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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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著學(xué)生面抱孩子上課,這是不敬業(yè)。 當(dāng)著楚芫的監(jiān)控,被兩個人爭著叫老婆,看起來就像私生活混亂的翻車現(xiàn)場。 楚芫是看不下去了吧,誰能放心把弟弟交給這樣的人照顧,說不定已經(jīng)在買票趕回來了。 沈渠臊得慌,連忙給楚芫打電話解釋。 另一頭,楚芫喝了一大杯冷水才鎮(zhèn)定下來。 他手指搓著衣服,垂著頭盯著退出監(jiān)控頁面的手機(jī),抿了抿唇。 他好像搞砸了沈渠的兼職。 楚芫閉了閉眼,人家好心看顧楚小寅,結(jié)果因為楚小寅長得和他像,被視頻那頭的霍家兄弟發(fā)現(xiàn)了。 按照霍詡的性子,肯定不會再雇用跟楚芫有關(guān)系的人,給霍禮上課。 當(dāng)初分手幾乎反目成仇?;粼偤茸砹艘庾R停留在過去,清醒后決計不會留著讓他丟臉的人和事。 楚芫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先跟沈渠通個口風(fēng)。 打過去,電話占線。 再打,終于通了。 楚老板,我可以解釋 對不起,沈渠,情況有點復(fù)雜。 兩人同時開口,同時停下。 楚芫:如果因為小寅,讓你失去這份兼職,我補(bǔ)償你的損失。 沈渠不知道兼職還能不能繼續(xù),但無論如何,跟楚小寅沒關(guān)系,他羞愧道:霍先生他喝醉了把我當(dāng)成了他前男友,跟陸輕璧爭論起來,你別誤會。我不會教壞小孩子的,你不用急著回來。 沈渠不擅長跟人解釋這些,擔(dān)心楚芫無法理清關(guān)系,又怕說得太明白,暴露霍詡的隱私,左右為難。 我知道。楚芫輕聲道,他說了個謊,我剛才出聲是不是打擾你上課了?希望你理解,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小寅。其實小寅是我兒子,因為你們太年輕太優(yōu)秀,是我難得的朋友,所以不想讓你們可憐我老婆跑了。 楚芫的聲音帶著頹廢和自嘲。 沈渠一愣,小寅的身份又變了?從他認(rèn)識楚芫開始,他便一直單身帶娃,那么小的孩子,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離不開人,可是楚芫不僅照顧得白白胖胖,還開了一家花店。 沈渠不知道他老婆為什么要離開他,絞盡腦汁地安慰:沒什么的,陸輕璧也天天把老婆跑了掛嘴邊上。 楚芫笑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常心了,晚安,你把小寅交給劉嬸兒,給他泡個奶,喝完他就睡了。你抱著他他能煩你到三點不睡。 好。 唔唔唔!聽見楚芫的聲音,楚小寅努力發(fā)出聲音。 寶貝乖哦,我明天回去。楚芫掛斷,握著手機(jī)赤腳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圈。 酒店鋪著絨白地毯,腳趾踩在上面一點聲兒都沒有。純棉睡褲輕薄柔軟,貼合皮膚,就像楚芫一直給人的感覺。 楚芫緊緊抓著發(fā)燙的手機(jī),房間里寂靜無聲,心里的雜音卻讓人煩躁。 哥哥又利用你了,小寅。 陸輕璧眼巴巴瞅著沈渠手里的網(wǎng)線:我還沒罵夠! 他甚至已經(jīng)通過渠道,拿到了霍詡的私人號碼。 沈渠:我跟楚芫解釋的那一堆,你不都聽見了? 聽見了。陸輕璧幫他把白板和直播工具都收起來,房間還給楚小寅睡覺,喝醉就能逮著人就喊老婆?法律沒有這項豁免權(quán)。 會發(fā)酒瘋的人就應(yīng)該滴酒不沾,堂堂一個汽車集團(tuán)總裁,面子還要不要? 沈渠:要是你分手了,跟前男友天各一方,會不會買醉? 陸輕璧跟沈渠最像分手的一次,是一覺醒來找不到沈渠。重逢之后,沈渠雖然沒答應(yīng)復(fù)合,但也朝夕相對,分手之后天各一方的情況陸輕璧沒遇見過,大概跟天塌了差不多吧。 是他的話,連借酒澆愁都想不起來。 陸輕璧生出一絲同情:行,我原諒他。 站在廣大總裁攻的立場上,陸輕璧迫切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沈渠把孩子交給劉嬸兒,看著他躺在床上安逸地嘬上奶瓶了,才跟他說晚安。 兩人一起往樓上走,陸輕璧回想起沈渠方才上課的樣子。 小說作者諸多可惡,但對沈渠的描寫很到位。講課的沈渠是不一樣的,舉手投足儒雅自信,就算他抱著孩子,也不影響他的專業(yè)度。 如果中途沒有霍詡誤入,陸輕璧絕對認(rèn)真地看上兩個小時。 沈教授,那次我去S大看你上課,你為什么不理我? 陸輕璧盛裝出席,心灰意冷地回去,腦子里除了新鮮知識,就是沈渠看都不看他的冷淡側(cè)影。 萬籟俱靜,樓梯里只有他們兩人,沈渠側(cè)身,看著陸輕璧英挺的眉目,眼眶突然一緊,采用了反問句:我沒理你么? 