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mama在旁邊看得樂得不行，掏出手機(jī)給他們咔咔拍了好多張。

    季末身側(cè)都是癢癢rou不經(jīng)碰，他被莫狄撓得笑出了眼淚，懷里的相冊終于被莫狄拿到了手里。

    莫狄一看：“……”

    莫mama攬過季末，也笑得哈哈的。

    “兒砸，你看你小時候多可愛！”

    莫狄黑著臉把相冊合上。“媽……”

    “媽想你的時候，就看看你這些照片，你說媽容易嗎，啊？”莫mama接話接得飛快，讓莫狄無法反駁。

    季末又把莫狄手里的相冊搶過來，打開那一頁，繼續(xù)笑。

    ——照片里是莫狄三歲的時候。

    他從小皮膚就黑，又總被莫mama帶到外面曬太陽，照片里的莫狄舉著一塊一看就是莫mama搞的木牌子，上面寫著五個字：

    “我屁屁最軟”。

    健康圓潤的三歲的小哨兵穿著開襠褲，光滑的小屁股露出來，還舉著這么塊牌子，怎么看怎么可愛，讓人想揉吧兩下。

    莫狄從沒見過季末笑成這個樣子，眼角都笑出來了紋，眼睛亮亮的，盛滿了開心。他無奈地嘆口氣，把季末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媽，我們?nèi)ニX了?！?/br>
    莫mama笑得肚子痛，“哎，好好好，你房間還記得怎么走吧？”

    莫狄：“記得。”

    莫mama滿足地癱在沙發(fā)上，沖他們揮揮手?！巴戆餐戆??！?/br>
    莫狄說完晚安，攬著季末想往上走，季末卻停在了原地。

    他似乎是糾結(jié)了一小下，然后很小聲、但很清晰地對他媽說：“mama晚安。”

    莫mama“嚶”了一聲，都快哭出來了。

    莫狄關(guān)上了房門。

    季末環(huán)顧一周房間的布置，很中規(guī)中矩的一間臥室，現(xiàn)在燈光被調(diào)得昏暗，十分適合睡覺。他臉上的笑意還沒下去，腦海里還是光溜溜撅著小屁股的三歲莫狄，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笑著回頭，奇怪莫狄怎么還在那里站著，就聽啪嗒一聲，臥室被落了鎖。

    莫狄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他的腳步路過廊燈的明明滅滅，像是在叩擊季末的心房。哨兵帶著篤定的笑意，仿佛準(zhǔn)備秋后算賬。

    季末的臉?biāo)查g飆紅。

    他不自覺地向后退去。從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起，整間屋子的精神力濃度就在直線上升。季末往后小步退著，四周空氣都是莫狄的味道，他就像一只掉進(jìn)了狼窩的羊。

    退著退著，終于無處可退。

    ——他的腿已經(jīng)碰到了床沿。

    季末局促地往旁邊看去，心跳聲越來越響。正當(dāng)他打算往旁邊挪一步的時候，莫狄突然撲了上來，把他整個人撲倒在床上。

    季末被莫狄壓著，“……你是狗嗎？”

    莫狄在他脖頸里蹭著，笑著說：“嗯，你是我的骨頭?！?/br>
    季末任由他壓了一會兒，在感到莫狄開始舔他的頸側(cè)，真的像是在啃骨頭時掙扎起來。

    “喂！”

    季末把莫狄的腦袋拉起來，死命扳過來他的臉，對他說：“這是在家！你爸媽都在！”

    莫狄卻哼了一聲，伸手拉開床頭柜，摸出來了里面的東西。

    季末看到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一盒嶄新的安全套，還有潤滑液。

    莫狄挑眉對季末說：“你以為我媽是什么人？我吃飯的時候就聽到她交代準(zhǔn)備這些東西了。”

    與此同時，樓下大廳的沙發(fā)上。

    莫mama正在噼里啪啦按著手機(jī)，發(fā)送信息。

    “今天季末來家了，我拍了好多他倆的合影?！?/br>
    對面幾乎是秒回：“求圖！?。　?/br>
    莫mama的笑容高深莫測：“那你來跟我換。我給你一張，你給我兩張?！?/br>
    對面：“……”

    莫mama又添一把火：“反正你那些圖也許我也能搞到，但我拍的你肯定找不到。”

    “成交?！?/br>
    莫mama咧嘴笑得嘿嘿的，她選了今晚拍的兒子跟兒媳婦的幾張照片，咔咔咔發(fā)了過去。

    對面的名稱本來顯示“正在輸入中”的，照片發(fā)送成功之后，立刻就不輸入了，露出了原來的ID——寂寞搬運(yùn)工，被莫mama備注為“小天使陸清”。

    幾秒之后，陸清的尖叫順著無線網(wǎng)爬到了莫mama的手機(jī)上：“啊啊啊啊啊阿啊嗷！??！”

    莫mama催道：“快點快點，你的圖呢？”

    很快，陸清也給莫mama發(fā)來了她的存貨，是季末跟莫狄在塔內(nèi)食堂吃飯的偷拍。

    ……

    “不行。”

    季末臉紅得滴血，他的精神力也被莫狄勾了出來，在床上交融。

    熱度逐漸爬上每一寸皮膚，他拍著莫狄的胸口，“你別……”

    莫狄卻不依他，哨兵高大健碩的身軀壓在身上像塊石頭，季末根本推不動。

    “有套子都不行嗎……”

    莫狄捏著季末的下巴，看進(jìn)他的眼底?！拔也粫颇愀疑眢w結(jié)合……”

    “還是說，你不愿意跟我……”

    季末伸手捂住了莫狄的嘴。

    莫狄“上床”兩個字被堵了回去，他俯視著季末羞憤難當(dāng)?shù)哪槪斐錾囝^舔了舔季末的手掌心。

    季末瞬間撤了手，他眼睛濕漉漉的，明明什么都還沒做就好像要哭了。

    莫狄心里又軟又癢，他親昵地低下頭，用鼻子去蹭季末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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