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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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帶倒,為了不被拖死,他下意識的放了手,等到放手之后才想起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他們家殿下還在那匹馬上! 校尉慌亂的又拽過一匹馬想要追上去,然而正值深夜,又是兵慌馬亂的時候,哪怕有火光映照,在短時間內(nèi)校尉也找不到蕭子瑢的身影。 而此時的蕭子瑢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那匹馬沖出去的時候,他怕自己會被摔下去,下意識的就抱緊了馬脖子。 這一路上蕭子瑢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顛移位了。 虧對方來偷襲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晚,他晚上吃的東西已經(jīng)消化的差不多,否則此時此刻他只怕要吐一路。 蕭子瑢不知道這匹馬要往什么地方跑,漸漸的他的耳邊除了風(fēng)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偏偏他還不敢放開,一直等到馬匹自己跑累了漸漸停下來,蕭子瑢這才緩過氣,直接從馬上掉了下來。 掉到地上的時候,蕭子瑢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肌rou都不太聽使喚,趴在那里一時半會都沒有力氣動。 這一路上他真是全身上下都在用力讓自己留在馬背上,這具身體可能本來就有點缺乏鍛煉,竟然現(xiàn)在就覺得肌rou有些酸痛了。 蕭子瑢緩了一會之后才坐起來,他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這匹馬不知道帶著他跑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荒無人煙是真的,一眼望過去還都是山。 他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草屑,然后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雖然這一路他自己被顛的神志不清,但手里一直沒有放開那些飾品。 蕭子瑢學(xué)習(xí)著之前康集和小宦官的手法將玉佩之類的戴在了身上,然后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結(jié)果由于他完全不會梳頭而放棄,只能任由發(fā)冠要散不散的呆著。 反正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人問明白這是哪里再說。 蕭子瑢環(huán)視一周愕然發(fā)現(xiàn)之前馱著他一路跑過來的那匹馬居然還在,并且馬屁股上的箭都還在。 他小心翼翼的繞著馬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馬除了有些煩躁之外倒沒有別的動作。 當(dāng)然他也能理解對方煩躁,畢竟那個傷口看上去都疼。 蕭子瑢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箭矢是帶著倒鉤的,根本不好取出,取出來不能及時消毒殺菌的話,說不定這匹馬就要沒了。 更何況現(xiàn)在他手頭也沒有東西能夠?qū)⒓溉〕鰜?,只能先找到有人煙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借到刀具?/br> 蕭子瑢走回去小心翼翼的牽住韁繩說道:“我現(xiàn)在去找人幫你治傷,你乖乖別亂來啊,你亂來我可就不管你了?!?/br> 好在軍馬大多溫順通人性,蕭子瑢牽著它走,它也就走了。 蕭子瑢微微松了口氣,繼而更讓他發(fā)愁的事情來了——他這到底是在哪兒啊? 他的確可以搜索出這個時期的古地圖,可問題是他腦子里的圖書館不支持定位系統(tǒng),他看了地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只能先走。 他四下看了一眼,決定先找有水源的地方。 這年頭的水利設(shè)施其實不怎么樣,大家還是習(xí)慣逐水而居。 更何況就算不找人他也需要用水,要不然怕是要渴死餓死在路上。 