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寵14 姜敏追愛李家山,李無憂雙目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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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 李正和姜敏坐在院中,“皇上也真是絕情,赫赫戰(zhàn)功打退敵人,守住江山的軒轅冥就這么被賜死了,風(fēng)燭殘年,為何不能讓他在獄中壽終正寢呢。” “功不抵過,他死握兵權(quán)與天子作對,天子是個昏君便罷了,可軒轅皇帝野心勃勃、雄心壯志,也有能力,有才干,更有統(tǒng)籌大計(jì),怎么會放任一個虎視眈眈擁兵自重的人呢?!?/br> “你對皇上的評價(jià)竟然如此之高,我以為你會恨他?!?/br> “也許在你告訴我無憂還活著之前我會恨他,但是確實(shí)如此,于公,我沒有資格責(zé)備皇上,無論皇上有沒有私心,總會有人需要身先士卒這場仗才能打贏,皇上苛待的是吃俸祿的人,可對天下百姓確實(shí)真的好,可以說民之福祉,在他的統(tǒng)領(lǐng)下,百姓不僅安居樂業(yè),還富足、發(fā)展,于民而言他是個好皇上,那他就是個好皇上。”姜敏說道,“其他人呢?!?/br> “當(dāng)然都賜死了,斬草需除根?!?/br> “.....”姜敏想起曾經(jīng)玩做一處的五行之子,想起總是表面不和的軒轅妮,深深覺得惋惜,惋惜于大好青年,惋惜于英年早逝。 “還好,你哥哥本就是站在皇上這一面的?!?/br> “是啊,他現(xiàn)在心里應(yīng)該很難過,冥地也會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善后?!苯粽f道。 李正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藥材沒了,我有機(jī)會出去買藥,你有什么消息要帶給外面的人么?!?/br> “平安就好,我很想他?!苯粽f道。 自姜敏恢復(fù)自由身,來到別院,他們想要出來還是很難,畢竟別院在外,皇上剛剛與孤熊和冥地開展,怕有余孽,別院獨(dú)立在外,派人保護(hù),不能擅自外出。 李正得空出來,幾個宮女太監(jiān)跟著,幫忙拿東西。 李正正在藥材鋪?zhàn)犹羲幉模瑓s聽到一個熟悉熱情的奶聲奶氣的聲音,“李太醫(yī)!” 是顧知,顧知興奮的湊了過來,李正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李太醫(yī)好難見,之前在宮里皇上說不讓進(jìn),這到了別院又進(jìn)不去。” “你有事找我?” “我現(xiàn)在閑暇時間看看醫(yī)書,想說跟您探討一二,可找不到您,我就只能自己尋思,配配藥,跟著民間大夫?qū)W了些,可我覺得不及那日看您義診的十分之一,還是得跟您探討。” “你倒是好學(xué),不過我沒有時間,我出別院的時間有限,你若想與我探討,想把醫(yī)書都吃透,等我有空了,我來找你。” “當(dāng)真,李太醫(yī),我叫你李jiejie好不好?李jiejie不能騙我?!?/br> “你是小孩兒么?!崩钫龘u了搖頭,從藥材鋪出來佯裝著逛街,偷偷收了一封信,趕緊回去了。 李正等姜敏從太后屋里出來,趕緊把信交給姜敏,“她收?!?/br> 姜敏看見信封上的‘她收’,連名字都不方便寫,雖然有些心酸,但還是高興的,至少收到了李無憂的消息,忙回到房間,打開看,卻率先看到了兩個大字——‘休書’。 姜敏的心咯噔了一下,下面那些文鄒鄒的休書的言語仿佛是笑話。 姜敏燒了信,走了出來。 