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36)安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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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日 36、安樂窩 洪宣嬌的雙腿被高高地舉了起來,兩只腳上,一只穿著靴子,另一只纏著破 爛的粗布,不?;蝿?,看上去十分怪異。 李容發(fā)雙手推在她的小腿上,讓那兩條修長的玉腿直立在自己跟前。這時, 洪宣嬌的上身與下身之間,幾乎成了一個直角。在經(jīng)過了多番嘗試之后,李容發(fā) 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最是適合他,能讓他更容易發(fā)力,也更容易把roubang插到最深處。 "??!??!你這個小冤家……唔唔,插得好里面!"洪宣嬌在忘情地宣泄著 自己的欲望,堆積了十幾年的渴求在這一刻被統(tǒng)統(tǒng)釋放出來。這足以讓她瘋狂得 忘記所有一切,在這個可恥的漩渦里越陷越深。在天京城里,她曾經(jīng)調(diào)教過眾幼 王的武藝,李容發(fā)的天資絕對是那些孩子中的佼佼者,小小年紀已展現(xiàn)出完全不 輸于他父親的睿智和洞察力,不論是槍法還是刀法,都是一學即會。沒想到,在 床事這方面,他竟然也學得這么快,超乎了洪宣嬌的想象。 李容發(fā)完全感覺不到疲憊,腰部機械般的往前挺著,把roubang快速地一下下送 進洪宣嬌的體內(nèi)。他低下頭,看到洪宣嬌的yinchun已經(jīng)變得充血而腫脹,在火光下 變成了紫紅色,就連那顆誘人的陰蒂此刻也堅挺得就像冒出泥土的筍尖。他的rou 棒被一層粘滑的透明yin液包裹,讓他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毫無阻礙。沒想到, 男女之間,竟還有此等美妙的滋味。 雖然兩人都二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身體疲憊得幾乎睜不開眼,可在這 種緊咬關頭,竟全然沒了睡意,尖起了心兒,只等著最后的噴發(fā)。 李容發(fā)不知道洪宣嬌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算不算正常,每一次當他把roubang從她身 體里抽出來的時候,都會帶出大量的蜜汁,不僅流得她雙腿之間狼藉一片,就連 李容發(fā)的下身也被染得濕漉漉的。但不管怎么樣,李容發(fā)對她的這種狀態(tài)十分滿 足,同時也滿足了自己的虛榮,更賣力地用堅硬的guitou頂了起來。 "??!不!不!我要xiele!"突然,洪宣嬌尖叫一聲,原本半閉著的雙眼一 下子瞪得很大。她幾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年紀與她兒子不相上下的少年 cao弄出了高潮。在強烈的快感和羞恥交加中,她緊緊地勾起了雙腿。 李容發(fā)專心于roubang的頂插,沒想到洪宣嬌的雙腿會忽然發(fā)力,舉著她小腿的 雙手不由地一松。那兩條結(jié)實的小腿便落在了他的肩頭上,像一條蟒蛇似的緊緊 纏住了他的脖子。李容發(fā)素來尊重洪宣嬌,就像尊重自己的老師一樣,在她高喊 著"不"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停下來,可洪宣嬌的雙腿在他頸上一夾,頓時感 覺有些窒息,奇怪的是,這更無法阻擋他進擊的節(jié)奏了,腰部挺動得比剛才更猛 烈。 洪宣嬌的屁股又高高地抬了起來,后背幾乎完全離開了石床,只有兩個顫抖 的肩膀仍壓在上面,勉強支撐著她的體重。