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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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要被這小兔崽子給氣笑了,別的不說,旁門左道倒是足夠精通。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特別重要的,他只好說道:“沒罰凌福?!?/br> 他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罰凌福,他對蕭子瑢沒有秘密可言,若是罰了凌福,擔(dān)心以后他手下的人就不敢跟蕭子瑢說什么了。 更何況蕭子瑢說得也沒錯,凌福沒有違背他的命令,他是不讓說,然而凌福是寫下來的。 蕭雪行頓了頓說道:“此事與你無關(guān),只是我要讓自己警醒一番,不必多想。” 第148章 蕭子瑢立刻來了精神:“你還說沒出事情,若是沒出事情你何必用這種手段讓自己記?。俊?/br> 蕭雪行有些頭痛:“跟議和沒關(guān)系跟北魏也沒關(guān)系,好了,閉嘴吃飯!” 蕭子瑢本來還想再接再厲的,眼見蕭雪行的耐性即將告罄,連忙用飯菜堵住了自己的嘴,但還是時不時看看蕭雪行,心里好奇極了。 蕭雪行也是哭笑不得,蕭子瑢慫的時候是真的慫,膽大包天的時候也是真的膽大包天,尤其是近來,這小兔崽子經(jīng)常在他的底線上蹦跶,偏偏他還舍不得懲罰他。 昨天……那是意外,他自己心性受到了影響,若是換成之前,他就算生氣也不會直接動手。 更何況蕭子瑢的錯也算不得大錯,遠(yuǎn)不到被按在那里打的地步。 他弟弟眼看年近弱冠,已經(jīng)長大了,也虧了這孩子心性豁達(dá),昨天也不過就是害羞了一陣就過去了,要是換個人怕不是要記恨他。 這年頭的小郎君都好面子。 原本這件事情十分隱秘,他招郎中都是趁著診脈的時候招過來的,結(jié)果沒想到還是讓蕭子瑢發(fā)現(xiàn)了。 他隱晦的摸了摸自己依舊被紗布包裹的胳膊,現(xiàn)在只希望這個傷快點好,要不然這小兔崽子說不定借機就要刨根問底。 用完早膳之后,蕭雪行起身說道:“陛下已經(jīng)恢復(fù)早朝,你跟我一起過去吧?!?/br>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旁走出一溜的小娘子,手上捧著各種衣物飾品。 蕭子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去干嘛啊?” 上朝哦,多么嚴(yán)肅的場合,他過去能干啥?站那里當(dāng)木頭人嗎? 蕭雪行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乃宣城王,又沒有就藩,當(dāng)然要去?!?/br> 蕭子瑢本來想要抗議,然而被蕭雪行這一眼就給看的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覺得也挺好奇的,當(dāng)初他當(dāng)皇帝那會其實也有早朝的,只是他一次都沒去,生怕過去就要成為一個工具人——攝政王跟丞相交鋒的工具人,他當(dāng)然不愿意。 現(xiàn)在有機會倒是可以近距離觀摩一下。 只不過上朝也不容易,這一套衣服下來,比大禮服也就簡單那么一點看得見。 蕭子瑢穿戴好之后,蕭雪行站在原地打量他半晌轉(zhuǎn)頭說道:“去將我之前帶回來的那個盒子拿來。” 蕭子瑢也在看蕭雪行,心念一動說道:“哥哥要不要配上眼鏡?感覺還能配上?!?/br> 蕭雪行立刻讓人將眼鏡拿了過來,戴上之后瞬間緩和了一下他眉眼之間的凌厲。 