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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的黃昏(33)廢墟下的地宮

    2021年9月24日

    33、廢墟下的地宮

    金陵城,故天王府廢墟上,傅善祥帶著湘勇磕磕絆絆地尋找著什么。

    一幫兵丁帶著黃婉梨從遠(yuǎn)處走來。

    傅善祥停下腳步,目視著黃婉梨,見她的臉色又比從前憔悴了許多。

    "傅姊姊!"黃婉梨看到傅善祥,掙開兵丁們的束縛,搶了上來。

    "婉梨!"傅善祥扶住了她,"你這是去哪?""到朱將軍那里……"黃婉

    梨幾乎要哭出聲音來,緊緊地抱著傅善祥,似乎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朱洪章?"傅善祥小聲地問。

    這時,押送這黃婉梨的兵丁們擠了上來,將二人一把分開,喝道:"休要怠

    慢!快跟著我們走!要是朱將軍等急了,有你的苦頭吃!"傅善祥被推倒在碎石

    上,手肘被尖銳的石子劃了一下,不由嚶的呻吟一聲。

    遠(yuǎn)處的李臣典見了,對著此處大喊:"你們休得無禮!"兵丁懼于李臣典的

    威嚴(yán),只能退到一旁。

    黃婉梨沒有回答傅善祥的問題,卻反問道:"姊姊,你們在此作甚?"傅善

    祥道:"天王府廢墟之下,藏著太平天國的寶藏,現(xiàn)在李將軍要將其挖出來,運(yùn)

    回老家去!""啊……"黃婉梨看著傅善祥,有些不敢相信。太平天國的一眾女

    官們?yōu)榱耸刈∵@個秘密,雖萬死而不懼,沒想到傅善祥竟然輕而易舉地就把秘密

    透露出來??磥?,那么多條性命,都白白成了冤魂。

    傅善祥也抱緊了黃婉梨,把嘴湊到她的耳邊細(xì)語:"婉梨,現(xiàn)在我沒工夫和

    你解釋那么多。你既然要去朱洪章的帳內(nèi),見到了他,務(wù)必將李臣典在此挖掘的

    消息透露給他!""……"黃婉梨不知何意,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雖然有李臣典護(hù)著傅善祥,可并不代表也會護(hù)著黃婉梨,若是真耽擱久了,

    脾氣不好的朱洪章發(fā)起怒來,定然沒有她的好果子吃。于是趕緊站了起來,跟著

    兵丁們繼續(xù)往前走。

    傅善祥目送著他們走遠(yuǎn),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在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傅善祥起身去看,但見幾名湘勇握著鐵鏟鋤子,從一大堆碎石里騰出一片空地來。

    隱約的,可以看到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板蓋在地上,上頭嵌著一個巨大的銅環(huán)。

    有人用腳踩下去,石板發(fā)出咯噔咯噔的搖響,仿佛下頭還藏著無限空間。

    這就是天王的私庫,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它的存在,卻也讓大多數(shù)并不知情

    的人為此丟了性命。傅善祥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李臣典點(diǎn)了點(diǎn)頭。

    頓時,有幾名湘勇走上前來,把一個巨大的鐵鉤勾在銅環(huán)上。在鐵鉤的尾部,

    連著一根手臂般粗細(xì)的鐵索,鐵索套在馬身上。剛把鉤子掛上銅環(huán),便有人牽著

    戰(zhàn)馬往前驅(qū)趕過去,但聽轟隆一聲巨響,沉重的石板被掀出了一道巨縫,露出一

    個黑幽幽的洞口。

    從洞口望進(jìn)去,有一道石階通往地下,但由于光線昏暗,誰也看不清這道石

    階究竟有多長。

    李臣典喜出望外,卻不敢輕易下石階,害怕里頭有太平軍的埋伏,便從侍衛(wèi)