在高潮降臨的一剎那,她徹底變得瘋 狂,腦海里一片空白,任由身體跟著快感而痙攣迎合。 她的xiaoxue有力地一下一下收縮著,把李容發(fā)的guitou裹挾得更緊。就在她抽搐 般的身體不停顛簸,李容發(fā)忽然感覺roubang上一暖,仿佛從洪宣嬌的xiaoxue深處憑空 涌出一股熱流來,深深地刺激了他。在roudong吮吸般的收縮下,李容發(fā)強壯的身軀 也在震顫,發(fā)起了最后一波強攻。使勁地抽動了幾下之后,他用盡全力,腰部猛 的往前一挺,只聽啪的一聲,小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擊在洪宣嬌的屁股上,整根roubang 完全沒了進去。他悶哼了一聲,體內(nèi)早已蠢蠢欲動的jingye洪流頓時被打開了閘閥, 也跟著噴射進洪宣嬌的體內(nèi)。 "??!啊……""唔……"兩個人一起忘情地顫抖和大叫著,在不約而同地來 了高潮之后,更同時被一陣接踵而至的疲憊擊倒。 當高潮逐漸退去,李容發(fā)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力,不由地腦袋重重往下一墜, 身體從洪宣嬌高舉地雙腿中間癱了下去,一頭扎進了波浪翻滾的rou球之間。 "唔唔……"洪宣嬌羞恥地呻吟著,身體還在因為余潮的快感而抖動。當重 新恢復理智之后,她深深地感到懊悔和不堪,可當她想要把李容發(fā)從自己的身上 推下去之際,卻又有些不舍,便有雙臂抱著壓在胸前的那顆腦袋,輕輕地愛撫著。 由于高潮來得太過突然,李容發(fā)在幾輪激射過后,身子突然垮了下來,還沒 來得及將roubang從西王娘的xiaoxue里退出來??v使陽具在此刻已經(jīng)疲軟下去,可依然 能夠感覺到她的roudong在緊一陣,緩一陣地收縮,一下下地夾著他的guitou,讓他忍 不住又想重振旗鼓。 "容發(fā)……"洪宣嬌終于開腔了,"你,你先下去 ……"別看忠二殿下身板 修長,宛如女子,可被他壓在身上,也讓虛弱的洪宣嬌感覺有些吃力。李容發(fā)聽 了這話,才艱難地翻了個身,roubang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洪宣嬌的xiaoxue,從她的胸口 滾了下去。雖然身體下去了,可他的臂膀仍像連在洪宣嬌的身上一樣,勾著她的 玉頸,把她也翻了過來,兩人順勢緊緊地摟抱在一起。 雖然天氣還沒有到寒冷的地步,可二人一直被大雨淋濕的衣裳裹著,也感覺 有些涼意。這時他們把自己的衣裳一脫,沾在皮膚上的水分很快就被旁邊的篝火 烤干,又是肌膚相親,反而變得更溫暖起來。他們誰也不想就這樣把身體分開, 所以當李容發(fā)抱著洪宣嬌的時候,洪宣嬌也沒有明顯拒絕的意思。 "容發(fā),我們……我們剛才的事,已是犯了天國律令……"但有些事,盡管 不想面對,終歸還是要面對的。洪宣嬌不想一直這么迷迷糊糊地沉淪下去,把臉 靠在李容發(fā)的肩頭下輕聲說道。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李容 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讓他馬上穿好衣裳,正襟危坐,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樣會 顯得他過河拆橋,最主要的是,他不愿意就這么松開洪宣嬌的胴體。 "可是,采菱……"洪宣嬌別的不忌憚,最在意的還是這個。 李容發(fā)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也不知道現(xiàn)在采菱究竟怎么樣了,是生是死。 他想要只身沖出去尋找她,可茫茫大山之中,他連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如 何去保護一個不知在何處漂泊的愛人呢?