他看了看鏡子覺得這東西的確不錯。 過不多時,蕭雪行派去的人回來,蕭雪行順手從盒子里拿出一串手鏈給蕭子瑢戴上,捧著弟弟的手腕看了一會滿意地點了點頭。 蕭子瑢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條手串通體鮮紅,一顆顆珠子被雕刻成了半開的花苞模樣,一層一層的花瓣薄得幾乎透明。 不說材料,就說這個雕工就很值錢了。 蕭子瑢的皮膚本來就白,而且是那種透著些許粉色的白,說俗氣一點大概就是白透粉的那種效果。 這串手鏈戴在他的手上越發(fā)襯得他皮膚白皙。 蕭子瑢有些好奇地摸了摸手鏈問道:“哥哥,這是什么材質(zhì)?” 他現(xiàn)在雖然也見了不少好東西,但跟真正世家出身的小郎君比起來,至少在奢侈品方面的眼界還差得遠(yuǎn)。 他剛剛仔細(xì)看了看,隱隱還能在珠子上看到星星點點的金芒,不由得更加奇怪,當(dāng)然如果他在腦子里搜索肯定能夠搜出來這是啥東西。 不過有點麻煩,不如直接問蕭雪行。 蕭雪行隨口說道:“是瑪瑙?!?/br> 瑪瑙?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瑪瑙,還真是長見識了。 蕭子瑢一垂手就發(fā)現(xiàn)手鏈被袖子擋住了,一時之間不由得可惜說道:“這么好看的手鏈別人也看不到啊?!?/br> 蕭雪行含笑說道:“走了。” 蕭子瑢連忙跟上,他們兩個離正堂很近——畢竟是在蕭子瑢的城主府內(nèi)。 不過他們?nèi)サ臅r候除了皇帝幾乎都到了。 就連蕭霽都已經(jīng)在跟人談笑風(fēng)生。 蕭子瑢跟蕭雪行過去的時候眾人都下意識地看向他們,在看到蕭雪行臉上的眼鏡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蕭霽跟蕭雪行也算是熟悉,有些好奇問道:“攝政王眼睛也不舒服嗎?” 周圍的人都豎起了耳朵,若是攝政王也得了眼疾……呃,好像也沒什么問題,畢竟宣城王能治啊。 蕭子瑢在旁邊笑著說道:“沒有,哥哥的眼睛好得很,他這個上面就是用的普通玻璃,帶上當(dāng)裝飾品用的,挺好看的對不對?” 蕭霽看了一眼蕭雪行的眼鏡羨慕地點了點頭。 他的鏡框也挺好看的,但是感覺跟蕭雪行的比起來……還是差一點。 倒不是材料上的問題,這跟設(shè)計有關(guān)系。 畢竟蕭子瑢當(dāng)初在設(shè)計的時候給蕭霽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好看,不丑就行了。 到了蕭雪行這里他幾乎是用出了渾身解數(shù),怎么好看怎么來。 要不是覺得蕭雪行這個身份地位不適合那么花里胡哨的樣子,他甚至還會在眼鏡腿上做花樣,比如說弄出一些形狀特別的眼鏡腿。 眾人一聽是裝飾,忍不住多看了蕭雪行兩眼。 別說,帶上眼鏡之后的攝政王看上去更好看了一些,而且也更平和一點,以前大家都不太敢跟他對視,現(xiàn)在就算對視了也不覺得有什么。 說說笑笑之間,蕭鉉來了。 他一來就代表著朝會正式開始。 這個時候蕭子瑢才知道他的手串還是有機會露出來的——因為大家并不是站著的。 想也是,除了到外族入侵的時候,漢家的理念都是王與士大夫共天下。 哪怕是皇帝對上大臣也是要有禮的,甚至在唐朝時期,上朝還是皇帝跟士大夫互相行禮,只不過是禮儀不同罷了。 所以怎么可能蕭鉉坐著上朝,大臣們就得站著呢? 蕭子瑢自然也是有座位的,不過現(xiàn)在椅子雖然進(jìn)入了日常生活,但在朝堂上用的還是坐秤,大家都是跽坐。 蕭子瑢不太習(xí)慣這種坐姿,只能期盼著大家廢話少一點。 坐下之后,手是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腿上的,因為袖子比較大,便要在兩邊鋪開。 別說,鋪開的衣擺外加衣袖,看上去都怪華麗的。 