    的手中奪過一支火把來丟了進(jìn)去?;鸢褲L落進(jìn)去,接著閃爍不定的火光可以看出,

    每一級石階都砌得十分平整,就像鏡子一樣,同時也能看得出,這里頭大有天地。

    "你們幾個,先下去看看!"李臣典指著幾名湘勇道。

    湘勇們猶豫了一會兒,不敢違抗將軍的命令,端著槍小心翼翼地鉆了下去。

    李臣典緊張得看著他們,右手不由地握緊了別在腰間的短槍,直到看不見這

    些人的身影,也絲毫不敢放松。突然,地下傳來一陣驚呼,李臣典幾乎跳了起來,

    對著下面喊道:"怎么回事?""回,回稟將軍,下面有,有……"前來稟報的

    湘勇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有什么?"許是那湘勇太過緊張了,竟說不出話來。

    李臣典不耐煩了,看看地宮里也不像有危險的樣子,急忙對左右使了個眼色,

    示意他們提高戒備,跟在自己后面,也提心吊膽地走到下面。

    地宮里很黑,但先下來的湘勇手中,都已燃起了火把,跳躍的火光照亮了一

    口口鐵柜,敞開的柜子里,整整齊齊地碼了好幾堆比人還高的金條。金條在火光

    中反射著誘人的光芒,就連自詡見過世面的李臣典,這時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天吶,這可真是富可敵國啊!"李臣典置身于金山銀山之間,感覺人生一

    下子到達(dá)了巔峰。

    跟在他身后的傅善祥一言不發(fā),眼睛里充滿了復(fù)雜的神情。

    朱洪章坐在自己的大帳內(nèi),顯然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見到黃婉梨進(jìn)來,

    便一個顏色屏退了左右,獸性畢露,連話也不多說,一把將女孩瘦弱的身子抱了

    進(jìn)來,用他長滿了胡茬的下巴不停地在她的臉上

    磨蹭。

    "嗯……"黃婉梨感覺臉上仿佛有一把鋼刷在不停地刺扎著他,生生作痛,

    不由地呻吟起來。在辭別了傅善祥之后,她心里一直在納悶,剛剛對她說的那些

    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一邊躲避著朱洪章的強(qiáng)吻,一邊道,"將軍,且,且慢

    ……""閉嘴!"朱洪章兇巴巴地吼了一聲。殺進(jìn)金陵之后,他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

    了這里的新主人,生殺予奪,都只要他一句話就行了。那些卑微的百姓,在他面

    前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所以他的一聲吼,足能夠讓黃婉梨三天都不敢開腔。

    果然,黃婉梨不出聲了,麻木地任由他在身上到處肆虐。

    刷的一下,朱洪章忽然扒開了黃婉梨薄薄的囚衣。頓時,女孩感到渾身一涼,

    不管是身上,還是心里,都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絕望。她抿著嘴,用力地擰過頭去,

    既不想,也不敢去看對方那張因?yàn)橛兊锚b獰扭曲的臉。

    黃婉梨的身材比起之前更加消瘦,就連剛剛發(fā)育完成的rufang也好像癟了下去。

    可是朱洪章完全不在意這些,不管如何,她始終有別于那些粗俗,甚至近乎

    野蠻的廣西女人,他能夠從女孩的身上找到小家碧玉的溫婉。

    雖然朱洪章自己也是粗人,可對于美好的東西,也從來不會拒絕,尤其是像

    黃婉梨這么年輕美貌的。

    "唔!"朱洪章單手就捧起了黃婉梨的左乳,微微低下頭,將那顏色不再鮮

    艷的rutou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瘋狂地吮吸起來。

    "呃……"黃婉梨被他舔得有點(diǎn)難受,發(fā)出了一聲嬌吟。

    朱洪章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剛剛還饞她的身體饞得如一條惡狗,在舔舐了幾

    下之后,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太舒服,皺著眉頭說:"你看看你的身上,到處都是

    泥巴!下回老子召喚你的時候,你可得洗干凈了再來見我,聽明白了么?""嗯!

