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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什么? 早在交流會結(jié)束的那個時候,我就隱隱有這樣的感覺了。 五條悟特意往下挪了挪,兩個人額頭對額頭,臉對臉,阿涉,你有沒有想過從你得知傀儡師沒有死的消息,到你回到咒術界這一步也是別人算好的? 上江州涉一怔。 十年。你離開咒術界已經(jīng)十年了,就算那些蛀蟲們曾經(jīng)對你有多忌憚,但看你已經(jīng)對過去的真相深信不疑的份上,他們也不至于蠢到又故意在十年后,非要跑去招惹你。 除非是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刻意夸大了你作為小說家的影響力。使得咒術界那些曾經(jīng)得罪過你的高層害怕你得知真相的那一天。 然后事情就順著那個人預設好的方向,你對十年前的事情開始起疑,然后開始調(diào)查,最后毅然決然地為了復仇回到了咒術界。緊接著他就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讓你陷入絕境。為了活著,你又不得不激發(fā)出所有的潛力,打開了領域。 后來你雖然如愿打開了領域,但結(jié)果卻沒有那個人設想當中的,你可以自由自在地cao控自己的領域。于是他進行了自己的第三步,把你放在了最危險的地方,讓你面臨即將從世界各地來的能人異士的暗殺。 那個人這一步棋下得十分精妙。因為他很清楚就算你后來想明白了他的目的,但是為了從各式各樣的暗殺當中活下來,你也一定會不斷地讓自己變強,直到達成他的目標你能自如cao控領域了。 房間里陷入了沉默當中。 良久,上江州涉長舒了一口氣,這么聽上去的話,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 事實上他每一步算得都很準,就算一開始我知道回到咒術界要遇到這么多的暗算,為了給奶奶報仇,我也會回去的。 沒關系。全都清楚了以后,我反而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他輕笑一下,那就這樣吧,既然他想讓我變強,學會領域,那我就全都做給那個人看。 只不過后面他到底能不能真的掌控住我,就另當別論了。 五條悟嘴角也同樣揚起一抹笑容: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不過在變強之前,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他伸手把被子又往上扯了下,然后給上江州涉掖了掖被角,燒都還沒退呢,就不要想這些事情了。 那我睡覺了。上江州涉又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念了一句,你也陪我睡一會兒吧。 面前的人沒有再說話,但卻又湊近了一點,把他抱緊了。 兩個人相擁睡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上江州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五條悟叫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吃了晚飯,喝了藥,然后就又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 我好了,我們等會兒就回去學校吧。他轉(zhuǎn)頭和五條悟說。 而在上江州涉和五條悟準備回深山野嶺的時候,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已經(jīng)從首領那里連續(xù)下達了好幾個命令。年輕的褚發(fā)干部猶豫地推開了首領辦公室的門,神色顯然有點緊張。 首領,懸賞那件事情 中也君。森鷗外截斷了他的話,投給了他意味深長的一眼,我很奇怪。你不應該是感情用事的人。哪個選擇對組織好,需要我提醒你嗎? 確實是這樣,不過首領中原中也握了握拳頭,正是為了組織的今后,我希望我們港口黑手黨能夠不要摻入這次的事件當中。 森鷗外往后一躺,身體陷進了柔軟的沙發(fā)椅,這是什么意思? 咒術界最近的紛爭相信首領應該也有聽說。當前在那里擁有最大勢力,同時也是最強者的五條悟,即使我們外人也都清楚對方的危險。 而五條悟其人現(xiàn)在 是上江州涉的戀人。 中也的頭微微低垂:我不確定如果我們港.黑真的對上江州涉出手了,五條悟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更可況根據(jù)我的了解,上江州涉本人的實力也不是吃素的。 組織內(nèi)能有實力與現(xiàn)在的他一戰(zhàn)的人,恐怕只有五大干部。如果再加上一個五條悟 這確實是值得考慮的因素。森鷗外手指輕輕點了桌面兩下,通知下去,有關上江州涉的事情暫時擱置。召回芥川君,改為干部中原中也和尾崎紅葉前往東京觀察。 一旦有可乘之機。