李正看得出姜敏的神色不對,忙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要休了我?!苯粽f道。 “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br> “七姐,我會連休書兩個字都不認(rèn)識么?”姜敏握著李正的手,“我要見他,我要他當(dāng)面跟我說清楚?!?/br> “....怪不得,給我的信中說讓我安慰你,他可真是高看我了,而且特意讓我告訴你,他離開京城了?!崩钫f道。 “他離開京城?他離開京城會去哪里?”姜敏問。 “應(yīng)該會回李家,你要去找他么?” 姜敏看著太后的房間,“他是拿定了,我離不開太后。” “這次我聽我自己的,我不希望你們倆分開,因?yàn)槲抑滥銈儽舜讼鄲郏顭o憂就是個傻子,你去找他吧,讓八妹陪你,我留在這里幫你陪著太后?!?/br> “真的么?太好了!”姜敏說,“這么一算,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陪太后的時間要久呢。” “我是大夫,醫(yī)者,陪著自己的病人,很正常,我的活你又?jǐn)埐涣恕!崩钫f道,“你放心就好,太后今日有些起色,看來是挺過來了,雖然不知下次何時,但我絕不讓你有遺憾。” “七姐,你怎么這么好啊。” “好啦,快去吧,等下!皇上會不會攔你?” “他有什么理由攔我?”姜敏說道,“我去與太后辭行?!?/br> 姜敏與太后說,說李無憂還活著,但沒有說他要休了她,她說她想確認(rèn)他的安全,太后十分支持,并稱自己的身體不用姜敏擔(dān)心。 姜敏收拾好細(xì)軟,大踏步的走出別院,外面的護(hù)衛(wèi)隊(duì)沒有十足的命令也不能攔人,再說還有太后的口諭,但護(hù)衛(wèi)隊(duì)生怕犯錯,還是派人去告知皇上。 姜敏來到執(zhí)德府上,執(zhí)德府與敏敏無憂不同,雖然都是以夫妻二人命名,但敏敏無憂內(nèi)給自在,丫鬟雜役雖都有自己的分工,但是更多的是像在敏敏無憂生活的么,著執(zhí)德府倒是個正經(jīng)的府邸,有人通報(bào),有人帶路,主子身邊都是奴才。 “你怎么來了?”李執(zhí)問道,“是出什么事了?” 姜敏的腿比消息來的快,“有事,需要你幫忙,沒有人指路,我找不到?!?/br> 李執(zhí)看向趙德順,像是征求他的同意,雖然無論如何孫小姐的請求,李執(zhí)都會同意,“那好,等我收拾一下東西?!?/br> 姜敏被趙德順安排在會客廳等候。 兩人也不寒暄,一個沒空寒暄,一個心虛不敢多問。 “老爺,門外有人找你?!?/br> “好,那.....” “不用照顧我,快去吧?!苯粽f道。 不一會兒趙德順便回來了,也不用姜敏問,還是因?yàn)樾奶?,自己說道,“都說了修繕兵書一事我不參與了,還來問我?!?/br> 姜敏也不知回他什么,只是微笑了一下,看到李執(zhí)背著弓箭和包袱出來,便趕忙起身。 李無憂讓人備好馬,正在門口看著二人上馬,忽然拉住了韁繩,李執(zhí)問道,“怎么了?” “我實(shí)在是擔(dān)心,你也不說去哪兒,也沒有個方向,我心里沒數(shù),更擔(dān)心了?!壁w德順說道。 李執(zhí)笑著說道,“別擔(dān)心,我會寫信報(bào)平安的。” 趙德順本以為會讓自己跟上去,或者想辦法跟上去,可心虛的他又說不出口了,明轉(zhuǎn)暗,開始了漫長的暗地跟蹤。 姜敏不懂識別跟蹤,李執(zhí)有所感覺,卻一直沒有真的發(fā)現(xiàn)跟蹤之人,可就是有種熟悉的感覺在周圍,有時有些失神。 姜敏打趣道,“想相公了?” “沒有?!崩顖?zhí)有些嬌羞,“不過,我感覺他就沒離開過我?!?/br> “天吶,一萬點(diǎn)傷害,在失戀的我面前秀恩愛。”姜敏也是開玩笑,她才不相信李無憂真的不要她了。 “胡說什么,孫小姐哪里失戀了,無憂不是活的好好的?!?