他內(nèi)心也對采菱充滿了愧疚,這讓他無 比自責和矛盾,可他現(xiàn)在要處理的事矛盾的多了去了,出于惰性,只能選擇回避, 緘默不語。 看樣子洪宣嬌也不打算繼續(xù)深究,隨著兩個人的呼吸漸趨平穩(wěn),在體力透支 的折磨下,很快昏睡過去。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長工夫,等到洪宣嬌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感到頭痛欲裂, 依然昏昏沉沉,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身邊,竟空空如也,不由地叫喊一聲:"容發(fā)! ""西王娘,你醒了?"李容發(fā)在聲音響了起來。 洪宣嬌先是嗅到了一股饞人的rou香,這對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她來說,充滿 了誘惑,然后才看到李容發(fā)坐在石床邊,篝火上架著一只剝了皮的老麂子,這rou 香味便是老麂子被烤熟之后散發(fā)出來的。李容發(fā)又道:"我醒來時,見你還在睡, 便沒忍心打擾。見洞外雨勢收了一些,便出去獵了一頭活物,順勢又采了些草藥, 已經(jīng)熬好,快些喝了吧!"說著,將一只用老麂子的頭顱骨制成的臨時容器移到 洪宣嬌跟前。 洪宣嬌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李容發(fā)道:"剛過申時!""???" 洪宣嬌微微一驚,"沒想到,我竟睡了一天!唉,想必此時,幼天王和干王已經(jīng) 離開了湖坊!"李容發(fā)道:"你現(xiàn)在中了蛇毒,又染風寒,行走不便,就算現(xiàn)在 出去追趕,怕也是追不上了的。不如等你好一些了,咱們喬裝打扮,再沿著太平 軍留下的標記去尋!啊,這麂子rou已經(jīng)考好了,你快趁熱吃一些,補補體力!" 說著,用棍刀割下一條麂子后腿來,遞給洪宣嬌。 洪宣嬌剛要伸手去接,看到李容發(fā)已經(jīng)把那身還沒有干透的袍子穿在身上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還是赤身裸體的,急忙害羞得將雙臂護在胸前。 李容發(fā)見狀,一邊把目光轉(zhuǎn)向另一處,一邊脫下自己的袍子,蓋到她的身上, 柔聲道:"西王娘,大雨過后,很是潮濕,你的衣裳還沒有烘干。倒是我的,剛 剛出去了一趟,已差不多快要捂干了,你便先將就著蓋一下吧!"一想到睡前兩 人發(fā)生的肌膚之親,洪宣嬌更不敢抬眼去看李容發(fā),只是默默地從袍子下伸出手 來,接過麂子rou狼吞虎咽起來。 盡管兩人饑腸轆轆,感覺自己一口氣能夠吃下一頭牛,可實際上,只吃下了 半只麂子,便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飽嗝。李容發(fā)等洪宣嬌喝下煎好的草藥,指著那剩 下的半只麂子道:"剩的這些,足夠我們當兩三日的干糧了,在你身體痊愈之前, 也不至于餓死在這洞里!"洪宣嬌依然憂心如焚,她知道自己兄長洪仁玕的能耐, 重在治國,而不在治軍,若是沒有她親臨前線督戰(zhàn),太平軍更是如同一盤散沙。 現(xiàn)在吃了東西,感覺精神又好了一些,便強撐著想要站立起來,不料腳上又是一 陣鉆心的劇痛,身子撲通一聲,重重地跌了下去。 李容發(fā)趕緊上前扶住:"那蛇咬得頗深,估摸著還需靜養(yǎng)一日,方能好轉(zhuǎn)! "說著,竟把手探入袍子之下,從里面抓到洪宣嬌的光腳拉了出來。 "容發(fā),你干嘛!"不知為何,自己的腳被人 握在手中,總會讓洪宣嬌感覺 到一陣莫名的羞澀。 李容發(fā)從剛剛采摘來的草藥中揀出幾枝來,放進老麂子的顱骨杯里,用力地 攪碎,道:"方才出去狩獵,見林中長著七葉一枝花,對蛇毒很是有功效,且讓 我替你敷于傷口之上!"為了讓自己能盡快站立起來,洪宣嬌只能點了點頭,可 由于這場面太令她難堪,禁不住地把雙掌覆于臉上。 