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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害群之馬在線閱讀 - 第153頁

第153頁

    容斯言接過墨綠色牛奶杯,慢慢地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

    本章沒有刪減哦,章節(jié)里就是全部內(nèi)容

    第90章 容斯言至上主義者

    容斯言下飛機(jī)的時候有些踉蹌,因?yàn)橥尾亢痛笸雀[了,稍微一動就疼。

    昨晚陳岸實(shí)在是不做人,硬是把他抱在懷里,用站著的姿勢做了。

    他被面對面抵在冰冷的墻面上,隨時要掉下去的恐懼逼得他不得不摟住陳岸的脖子,雙腿緊緊夾著對方的腰。

    陳岸卻還使壞,寬大的手掌松松托住他的臀*,抱著他四處走動,時不時假裝要松手,刺激得他不得不貼得更緊,主動與他脖頸交纏,像一只要溺水的兔子。

    幾番折騰下來,臀部和大腿根上都是被拍打褻玩過的紅色痕跡,柔嫩的皮膚磨得生疼,還要忍受無休無止的調(diào)笑。

    陳岸要來抱他,容斯言不肯,幾番推拒之下,陳岸不耐煩地直接把他抱起來就走。

    容斯言很輕,軟軟涼涼的,扛在肩上和一只長毛兔差不多,掙扎也像小兔子鬧別扭。

    飛機(jī)停在希思羅機(jī)場的停機(jī)坪,倫敦最近是雨季,外面陰雨綿綿,地面和空氣都濕漉漉的。

    容斯言被抱進(jìn)一輛黑色轎車?yán)?,盡管全程被籠罩在打傘下,衣角還是沾上了些微的水汽。

    他摸了一下衣角的水珠,這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那小孩在倫敦?”

    陳岸:“嗯。”

    容斯言:“小笛不是也在倫敦?”

    陳岸:“你想他的話,我們可以先去看他?!?/br>
    容斯言沒說話,心里閃過一個不好的猜測,卻問不出口。

    他目光閃爍地看了他一眼,然而陳岸表現(xiàn)得很平靜,好像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容斯言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怎么可能呢,唐小笛正好就是林覆雪生下的那個孩子?

    他有些心神不寧,沒有說話。

    陳岸像是認(rèn)為他默認(rèn)了,直接讓司機(jī)把車開到文法學(xué)校門口。

    這天是周一,學(xué)校正在上課,他們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鐘,唐小笛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小制服,被助理領(lǐng)著,穿過綠草如茵的路面,打著黃色小雨傘一路飛奔過來。

    唐小笛跑到車門前,扔掉雨傘,高興地?fù)溥M(jìn)容斯言懷里,臉蛋紅撲撲的,好像比以前在國內(nèi)瘦了點(diǎn),眼睛也更大了。

    容斯言被他撞得往后一退,磕到腰部,吃痛地扶了一下。

    陳岸眼疾手快把唐小笛拽了過來:“多大的人了,還一天到晚要抱?!?/br>
    他們有許久沒見了,視頻連線終究抵不上面對面的交流。唐小笛起初有些靦腆,聊了一會兒也逐漸放開了,變成了往常一樣鬼靈精愛撒嬌的模樣。

    容斯言漸漸放松下來,見陳岸神色如常,還隨手choucha唐小笛的英文,不由得嘲笑自己剛才想得太多。

    唐小笛和鄭康良從容貌到性格都沒有半分相像,怎么可能是父子呢。

    正好快到午休的時間了,他們打算帶唐小笛去吃波士頓龍蝦,唐小笛卻猶猶豫豫地拒絕了。

    陳岸逗他:“怎么,才幾個月不見,打算跟我們斷絕關(guān)系了?”

    唐小笛不好意思地解釋,說自己約了好朋友喬伊斯,答應(yīng)他每天中午都要陪他吃飯的,不然喬伊斯又要哭了。

    陳岸仔細(xì)問了問,才得知喬伊斯是他來英國新交的亞裔朋友,一個胖乎乎的小書呆子,因?yàn)樗阑顚W(xué)不會橄欖球,同齡男孩都不愿意和他玩。

    碰巧唐小笛轉(zhuǎn)學(xué)來,也沒學(xué)會,倆人就這么結(jié)交上了。

    陳岸抬起眼睛看容斯言,沒忍住笑了一下。

    這情況,怎么這么眼熟啊……

    容斯言也沒忍住笑了一下,摸了摸唐小笛的頭:“那你去吧?!?/br>
    唐小笛一步三回頭:“放學(xué)還要來接我哦?!?/br>
    “知道了,”陳岸道,“只要你樂意,把你那小喬伊斯帶來都行。”

    容斯言放松地靠坐在車后座上:“接下來去看林覆雪的小孩?”

    陳岸:“嗯?!?/br>
    容斯言張望了一下:“司機(jī)呢?”

    剛才還在的。

    陳岸:“去辦點(diǎn)事,馬上就上來了?!?/br>
    容斯言于是瞇起眼睛休息,他的身體太酸軟了,起碼休息個三五天才能恢復(fù)過來。

    車座很柔軟,可是還是難受,于是陳岸把他攬過來,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輕柔地?fù)崦暮箢i和耳垂,揉捏酸痛的腰部和大腿,力道和手法都恰到好處。

    容斯言全身放松,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車子還停在學(xué)校門口,司機(jī)還沒有回來。

    容斯言迷迷糊糊:“老張還沒回來???”

    陳岸:“我讓他暫時不用回來了?!?/br>
    容斯言清醒了。

    他支起身體來,看著他:“為什么?”

    陳岸看著窗外:“你不是想看林覆雪的孩子嗎,已經(jīng)到地方了?!?/br>
    容斯言倏地抬頭,向窗外望去。

    沒有移動過,明明就是還在肯特文法學(xué)校的門口,熟悉的紅磚尖頂建筑,綠草如茵的道路,師生們都穿著一絲不茍的深藍(lán)色制服,在綿綿細(xì)雨中撐著傘閑適地來去。

    容斯言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語速:“什么意思?那小孩也在這所學(xué)校讀書?”

    自己都沒有察覺,話尾竟然有些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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