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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位置上。 下午錢思終于姍姍來遲,一來就把程歡叫走了。這個公司有些方面還有點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風(fēng),畢竟哪里有點八卦是絕對瞞不住的,關(guān)于她開會時的驚人之舉這會肯定早就傳得到處都是了。 程歡路上很忐忑,已經(jīng)做好了錢思訓(xùn)自己的準(zhǔn)備了。 但是錢思只是把一份報告扔到了她眼前,“你把這份拿走再好好看看?!?/br> 程歡:“嗯?”她拿起翻了翻,這就是自己的升級版,光從表面上看就不知道比她專業(yè)了多少?!板X姐…是你幫我改的嗎?” 錢思本來頭也沒抬,這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俺虤g,這份報告是于經(jīng)理指名道姓讓你寫的?!闭f完又低下頭,揮了揮手讓程歡走了。 程歡一臉茫然,她?為什么一個堂堂經(jīng)理指名道姓讓她寫這種報告? 她剛轉(zhuǎn)來還沒幾天啊。 程歡憋住了勁,這種事情她沒人能討論,最后只能去請教申潔。 申潔聽完也很驚訝,她說你是不是沒把這件事的全部告訴我? 程歡想了想,把那天去唱k的事情也簡單說了一下。說完之后,申潔似懂非懂,露出了一個程歡無法解讀的笑容。 “他肯定是在試探你?!?/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觀看^_^ 寧樂:后媽我再也不說你后媽了,我記得我很久沒有出場了(眨眼睛) 第52章 嘆氣 程歡真實的困惑了:“試探?什么意思?” 申潔分析得條條是道:“程歡你看,就是那次聚餐惹的禍。謝暢問你在干什么,你為了拍領(lǐng)導(dǎo)馬屁結(jié)果沒成想拍到了同是打工人同事的馬蹄子上…” “倒也不必如此通俗?!背虤g一臉心梗地制止住了申潔。 “當(dāng)時站出來說你的,不還有于經(jīng)理么?”申潔說。 “然后呢?我就得罪他了?”程歡難以置信,“明明我也不是主動說的,要不是謝暢…誰讓他主動說我呢?” 申潔慢條斯理地拍了拍程歡的肩膀:“愛卿稍安勿躁。于經(jīng)理應(yīng)該沒那么小肚雞腸,你看,非親非故的,謝暢為什么要去搭理你這個底層員工呢?而且對你的態(tài)度也很曖昧…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就是謝暢招進來的?!?/br> 程歡有點懂了:“你的意思是,于經(jīng)理以為我是謝暢的關(guān)系戶?但是他不確定,所以要進一步試試?” 申潔伸出食指“噓”了一聲,“沒錯?!?/br> 程歡就差翻個白眼:“這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彼窒肓讼耄斑@種東西,是能讓一篇報告就試出來的嗎?” “嗯…”申潔說,“如果你是的話,照謝暢對你的態(tài)度,這會于布可能已經(jīng)知道點苗頭了。但是如果你不是的話…”她歪了歪頭,“他應(yīng)該也記住你了,正好借這個機會給你個下馬威。畢竟那天你讓他當(dāng)眾出丑了。” “我敲!”程歡差點憤怒地叫起來?!拔易鲥e什么了?從頭到尾我就只說了一句話而已。領(lǐng)導(dǎo)的心思都這么百轉(zhuǎn)千回的么?” 申潔:“你不如好好想想,那天為什么謝暢誰都不問,偏要問你在干什么?謝暢比你來的時間沒長多少,但是大家都有個共識,絕對不能主動招惹他。至于被他主動招惹的,在你之前還沒有見過。所以烏合之眾都覺得你要死無全尸了吧?!?/br> 她頓了頓,“這個男人,絕對是扎人的玫瑰?!?/br> 程歡瞪了一眼逐漸少女心的申潔:“我管他玫瑰還是牡丹!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闭f完就氣鼓鼓地吃了一大口飯。這會正是午飯時間。 說不后悔是假的。程歡沒想到區(qū)區(qū)一頓飯竟然讓謝暢記恨至此,也沒想到自己開玩笑的一句話被群起而攻之。 反正以后一定得謹言慎行,小心小心再小心。 申潔嘬了口奶茶--是程歡樂顛顛地跑來“孝敬”她的:“還有,你這次開會的影響著實不太好?,F(xiàn)在于布肯定知道你就是個一窮二白的黃毛丫頭罷了,以后還是小心為上?!?/br> 程歡哀嚎:“不至于吧!” 申潔用一種程歡從來沒未見過的認真神情盯著她:“至于?!?/br> 所以她就這么把自己的上司給得罪了?這算什么事嘛!倒霉也要有個底線吧,這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 生活不易,貓貓嘆氣。 * 但是工作的境況似乎也沒什么改變。 程歡今時不同往日,好的沒學(xué)會,竟然也會抓住別人的缺點嘲笑了--就是從來沒跟任何人說起過,就連申潔也沒有。錢思那次就很明顯。 但是從餐廳和報告這兩件事來看,程歡知道自己是完全嘲笑錯了。錢思其實對她很好。 就拿報告這件事來說,既然于布主動說要讓她來寫,錢思應(yīng)該樂得自在才對,何必要自討苦吃地幫她改呢?就算因為效果不好挨罵了,也跟錢思沒什么關(guān)系。 再說了,程歡以為錢思會跟自己一樣揣測領(lǐng)導(dǎo)的心思--于布的算盤申潔都看得出,錢思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還有當(dāng)時錢思告訴程歡“是于布讓她寫的”時候的玩味的表情,她愈發(fā)捉摸不透了。 直到那天,她才稍微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程歡覺得自己確實傻乎乎的,有時候別人不說透她是絕對瞧不出來的。 那次正好錢思帶她去出差,兩個人住在酒店相鄰的房間里。于布也過來了,是公司統(tǒng)一預(yù)定的,他們在同一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