李容發(fā)拆開包扎,見里頭的傷口依然結(jié)痂,只是被毒齒咬過的部位上還留著 兩個鮮紅的凹點,在傷口的周圍,有些浮腫。李容發(fā)把攪碎的草藥平貼在傷口上, 重新用碎布包了起來。在打上結(jié)后,他依然手捧著洪宣嬌的玉足不肯松開,如出 了神一般盯著她的小腿凝視。 燒了一整天的篝火早已把她身上的水漬烤干,現(xiàn)在她的皮膚看上去更加自然, 就連細密的紋理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常年習武的小腿上沒有半點贅rou,手心一摸 上去,俱是結(jié)實的肌rou,讓她看起來更加性感和健美。 李容發(fā)直到今日才感受到什么是愛不釋手,甚至有種忍不住想要去輕吻洪宣 嬌腳尖的沖動。 "容發(fā)!"洪宣嬌似乎覺察到了什么,緊張地把腿往回縮。 如果之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李容發(fā)這時一定會嚇得趕緊松手,可那一夜歡 愉,早已打開了兩個人的心門,中間的隔閡變得形同虛設。雖然他們也意識到繼 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是不對的,但出籠的猛獸不會再有回頭之時。 李容發(fā)抱住了洪宣嬌的小腿,把自己的臉輕輕貼了上去,用光滑的下巴抵在 她的脛骨上慢慢摩擦。 "別這樣……"洪宣嬌吃驚地叫道。 誰知,李容發(fā)竟一頭扎到了蓋在洪宣嬌身上的袍子上,身體順著她修長的大 腿迅速地往上攀登,一眨眼的工夫就從上面重新探出腦袋來。也不管洪宣嬌愿不 愿意,兩手捧住了她的臉,用力地吻了下去。 "唔……"洪宣嬌接下來的叫聲都被李容發(fā)的嘴唇堵住。她用力地扭動著身 體,想要反抗,忽然感覺到自己的rufang又被對方緊緊地抓握起來,靈活的拇指和 食指摘在她的rutou上,不停地反復旋轉(zhuǎn)。一陣令人無法抵擋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讓她所有反抗的念頭都煙消云散,不由自主地也抱緊了李容發(fā)的腰。 李容發(fā)忙不迭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甚至來不及把褲子徹底脫下,褲腰只褪 到屁股下,挺起大roubang來,便捅了上去。這一次,他已是駕輕就熟,不需要再讓 洪宣嬌主導,徑直便尋到了洞口,長長的巨物長驅(qū)直入。 "啊!"洪宣嬌忘情地浪叫起來,身體被鼓脹的一剎那,讓她猝不及防,出 于自我防衛(wèi)的意識,本能地夾起了雙腿。 她這一夾,不僅沒能把李容發(fā)的roubang從xiaoxue里擠壓出去,反而將他的guitou裹 挾得更緊。 李容發(fā)不可抑制地往前聳動著身體,碩大的陽具在roudong里開始一進一出地滑 動起來。他發(fā)現(xiàn)此刻的洪宣嬌,比幾個時辰前更加奔放,他還沒有徹底投入進去, rou壁上已是濕滑得一塌糊涂。還有什么比女人在自己面前水流不止更讓人興奮的 呢?李容發(fā)頓時半直起腰,不遺余力地馳騁起來。 剛吃過麂子rou,恢復了一些體力的洪宣嬌被李容發(fā)這么一來,身體被撞得前 后顛倒,頓時又像xiele氣的皮球一般,開始變得無力。在一次次接連不斷的沖擊 下,她的東西前后晃動,胸前的兩團rou球不停地前后左右亂滾起來。 李容發(fā)看得眼花繚亂,想要騰出手去抓握那兩只rou球,可他的雙手為了讓自 己的姿勢更舒適些,用力地按在洪宣嬌的兩個膝蓋上,借著自己的體重,將她的 大腿向左右兩邊分開。 這時,洪宣嬌彎曲著雙腿,小腿和大腿之間成了直角,但左右兩條大腿幾乎 在同一直線上,下體可恥的陰戶再無遮掩,任憑李容發(fā)的巨陽在其中不停地橫沖 直撞。巨量的yin水又從roudong間緩緩地流了出來,很快就沾濕了鋪在她身下的袍子。 "唔唔唔……慢,慢一點!??!啊啊!"