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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籠中燕在線閱讀 - 籠中燕 第49節(jié)

籠中燕 第49節(jié)

    “你跟李騁混在一起”,他的語氣似癲狂了一般?!澳憔垢冶持夼c李騁歡好,你是不是早就意中他了,是不是一直背著朕與他私相授受?!?/br>
    他的手上更用力,蘇燕開始不安地扭動。

    “我沒有,這都是些誤會,你……陛下,陛下!”

    徐墨懷不由分說將她翻過身,五指落在她的頸項上。

    蘇燕的脖子很細(xì),血管十分明顯,他將手指收緊,仿佛能感受到溫?zé)岬难鬟^。

    “你騙朕多少次了,你以為朕還會信你的鬼話嗎?”他抽出手指,將手放在蘇燕的小腹上,盯著她含淚的雙眼,面無表情道:“蘇燕,你殺了自己的孩子,可曾有過半分愧疚?”

    蘇燕沒想到徐墨懷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目光有片刻的驚愕,徐墨懷看到她的神情,立刻笑了起來。

    “薛奉!”他大喊一聲,營帳外的薛奉聞聲立刻走入。

    蘇燕整理好自己被扯亂的衣裳,緊接著就見徐墨懷瞥了眼薛奉手里的女嬰,目光中帶著厭棄與嫌惡。

    “你殺了這個孩子,朕便饒你一命?!?/br>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望著徐墨懷冷漠的臉。

    他勾起一個帶著惡意的笑,近乎殘忍地說:“怎么了,你殺死那個孩子的時候,不是做得很好嗎?”

    徐墨懷的話是淬了毒的匕首,一點點剜著蘇燕的舊傷口。

    她面色蒼白,小聲地求他:“這不是我的孩子,我跟李騁什么都沒有……”

    他冷笑:“自己的孩子都能殺,旁人的又有何區(qū)別?”

    第68章

    徐墨懷步步緊逼,每一句話都在刺著蘇燕,逼得她幾乎要瘋了,終于忍不住對著他喊:“那你殺了我,既然對我恨之入骨,現(xiàn)在就讓我死。等我死了化成鬼我也不放過你,要你日日夜夜都不安穩(wěn)?!?/br>
    徐墨懷眼中染了猩紅,猛地掐住了蘇燕的脖頸,隨著他五指收緊,蘇燕的面色也越來越紅,最后他卻忽然一松,側(cè)過身劇烈地咳嗽起來,眼睛仍死死地瞪著她。

    薛奉想去查看一番,奈何懷里的女嬰突然開始嚎哭,徐墨懷抬起臉看了那孩子一眼,緊抿的唇上隱約露出一抹猩紅。

    “我待你何處不好”,他嗓子莫名有些啞。“你殺了我們的孩子,私逃出走,去做李騁的女人?!?/br>
    最后一句他說得格外用力,幾乎要將牙咬碎一般。

    “你待我何處不好?”蘇燕聽到這句話,幾乎都要笑出聲來?!澳氵€記得孩子怎么來得嗎?”

    那一日至今是她的噩夢。

    蘇燕的發(fā)絲散亂,跪在地上有些迷茫地回想那些往事。

    她還以為這些都過去了,明明在幽州她過得很好,為什么忽然間就成了這樣?

    “你欺辱我,看不起我的出身,為什么還要我給你生孩子?他以后也會跟我一樣被人看不起,他在宮里會受人欺負(fù),你會像責(zé)罵我一樣責(zé)罵他?!碧K燕的手指扣在地上鋪著的絨毯上,回想到被徐墨懷強迫的那一晚,她幾乎是克制不住的身體發(fā)寒。

    她還沒忘記這個道貌岸然的人是如何拖著她,任由她指甲都劈開流了血,男歡女愛或許真的會快活,可她只感受到了疼。他的齒痕留在她的前胸,那處泛著血絲,她疼得要喘不過氣,還以為自己真的死了。

    “那也僅僅是你庸人自擾,我分明還什么都沒做過?!毙炷珣芽吹教K燕的眼神,嗓子忽然間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干澀得有些發(fā)疼?!澳愀静辉脒^與我有孩子,是你不愿意?!?/br>
    蘇燕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小聲說:“我有想過。”

    徐墨懷抬起頭,看到她眸光黯淡,神情中帶著灰敗與低落?!拔覐那跋爰藿o你,不用再過苦日子,相夫教子地過一輩子,我想過的?!?/br>
    “什么時候?”他其實心里清楚,卻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次。

    “是很久以前。”就跟夢似的,那個時候她還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整日里只會挖草藥和鋤地放牛,第一次見著一個神仙般俊俏的男人,懂得多性子也好,還會給她講自己不懂的東西,那樣好的人,她怎么會不喜歡,怎么會不想跟他過一輩子呢。

