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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楚逸川發(fā)了消息,蘇璽沒睡肯定是要回他的。 蘇璽:沒有。其實也不能怪你。 楚逸川:怪我,防范意識太差。 蘇璽:是不是覺得我要求有點多? 楚逸川:那倒不會,你什么樣,我很清楚。只要能及時溝通,就很好。 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一點矛盾都沒有,就算是自己對自己,還會有不滿呢。他不需要蘇璽給他提供什么穩(wěn)定的情緒價值,那都是扯淡,他需要的正向的溝通,有錯認錯,沒錯把話說開。 蘇璽:姜留說他們要請吃飯,慶祝我們在一起。 楚逸川:……飯可以吃,人也可以繼續(xù)罵。 蘇璽笑了:那等我忙完這個節(jié)目吧。和他們吃頓飯,給你正正名。 楚逸川:好。 話說開了,楚逸川覺得今晚獨守空房也可以睡個好覺,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睡著。拿手機定了個鬧鐘,準備明天早點起床給蘇璽做早飯。明天蘇璽倒也不用起那么早,過了中午再去節(jié)目組準備晚上的舞臺直播就可以了。 剛定好鬧鐘,門響了一下。隨后就見蘇璽走了進來。 楚逸川挑眉。 蘇璽關上門,從容地看著楚逸川,嘴角挑起微笑。 楚逸川高興又無奈,對他勾了勾手指。 蘇璽笑意更深了,立刻上了床,鉆進楚逸川的被子里,順便把楚逸川的手機放到床頭柜上。 楚逸川摟住他,還是這樣兩個人都比較習慣,只是換了張床,這不是問題。 楚逸川笑著親了親蘇璽的臉。 蘇璽扣住楚逸川的手:“睡覺吧,困了。” “嗯?!?/br> * 下午,蘇璽準時到達節(jié)目組的直播現(xiàn)場。 此時后臺一片忙碌,練習生們正在按組化妝、換衣服。導師們也被安排在了一個休息室化妝。 何沅坐在離蘇璽最遠的位置,也不知道是特地這么選的,還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 寧宙和艾瑞坐在蘇璽兩邊,和他聊著一些家常。 阿由他們?nèi)齻€年輕的也玩在一起,他們已經(jīng)化好妝了,坐在沙發(fā)上三人開黑呢。這就顯得何沅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過誰也沒有跟他說話,誰也沒有多問,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蘇璽沒問,他估摸著阿由他們?nèi)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家都沒把話說破而已。 助理帶著買回來的兩大袋咖啡走進來,請大家喝咖啡。 蘇璽接過咖啡,自己不緊不慢地插吸管。 助理小聲說:“我剛才過來的路上,看到有練習生打起來了?!?/br> “誰?”蘇璽問。 練習生打架可不是小事,沒傷到就算了,萬一傷到了,各方面都要打麻煩。不過現(xiàn)在直播還沒開始,如果真在直播當中,打架的就算心里有氣,也不敢動手。 “就是之前宿懷羽宿舍的那三個人。副導演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問他們理由他們也不說,其他人就在那兒湊著看熱鬧。”助理把看到的都跟蘇璽說了。 蘇璽毫不驚訝,甚至覺得這比他預想的晚了些,一點意思都沒有。 “拿幾杯咖啡給宿懷羽他們休息室送過去,就說我讓他們好好唱?!彼褪且眠@種方式告訴那此練習生,這事看似過去了,但根本沒過去,一個個都好好掂量著點。 不知道是不是咖啡的作用。公演一開場,各組練習生就紛紛拉胯。有忘記歌詞的;有忘記舞蹈動作的;有跟不上調(diào)的……讓一個選秀節(jié)目都快淪為搞笑綜藝了。 因為組隊、歌曲都是練習生們自己的選擇,節(jié)目組沒有強制,所以也不能用節(jié)目組安排了不會的歌之類的理由搪塞,任何解釋都顯得沒有意義了。 【哈哈哈哈,這什么玩意?我看到蘇璽臉都要綠了。】 【這是在挑戰(zhàn)蘇老師的底線??!】 【我看到阿由已經(jīng)快憋不住笑了?!?/br> 【艾瑞老師當場尬住,簡直是現(xiàn)成的表情包。】 【這個節(jié)目還有救嗎?我怎么感覺幾位導師跳進泥潭了?!?/br> 宏亦和劉佳運兩組分別表演完后,何沅又幫著找補了幾句。但他越是找補,觀眾就越不愿意買賬。今天這兩個人都不是C位了,也是因為如此,這兩個人看起來更像純路人了。 何沅也是騎虎難下。不找補吧,公司那邊交代不過去,他還指望通過帶新人,讓公司明年給他換一個更優(yōu)渥的合同;找補吧,觀眾可能不買賬,可再想到自己還有支持他的粉絲,他這底氣又足了。 之后就到了宿懷羽和華昇的表演。兩個人選了一首電影的主題曲進行了改編,沒有安排舞蹈,全靠歌聲演繹。 華昇的高音不錯,沒有那么驚艷,但足夠穩(wěn)。宿懷羽的聲音依舊那么治愈,原本一首很傷感的歌,讓宿懷羽唱出了療愈的效果,聽著別有一番味道。 一曲結(jié)束后,被折磨了大半場的導師們總算能舒口氣了。 幾個人陸續(xù)做了點評。到蘇璽這兒,蘇璽也沒多說,只道:“不錯,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作為vocal,你們都是合格的。” 何沅接在蘇璽后面,說道:“華昇的高音是漂亮,我很喜歡。至于宿懷羽,他的高音并不出彩,我倒認為作為vocal,宿懷羽還差了一些?!?/br> 蘇璽似笑非笑地問:“只有能飚高音才是好voca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