洪宣嬌忽然有了不妙的感覺,在如 此快速的抽動下,堅硬的陽具不停地摩擦著她的rou壁,持續(xù)不斷的快感讓她幾乎 沒有喘息之機,居然這么快就有了高潮的沖動。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李容發(fā)面前足 夠丟人現(xiàn)眼的了,要是再來一次高潮,那她簡直不知道今后還怎么面對這個少年。 所以洪宣嬌只能不停地懇求著李容發(fā)能夠放慢速度,可她越是這樣,李容發(fā) 便越亢奮,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每一 滴血液都在跟他一起狂歡,在一股無形巨力的驅(qū)使 下,他不僅沒有減速,反而變本加厲,顧不上已經(jīng)有些酸痛的腰身,發(fā)動了最后 沖刺。 "啊啊??!你的小冤家……啊啊??!不好,丟了!"洪宣嬌的聲音仿佛帶了 哭腔,不敢置信自己竟那么容易就被眼前的這個少年給征服了。 話音未落,她的嬌軀隨之一陣震顫,仿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蕩漾著漣漪。 在極度的羞恥中,下體已全盤崩潰,陰精如泉涌一般,嘩嘩地冒了出來。 在熱浪的沖擊和rou壁的蠕動下,李容發(fā)也到了忍耐的極點,身體猛的往前一 傾,guitou又頂?shù)搅嘶ㄈ锷钐帲驮诤樾麐勺蠲舾械膔ou芯里,馬眼擴張,熱流滾滾 而出。 "啊……"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洪宣嬌似乎有些喪失了自我,盡管內(nèi)心 對自己的表現(xiàn)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承認,她對這種滋味很是迷戀,甚至有些沉 淪。看著李容發(fā)英俊的面容,就像呤唎所說,優(yōu)美得就像一首詩,可是在洪宣嬌 看來,似有魏晉遺風,如潘安宋玉般的美男子。 兩個人的高潮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直到同時抽干了他們的體力,李容發(fā)這才 氣喘吁吁地趴了下來。她發(fā)現(xiàn)洪宣嬌僵硬的身子,也在這一刻變得柔軟,仿佛一 下子變成了軟綿綿的溫柔鄉(xiāng),令他無比沉醉。 "啊……容發(fā),你夠了……"洪宣嬌無力地手臂推著李容發(fā)的身體,想要結(jié) 束這惱人的糾纏。 李容發(fā)的身子確實滾下去了,卻是抱著洪宣嬌一起在石床上翻滾了半圈。頓 時,兩個人的位置發(fā)生了顛倒,李容發(fā)在下,洪宣嬌在上。然而,他的roubang始終 插在洪宣嬌的roudong當中,一刻也不曾離開。當洪宣嬌的躺姿變成了坐姿,騎在了 李容發(fā)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姿勢一變,洪宣嬌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重已讓她重重地坐在了那根 仿佛從來不曾疲軟過的roubang上,硬邦邦的guitou在她的xiaoxue里頂?shù)酶?。她無地自 容地叫了一聲,又艱難地扭動起屁股,想要從李容發(fā)的身上掙扎著爬下來。 可向來對她畢恭畢敬的李容發(fā),這時突然變得強硬起來,還沒等洪宣嬌從他 的身下起身,雙手緊緊握住了她的屁股,使勁地往下一壓。 "唔……"洪宣嬌羞恥地大叫一聲,酸痛的腰部頓時一軟,整個身子差點栽 到李容發(fā)的胸口上。她急忙伸出雙手,勉強支撐在對方的身上。 李容發(fā)感覺自己已經(jīng)超脫于常人之外,疲憊和吃力永遠無法將他擊垮,就在 射精之后,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roubang竟然又堅挺起來,而且絲毫也不比剛才弱, 再次精神抖擻,充滿了激情。 