蕭子瑢現(xiàn)在唯一有底氣的就是他腦子里有百科全書,反正只有他想不到?jīng)]有他搜不到,而如今正值夏季,長江以南的地區(qū)草木也足夠茂盛,想要果腹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他一邊有些忐忑不安的想著一邊往前走。 就在他一路上認真辨認各種野草能不能吃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 他一抬頭就看到前方過來一群穿著比較豪放的男人。 那群男人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各種器具,有鐮刀有鋤頭還有一些像是農(nóng)具,但蕭子瑢不怎么認識的。 蕭子瑢面現(xiàn)喜色,這些可能是要去干活的農(nóng)民,雖然他沒有看到田地,但只要看到人了就好辦嘛。 他特地低頭看了一眼,雖然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皺,但比起這些人袒胸露乳的形象來說應(yīng)該好很多,不至于讓人把他當(dāng)成壞人吧。 蕭子瑢整理了一下衣袖,掛著笑容剛要迎上去就看到那些人沖著他過來,并且把他包圍了起來。 他瞬間警惕,這個架勢還有這些人的長相不太像好人啊。 就在他打算詢問的時候,手拿鐮刀同時也是長得最高的那個打量了一眼蕭子瑢,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油膩:“小二子說得沒錯,的確是個好貨。” 蕭子瑢心里一沉,估摸著自己可能碰上打家劫舍,哦,看對方那個眼神表情,大概不僅要劫財還想劫色。 他緊緊捏著衣袖問道:“諸位有何貴干?” 旁邊手里拿著鋤頭的一個瘦小男人跳出來說道:“呔,此……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這過,留下買路財!” 喊完之后他轉(zhuǎn)頭看著那個高大男人十分狗腿地說道:“老大,我我我……我沒說錯吧?有氣勢吧?” 被他稱呼為老大的那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 蕭子瑢嘴角一抽,這特么哪兒來的路? 他感覺要是有機會真的要去找個算命先生算算他是不是真的命不好。 不過眼下他得先把這一關(guān)過去再說。 好在現(xiàn)在周圍沒有認識他的人,他完全不用再繼續(xù)裝啞巴,之前可把他給憋死了。 蕭子瑢故作松了口氣的樣子說道:“太好了,終于遇到你們了,實不相瞞,在下就是為了你們而來啊。” 劫匪們:啥? 作者有話要說: 蕭子瑢:挽袖子,終于輪到老子忽悠了! 第10章 劫匪們一時之間面面相覷,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他們打家劫舍這么多年,一般被他們攔住的人要么破口大罵要么哭哭啼啼,甚至嚇尿了褲子的也有,但眼前這個……說是為他們而來,這就讓他們很擔(dān)心了。 劫匪首領(lǐng)轉(zhuǎn)頭吩咐道:“你們兩個,去周圍看看!” 能當(dāng)劫匪的也不是只長肌rou不長腦子的貨,他見蕭子瑢有恃無恐的樣子生怕他帶了人過來,然后拿他當(dāng)誘餌,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被包圍了! 蕭子瑢一看就知道劫匪在想什么,他笑瞇瞇地說道:“諸位不必害怕,現(xiàn)在只有在下一個人,不過,在下的仇家可能快來了,所以我們還是有話快說的好。” 劫匪首領(lǐng)警惕問道:“你什么意思?” 蕭子瑢說道:“之前在下就曾聽聞這附近有劫富濟貧的義士,在下如今也算是走投無路,需要仰仗義士相助,可還來不及派人下請?zhí)鹑吮阃蝗话l(fā)難,也是天無絕人之路,竟然讓在下遇到了諸位?!?/br> 劫富濟貧的……義士? 劫匪們聽了之后心中狐疑,然而蕭子瑢的笑容實在是太甜了,那雙烏溜溜的眼睛里仿佛有光芒一樣,看著他們充滿了信任。 劫匪首領(lǐng)雖然覺得對方說的不一定是真話,但……誰不愛聽好話呢? 尤其是他們這種人只有彼此之間互相吹捧,平日里見到外人不是在辱罵他們就是把他們當(dāng)死人,現(xiàn)在來了一個這么有文化說話又好聽,還長得賊漂亮的小郎君。 哪怕心里覺得奇怪,他們也忍不住裝模作樣起來,尤其是劫匪首領(lǐng),下意識的挺胸凸肚抬頭,矜持說道:“小郎君找我等何事?” 蕭子瑢看了一圈問道:“你身邊的人都可靠吧?此事十分重要,若是被人傳出去,只怕閣下也要沒命?!?/br> 蕭子瑢見對方挑眉明顯不太相信的樣子,直接將自己的馬遷過來說道:“閣下若不信可以看看我這匹馬,上面還帶著箭矢呢?!?/br> 劫匪首領(lǐng)定睛一看頓時有些遲疑不定,這馬身上的馬具以及馬屁股上的箭矢都看上去像是正規(guī)的,尤其是他還隱隱看到了軍馬特有的烙印。 劫匪首領(lǐng)頓時警惕:“你是什么人?可是犯了什么罪過?” 蕭子瑢一臉驚奇地看著他:“你們還怕我犯法嗎?