    "黃婉梨只能屈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可以,她寧愿一輩子都不洗澡,也不愿

    這樣隔三差五地被幾位將軍召喚來,召喚去的。可這樣的想法她不敢表達(dá)出來,

    一旦透露心聲,便極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如果自己死了,那么父兄的仇又該如

    何得報……

    朱洪章突然雙臂發(fā)力,使勁地推了黃婉梨一把。

    黃婉梨猝不及防,身子往后趔趄了幾步,終究還是沒有站穩(wěn),一頭栽在了身

    后的榻子上。還來不及去揉被摔痛了的屁股,雙臂下意識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前。

    朱洪章嗆的一聲,把腰間的佩刀抽了出來,指向黃婉梨。

    黃婉梨只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要結(jié)果了自己的性命,嚇得面無人色,急

    忙哀求道:"將,將軍,民女無知,下回來見將軍,必定先沐浴凈身……這一次,

    求將軍饒我一條性命吧?"朱洪章的嘴角微微地往上一牽,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

    果,讓所有人都在他的yin威之下簌簌發(fā)抖,便翻轉(zhuǎn)了刀尖,拿刀背輕輕地敲擊著

    黃婉梨護(hù)在胸口上的手臂命令道:"把手拿開!"黃婉梨低著頭,強(qiáng)忍心中的屈

    辱和悲痛,不得不慢慢地將手臂從胸前移開,袒露出胸脯。

    可即便如此,朱洪章依然覺得不是十分滿意,又喝令道:"自己乖乖把衣服

    脫光!"黃婉梨兩行清淚落了下來,但是在隨時都有可能會取她性命的鋼刀前,

    只能照辦。湘勇剛破金陵之時,正值大暑,所以女犯一律光著身子,就連穿衣的

    權(quán)利都沒有。這時隨著幾場秋雨,已漸漸轉(zhuǎn)涼,為了不讓俘虜繼續(xù)死去,這才發(fā)

    給沒人一身囚衣,權(quán)當(dāng)御寒。只是對于女人們來說,寒暑倒是其次,能有寸縷遮

    羞,已是求之不得??墒堑搅讼嬗碌能姽賯兏?,還是會被脫得光溜溜的。

    活下來的女官們,在經(jīng)受了這么多天的折磨之后,目睹了一場場人間慘劇,

    身心也漸漸變得麻木起來。女官尚且如此,更別提本就是民女出身的黃婉梨了。

    在脫下了身上的最后一片爛布之后,黃婉梨的雙腿下意識地緊緊夾在一起,

    雙臂更是無處安放,如此赤條條地立在男人面前,倒不如由著朱洪章?lián)渖蟻韺⑺?/br>
    玷污來得更痛快一些。

    "嘿嘿!"朱洪章這才收起了刀,上前掐住黃婉梨的下巴,將她的臉輕輕抬

    起,"我知道嗎?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子,不似那些大腳蠻婆,個個寧死不屈

    的樣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到時將你許個人家如何?""唔……"黃婉梨帶著

    哭腔應(yīng)道,"民女,民女全憑將軍做主!""好!"朱洪章話音剛落,便將自己

    沉沉的身子壓了上去。他雙手握住黃婉梨纖瘦的小腿,用力地兩邊一拉,將她的

    陰戶也無情地敞了開來。他已經(jīng)記不清上次是什么時候玩弄過這個女孩,但有一

    點(diǎn)可以肯定,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士兵們也不會讓她閑著的。這時,黃婉梨的rou

