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誰干擾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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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庸所在的接待室中。 段文、何庸、楊璞坐在一起,三人面面相覷。 “你說血液蛇入侵,只是一種錯誤的意識?根本沒有血液蛇?”何庸訝然,“可有一名警察死了,就是被血液蛇殺死的?!?/br> “李同軍他是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異常,出現(xiàn)幻覺,導(dǎo)致心臟驟停,也就是被嚇死的。”段文道。 “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楊璞接過話,“法醫(yī)也證實了這個結(jié)果。同軍的體內(nèi)、特別是血管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這一點和自殺的鄧琪琪一樣?!?/br> 段文接過話,對何庸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你可以說他們在死亡后,那條血液蛇跑掉了,或者分身消失了。不過要知道,我們所看見的血液蛇出現(xiàn)的場面很恐怖,除非它還有抹除一切的能力,否則他們的體內(nèi)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頓了頓,段文看向何庸:“而且李同軍和鄧琪琪的血液很正常,不像你,血小板出現(xiàn)減少。” 何庸只是搖頭:“不可能,我親眼見到我女友鄧琪琪身上有血液蛇出現(xiàn),我也同樣看見和能感受到它在我體內(nèi)存在,眼睛不可能說謊!” “那我們可以互相證明一下,怎么樣?”段文伸手分別抓住了楊璞和何庸的手,“現(xiàn)在開始我們坐著不要動,等待身上血液蛇的出現(xiàn)?!?/br> “可它不一定馬上就會出現(xiàn)?!焙斡沟溃骸坝袝r候它一天沒動靜,有時候一天又會出現(xiàn)好幾回?!?/br> “這次不一樣,相信我?!倍挝男α诵?,示意他倆把手也拉好,“不管待會兒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能放手。”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與上次段文和陳筱、葉倫做出相同的動作一樣,這種坐等的感覺果然很容易引發(fā)意識映射的發(fā)作,短短幾分鐘后,何庸和楊璞身上同時出現(xiàn)反應(yīng)。 楊璞最先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腳,他剛剛提前把褲腿挽了起來,此刻在他的眼中能夠看見腳上的汗毛在不規(guī)則的晃動,就如皮膚下面有一條黑色小蟲正在爬過,爬動的較為緩慢,也看不出是什么形狀,不過全部是黑色的。 隨即一股麻癢的感覺從那個位置傳來,楊璞道:“在我的左腳小腿肚,快看,它出現(xiàn)了!” 同時何庸也抖動著左臂,讓段文注意那個方向,開口道:“來了來了,我這只手現(xiàn)在很痛,是從血管、肌rou里面痛出來的,好難受!” 在他的眼中,自己左臂表面所有青筋暴起,其中有一兩根青筋暴露的非常厲害,高高鼓起,能看見血液在里面狂涌,仿佛決堤的洪流。 而造成這一切的是某根血管中那正在爬動的血液蛇,它張開嘴巴在不停的吞噬又吐出,不斷循環(huán)反復(fù)著這個詭異動作。 何庸感覺自己四肢都是冰涼的,因為血液蛇在吐納后,將他體內(nèi)血液的溫度降至了冰點,比以往要更加嚴重,自己可能命不久矣。 就聽段文對楊璞問道:“你看看何庸的手臂,發(fā)生了什么?” 楊璞此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目光從自己腳上投到何庸的手臂,立刻道:“他的手臂變黑了,是一條血液蛇的樣子,正在他的皮膚下面游走?!?/br> “不是?!焙斡广读艘幌拢⒖谭瘩g,“我整條手臂都腫起來了,你沒看見嗎?這些青筋快要爆炸了,里面的血液,我甚至能夠聽見它們在流動!” 此話一出,楊璞也滿臉詫異。 段文此時開口道:“因為何庸接觸的人本來就少,在傳染我們以前,他只是讓女友鄧琪琪引起了意識映射。所以根本沒有機會與被傳染的人進行一次面對面印證,看看彼此看見的場景是否相同。甚至我們也根本沒有想過別人看到的與我們會完全不同?!?