在場的有沒犯過法的嗎?” 眾劫匪:…… 劫匪首領(lǐng)老臉一紅,也覺得自己剛剛表現(xiàn)的太弱氣,但這也不是他想的。 他們不怕官府,怕的是軍隊,官府每次派來的衙役都會被他們打回去,久而久之官府也就不管了,但是如果真的有軍隊過來,他們長多少個頭都不夠軍隊砍的啊。 劫匪首領(lǐng)嘴硬說了一句:“我們當(dāng)然不怕,但我們?nèi)兆渝羞b,也不想惹太多麻煩。” 蕭子瑢說道:“既然如此,這些東西是在下身上僅有的值錢物件,在下與諸位也算是相識一場,也不忍心拉諸位義士下水,這些東西就送給諸位義士,還請諸位高抬貴手,放在下繼續(xù)去尋找寶藏。” 劫匪首領(lǐng)聽了之后瞬間精神一振:“寶藏?什么寶藏?” 蕭子瑢面現(xiàn)難色:“這……這可是天大的秘密,知道的人如今已經(jīng)只剩下在下一個,這可是天大的風(fēng)險,諸位若是愿意幫在下,在下自然是感激不盡,愿意將寶藏與諸位平分,但只怕……” 劫匪首領(lǐng)看著那匹馬也有些遲疑不定,然而他身邊一個人湊到他耳邊說道:“老大,富貴險中求,不如先把寶藏弄到手,到時候……人也是你的,錢財也是你的,有了錢財,咱們哪兒還用得著每天冒著風(fēng)險出來打劫?完全可以跑去長江以北做個逍遙富家翁啊?!?/br> 劫匪首領(lǐng)聽后頓時心中一動,又看了一眼蕭子瑢,雖然是個帶把的,但對方比他見過的所有小娘子都好看,皮膚白皙到似乎能發(fā)光,笑起來的時候甜的人心醉。 劫匪首領(lǐng)一咬牙說道:“小郎君不必擔(dān)心,你也說了,我們是義士嘛,那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小郎君所說的寶藏又是從何而來?” 蕭子瑢心說還不算太傻,沒被一忽悠就上頭,不過也差不多了。 蕭子瑢又問了一遍:“這里的人都是你的心腹嗎?事關(guān)重大,在下不得不小心謹慎。” 劫匪首領(lǐng)環(huán)視一周,想了想說道:“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小郎君先跟我們回寨子里?” 他這話一出自然是有人不高興,這明顯是在防著他們,大家都豎著耳朵等著聽寶藏下落呢。 不等蕭子瑢開口就有人說道:“老大,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兄弟們當(dāng)初結(jié)拜的時候就說過同甘共苦,現(xiàn)在又有什么不能讓我們聽的?” 劫匪首領(lǐng)顯然有些不悅,但還是說道:“想什么呢?我只是覺得小郎君一路奔波至此不易,在這里還要隨時防備追殺他的人,所以想要先回去安頓下來再說罷了,我們兄弟說好了同甘苦共富貴,怎么會放著你們不管?” 又有人冷笑說道:“大哥還記得當(dāng)初的誓言便好?!?/br> 蕭子瑢站在一旁恨不得舉個旗子喊兩聲:打起來,打起來! 可惜這些人到底沒有打起來,畢竟所謂的寶藏……現(xiàn)在也只是聽說而已。 劫匪首領(lǐng)邀請他去寨子,蕭子瑢也就跟著去了。 不去也不行啊,現(xiàn)在跟過去,他還能算半個客人,不跟著去他只能當(dāng)個階下囚了。 而劫匪首領(lǐng)也不怕被蕭子瑢知道他們的大本營所在,這小郎君看上去也不過十來歲出頭,一個人能成什么氣候? 當(dāng)然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將蕭子瑢渾身上下都給搜查了一遍,順便還吃了點豆腐。 蕭子瑢也沒忍著,臉現(xiàn)怒色:“你這是做什么?我敬你是義士這才坦誠相見,義士難道就這般行事作風(fēng)?” 如果是平時,劫匪首領(lǐng)見被調(diào)戲的人生氣說不定還要火上澆油,他就喜歡美人含嗔帶怒的樣子,然而他剛剛在蕭子瑢面前裝得人模狗樣,被人客氣有禮對待的感覺實在太好,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舍不得,便也裝出了一副正人君子之樣說道:“小郎君莫要誤會,我只不過想看看小郎君身上可曾受傷?!?/br> 蕭子瑢盯了他半晌這才慢條斯理說道:“希望如此?!?/br> 劫匪首領(lǐng)看著他矜貴冷淡的面容更是心癢難耐,要不是惦記著寶藏,他真是想現(xiàn)在就把人拽到他的房間去。 不過對于那個寶藏,劫匪首領(lǐng)現(xiàn)在還有些疑惑,主要是感覺來的太容易了一些。 蕭子瑢一進寨子就在小心觀察,越走越是憤怒,他看到了許多神情麻木的小娘子,甚至還有一些劫匪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小娘子的抗拒行不軌之事。 甚至還有一些年紀不大,也就十來歲樣子的小郎君,都沒有作案能力還要欺辱那些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