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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顧太子就領(lǐng)著人離開,其他人一路相送,戚慕只好跟著大部隊的步伐裝小太監(jiān),估摸著這次相遇并沒有給那瘋子留下什么特別印象,心里放心不少,想著對方那反應(yīng),好像也是把他忘了個一干二凈,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這樣最好,至于蘇牧呈,戚慕看了看兩人并肩離去的背影,他若想抱好太子爺那條大腿,必然不會亂說。 等顧太子車屁股影子都瞧不見了,眾人才把腰桿挺直往回走,王編劇突然湊過來對戚慕說:“你竟然認(rèn)識這號大人物!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戚慕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妙,“怎么可能?今天是第一次見?!?/br> 王海孤疑地看著他,“不認(rèn)識他能對你那么寬容?” 寬容?戚慕大驚:“你眼睛沒毛病吧?他那樣子哪里寬容了?” 王編劇見他臉上表情不似作假,忙吧啦吧啦給他科普各種顧太子一言不合就大殺四方辣手摧花的輝煌事跡,完了肯定地說道:“反正他對你就是不大一樣的。” 戚慕被他這話整的提心吊膽的,“人家那不是欣賞文化人嘛?!?/br> “人家也有可能看上你了,你就等著哪天太子爺招你侍寢吧,我勸你也別作死掙扎,就自己洗白白等著人把你往龍床上抬就行了。” 我他么,戚慕一巴掌拍王編劇腦瓜子上:“絕無此種可能!” 想當(dāng)年顧潯亦明明是好女色,就算現(xiàn)在彎了也不能見人就化身禽、獸吧,他那種身份地位,什么樣的找不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嬌花,何必在他這找不痛快。 由于后面劇本還沒定,路導(dǎo)以此為借口給主演蘇牧呈放了一個大長假,好拍顧太子及其情人的馬屁,這樣也有好處,劇本的重心終于又回到了蘇牧呈飾演的主角身上。 不僅如此,戚慕還被留下來擔(dān)任隨形編劇指導(dǎo),前后花了兩個星期才把后半部分劇本給敲定,為了配合后面的劇情,前面已經(jīng)拍好的少不了刪減和各種補拍,戚慕就跟剪輯師重新剪成片…… 晚上收工,王編劇找他一起吃飯,兩人約在了一家火鍋店,十一二月份的天,吃得滿頭滿臉的汗。 戚慕一直覺得自己能留下來全靠王編劇那張胡攪蠻纏的嘴,所以耐著性子陪人胡吃海喝。 沒想到王編劇突然跟他說:“小戚,你能留下來,其實功勞不在我?!?/br> 戚慕有些不確定地問:“那是誰?” 王海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一臉的與有榮焉:“是蘇大明星說看重你的才華,導(dǎo)演投資那些人哪個不是人精,蘇牧呈就算不是正宮,也是被放在明面上照顧的,討好他就算吹不了枕頭風(fēng),也不能得罪不是?” 聳拉下眼皮,戚慕看著面前人一副“你小子攀高枝了”的表情,如鯁在喉。想到相遇后,為數(shù)不多和蘇牧呈相處的幾次,對方哪次不是一副趾高氣揚,狗眼看人低奚落人的嘴臉?要么把姿態(tài)端的高高的,不把他比到塵埃里不罷休,要么就是陰陽怪氣陰晴不定的找事刺他…… 每次回想起來,都讓他懷疑年少時他是不是掘了人家祖墳。 可現(xiàn)在…… 也許留他在劇組就是為了刁難他吧。 王海整個人喝得昏沉沉的,沒瞧見戚慕的臉色,招呼他:“快吃啊,弟弟以后發(fā)達了可別忘了哥啊?!?/br> 戚慕搖頭,很是惆悵地嘆口氣,他不僅和顧太子有仇,還和太子妃有梁子,這可咋整。 王??此菢幼油Σ唤獾模骸澳悴皇呛吞K牧呈相處的挺好的,要知道現(xiàn)在劇組里有多少人還在天天拿熱臉貼冷屁股呢,”話鋒一轉(zhuǎn),突然難以置信:“難道你和太子妃有一腿?” 覺得自己真相了,王海猛的一聲嚎叫:“我靠,你敢給顧太子戴綠帽子,要死啊你?。?!” “滾蛋,老子喜歡的是女人!” 王海也覺得腦洞有點大,自己這兄弟直得不能再直,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說:“那你為什么不高興?咋啦?蘇牧呈對你不挺好嗎?” 戚慕一言難盡,站起身一臉惋惜:“有時間去掛個眼科,別耽誤了,乖~” “……” 戚慕?jīng)]喝酒,吃完飯開著他那輛賣版權(quán)置辦的本田送人回劇組,把編劇交給他助理,剛開出來找停車位停車的時候,就看見路邊蘇牧呈正扶著路燈桿子在那吐的昏天黑地…… 嘖…… 這都什么該死的緣分啊。 想到王編劇的話,戚慕停好車往那邊走去。 為了維持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蘇牧呈平常把自己整的特弱柳扶風(fēng),俊秀的臉此時吐的毫無血色,路燈一照慘白慘白的,只有眼眶周圍充血一般艷麗,精心打理的發(fā)型,被汗?jié)窳鑱y地貼在額角,風(fēng)衣下的灰色襯衫,領(lǐng)口大開,露出一大片滑嫩細(xì)膩的肌膚,襯衣下擺還有零星的幾塊紅酒漬……,這種凌亂且脆弱的美感,漂亮得有些妖冶。 戚慕靠近瞧了一眼,就愣住了——忽然就想起那個始終穿著洗的發(fā)白的校服,幾乎到褪色的球鞋,無論什么時候都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凈凈,眼神里純粹透亮得像是裝有整個星河的少年…… 感覺到身邊路燈拉長了一個人影,蘇牧呈側(cè)頭看了一眼,也愣了,眼神飄忽了很久,才仰起臉,不確信地呢喃:“阿慕?” 這個稱呼時隔有五年之久。 戚慕的腳步頓了又頓。 他想問些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問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