蕭子瑢跟蕭霽和蕭雪行兩個人并排而坐,蕭霽坐下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手上的那個手串,不由得眼睛一亮,剛想說什么就聽到他爹在上面輕咳一聲。 蕭霽跟蕭子瑢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忍住了沒說話。 蕭子瑢看到蕭霽這個表現(xiàn)就特別踏實,嗯,不是他一個人第一天上朝呢。 朝會一開始就是一些比較基礎(chǔ)的民生問題,比如說哪兒哪兒哪兒下雨比較多,似乎影響了春耕,還有哪兒哪兒哪兒已經(jīng)遭了災(zāi)。 蕭子瑢被灌了滿耳朵的各種自然災(zāi)害,聽得他整個人都要懵了。 他真的萬萬沒想到一個春耕居然也這么多事情,或者說,齊國只是占據(jù)半壁江山就有這么多地方氣候不同,而且鬧災(zāi)的地方還不少。 他有心想問,但因為這個話題比較沉重,大家都比較糟心,他也沒辦法問,只好去問自己的圖書館。 坐在他旁邊的蕭霽沒有這等外掛,見蕭子瑢在那里似模似樣地聽著忍不住戳了戳他小聲問道:“瑢兒,今年天時不好嗎?” 蕭子瑢剛好查完資料,回過神來也低聲問道:“怎么了?” 蕭霽有些困惑:“怎么這么多地方遭災(zāi)?” 蕭子瑢頓了頓,這才想起來蕭霽在這之前從來不接觸朝政,再加上從小錦衣玉食,估計知道的還不如他多,便低聲說道:“這是正常的?!?/br> 蕭霽有些詫異地看著他:“正常?” 蕭子瑢點點頭:“對,風(fēng)調(diào)雨順一直都是農(nóng)民的美好期望,既然是期望自然就很難實現(xiàn),而且有些地方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的確比較容易遭災(zāi)。” 蕭子瑢一連列舉了好幾個地方的自然災(zāi)害記錄,當(dāng)然這些記錄都是過去幾十年的,從那些記錄就可以看出那些地方經(jīng)常會發(fā)水災(zāi)。 他這些數(shù)據(jù)都十分詳細(xì),蕭霽聽得一臉詫異:“你怎么知道?” 蕭子瑢看了一眼圖書館說道:“書上有寫?!?/br> 他順口把書名也給說了出來,這本書的確是這個時代一個對地理比較有研究的大儒寫的,成書時間比現(xiàn)在早,所以他說了也沒什么。 蕭霽連忙點頭有些困惑:“難道不能治水嗎?” 蕭子瑢笑了笑:“當(dāng)然能啊,現(xiàn)在大家不就在討論嗎?不過治水也不太容易,從大禹時代到現(xiàn)在,每個朝代都在努力治水,可惜……水無常勢。” 蕭霽隱隱懂了一些沒再問,決定繼續(xù)聽一聽。 坐在他們旁邊的蕭雪行掃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一臉驚訝的大臣,唇角微勾。 賑災(zāi)治水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緊接著就是之前議和的情況。 議和的結(jié)果還不錯,蕭雪行和張沖占據(jù)的城池是不可能換了,除此之外,北魏需要賠給他們金錢若干,布匹若干,牛羊若干,馬匹若干,同時還有一些商業(yè)往來。 蕭子瑢雖然不能完全聽明白,但卻也知道是他們占了大便宜——從大家喜氣洋洋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啊。 等這些說完之后,之前派出去的使節(jié)拱手說道:“此外還有一件奇事?!?/br> 蕭鉉問道:“什么?” “北魏最近新興一種精鹽,據(jù)說是我大齊販賣過去,但據(jù)臣了解,從未見過這種鹽?!?/br> 正歪頭跟蕭霽嘀嘀咕咕的蕭子瑢聽到這句話頓時身體一僵:元嘉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