    洞看起

    來有些腫脹,早已失去了當(dāng)時處子的緊閉,豁開一道黑幽幽的口子,借著

    從窗欞上透進(jìn)來的日光,隱約能夠看到潮濕蠕動的rou壁。頓時,他獸性大發(fā),手

    忙腳亂地解散了腰帶,從褲襠里掏出那根大roubang來,狠狠地頂插進(jìn)去。

    在湘勇中,如果李臣典的雄風(fēng)能排第一,那么朱洪章毫無疑問便是第二,甚

    至在很多時候兩人還不相上下。這一下捅進(jìn)去,堅(jiān)硬的guitou立時直搗黃婉梨的子

    宮,疼得她禁不住大叫起來。

    黃婉梨叫得越大聲,便越激發(fā)了朱洪章內(nèi)心的獸欲,他雙手往前一抓,緊緊

    地捏住了女孩的rufang。

    "??!"腹腔內(nèi)的隱痛加上rufang幾乎被捏扁的悶疼,對黃婉梨更是雪上加霜,

    她的身子頓時變得僵硬起來。

    "你這挨cao的賤貨,快叫,叫得大聲些!"朱洪章咧著嘴,一邊流口水,一

    邊獰笑著說。

    黃婉梨果然叫得更大聲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知這些禽獸的秉性,叫聲能夠刺激

    他們的欲望。當(dāng)然,同時也是因?yàn)樗龑?shí)在無法忍受來自身體內(nèi)被縱橫馳騁的痛楚。

    不知為何,她的眼前竟然又浮現(xiàn)出了她的父親,她的兄嫂,還有小麻雀,只

    是畫面越清晰,她就越感到痛苦。

    朱洪章奮力地抽動了幾下,發(fā)現(xiàn)roudong里依然干燥無比,每一次深入,yinrou都

    會死死地擠壓著他的包皮,讓他有些不適。于是他又將腰往后一退,把roubangxiaoxue

    里抽了出來。

    黃婉梨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短短的幾下挺擊,便已讓她痛不欲生,筋疲力

    盡。可還沒等她休息透徹,卻被朱洪章命令著跪了起來。

    朱洪章雙腳站在床上,望著胯下羞恥無比的女孩,用左手食指的第二關(guān)節(jié)托

    起她的下巴,指著自己的roubang道:"賤人,張開嘴,把老子的roubang吞進(jìn)去!"黃

    婉梨一見到那根粗壯無比,漆黑發(fā)亮的巨物,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當(dāng)guitou湊近她

    面前時,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又撲鼻而來,熏得她兩眼發(fā)酸。她本能地把臉扭到

    一旁,以示拒絕。

    "吞進(jìn)去!"朱洪章又命令了一遍。

    黃婉梨無動于衷。

    知書達(dá)理的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會有此遭遇,要卑微地張開嘴,替男人口

    yin。如此下賤之事,她打從心底里是抗拒的。

    可朱洪章不會那么容易就放過了她,見她沒有動靜,忽然揚(yáng)起手臂,一耳光

    拍在了她的臉上。

    膂力過人的大將軍出手打女孩,幾乎把她打得從床上飛下去。而就在巴掌拍

    擊在黃婉梨面頰上時,朱洪章另一只手仍緊緊地掐在她的下巴上,在巨力的沖擊

    下,黃婉梨感到下巴咯噔一聲,仿佛脫臼了一般,又酸又痛。

    "張嘴!不然老子就殺了你!"朱洪章顯然有些微怒。

    金陵城的空氣里還彌漫著尸體燒焦的氣味,每天死去的人都被湘勇丟進(jìn)火堆

    里焚燒,幾個月來從來沒有斷絕過。黃婉梨害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像他們一樣,茍

    延殘喘的日子,不要說直面刀槍,就連生病也讓她提心吊膽。她可以確信,一旦

    自己病了,那些湘勇絕不會花心思替她請大夫。所以即便是一絲微恙,也很有可

    能會要了她的命。

    在朱洪章的威逼脅迫下,黃婉梨最終還是屈辱地張開了嘴,將那根巨大無比

    的roubang慢慢吞進(jìn)了嘴里。可是從roubang上彌漫出來的腥臭味瞬間占據(jù)了她的整個口

    腔,就算她屏住呼吸,努力地不讓自己吞咽口水,但那蝕骨般的奇臭還是會不自

    覺地往她體內(nèi)鉆。

    "嘔!"黃婉梨終于忍不住地想要嘔吐出來。

    可朱洪章似乎早有準(zhǔn)備,還沒等她吐出roubang,雙手突然猛的箍到了她的后腦

    上,將她的整顆腦袋用力地朝著胯下按了過來。

    "呃!"黃婉梨急促地從嗓子底部發(fā)出一陣咽嗚,在強(qiáng)烈的窒息下,雙眼禁

    不住地往上一翻。

    "哈哈!roubang的滋味怎么樣?你要是喜歡,今后天天讓你嘗一遍!"朱洪章

    得意地大笑,但他強(qiáng)迫著黃婉梨口yin的姿勢并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就松開了她的