/br> “你竟然不知道,也是他一個‘死人’如何大肆宣揚(yáng)自己休妻了?!苯粽f道。 “休妻?”李執(zhí)也難以置信,“這渾小子在想什么,走,我們不耽擱了,看我逮到他怎么幫你收拾他。” “不用,我自己收拾!”姜敏說道。 二人一路來到李家山。 山下是熱情的村民,村民認(rèn)出孫小姐的立刻去告知常居山下的二小姐李善,李善帶著季靈芙和季洪前來。 “孫小姐竟然來了?”李善說道。 “二姐.....”姜敏看向季靈芙,“二姐夫?季老先生。” “我們順著唐公子的地圖來到此處,一直想著怎么才能見到你們?!奔眷`芙興奮的說道,“真是太久沒見了?!?/br> 李善有些介意季靈芙的熱情,雖然已是她的夫君,可她的熱情遠(yuǎn)高于季靈芙,“行了,我們別耽誤時間,孫小姐回來,肯定先要上山見師父?!?/br> “二姐,于禮,我是應(yīng)該先見外祖父,可是于情,李無憂在山上么?” 李善有些尷尬,這山上的李家姐妹都已經(jīng)知道休書一事,但誰都沒想到孫小姐會直接沖了過來,“......在.....在,我?guī)闳?....” 李善帶著姜敏上山,一路來到李無憂的住處,姜敏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李無憂,即便遠(yuǎn)到看不清臉,她也知道那是他,可她也看到了另一個女人,“她誰啊?” “她,你見過的吧,是無憂的meimei啊?!崩钌普f道。 “無雙?又不是親meimei......”姜敏吃味的說。 “那還要過去么?”李善問。 “去啊,為什么不去,不去就白來這一趟了?!苯粽f。 走進(jìn)了,李無憂也不抬頭看姜敏,李善忙說,“無憂,媳婦都來了,還不趕緊的。” “我已經(jīng)寫了休書了?!崩顭o憂冷淡的語氣拍打在姜敏的心上。 可姜敏就是不相信,“我撕了,你要休了我,當(dāng)面!看著我的眼睛!親口告訴我!” 鐘無雙說道,“真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都休了,還來討沒趣?!?/br> “李無憂!你是不是個男人!你轉(zhuǎn)過來,看著我的眼晴,親口告速我你要休了我呀!”姜敏喊道。 鐘無雙挎著李無憂,面朝著姜敏,說道,“瘋女人!” 李無憂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姜敏,“我不要你了,請孫小姐另謀佳婿?!?/br> “聽到了么?滿意了么,還不快滾啊。”鐘無雙說道。 “為什么。”姜敏明顯降低了聲量,在她的以為里,她以為他根本不會說,可她忘了在她的以為里,她以為他用藥不會給她休書一封。 “你看不出來么,無憂哥哥是我的,他經(jīng)歷了生死立馬就看明白了,我呢會救他水火,無論如何都陪著他,你呢,你還在仇人面前鞠躬盡瘁。”鐘無雙說道,“我要是你啊,就趕緊離開,不在這里自討沒趣,就扒著你的皇上,廝守終身得了?!?/br> “你是什么東西,這是李家山,我家,要走,你走!” “我是李家山.....未來的兒媳婦!”鐘無雙說道。 這話于姜敏而言雖沒有傷害,但是李無憂的默認(rèn)卻真真?zhèn)λ?,她看著李無憂,“你當(dāng)真認(rèn)為我偏向皇上,當(dāng)真的覺得我在知道你死了那一刻,就應(yīng)該殺了皇上報(bào)仇?李無憂,我仍然不相信你要休了我,可如果你是這樣想我的,那我真的很傷心,我會在山上住一段時間,我給你機(jī)會解釋?!?/br> 姜敏轉(zhuǎn)身離開,李善忙跟了上去,李執(zhí)看著李無憂說道,“無憂,我都想打你了?!?/br> 姜敏走的足夠遠(yuǎn),足夠累了,坐在石頭上,然后問道,“他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了?!?