大員,這個官職夠份量了。

    顏溫良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道,“我且問你,你以絲綢富了南離,圣人三道圣旨召你回京,你都拒之不理,資敵賣國之罪千真萬確,你還能做何辯解?”

    重點來了,這是莫少珩再怎么巧辯,也繞不過去的坎。

    眾人不由得沉下聲,開始聽莫少珩的辯解之詞。

    莫少珩認真道,“敢問顏大人,你十歲之時在做何事?”

    眾人一愣,這算哪門子辯解?

    莫少珩也沒有等回答,而是繼續(xù)道,“我以十歲幼齡便去了南離當質(zhì)子?!?/br>
    “十歲,還是一個未知事的年齡?!?/br>
    “本以為也就是去漲漲見識,很快就會跟著使團一起回來,但突然有一天,一覺醒來,熟悉的人全都沒有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被人拋棄,被人遺忘,那時我才十歲?!?/br>
    眾人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當初使團獨留莫少珩一人在南離當質(zhì)子,臨走的時候怎么交代的已經(jīng)不可考,但他們也能想象,一個十歲孩童突然間舉目無親的彷徨和恐慌。

    莫少珩的那句日日思北涼,夜夜思親人,恐怕也并非完全無的放矢,至少他年幼的時候是真誠的思戀過北涼和親人的。

    “但……這也不是你將絲綢獻給南離,資敵賣國的理由,別忘了,你是北涼人,你身上的骨rou你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

    話還沒說完,就聽莫少珩古怪的說了一聲,“誰說我將絲綢獻給了南離?”

    眾人都被莫少珩突然暴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也有點懵了,“不是你獻的?你那少師之位是怎么來的?南離人才濟濟,平白送你一個少師之位不成?”

    莫少珩臉帶苦笑:“諸位大人著實冤枉我了。”

    “那絲綢……分明是南離人硬生生地從我手上搶去的啊?!?/br>
    “想我一個北涼人,年齡尚幼,孤苦無依,周圍群狼環(huán)視,如何能保得住絲綢?”

    整個金殿都是莫少珩訴苦的聲音。

    眾人:“……”

    抱著一堆東西的南一眼睛直眨巴,絲綢不是他偷出去玩,被人發(fā)現(xiàn)后找上少師的嗎?

    安靜,安靜。

    莫少珩見無人接話,他得再加一把火,“反正要怪也不能我一個人,說起來圣人也有錯,當初為何不多派一些人在我身邊,讓我一個人守衛(wèi)這等重器,這才讓南離人得逞?!?/br>
    殿上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莫少珩還真敢說,他的意思要定他的罪還得定圣人的罪不成?他還拉圣人下水。

    見過膽大的,沒見過這么膽大的。

    金殿最上方,終于傳來一聲重厚的威嚴之聲,“放肆?!?/br>
    莫少珩趕緊止住了話。

    范寇眼底不由得一亮,他大概知道莫少珩辯駁的基礎(chǔ)是什么了,他要將他資敵賣國的罪名轉(zhuǎn)變成守衛(wèi)失職之罪,這兩個罪名可是天差地別。

    而且守衛(wèi)失職?當時的莫少珩才多大,最多一少年,怎好意思將這么大的罪名怪罪在他一個被使團拋棄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孤苦無依的人身上。

    范寇第一次開口,“皆是你一人之言,又豈知不是你的狡辯之詞?”

    莫少珩笑了,這是故意遞話到他嘴邊啊,這個老師不錯,他就等這一句。

    莫少珩站直了身體,“各位訴我之罪,莫過于我資敵賣國富了南離?!?/br>
    “但……我能富南離,亦能富我北涼,我雖沒能保住絲綢,但我保住了比絲綢更有意義的東西?!?/br>
    “這十年,我雖身在南離,但心在北涼?!?/br>
    字字鏗鏘。

    都說他投敵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