    后腦。

    "嘔!"黃婉梨在得到解脫的一剎那,頓時將自己的半個身子趴到了床外,

    吐出一灘粘稠的胃酸。

    卑鄙的朱洪章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當(dāng)他的roubang從女孩口中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已

    經(jīng)裹了厚厚一層唾液。趁著黃婉梨正趴著身體嘔吐不止的時候,他連忙調(diào)整了一

    下姿勢,捧起了她的屁股,從后面一股子將roubang插了進(jìn)去。

    "嘔……咳咳!嘔……"黃婉梨感覺自己的整個胃部都在不停地往嗓子眼上

    提,幾乎堵住了她的咽喉,被突如其來的巨物從后往前一捅,似乎跟著把她的五

    臟六腑

    全都捅到了胸腔上。這讓她更加透不過氣,眼前也不禁一陣陣發(fā)黑。

    朱洪章的捅插十分有力,幾乎每一次進(jìn)擊,都要把黃婉梨的身體撞到床下去。

    只是他的雙手牢牢地握著黃婉梨的屁股,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她的身體。

    大帳內(nèi)只剩下單調(diào)的啪啪聲,足足持續(xù)了摸約一炷香的工夫,這才見朱洪章

    大喝一聲,馬眼舒張,jingye磅礴而出。

    "啊……"在被jianyin的每一瞬,對黃婉梨來說,都是折磨,直到感覺體內(nèi)一

    股熱浪洋溢,這才徹底解脫。只是此刻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動彈分毫了,軟軟的身

    子依舊保持著跪姿,癱下來的臀部緊緊地抵著足跟。

    朱洪章在擠出最后一滴jingye時,感覺身體里的力氣也被跟著帶走了大半。和

    李臣典一樣,這些日子縱欲過度,早已不像剛進(jìn)金陵的那時一樣,精力旺盛。當(dāng)

    一陣沉沉的疲憊襲來時,他的身體禁不住往床上倒了下去,卻忘了手中仍緊捧著

    黃婉梨的臀部,將她也順勢一起帶倒下來。

    雖然黃婉梨身上到處都是泥垢,可少女的嫩滑和剔透感猶在,狂歡過后的朱

    洪章就用前胸一直緊貼著女孩的玉背輕輕摩擦,小聲說:"你真是個不錯的女孩,

    下回召見你,可不許拖沓!"黃婉梨忽然又想起了傅善祥的囑咐,用力地轉(zhuǎn)了個

    身,和朱洪章面對面,強(qiáng)忍著口中仍在回蕩的惡臭說:"將軍可知,民女今日何

    故晚到?""嗯?"朱洪章心不在焉地道,"莫不是還有隱情?"黃婉梨道:"

    不瞞將軍,小女在來的路上,看到李將軍正帶著人馬在故天王府的廢墟上挖掘!

    ""他們在那挖什么?""聽說……聽說洪逆的私庫就埋在地下,里頭藏了

    數(shù)不清的金銀財寶……""什么?"朱洪章猛的一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還

    有這等事?來人!來人!快隨本將軍一道去洪逆的住處!"天王府廢墟下的地宮。

    李臣典被藏在這里的黃金白銀和珍珠財寶看得眼花繚亂,他這輩子也沒見過

    那么多錢。如果能夠盡數(shù)運(yùn)回家,不僅可以光耀門楣,還能福蔭后代。

    傅善祥獨(dú)自一人站在其中一排柜子前,上面放滿了一個個大木箱,她打開其

    中一個,里頭裝的都是一個個瓷瓶,正是她向李臣典提及過的特效春藥。她用蔥

    蘢玉指揀起一瓶來,走到李臣典的跟前道:"將軍,這正是天王日常所用之藥

    ……"可現(xiàn)在李臣典的眼里只有金銀,哪里還能聽得進(jìn)傅善祥的話?

