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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轉(zhuǎn)學后我被學神盯著撩在線閱讀 - 第17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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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項問他:“想要?”

    白績點點頭,“那個燈挺亮的,但是我沒在他超話簽到,等級不夠不能領。”

    他的超話等級2級,幾次點進去看到粉絲吹自己兄弟的彩虹屁,莫名地替人尷尬。

    齊項擦擦手,“好辦?!?/br>
    他起身走向那里的人群,只見他說了什么后,拿出手機兩個人嘀嘀咕咕一會兒,就見那個姑娘用極其熱切的眼神看向自己后,把手里發(fā)光的燈牌遞給齊項,少頃又附贈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夾子,上面立著梁逢秋的Q版畫。

    齊項回來,顯擺的挑挑眉,問:“還想要哪個?”

    白績其實只想要個燈牌,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夠了夠了?!彼闷妫澳阍趺匆獊淼??”

    齊項很拽,“我不比梁逢秋帥,一過去那姑娘當場爬墻,別說燈牌了,馬上就能趕出我的手幅,但我拒絕了,我說我只要我跟我對象的雙人版?!?/br>
    越說越離譜。

    白績叉起一塊蜜瓜塞到齊項嘴里,“再吃點吧你。”

    齊項吃地美滋滋,還不忘調(diào)戲人,“咱們現(xiàn)在親密到要互味水果了嗎?”

    白績:“……”

    燈牌到底不值錢,原本也是免費發(fā)的,齊項花二百塊錢,跟那個姑娘說想要一個討對象歡心,小姑娘二話不說就答應,有錢不賺是傻子。

    但是這話跟白績說了,要被罵的就是齊項自己。

    吃完飯,兩個人在外面晃了晃,白績想自己不能空手去,帶著齊項去買了個手環(huán)想晚上見到梁逢秋送給他,白績付完錢,兩個人走到商場門口,白績說自己手機拉在店里了,讓他站著,自己跑回去拿。

    齊項看他跑過來,笑話他:“冒冒失失的?!?/br>
    吃完晚飯,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公演結(jié)束了八組,梁逢秋他們壓軸,離出場還有一段時間,兩個人慢悠悠地散步過去,此時廣場上只有燈光和不小心被人遺落的小卡片。

    齊項打電話讓人把他們帶進去,里面尖叫聲不斷,漆黑的觀眾席上亮著各色的燈光,齊項白績被人帶到第一排,坐下,正好到第十一組觀眾投票,下一組就是梁逢秋他們那一組。

    白績一個大喘氣,連嘆:“還好趕上了,沒跳呢吧?”

    他腦袋上被齊項強行夾上梁逢秋的Q版小牌子,隨著他的動作立牌搖頭晃腦。

    “沒有?!饼R項擺弄手上的燈牌,好不容易找到角落的開關,藍光照亮大大的秋字,驟然藍色的燈海隨著粉絲的尖叫聲如浪般在場館掀起一波又一波。

    周遭是重疊的幾聲“梁逢秋”,白績沒見過這種大場面,他們這個架勢堪比軍訓拉歌,他一扭頭,層疊的藍浪照亮他的瞳孔,他的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

    小時候他成績好,梁逢秋就愛跟在他后面要抄作業(yè),自己家?guī)捉?jīng)變故,別人欺負他,是梁逢秋挺身而出幫他維護他。

    人家罵梁逢秋,說他是自己的小跟班,梁逢秋不怒反笑,回罵道:“我不跟他,跟你這個傻逼玩意?”現(xiàn)在想那個人罵的不對,梁逢秋其實總想當他爹的。

    齊項看他發(fā)呆,戳戳他,“快表演了,你看呀?!?/br>
    白績轉(zhuǎn)過頭,眼角有些濕潤,他跟齊項說:“梁逢秋喜歡的顏色其實是紅色,有個純紅色的書包,特別sao氣,天天背著。他以前說等自己出名了,人家給他亮紅色的燈,喜慶得跟過年一樣,但因為白務徽的事,我討厭紅色,說藍色好看,然后他就沒背過紅書包了,買了個新的藍書包。”

    而現(xiàn)在,在他輝煌的開端,沒了過年一樣的紅燈,卻是汪洋大海。

    以前他不細想那個藍書包意味著什么,可能最近從石頭般的心上開了花,比過去柔軟了好多,導致自己現(xiàn)在胸口暖暖的,眼睛熱熱的。

    他把燈牌舉起,舞臺上BGM響起,炸開全場。

    “啊啊啊啊啊??!”

    各家粉絲叫各家偶像的名字。

    隨著鼓點逐漸減少,一段沒有鼓點的純BGM里,梁逢秋站在c位,低沉而柔緩的聲音從暗中出來,帶著厚重的歲月感,用最靜的方式驚艷全場,他的唱功和嗓音直接吊打全場,又讓一首本來純炫技炸場的歌多了許多層次。

    很多東西只有在現(xiàn)場才能更好的感受到,只見現(xiàn)場沉寂了幾秒,仿佛在被攝住心魂,幾秒后,尖叫聲如雷。

    一首歌結(jié)束,一隊人擺出endingpose。

    白績坐在臺下,雙手緊緊攥著齊項,這一場可真是讓他腎上腺飆升,中途竟然跟著粉絲吼了兩嗓子梁逢秋的名字!

    齊項看他激動的樣子,眼睛里冒著星光,頭一次這樣肆無忌憚的笑著,明媚到扎眼,他聯(lián)想到白績說的應援色的事,原本開心的情緒上蒙了一層小心眼的酸味。

    其實不應該的,梁逢秋要是有那種心思齊項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他只是想…白績與梁逢秋都占據(jù)了彼此人生中重要的、別人無法插足的位置,無關情愛,類似于相互扶持的親情。

    而這些,親密得讓他嫉妒。

    齊項想,我真自私。

    就在這時,在舞臺黑暗的一瞬間,白績突然靠過來,立牌搔過他的下巴,刮人的癢,白績的一雙眼比燈牌還亮,坦蕩又毫無遮掩。

    他笑著說:“我心跳的好快,如果能親你就好了?!?/br>
    什么酸味,什么不樂意全沒了,齊項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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