森鷗外深紫色的眼眸劃過一道暗光,要做什么應該不用我再多說了吧,中也君。 中原中也摘下帽子,單膝跪在地上,是,首領。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新年的假期結(jié)束, 各種各樣的任務就紛涌而至,鋪在了上江州涉的桌面上。他的特殊情況早就上報給了夜蛾校長,任務還是和以前一樣地做, 為的就是迎接接下來估計要持續(xù)好一段時間的暗殺。 夜蛾校長其實一開始是不同意的, 這種方法簡直就是玩命, 況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藏在暗處的那個人千方百計地要上江州涉掌握領域是為了什么。但他架不住上江州涉和五條悟兩個人的雙重勸說。 五條悟是什么性格就不說了, 夜蛾沒想到的是, 平??雌饋砗芎谜f話的上江州涉這次態(tài)度竟然也意外的強硬。 他拗不過這兩個人,干脆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上江州涉在一干待接的任務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奇怪的。 神隱?他還是在五條悟的提醒下看到的, 當時任務書就埋藏在眾多等級比他高出不少的任務下面。平平無奇的,一點也不引人注目。 我記得這是傳說故事吧?他努力回想自己小學時候看的故事書,好像是人受到神怪的招待, 然后在人類社會中消失蹤跡, 再也找不到了。 這種聽起來就像是失蹤事件的東西,什么時候歸類到我們咒術界管了? 確實是不應該由我們管,如果這只是一件普通的人員失蹤。五條悟翻看了幾眼任務書,然后遞給了上江州涉,從去年十月開始到現(xiàn)在,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 已經(jīng)失蹤了六個人, 而且還都在同一個地點。很明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件,尤其是這個地點。 地點怎么了嗎?上江州涉對他的描述起了好奇心,打開了任務書看了一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事件當中六個人失蹤的相同地點橫濱擂缽街。 * 武裝偵探社。 嚴肅認真的未來社長一邊和什么人打著電話, 一邊在往自己的記事本上寫著東西, 是, 我知道了我們會盡我們所能解決這次的事件當然了, 會盡快給出一個答復 對了,如果可以的話,麻煩您那邊能夠把有關這次事件的所有情報整理出來一份發(fā)給我。 我本人的郵箱號碼是 不好。 一點也不好。 太宰治面色凝重地目視著前方。 中島敦從煩瑣的報告中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不靠譜前輩,太宰先生,你在說什么東西不好? 敦,你看國木田在干什么。 打電話?是有什么問題嗎? 他那是在打電話嗎!太宰一個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是明顯地在接一個大麻煩?。∥矣蓄A感,等國木田君把電話撂下的時候,我悠閑的日子也就要到頭了。 中島敦沉默: 中島敦不明所以:太宰先生你說得就好像,你每次的任務都是認真在做一樣。 我哪里有不認真了!我是那種人嗎!太宰治痛心疾首。 你是。敦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你太是了。 兩個人說話間,國木田獨步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長達半個多小時的電話。他一放下座機的話筒,果然下一步的行動就如同太宰治所預料的一般,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眼看著下一秒太宰這兩個字就要從他嘴里脫口而出的時候 叮咚。 太宰的手機突然接收到了一條新短信。 黑發(fā)原眸的人立刻以我有很重要的事的眼神,回避了國木田。 國木田忍了忍他,轉(zhuǎn)而和另一邊的中島敦說話,敦,準備一下,我們馬上要出門一趟。 好的。國木田先生,我們是有任務了嗎?比他那個糟心的搭檔乖巧太多的后輩,讓國木田獨步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 確實,而且還是一件很棘手的任務。有一個失蹤了六個人的案子。國木田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具體的說我們路上在說。敦你帶上太宰,等下我們直接去擂缽街。 好誒?中島敦答應到一半才意識到,國木田獨步自然得好像讓他帶上他的筆記本一樣的口吻中,實際上說的是什么。 帶上太宰先生?我怎么 等等。 你又要找借口了嗎,太宰? 不,這次是真的有事。太宰舉起了自己的手,有個人也要和我們一起調(diào)查,算一算的話,他這會兒應該也快到了。 太宰的話音剛落,偵探社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中島敦跑去開門,門口的人讓他有些意外,江河老師!