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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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英這次一共帶了四份鮑汁撈飯,自熱飯盒只有一個,第一份熱好的她給了葉教授,第二份要給顧昌東。 顧昌東說:“我跟墨生吃饅頭就可以?!?/br> 季墨生吞咽了一下,有香噴噴的鮑汁撈飯,還是熱騰騰的,手上冰冷的饅頭真咽不下去,不但他吸溜,周圍的旅客都受不了這香味啊,真是太難熬了。 顧昌東在小方桌底下踢一腳季墨生,“到了京市隨便你想吃什么,我買單。” 姜英把自熱米飯推給季墨生,季墨生忙拒絕,“我就矯情一下,姜同志還當(dāng)真了。”說著,趕緊咬了一大口饅頭。 葉教授嘗了一口鮑汁撈飯,轉(zhuǎn)頭跟顧昌東說道:“這和你上回送到醫(yī)院的那份一個味道啊,也是小姜做的?” 姜英解釋道:“之前我在火車站擺攤賣鮑汁撈飯,后來要去京市就轉(zhuǎn)讓給別人了。” 小若若說:“才不是,李二賴去搗亂,mama才轉(zhuǎn)讓給別人的?!?/br> 還是顧叔叔幫她們打跑了壞人,上回給了顧叔叔一顆大白兔,顧叔叔說他不喜歡吃糖,若若舀了一勺鮑汁撈飯,“顧叔叔,給你吃鮑汁撈飯?!?/br> 顧昌東看看姜英已經(jīng)吃了幾口那飯盒里的鮑汁撈飯,臉色有些發(fā)紅,“顧叔叔不愛吃……” 若若撅著嘴,騙子,上回在火車站,顧叔叔可是把那份鮑汁撈飯都吃完了的。 她道:“顧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若若,怎么我給你吃的東西你都不要啊?” 姜英看出了顧昌東的尷尬,她們娘倆個吃一盒飯,顧昌東哪兒好意思吃若若遞到嘴邊的食物。 姜英在飯盒中間用勺子將米飯劃成兩半,“若若,你抓緊吃飯,我這一半吃完,就開始吃你那一半了。” 若若把遞出去的勺子收回來,埋頭吃的飛快。 吃了飯,又是顧昌東拿著飯盒去洗,然后將擦干凈的飯盒還給姜英,還給她接了一杯開水,中途若若要去上廁所,姜英剛把若若抱起來,顧昌東接過若若扛在肩膀上,說道:“過道上人太多,我?guī)湍惆讶羧羲瓦^去?!?/br> 姜英想,她上輩子可是在警校訓(xùn)練過,力氣算是大的了,抱著若若擠過道也很吃力,這年太多母親肩上扛著包,懷里背著孩子出門,那得多遭罪,卻還有那么多狗男人認(rèn)為女人帶孩子容易。 若若方便好了,洗了手出來,顧昌東等在門外,又給若若扛回去,若若倒是開心了,顧叔叔應(yīng)該不是不喜歡她,她還從來沒坐在誰的肩膀上,看的可真遠(yuǎn)。 到了京市火車站,下車的時候姜英抱著若若,顧昌東順手幫她拿了行李,出了車站后,已經(jīng)有小轎車等在路邊接葉教授他們。 葉教授要送姜英,“小姜你們住哪兒,先送你們回去?!?/br> 姜英也沒有固定的住所,說道:“我找個招待所住,十四歲之前我都在京市,公交路線熟悉的很,不用送。” 葉教授說道:“那就住市委的招待所吧,環(huán)境好人員身份都簡單,你帶孩子住過去安全。” 市委招待所,沒有介紹信是住不進(jìn)去的,有葉教授帶過去肯定能住,不過姜英不想麻煩他們,還沒來得及拒絕,姜英看到一個眼熟的青年,不是她眼熟,是原身的記憶眼熟。 那青年瘦高,模樣生的很好看,偏偏剃了個板寸,在一個挑擔(dān)子賣板栗的攤位跟前敲敲打打,一看就是在收保護(hù)費(fèi)。 那是姜年慶,原身的親哥哥,姜英過繼到合縣的那年,姜年慶下放到青海,他黑了瘦了,個子也躥高了不少,不過原身的樣貌放在這里,姜年慶黑了瘦了也是個麥色肌膚的大帥比。 皇城腳下,他居然敢來收保護(hù)費(fèi),現(xiàn)在可是嚴(yán)打時期啊,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姜英突然想起來,書里是有這么段劇情,姜年慶跟著新認(rèn)的大哥跑火車站收保護(hù)費(fèi)的第一天,就被聯(lián)防隊抓起來,判了好幾年。 書里面原身是在半個月之后才來的京市,等原身來京市,姜年慶已經(jīng)被送去服刑,姜英因為提前來京市,一下車恰好撞上這一幕。 姜英焦慮死了,央求顧昌東,“麻煩你幫我抱一下孩子,我有要緊的事處理一下?!?/br> “是什么事?”顧昌東接過若若說道:“我?guī)湍闳ヌ幚?。?/br> “你不行的。”