他仰臥著,由下而上地望著洪宣嬌。換了一個角度,他發(fā)現(xiàn)洪宣嬌又變得像 往日一般威嚴,不可侵犯,但越是這樣,他心里的魔鬼就越想要顛覆這一切。無 關乎愛情,他此刻一心只想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徹底征服。 于是,李容發(fā)忽然腰部發(fā)力,用力往上一頂。堅硬的roubang居然把洪宣嬌的身 子頂上了半空,差點沒從石床上滾落下去。 "??!你!"洪宣嬌又羞又惱,想要再次從roubang上脫離開來,可偏偏她的身 體仿佛已經(jīng)對李容發(fā)的roubang有了吸引力,掙扎了兩次,又被對方輕易地按了回來。 她不得不選擇妥協(xié),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你,你到底要來幾次才肯罷休?" 李容發(fā)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如果可以,他寧愿一直這樣下去,沒日沒夜,永無 止境。既然選擇沉默,就只能用行動來答復。他又鉚足了勁,連續(xù)往上挺擊了數(shù) 下,直把洪宣嬌插得前俯后仰,花枝亂顫。 要是再這么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洪宣嬌感覺自己會一直處于弱勢。事實上, 她從來也沒有處于弱勢過,無論是在戰(zhàn)場上,還是在床上。她必須盡快征服這個 少年,掏空他的一切,吸干他的所有。只有這樣,他才會停下來。 "別動!躺好了!"洪宣嬌咬了咬牙,強忍著在少年面前的羞恥,雙手緊緊 地按在李容發(fā)的兩肩上,一把將他服服帖帖地摁到了石床上。 李容發(fā)有些驚恐,卻猜不透洪宣嬌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洪宣嬌左右挪動了一下屁股,終于穩(wěn)住了重心,在雙臂的支撐下,臀部拼命 地在李容發(fā)的大腿上前后磨蹭起來。 "嗯!……"李容發(fā)不禁悶哼一聲,想不到男女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交媾姿 勢,他不僅不需要花費任何的體力,而且還能體會到比roubang抽插時更至高無上的 快感。他的guitou始終頂在洪宣嬌的花蕊上,隨著她嬌軀的晃動,yindao里的rou壁一 下一下地有力擠壓著他。 "啊……啊……容發(fā),你,你真的好大……啊,都快,都快插進我的肚子里 了……啊,啊啊……"洪宣嬌一邊放浪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 大聲地叫著。 李容發(fā)看著她胸前的兩團rou球由于姿勢一變,也跟著沉甸甸地墜了下來,和 身子一起像秋千似的搖晃起來。他不由地感覺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往上伸出雙手,將那兩只豐滿的乳球抓握起來,捏在手心,不停地蹂躪玩弄。 "啊,不要摸我……??!好舒服……啊啊啊……"洪宣嬌這才感到有些后悔, 她的主動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不利的境地中。然而,越來越高漲的快意就像開弓 的箭,已沒有了回頭路。她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怎么也停不下來,搖晃得 更猛烈。 洪宣嬌一頭濃密的秀發(fā)在腦后飛舞,和她往常冷靜沉穩(wěn)的形象判若兩人,秀 美的五官擰到一起,露出既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詭異表情。 堅硬的roubang在她的體內(nèi)絞動著,令她魂不守舍,猛的又是嬌軀一顫,大叫道: "啊啊啊!不好,又xiele……"她竭力地舞動著,樣子有些瘋魔。