你怎么來了! 中島君,好久不見。上江州涉看向后面的國木田,也同樣和他揮揮手,國木田君也是。 太宰走了過來:涉君就是要和我們一起去擂缽街調(diào)查失蹤事件的人。現(xiàn)在我們可以出發(fā)了。 太宰,說明一下。國木田看向明顯知情的某個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擂缽街的那個失蹤案子,難道還和上江州先生有什么關系嗎? 還是我來說吧。上江州涉接過了話頭,邊走邊說怎么樣? 擂缽街的這個失蹤案件目前是由我負責。你們也知道我現(xiàn)在是高專的老師,還重新變成了咒術師,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接任務的。這個事件就是我在昨天發(fā)現(xiàn)的,當時就覺得有點奇怪就準備過來看看。沒想到偵探社也接到了一樣的委托。 國木田點了點頭:那這次的失蹤事件,上江州先生過來調(diào)查難道是因為有咒靈在后面作祟嗎?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目前的情報是沒有人目擊過咒靈的出現(xiàn)。所以一開始這個任務也沒怎么被我們的人放在心上。上江州涉繼續(xù)說道,但是我和五條就是我的同事,我們兩個人合計了一下,還是覺得事情太過怪異了。有這個必要過來探查一下。 原來如此,事情我大概了解了。國木田把筆記本揣起來,確實咒靈作祟也是一個調(diào)查事件的方向,那我們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前面有國木田和中島敦走著,上江州涉就自然而然地落后了兩步,跟太宰并肩走到了一排。 應該不只是這個原因吧?太宰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 上江州涉沒聽清:嗯?什么? 我說太宰偏過頭來,能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特級咒術師的涉君跑一趟,特意過來調(diào)查一件還未確定的事件,應該還有其他的理由吧? 上江州涉一愣,隨后笑了笑,不愧是太宰君,真是什么也瞞不住你。 話說回來,亂步先生最近是不是不在橫濱嗎?我剛剛沒有在辦公室里看到他。 你要是找亂步先生的話,那確實沒可能了。他和與謝野醫(yī)生一起去外地調(diào)查其他的事件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 是嗎?那我還是不走運,好像總是趕上這種時候。 怎么了?是需要亂步先生解決的難題嗎? 不。上江州涉搖搖頭,我覺得太宰君或許也可以幫幫我。他把剛剛沒有在國木田和敦兩人面前說的東西,在太宰面前都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剛剛聽的時候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太宰托著下巴,按照你和你們家那位他突然一臉不爽的表情,但很快就被揭過去了。 按照你們的推測,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甚至可能性還很高。 太宰君對背后之人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有頭緒嗎? 暫時還想不到。不過話又說回來,涉君說的那個領域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嗎?能讓一個人費盡心思也要得到。 我的領域嚴格來說,似乎和其他咒術師的不太一樣。消耗的咒力異常的龐大,但是能發(fā)揮的效果也很驚人。我的領域名字的是「忒彌斯」。 忒彌斯?啊,就是希臘神話體系里那個掌管司法和正義的女神忒彌太宰頓了一下。 司法與正義,誅殺世間所有代表邪惡的人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太宰治的表情沉了下來。他的臉色就跟有什么人往他的嘴里塞了鯡魚罐頭一樣臭,良久,他有些頭痛得揉了揉腦袋,這下的確是有點麻煩了。 上江州涉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確實是想到了一個人,仔細一想的話,你所說的那些東西都很像是他能做出來的。太宰揉了揉額頭,他是個俄羅斯人,名字很長我記不清,不過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大家都叫他魔人。 他也是異能力者嗎? 嗯,你一說你的領域我就想到他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的領域和他的異能力還挺像的。這個先暫且不提太宰頓了頓,直接來了一句,我其實一直都覺得那個人的腦子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