/br> 李善沒想到李無憂的‘假裝’根本就沒有用,“為什么這么說?” “兩眼無神,沒有聚焦,無論離他多遠(yuǎn)多近,他仿佛在看我的眼睛都沒有任何瞳距的變化,他一定看不見了,他就是因?yàn)檫@個才想要休了我?” “......”李善默認(rèn)。 “他眼睛怎么會失明?”李執(zhí)問道。 “火藥炸傷了,季大夫看過,沒有辦法?!崩钌普f道。 “那七姐呢?七姐總會有辦法的?!崩顖?zhí)說。 “李無憂不想七妹知道,怕...孫小姐知道?!袄钌普f道。 “那他就想一直當(dāng)個瞎子么,諱疾忌醫(yī),他什么時候這么愚蠢了?!苯粽媸菤鈨翰淮蛞惶幨?,以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李無憂也有別扭的時候。 姜敏站在山澗中,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大自然給予的天地精華,她能聞的到空氣的清醒,似乎只要深吸一口,從頭到腳便被洗禮了。 這里山川秀麗,溪水潺潺,半山腰起就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了各式各樣的村莊,李執(zhí)說過那是一道道的關(guān)卡,所有不屬于山上的人或者擅自上山的人都會被層層關(guān)卡攔截。 “所以,鐘無雙來是通過了層層關(guān)卡?”姜敏問。 “不,是我們帶她上山的?!崩钌谱呱锨罢f道。 “你來了,二姐,那你陪陪我孫小姐,我去山中打獵?!崩顖?zhí)說道,她最愛在這山間的生活。 “無雙帶著丐幫的人救下了無憂,其實(shí)大姐也帶人去了,只是無憂擔(dān)心被限制自由的你,他不肯讓大姐幫忙,說是想讓事情按照皇上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他看出來了....他是送死的......他還說我聰明......他比我聰明多了.....不過也是個聰明的蠢貨?!苯粽f道。 “全軍覆沒,鐘無雙帶著沒有意識的無憂被大姐攔了下來,無雙堅(jiān)持要陪在無憂身邊,以性命要挾,大姐只能讓她跟著,不過她帶的人肯定不能跟著,便讓她的人回丐幫復(fù)命,上山的時候?yàn)榱吮苊庾哧P(guān)卡的麻煩,大姐打暈了她,直接走跟你一樣的路上來。” “沒錯。”鐘無雙走了進(jìn)來。 “二姐不敲門是因?yàn)檫@本就是李家,是她家,你為什么不敲門就進(jìn)來?”姜敏說道。 “來給你送休書,上一份你不是撕了么?!辩姛o雙說道。 姜敏看著鐘無雙挑釁的樣子就覺得討厭,“你這么喜歡休書,自己留著吧?!?/br> “休書上面可是你的名字.....”鐘無雙將休書仍在桌子上,“隨便你,你自己玩那種不承認(rèn)的把戲吧,我和無憂哥哥馬上就要成婚了,歡迎你留在這里參見我們的婚宴?!?/br> “真討厭?!笨粗姛o雙驕傲又得瑟的背影說道,“李無憂他有本事就真結(jié)給我看!” “要不要去看看師父,師父翹首以盼很久了,總不能讓他來吧。”李善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有些心理壓力...太矯情了我,走吧,去看外祖父!”姜敏說道。 李善帶著她在山上彎彎繞繞,也沒有任何明顯的明顯標(biāo)志,姜敏問她怎么能不迷路,李善說,“你還是一樣,以前也走不明白,所以無憂一直陪著你,方向感不好可能是你最大的缺點(diǎn)了?!?/br> 外祖父,李忠國,這個三朝元老,姜敏來的時候,竹屋的門敞開著,李忠國坐在那里聚精會神的看著書,八師姐李執(zhí)也在,就坐在旁邊做著茶藝,走進(jìn)來,二人都抬起頭。 “柔兒來了?!崩钪覈吞@可親的笑容,和姜敏心目中那個威嚴(yán)鶴唳的三朝元老完全不一樣。 姜敏與李忠國只是見過那一次,接觸不多,但這一次卻完全像是個外祖父的樣子,與軒轅冥不同,他穿著夸大的衣衫,仿佛就是這山間的主人,瀟灑肆意,像是看透了人生與世隔絕的隱士,隨心所欲卻又強(qiáng)大。 