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讓她沉淪,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滋味。然而這一次,安逸的李容發(fā)并沒有隨著 她的高潮而射精,仍是一副穩(wěn)如泰山的樣子。在用力地抽搐了幾下之后,洪宣嬌 緊繃的胴體又是一軟,雙臂也很快失去了支撐,癱在了李容發(fā)的胸口上。 "唔唔……我受不了了……我們,我們停下來吧……啊!住手!"就在洪宣 嬌急著想要討?zhàn)埖臅r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頂了起來,差點凌空。結(jié)實的 大roubang承載了她整個人的體重,在xiaoxue里插得更深,不禁翻了翻眼皮,驚叫起來。 李容發(fā)可不會那么輕易就放過了洪宣嬌,積累了十幾年的欲望,勢必要在此 刻一泄而空。經(jīng)歷過高潮的洪宣嬌渾身無力,可他卻感覺體內(nèi)充滿了干勁,腰部 不停地往上挺著,長長的大roubang幾乎把洪宣嬌的身體捅穿。 洪宣嬌虛弱地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身體很快就被李容發(fā)抱緊,胸前震顫的大 rou球貼到了對方結(jié)實的胸肌上。兩個人就像融為了一體,無法分開。在零距離的 接觸下,李容發(fā)的roubang又開始大展神威,接連不斷地往洪宣嬌的yindao里進擊。 在那種深度下肆虐,每一次有力的挺插,都能頂?shù)胶樾麐勺钊崛?,最敏感?/br> 部位上。很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啊啊,小冤家,放開我……啊!啊啊?。?洪宣嬌的牝戶被玩弄得異常敏 感,才被李容發(fā)抽插了幾回,竟然又是一陣激顫,可恥地迎來了高潮。 "這么快又xiele嗎?"李容發(fā)戲謔得看著洪宣嬌羞恥的臉,微笑著道。 "唔唔……我,我……"洪宣嬌迫于不堪,急著想要否認,可是鐵證般的事 實擺在眼前,她想要不承認都不行,"容發(fā),我們暫停一下可以嗎?唔唔……我 實在,實在太累了……??!"洪宣嬌的精氣神在接連兩次的高潮下被徹底擊垮, 早就沒了剛才的心氣,趴在李容發(fā)的肩頭屈辱地哀求著。可現(xiàn)在的李容發(fā)精神倍 增,正如他在戰(zhàn)場上一樣,到了乘勝追擊的時候,不等洪宣嬌把話說完,又是就 地一滾,把她牢牢地壓在身下,抬起她的雙腿往肩頭上一扛,再次挺插起來。 他們之間的平衡已經(jīng)被打破,互相的默契也不復存在,一次換一次的高潮在 洪宣嬌身上變得愈發(fā)頻繁。事實上,洪宣嬌早就在無盡的快意中分不清自己什么 時候才算高潮,只感覺身體一直在顫抖,身心也墮落得越來越深。 終于,李容發(fā)在一陣激烈的抽動過后,又擠出一腔guntang的jingye來,一滴不漏 地射在洪宣嬌的體內(nèi)。這已是他在一天之內(nèi)的第三次激射了,雖然感覺腰酸背痛, 就像負重奔跑了數(shù)十里一般,卻依然有些意猶未盡。 洪宣嬌算是徹底繳械了,主動張開著大腿,承受著新一輪的受精。 在激烈的運動中,兩人身上都已被汗水淋得濕漉漉的,黏在一起,可李容發(fā) 和洪宣嬌毫不在意,在無盡的瘋狂中享受著快感帶來的刺激。 "啊呼……"李容發(fā)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把最后一波jingye留在洪宣嬌的體內(nèi), 終于把疲軟下來的roubang從她的xiaoxue內(nèi)退了出來。深深的疲憊將這位少年英雄擊倒, 順著西王娘嬌軀優(yōu)美的起伏曲線滾了下來,仰天躺在她的身邊。 激情雖暫告一個段落,可洪宣嬌還是大張著雙腿,每一處酸痛的關節(jié)都在抗 議,讓她即便是挪動一下都感覺無比吃力。