    傅善祥有些不甘,她自認(rèn)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她的嫵媚,便輕輕地在李臣典的

    身前跪了下來,主動動手替他解開了腰帶。隨著褲子從毛茸茸的大腿上滑落,那

    根已是不那么堅(jiān)挺的roubang便裸露出來。

    "你干什么?"李臣典突然低頭問道。

    傅善祥沒有答腔,反而雙手一并握住那根巨物,從根部到guitou,一下一下地

    用力擼了幾下。從她手心可以明顯得感覺到,roubang內(nèi)部似乎發(fā)生了變化,正在努

    力地振作起來,可李臣典實(shí)在是掏空了身子,舉到一半,便再也無法完全勃起。

    雖然他帶來的湘勇大部分正在搜索地宮,可身邊還是有幾名隨從跟著,這讓

    李臣典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面色變得難堪起來。

    傅善祥從瓷瓶里倒出一些灰褐色的粉末來,在手心里抹勻了,又重新在roubang

    上套動了幾下,將粉末又涂到了guitou上。

    粉末在潮濕的guitou上很快就被融化,迅速地滲入進(jìn)去。李臣典頓時感覺精神

    無比振奮,丹田內(nèi)一股莫名神力噴涌而起,剛剛還是疲軟無力的roubang,一下子有

    如神助,變得又大又硬。可是傅善祥仍不住手,使勁地在李臣典的陽根上一下一

    下地用力套動著。

    "嗯!"李臣典不由地悶哼了一聲。說實(shí)話,在這陰森森的地宮里,他絲毫

    也提不起興致,可在藥物和美色的不停逗弄下,心思竟然被強(qiáng)行帶了過去。他忽

    然一把抱起傅善祥,將她就近放在一個石臺上,充血的大roubang用力地朝女狀元嬌

    嫩的roudong里頂了進(jìn)去。

    雖然是被掏空了的身子,但當(dāng)李臣典發(fā)力的時候,還是威猛不可阻擋。啪的

    一聲脆響,撞擊在傅善祥被強(qiáng)行張開的大腿根部上,差點(diǎn)沒將她的大腿關(guān)節(jié)撞折

    了。

    "啊!"傅善祥痛苦地叫了一聲,可為了迎合對方,又不得不擺出諂媚的姿

    態(tài)來。

    李臣典高舉起傅善祥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膀,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快速

    馳騁起來。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回蕩在地宮里,聽起來十分詭異。

    "李將軍,你好雅興啊!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尋歡作樂了!咱們進(jìn)金陵也有

    些日子了,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跟我知會一聲,實(shí)在太不地道了!"就在李臣

    典額頭上青筋凸起,正要做最后沖刺的時候,忽然一個陰惻惻

    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嚇得他虎軀一震,急忙回過頭去。

    來的人正是朱洪章,他帶著朱南桂等人,在黃婉梨的指引下,也尋到了已經(jīng)

    被打開的地宮入口。

    一進(jìn)地宮,他們幾個人也被眼前堆成山的金銀震驚,每個人的目光都直了起

    來。

    "你來這里做什么?"李臣典不悅地問著,將掉落在腳邊的褲子提了起來,

    還沒有射出jingye來的大roubang在褲襠上撐起了一座巨大帳篷。

    "怎么?李將軍莫不是不歡迎我?"朱洪章冷笑道,"你我都是先登勇將,

    這等好事,你可不能一個人獨(dú)吞了??!"李臣典這下明白過來,也不知是誰向朱

    洪章透露了他在挖掘地宮的消息,現(xiàn)在他的秘密已經(jīng)藏不住了,于是朱洪章便也

    想著要來分上一杯羹??墒抢畛嫉浯驈男牡拙颓撇黄疬@個貴州佬,不屑地道:"