    “好不好,我自己說了才算”,她沒什么底氣,語氣卻倔強?!熬退隳闶腔实?,你說了也不算?!?/br>
    良久后,徐墨懷唇間溢出一抹冷笑?!疤K燕,你跑了一年多,本事長了不少?!?/br>
    他說完后立刻起身出去,營帳外的冷風(fēng)吹進來,蘇燕抱著膝蓋,愣愣地出神,期望這是一場很快便能醒來的夢魘。

    徐墨懷離去后不久,有人往營帳里送了干凈的衣裳和熱水,支了一個屏風(fēng)讓蘇燕擦洗身子。

    營帳外的寒風(fēng)吹得帳子呼呼響,徐墨懷離營帳不遠(yuǎn),只是一直沒有再走進去。徐伯徽從城外回來不久,聽聞了徐墨懷白日里突然動怒要殺了李騁的姬妾,立刻去找他詢問緣由。

    他去的時候,卻看到徐墨懷站在離營帳十步之遙的位置站著,冷風(fēng)吹得他袍角翻動,額發(fā)也有些散落,但他卻好似一個石像般一動不動。

    “皇兄?”徐伯徽喚了一聲,徐墨懷黑沉無光的眸子緩緩看向他。

    徐伯徽疑惑道:“皇兄有什么煩心事?“

    “你來有何事,盡管說罷。”徐墨懷心中焦躁,又帶著一種沮喪感,他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的確是李騁逼迫蘇燕,二人之間并未有過什么,孩子也與她無關(guān)。只是聽到蘇燕的話,他心里忽然有種近乎為沮喪的情緒。就好似如今他求而不得的東西,其實在從前已經(jīng)有人給過了他,只是被他棄之如履……

    徐伯徽守了好幾天的心事,一直猶豫著該不該說,直到今日終于憋不住了?!拔蚁肭蠡市忠患?,若等這次的戰(zhàn)事平息,便讓我駐守邊疆,我不回長安了。等找到阿依木,我便與她結(jié)為夫妻。”

    “她是胡姬。”徐墨懷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大靖安定之時,胡姬便被人輕視,何況如今正值戰(zhàn)亂,只怕要更加受人白眼。

    徐伯徽的表情很認(rèn)真,想起阿依木的時候,目光也變得溫和?!昂в秩绾?,既然是我的心上人,無論她是什么身份都是我的珍寶。她不卑賤,她比所有人都要好?!?/br>
    徐墨懷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士族極重門第,徐伯徽也是皇室血脈,為何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朕看你是瘋了?!?/br>
    徐伯徽也不反駁,他說道:“大抵是吧,我以為自己能忘了她,只要她過得好即便不在一起也不打緊,可沒了她我日夜睡不好,想她想得快瘋了,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望皇兄成全?!?/br>
    徐墨懷看著徐伯徽,手指緊握成拳,心底不知為何升起一絲嫉恨。他以為徐伯徽也是一樣,世上本該有貴賤之分,無人能將尊卑丟棄不顧,誰會甘愿伏低身子,只為了一個卑賤到不值一提的女人。

    他自詡做不到,世上也無人能做到。

    偏偏徐伯徽這么做了,他喜歡了一個胡姬,還視她為珍寶,豈不是讓天下人為之恥笑。

    “蠢貨?!彼瘫〉卦u價道。

    徐伯徽坦然接受,反問他:“皇兄這是同意的意思了。”

    他緊抿著唇,冷著臉不想看他,權(quán)當(dāng)做是默認(rèn)。

    徐伯徽高高興興走了,徐墨懷盯著營帳中微黃的光暈,猶豫半晌,緩步走了進去。

    蘇燕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衣裳,發(fā)絲披散而下,落滿了肩頭,她正拿著一塊帕子擦拭微濕的發(fā)尾,聽到響動后回過頭看他,目光中還是有著令他煩躁的畏懼。

    他是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而蘇燕只是個不值一提的奴婢,他不會同徐伯徽一般愚不可及。

    徐墨懷走過去,將蘇燕直接提起來推倒在床榻上。

    蘇燕反應(yīng)極快地要爬起來,被他抽開腰帶綁住雙手,衣帶松散,身上忽然一重,她感受到一股沉痛,沒有任何溫情,徐墨懷在她身上動作了起來。

    蘇燕咬牙一聲不吭,任由他如何折磨都緊閉雙唇,不像是男歡女愛,而像是在跟他做什么斗爭。

    徐墨懷賣力地折磨她,蘇燕冰冷的身子逐漸發(fā)熱,皮膚微微泛紅,起了層薄汗。徐墨懷的身子很熱,呼吸也亂了,他低下頭親在她唇角,動作輕柔,嘴里話卻是冷硬的命令。

    “蘇燕,張嘴。”