直到有風從洞口徐徐吹來,撲在她的 陰戶,涼颼颼的感覺這才讓她意識到自己羞恥的姿勢,急忙艱難地蹬了兩下腳, 勉強讓雙腿合攏起來。 李容發(fā)轉(zhuǎn)過頭看著被自己征服的西王娘,心底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又愛憐 地抱住了洪宣嬌的裸 體,感覺腦袋不停發(fā)熱,不顧一切地說:"西王娘,我們 ……"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卻被洪宣嬌用手指堵住了。這時,身邊的篝火已 經(jīng)快要燃盡,只剩下一堆星火,忽明忽暗。洞中的光線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昏暗, 即使外頭的光景已到正午,可日光絲毫在找不到里面來。在黑暗中,洪宣嬌看不 清李容發(fā)的臉,這就像一層帷幕遮擋住了她的臉,所有的羞恥和不堪都能夠在漆 黑中掩藏起來。她輕輕地說:"你現(xiàn)在還叫我西王娘?"李容發(fā)先是一愣:"那, 那我該稱呼什么?""在沒人的時候,你便稱我宣嬌!"李容發(fā)緊接著心頭一動, 將她摟得更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宣,宣嬌姐……""嗯……"盡管后面帶了姐 字,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但這總比"西王娘"這個稱呼聽起來更讓洪宣嬌舒 服。她應了一聲,把沉重的腦袋捱到了李容發(fā)的肩頭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 么了,居然會在這個荒唐的漩渦里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梢幌氲阶詮乃麄兒陀?/br> 天王的大隊人馬分開后,都是李容發(fā)在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若是沒有他,恐怕 自己早就被棄尸荒野了,心中不禁有陣陣暖意流過,讓她把自己的裸體貼得更近。 "你剛才想說什么?"洪宣嬌想到正是自己剛剛打斷了李容發(fā)的話,又開口 問道。 "我想……我想說,我們不如一起到香港去隱居起來,那里現(xiàn)在是英國人的 地界,清妖定不會緊追不舍……"李容發(fā)言辭閃爍地說道。這個念頭從他第一次 把性具插進洪宣嬌的roudong里時便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隨著兩人的感情發(fā)展,越來越強烈, 此刻終于脫口而出。 "那幼天王和干王怎么辦?""你也知道,我們很難到得了長安的……而且, 而且偌大的天國,還有那么多諸王和天將輔佐,也不差我們兩個……"這是李容 發(fā)有記憶以來說過最自私的話。其實這還是源自于他的父親忠王李秀成,李秀成 知道天京不可守,卻還是義無反顧地帶兵進京,可結(jié)果落得滿城如地獄一般。那 時的李秀成是消極的,盡管嘴上不說,李容發(fā)也能感受得出來。這種感受時不時 地都在影響著他,既然所做的一切終將都是徒勞,那為何還要舍生忘死地去守護 呢? "不行!"洪宣嬌忽然提高了音量,"我不能棄侄兒和天國于不顧!就算 ……就算正要去香港,那也得……也得護著陛下平安找到侍王他們才行!"李容 發(fā)心中一顫,對于那個大膽的提議,他自己也是不置可否,一說出口,就有些后 悔,害怕洪宣嬌因此而生氣。他急忙又吻住了她的嘴,想要用再次噴發(fā)的熱情去 澆滅她的怒火。 很顯然,李容發(fā)是成功的,洪宣嬌頓時又回應過來。 黑暗中,兩人皮膚摩擦發(fā)出沙沙的聲音,細膩而撩人。過了一會兒,聽到洪 宣嬌輕叫一聲:"??!容發(fā),你,你怎么又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