顧昌東是公安,他正義感那么爆棚,過去搞不好直接給原身哥哥抓起來。 姜英來不急多說,她都已經(jīng)看到聯(lián)防隊過去了,她撿了一根趁手的棍子,跑過去喊了一聲,“姜年慶!” 第014章 按照書里的說法,火車站這邊有聯(lián)防隊在巡查,防止打架斗毆,像收保護(hù)費(fèi)這種惡□□件,只要舉報肯定一抓一個準(zhǔn),姜年慶剛回來就撞了個典型。 姜年慶痞壞痞壞的,看上去就不像個好人,其實真是冤枉他了,他在青海幾年曬成了小麥色的肌膚,又剃個板寸,書里說他第一次來火車站收保護(hù)費(fèi),也是被人忽悠來的。 他就是個空有俊美樣貌的傻大個,他來火車站晃悠,又找不到理由,姜英就給他個理由先。 姜英罵道:“我跟你說了火車的班次,你不在月臺那里接人,跑來買什么板栗,還是這么不靠譜,早知道就不讓你來接了。” “誰啊,下手這么狠……”姜年慶痛哼一聲,暴躁的想打人,轉(zhuǎn)身一看,這不是他老妹么? 兄妹倆分別的時候還是少年,雖然有好幾年沒見,姜年慶看到姜英那張燦若桃花的臉,立刻認(rèn)出來了,五官模樣是不會變的,從小到大就他老妹長的最好看。 那年分別的時候,姜英是賭氣走的,這么多年也沒給他寫過信,不過到底是親兄妹,再見面一點也不見生疏。 姜年慶立刻轉(zhuǎn)了笑臉,“老妹,你越來越漂亮了?!?/br> 姜英忍了心里的氣,好多話也不適合現(xiàn)在就問,“哥,我?guī)阋娨娙羧?,你還沒見過你外甥女呢?!?/br> 聯(lián)防隊小跑過來攔住不讓走,他們看到姜年慶胳膊上紋著紋身,一看就不像好人,指著姜年慶嚴(yán)肅的說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一片收保護(hù)費(fèi),你跟我們走一趟。” 姜年慶也有點機(jī)靈,他原本是在別人的授意下來收保費(fèi)費(fèi),今天第一天來,還沒開張呢,一分錢保護(hù)費(fèi)都沒收上。 “那肯定不是我,我是來車站接我meimei的?!?/br> 姜英也點頭,“他是我哥,今天來車站接我們,我們看這板栗不錯,過來買一點兒?!?/br> 聯(lián)防隊不信,指著姜年慶的胳膊,“正經(jīng)人誰會紋身,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別廢話,跟我們走一趟?!?/br> 隨后又問賣板栗的,剛才姜年慶恐嚇?biāo)遣皇且宜毡Wo(hù)費(fèi),讓他大膽的說出來,只要賣板栗的承認(rèn),就能坐實姜年慶收保護(hù)費(fèi)的惡劣行徑,判刑少不了。 姜英臉色一變,這是故意針對姜年慶呢,他這是被人盯上了。 葉教授聽到爭吵,看到姜英焦急,過來幫姜英解圍,“你們聯(lián)防隊也不能冤枉好人,他確實是來接人的?!?/br> 聯(lián)防隊從姜年慶回來的那天就盯上他,盯了兩天了,一路跟到火車站看到他準(zhǔn)備找挑擔(dān)的收保護(hù)費(fèi),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老頭瘦瘦弱弱,一看就沒什么用,他們兇狠的教訓(xùn),推搡葉教授。 “死老頭,你別多管閑事?!?/br> 手還沒挨到葉教授的衣角,顧昌東給那兩個聯(lián)防隊治服,好容易給葉教授接回來,要是在京市的火車站讓人給打了,他也不用歸隊了。 他亮出自己的證件,“聯(lián)防隊也不能打無辜群眾,你想去派出所,我送你去!” 葉教授揮揮手,說道:“這位同志雖然預(yù)備打我,可他畢竟沒來得及實施,顧副所長就不要抓人了,同樣的,聯(lián)防隊同志說姜年慶收保護(hù)費(fèi),請問他收到了嗎,賣板栗的老板給錢了嗎,你們這樣冤枉人,不太好吧?!?/br> 姜年慶確實還沒來得及收保護(hù)費(fèi),實際上他剛站到賣板栗的跟前,才說了一句拜了碼頭沒有,就被姜英拿大棍子抽的嗷嗷叫,后面的話他沒來得及說。 聯(lián)防隊不死心,指著姜年慶胳膊,“你們看他還紋身呢。” 姜年慶拿手搓搓胳膊,紋身立刻糊了,他笑道:“這是我拿鍋底灰調(diào)的墨汁畫上去的,跟真的一樣吧?!?/br> 葉教授忍不住道:“畫畫不錯,這么好的畫工,學(xué)點啥不好?!?/br> 聯(lián)防隊還是不肯走,葉教授跟顧昌東說道:“對了,二虎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升到市局了吧。” 