    蘇燕紅著臉,眸子里泛著水光。

    “狗皇帝,你去死吧。”

    徐墨懷面色僵了一瞬,更為用力地折磨她,換著法子去逼迫她求饒。

    蘇燕連哭都是悶聲的哭,無論如何都不肯遂他的意。

    折騰完以后,蘇燕身上汗涔涔的,嗓子也干啞得厲害,徐墨懷將她擁在懷里。一直到他呼吸趨漸平穩(wěn)后,蘇燕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腰腿都酸痛難忍,她套了件衣裳,想去給自己倒一杯水,卻發(fā)現(xiàn)茶盞中是空的,無奈下只好悄悄走出了營帳,與守在營帳不遠(yuǎn)處的薛奉說:“我想喝水?!?/br>
    “陛下呢?”

    “他睡著了?!?/br>
    蘇燕看到遠(yuǎn)處燃著火堆,有些人正圍在火堆邊烤著什么,她又說:“有吃的嗎?”

    薛奉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意思,顧念著徐墨懷被吵醒了會發(fā)怒,便讓她跟自己去一邊填飽肚子再回去。

    蘇燕出來的時候穿得不多,薛奉讓她坐在火堆邊,給她遞了烤熟的羊rou,上面灑了些粗鹽。她全部都吃完了,又喝了一大碗水,這才裹緊衣裳慢悠悠往回走。

    才走了沒幾步,便看到了神色倉惶的徐墨懷,他朝著四處看,似乎在找人,等目光落到蘇燕身上的時候,立刻怒氣沖沖地朝她走過來。

    “你又想去哪兒?”徐墨懷的眼神有些可怕,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我問你話,你要去哪兒?”

    蘇燕沒吭聲,別過臉咳嗽了兩下,徐墨懷面色森冷,將外袍解下給她披上。

    他還在生氣。“沒有朕的允許,你膽敢離開,朕便打斷你的雙腿。”

    蘇燕愣了一下,忽然一股委屈涌上來,氣得她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涌,她抬手要去擦,卻有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

    她狠狠一巴掌將那只手抽了下去,清脆的一聲響,將那只手直接打出了紅痕。

    “你去做什么?”他似乎冷靜了一點,語氣也沒有方才的咄咄逼人。

    蘇燕依舊不理他,只想給他幾個耳光。

    薛奉提著一壺溫好的熱湯跟過來,望見這一幕,欲言又止地不敢上前。

    第69章

    蘇燕兀自委屈地掉眼淚,徐墨懷看到她好好地站在面前,心中的不安和焦躁才緩緩?fù)巳?,扭頭看到薛奉手里提著一壺還在冒熱氣的湯羹,隱約明白了蘇燕方才是去做什么。

    他手上松了一些,拉著蘇燕要往回走,她甩開他的手,將身上的外袍扯下來丟給他,自顧自地走。

    徐墨懷難得沒有同她計較,上前將外袍又給她披上了。

    而這回蘇燕仿佛在與他較勁,非但不接受他這點罕見的好意,還又一次將外袍扯下來,直接丟到地上,發(fā)泄一般地狠狠踩了幾腳,不像是在踩一件衣裳,像是在踩徐墨懷本人一般。

    他面色沉了沉,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將外袍踩得都是灰。蘇燕將他的外袍又踢又踩,做完這一切后立刻便轉(zhuǎn)身要走。

    徐墨懷走過去將她抱起來,蘇燕掙扎著拍打他,臉上淚痕還未干,眼眶都是紅的。

    “蘇燕!”他警告地呵斥了一聲?!澳阈挪恍烹拊賹⒛憷σ煌砩稀!?/br>
    蘇燕手腕上還留著被勒出的紅痕,聽到這話后果真猶豫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卻沒敢再對他動手。

    薛奉提著一壺?zé)釡诤竺?見兩人進了營帳后才松了口氣,想著索性將湯羹給旁人喝了,緊接著沒一會兒,徐墨懷又掀開簾帳出來,陰著臉說道:“方才為何不叫醒朕?”

    薛奉無奈道:“陛下近日一直不曾好好歇息過,屬下以為這種小事不需要打攪陛下?!?/br>
    “日后蘇燕無論要什么東西,都需要稟告給朕,她去了哪兒,要做什么,必須讓朕知道。蘇燕去何處,須得派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倘若她半個時辰不見蹤跡,看守之人便給朕以死謝罪?!毙炷珣颜f出這番話的時候,表情顯得格外冷酷,連薛奉聽了都心中一跳。

    蘇燕一年前失蹤,刺客被以極刑處死,當(dāng)日負(fù)責(zé)護送的侍衛(wèi)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死了。徐墨懷表面看著與從前無異,行事上卻更加暴戾多疑。倘若蘇燕再跑一次,他多半又要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