/br> 何庸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感覺自己剛剛才建立起來的離奇認知,在這一刻開始動搖,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段文繼續(xù)道:“我所看見的,與你們兩人描述的一幕又不相同。何庸你的手臂并沒有腫,自從意識到那是映射之后,我現(xiàn)在看你的手臂很正常,除了在發(fā)抖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異樣?!?/br> 話落,他將兩人的手放開,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是這里看見了,實際上,它根本沒有發(fā)生?!?/br> 經(jīng)過第一次的試驗之后,陳筱的手背再也沒有發(fā)癢的情況,而葉倫也感覺身體變得舒暢,沒有了血液蛇在體內(nèi)游走的古怪感覺,也一直沒有再看見什么皮膚下的異常。 段文拍了拍何庸的肩膀:“這是我為什么早就不戴手套與你接觸的原因,因為……現(xiàn)實中根本沒有血液蛇,他只在我們的腦海里。是我們的腦海,將這東西具現(xiàn)成蛇!” “為什么?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何庸提出疑問,又仿佛只是在詢問自己。 同時他再次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卻奇異的發(fā)現(xiàn),這只原本腫起來的手臂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不僅如此,他剛才原本能夠聽見的血液奔騰流動的聲音,也全部消失,仿佛剛才聽見的只是自己的耳鳴。 段文此時露出笑容,注視著何庸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也許它的出現(xiàn)只是要告訴你,你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比如血小板減少,而它的存在,也只是想讓你的病情不要再繼續(xù)惡化下去。嗯,從離開警局后,我建議你立刻住院,好好進行治療?!?/br> 何庸的表情已經(jīng)僵住,不知在想著那個曾因為惡性白血病而死去的男孩,還是想著自己病入膏肓?xí)r相同的樣子。 楊璞見段文轉(zhuǎn)身準備離去,他立刻起身追在后面,悄聲問道:“段哥,也就是說我身上的血液蛇也不存在?” “從來沒有過?!倍挝牡溃骸叭绻幌嘈?,下次還要發(fā)作的話,你可以問一問不知情的人,讓他們幫忙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異樣,這樣就可以破解了?!?/br> 隨即段文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對何庸問道:“對了,你第一次感覺被血液蛇侵入之前,做過什么和以往不同的事嗎?比如遇見陌生人,吃過什么東西,看過的畫面以及說過的話?!?/br> 這么一提醒,何庸只是一怔,回憶道:“有關(guān)的話,那一次的前兩天,我在我們樓下的餐館點過一份龍鳳湯,以前我從來沒吃過那種東西?!?/br> “龍鳳湯?” “嗯,就是雞與蛇混合熬燉的濃湯?!?/br> “這家餐館叫?” “五味聚緣?!?/br> “湯是你自己點的,還是?” “是店里的伙計推薦的?!?/br> …… 從接待室中出來,陳筱正站在走廊外等著。 她沒有選擇進去是擔(dān)心自己又會被意識映射,畢竟這種東西太過離奇,她對此仍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應(yīng)對經(jīng)驗。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陳筱受到的意識映射其實在他們當(dāng)中最小,仔細一想,這似乎與她這幾天一直在警局或者就是醫(yī)院有關(guān),就連家都沒回過。 “找到了一點線索?!倍挝某鰜砗罂吭谧呃茸o欄上看著遠方。 隨即他下意識的拿出一包白云牌香煙,抽出一根放在鼻間聞了聞,但沒有點燃。 “你這煙,好像發(fā)霉了?!标愺愕?。 “我只是聞聞,不抽。”段文將煙重新放回了煙盒。 “你剛剛說找到了線索?”陳筱問道。 “嗯,麻煩你現(xiàn)在跟我去一下紫荊花酒店,就是警局對面我住的那家,咱們找個人?!?/br> “誰?” “一個服務(w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