顧昌東說:“蕭虎隊長早幾年前就升到市局,現(xiàn)在是蕭副局長了,他今天有個會,不然肯定親自來接老師?!?/br> “我不用他接,你叫他好好替百姓辦實事?!?/br> 聯(lián)防隊早傻眼了,這老頭什么來頭,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對他恭恭敬敬,蕭局在他嘴里成了二虎子,這老頭一看就惹不起,今天還是算了。 聯(lián)防隊警告了姜年慶就走了。 書中姜年慶被聯(lián)防隊帶走,隨后判刑,被姜英的出現(xiàn)打亂了陣腳。 然后遇到葉教授這么護(hù)短的人,姜英救過葉教授,葉教授毫無理由的偏袒姜年慶。 姜英汗顏,葉教授太護(hù)短了。 上輩子秦懷憶生意場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但凡有人找麻煩,他也很快能解決,想來都是葉教授給他的人脈起了作用,這輩子她早早離婚,秦懷憶再占不到便宜了。 姜英道了謝,姜年慶抱上若若,手還不忘搭在顧昌東肩膀上,“大兄弟,今天謝謝你們了。” 姜英扶額,誰跟他大兄弟,今天要不是她和葉教授在,就他這收保護(hù)費(fèi)的行為,顧昌東第一個就要抓他。 葉教授問他們兄妹倆有沒有地方住,顧昌東說可以介紹個房子租給他們,姜英是打算租的,既然哥哥也回來了,租個房子比住招待所劃算方便。 正想拜托顧昌東,跟著他去看房子,姜年慶笑著說:“真不用,管委會給我外公以前那套舊宅退回來,我們有地方落腳?!?/br> 這樣一說,顧昌東也沒堅持,他問了地址,恰好在他派出所的轄區(qū)范圍。 姜年慶確實是被人給盯上的,另外一邊,沈曼如放下電話,跟沈重梅說道:“你舅舅打來電話,說這次沒當(dāng)場抓到姜年慶收保護(hù)費(fèi),只能給他放走。” “怎么會這樣?” 沈重梅皺著眉,這和上輩子不一樣,姜年慶回來找不到工作沒錢生活,曹澎叫他去火車站收保護(hù)費(fèi),也是個生財養(yǎng)家之道,姜年慶傻兮兮的就去了。 沈重梅的舅舅是聯(lián)防隊的隊長,盯了姜年慶兩天,給他抓住后判了幾年,然后管委會歸還的那套小四合院,就落到了姜富海名下。 沈重梅奇怪道:“我明明夢到他坐牢了,舅舅怎么沒抓到人呢,肯定是有原因的。” “本來是能抓到的?!?/br> 沈曼如說道:“姜英運(yùn)氣好,坐火車的時候遇到一位老教授,老教授幫忙解圍,你舅舅的手下不敢硬抓?!?/br> “老教授……是姓葉嗎?” 沈重梅記得上輩子姜英救過一個姓葉的教授,門生故舊遍布京市,秦懷憶用了不少老教授的人脈。 上輩子姜英是半個月之后才回來的,沈重梅不敢確定幫她解圍的教授是不是那位葉教授。 沈曼如搖頭,“姓什么你舅舅沒打聽,不過那位教授身邊跟著一位年輕的派出所副所長,叫顧昌東,很不好惹?!?/br> 顧昌東……沈重梅皺眉想了想,不熟悉,上輩子沒跟他們的生活重疊過,應(yīng)該沒那么巧,可能就是個普通的教授和副所長吧。 比起秦懷憶將來要認(rèn)識的葉教授和蕭副局長,根本不算什么。 *** 姜英跟著姜年慶轉(zhuǎn)了趟公交車,下車后繞過一條胡同,有一個兩進(jìn)的四合院,不大,正房三間,東西有廂房,后面還有一排后罩房,院子很亮堂。 和那種好幾戶擠在一個大四合院不同,這里獨(dú)門獨(dú)戶,原身小時候就住這。 這是原身外公很早以前買下來的小院子,書里面說,姜年慶服刑沒多久,這套四合院就被還到了姜富海手里,后來留給了原身。 原身死了以后,房子自然也落到了秦懷憶手里。 姜英站在門口驚喜道:“哥,你怎么把這房子要回來了啊。” “咱們外公已經(jīng)平反,房子當(dāng)然退回來,我去管委會要的?!?/br> 管委會本來要退還給姜富海,姜年慶不干,說姜富海當(dāng)年跟外公劃清過界限,他憑什么要外公的房子,管委會也不管是退給當(dāng)?shù)倪€是退給當(dāng)兒子的,反正退還給姓姜的就可以。 姜年慶就這么拿到了房子。 斜刺里跑來七八個人堵在門口,還帶了民警過來調(diào)解,房子退回來之前,他們兩家人是這房子里的住戶,管委會給調(diào)解了,讓他們搬出去,姜年慶一家給三千塊的補(bǔ)償款。 八十年代初的三千塊,都可以去遠(yuǎn)點兒的地段買個帶院子的小平房了,姜年慶現(xiàn)在給不出錢來,這兩家害怕拿不到錢,要求搬回前院的東西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