也許是因?yàn)槭亲约旱耐庾娓该?.....即便自己總是反復(fù)對自己強(qiáng)調(diào)自己是姜敏......可別人把你當(dāng)作親外孫女的感覺還是很親切,很能感受得到的,“外祖父?!?/br> “快來,坐下,來得正好,小八剛把茶泡好。”李忠國說,“你這丫頭一向有福氣。” 姜敏做了下來,挨著李忠國,李善坐在了姜敏對面。 “孫小姐嘗嘗,這是我們這里特有的茶,所以也是我們起的名字,叫清毒茶,合起來有些淡淡的苦澀,但是回味起來會有淡淡的卻持久的香味?!崩顖?zhí)倒好了一杯,推給姜敏。 姜敏拿起來,她不愛喝茶,但是也不嫌棄,只是嘗一嘗,就真的珉了一口,但是入胃后覺得暖暖的,又多喝兩口,又覺得身體有在輕輕的發(fā)熱,再配合著微微徐來的清風(fēng),“好舒服啊?!?/br> “喜歡就好?!崩顖?zhí)說,“您以前都喝不太慣的,更喜歡京城來的那些茶葉,我看你在京城也不喝茶,正想著要是口味變了,說不定能喜歡呢?!?/br> “還真是呢,不太喜歡喝茶了,但是茶喝著也不是很好喝,但是配著山里的風(fēng)卻是極為舒服的?!苯粜χf,“外祖母呢?” “師母不住這里.....”李善說道,有些尷尬,尷尬的是怕師父尷尬。 可自己的掌上明珠,怎么會生氣,“去看看她吧。” “啊,那,那師父,我們先走了。”李善立刻說道。 “去吧。” 走出李忠國那里,姜敏由于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李忠國的變化,還哼著小曲,一跳一跳的。 李善無奈但是又笑了,這個丫頭,又是單純可愛的模樣了,真好,但是還是要說,“孫小姐,其實(shí)師父和師母的關(guān)系,其實(shí)不太好。” “???”姜敏回過頭,仿佛自己聽錯了,但想想兩個人都沒住在一處,倒是有些道理,“為什么啊?” “師母本命軒轅寶?!崩钌普f道。 “軒轅?外祖母是皇族?”姜敏驚訝的問,可轉(zhuǎn)念一想三朝原諒的妻子真是個皇族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不是皇族,但是是皇族血脈,軒轅大地是軒轅之人開創(chuàng),現(xiàn)在開枝散葉,其實(shí)也有很多已經(jīng)是平民百姓,但是皇族血脈確實(shí)真的,他們或多或少會有很多優(yōu)待,各方面吧,師母家境不算貧窮,卻也不是大富大貴,自小就與師父定下娃娃親,師父家境和師母差不多,兩家人一起供著師父讀書習(xí)武,師母目不識丁,也不會武功,應(yīng)該算是淳樸的鄉(xiāng)下人,自十六歲起嫁給了師父,兩個人眼界想法逐漸不一樣,但是師母一直恪守婦道,努力做好人妻本分,師父也沒有沾花惹草,兩個人越來越平淡,越來越不溝通,師父突然決定隱退的那天開始,師母雖然跟著離開了,但是心里不認(rèn)同師父的做法,上山后直接和師父分開住了,師父不是很高興,夫妻之間這樣讓他很沒面子,但是更不想舍下面子求和?!?/br> “故事梗概也挺長的?!苯粽f,“可是外祖母聽起來就很溫柔,聽起來就很討人喜歡?!?/br> “真的么?你以前可不喜歡師母的。” “為什么?有什么你沒說的?” “不是的,記得我說,目不識丁么?你以前并不把師母放在眼里,是因?yàn)榇蛐难劾锟床簧蠋熌福谀阊壑?,可是認(rèn)為即便女人不能文武雙全,也要能文或善武,向大小姐一樣或者像你自己一樣的女人才值得尊重?!?/br> “啊?這么自戀么......有些苛刻了。”姜敏說,“我們到了么?” “嗯?!?/br> “???這里比外祖父那里還要大呀?!苯粽f。 “外祖父后來聽說外祖母又要織布,又要做東西,好多事情,便偷偷命令人擴(kuò)建的?!?/br> “你看,外祖母還是多才多藝的,多好,冒煙兒了,外祖母應(yīng)該在做飯吧。” “這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