    即便老子想要獨(dú)吞,你又能奈我何?"朱洪章本就因?yàn)橄鹊侵β湓诶畛嫉漕^上

    而不滿,這下見他這么不客氣,便也沒了好顏面,道:"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進(jìn)城

    之前,九帥有言在先,城中所獲資產(chǎn),一律平分!""老子就不想分給你!"兩

    位將軍在劍拔弩張地對話時,朱南桂早就忍不住了,偷偷地令人開始搬地宮里的

    金銀。

    是可人,孰不可忍!李臣典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拿走

    那些財寶,大喝一聲:"好你個貴州佬,居然敢跟老子搶!兄弟們,都別客氣,

    上!"嗆啷一聲,李臣典的隨身護(hù)衛(wèi)抽出鋼刀,二話不說,就朝朱洪章所部人馬

    砍了過去。

    那朱南桂等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也拔刀應(yīng)站。一時間,地宮里刀光劍影,鋒

    鏑交錯,喊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當(dāng)初還是并肩作戰(zhàn)的湘勇兄弟,轉(zhuǎn)眼之間

    為了金銀財帛,變成了你死我活的仇人。

    雖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當(dāng)朱洪章突然帶人闖入地宮,自己的身子一下子

    毫無保留地裸露在這么多人面前,傅善祥還是感到無比羞恥,急忙用手擋住濕漉

    漉的下體,從石臺上滾了下來,縮到了一旁角落。她深知這種藥物的特性,一旦

    沾染,便會無法自拔,甚至還像大煙一樣,具有成癮性。當(dāng)初老天王在世時,正

    是沉迷于這種藥物,這才被榨干了身體。

    其實(shí),光就成癮性來說,斑蝥是不具備的。只不過能激發(fā)人體內(nèi)心的欲望,

    從而使得人們迷戀上這種瘋狂的滋味罷了。

    傅善祥感覺自己的下體黏糊糊,涼颼颼的,卻又無比空虛。剛才李臣典的巨

    陽已經(jīng)給了她足夠的滿足,同時也把沾染在guitou上的藥粉帶進(jìn)了她的身體,被朱

    洪章打斷后,還沒得到徹底安慰的胴體對性欲充滿了癡迷和幻想,如鯁在喉。她

    只能使勁地夾住雙腿,用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不停地互相摩擦,以求盡可能地減緩內(nèi)

    心的煎熬。

    沒想到,她摩擦得越厲害,xiaoxue中的酸澀感反而變得越難忍,隨著一陣一陣

    的收縮,yin水也開始止不住地在雙腿之間流淌。

    "姊姊,"手無縛雞之力的黃婉梨自然不可能加入到男人們的廝殺搏斗中去,

    她抱著腦袋繞過戰(zhàn)場,連滾帶爬地跑到傅善祥身邊道,"你,你這是怎么了?是

    什么地方受了傷嗎?""我,我沒事……"傅善祥對自己的身體狀況羞于啟齒,

    咬著牙搖了搖頭。她感覺自己雙頰發(fā)燙,就連呼出來的氣息也變得guntang。

    "趁清妖自相殘殺,我們……我們逃出去吧?"這是黃婉梨有生以來能想到

    最大膽的建議。

    "不!我們逃不出去的……"傅善祥艱難地?fù)u頭說。就連忠王都沒能逃過湘

    勇的追捕,她和黃婉梨這兩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人,又怎么能從這銅墻鐵壁般的天京

    城里逃出去呢?更何況,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嗚嗚嗚……"也不知是出于絕望,還是出于害怕,黃婉梨把臉埋進(jìn)傅善祥

    的肩頭,失聲痛哭起來。

    地宮里的搏殺還在繼續(xù),一個接著一個湘勇不停倒地,血流成河。傅善祥看

    著眼前殘忍的景象,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黃婉梨幾乎已經(jīng)打結(jié)的頭發(fā),嘴角露出一

    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