陸輕璧肯定:沒有。 學(xué)生那么多,據(jù)說人民教師都有個天賦技能,就是一眼掃去,每個學(xué)生都覺得老師在盯著他。 陸輕璧想象中,他應(yīng)該和沈教授眼神接觸幾十次,結(jié)果他沒有捕捉到沈渠的任何關(guān)注。 沈渠扯了扯襯衫領(lǐng)口,目光游移:有,你記錯了。 陸輕璧覺得沈教授越來越會睜眼說瞎話,狡辯都不帶證據(jù)。 沈渠:你那天穿白色的襯衫,藍(lán)色牛仔褲,你坐下后,一共有五個女學(xué)生搭訕。 你給了其中一個女生,她回到原位后,我猜測應(yīng)該給你發(fā)了一條信息。沈渠看著陸輕璧,如何,還要我說出那五個女生的名字嗎? 陸輕璧從中品出了一絲醋味,我跟她做交易,要是有課堂刺頭頂撞你,她跟我通風(fēng)報信。 陸輕璧白花了三年錢,沈教授的課堂一直很和諧。 沈渠點點頭,沒有展開追問。 陸輕璧琢磨了下,覺得不對:你還是沒理我!穿什么你一眼就能看見,關(guān)注的也是其余學(xué)生的動態(tài),我是附加的。 沈渠被拆穿,顧左右而言他:都這么久了,我能記得這些就不錯了。 他怎么能跟陸輕璧說,因為上課看你就會忘詞?想在陸輕璧面前開一堂完美的課,怎么能分心? 陸輕璧:我難過了,你得補(bǔ)償我。 沈渠站在自家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訝異地看著陸輕璧:我好像補(bǔ)償過了。 陸輕璧眸光驟然一深,確實,他當(dāng)晚就在沈渠身上索取回來了。 故意忽略不提,是想口頭上再討個好處。陸輕璧以為沈渠的性格,說不出已經(jīng)補(bǔ)償過了的話,只能吃個啞巴虧。 誰知道沈渠主動提了! 這意味著什么? 沈教授可以坦然跟他談床笫之事了? 臥槽,這得是情侶才有的待遇吧? 沈渠在暗示他深入這個話題嗎? 陸輕璧思緒萬千,越來越激動,下一秒,來不及反應(yīng),被沈渠鎖在了門外。 陸輕璧敲門:我睡衣可都曬在你屋里。 他故意挑睡衣曬沈渠屋里,就想有個借口留宿。 沈渠:掛在你門口了。 陸輕璧扭頭,看著隔壁門上,一個黑色袋子鼓鼓囊囊,不知塞了多少衣服。 冷酷無情沈教授。 隔壁市。 霍詡頭發(fā)濕著,方才網(wǎng)線被拔后,霍禮用一條沒擰干的毛巾把他弄清醒了。 霍詡喝酒不斷片,清楚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這回他顧不上丟不丟臉。 他看見了一個跟楚芫很像的孩子,還聽見了楚芫的聲音! 你去問清楚?;粼偰税涯樕系乃椤?/br> 霍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電話給沈渠,先誠懇地向他道歉,并且保證以后不會再讓他哥擾亂課堂秩序。 沈渠:不礙事,今天我也有錯,我們下回補(bǔ)上。 霍禮有點自閉,頂著他哥暴躁的眼神,小心翼翼問道:今天沒有嚇到沈老師的兒子吧? 沈渠低著頭,看著地板的紋路,尷尬極了:不是我兒子。 霍家兩兄弟都聽見陸輕璧叫他老婆,兩個男的怎么搞出孩子,看起來像違法犯罪事實。 霍禮更加小聲:誰家孩子這么可愛? 沈渠:我一個朋友出差,暫時幫忙照看。 霍禮:上課的時候,好像有個人通過監(jiān)控跟你說話,老師你聽見了嗎?要是下次有人找,你不用繼續(xù)上課 沈渠:哦,沒事的,他就是想看一下自己兒子在干什么。 就是他的兒子啊霍禮訕訕地掛斷電話,他哥現(xiàn)在的表情非常風(fēng)雨欲來。 他連忙看了看四周,把自己的寶貝們收起來,其他的隨便砸。 哥,天涯何處無芳草?。?/br> 霍詡臉色鐵青,你說,他怎么連兒子都有了? 霍禮淡淡提醒:你們分手時說好了,各自婚娶,互不干涉。 霍詡擰眉:我說了? 霍禮潑冷水:你說不說不重要了,現(xiàn)在還能反悔??? 他真是看不過眼了!要么你當(dāng)初死皮賴臉別分手,強(qiáng)制愛小黑屋霸總手段都使出來,要么就忘了他! 在他網(wǎng)課里看見沈渠一束花疑似出于楚芫之手,就開著車把S大周圍的花店都巡邏了一遍。 看見有小孩子跟楚芫長得像,就追根究底,刨出一頂綠帽子戴上。 圖啥? 霍禮心里門兒清,有時候就是不想拆穿給他哥留點面子。 霍詡火冒三丈,氣得快掀翻屋頂! 他們分手一年出頭,楚芫孩子幾個月大了! 分手時,楚芫說:我媽讓我去相親,她養(yǎng)我這么大,我不想讓她傷心。 所以,楚芫是相親看上姑娘,床都上了,才來跟他提分手?! 很好。 他霍詡也有被人騙感情的一天。 霍詡抓起外套,陰著臉雷厲風(fēng)行地往外走。 霍禮攔?。焊?,這么晚你要去哪兒? 霍詡嘶啞道:你嫂子騙婚,我不得去拆穿他? 霍禮: 現(xiàn)在敢直接承認(rèn)是我嫂子了???合著我以前白挨打了? 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想攪和人一家三口。 霍禮攔不住他哥,怕霍詡腦子不清醒鬧出什么事,只好打電話給沈渠通風(fēng)報信。 快!讓楚芫躲起來! 沈渠一驚:怎么了? 霍禮悔恨不已,自己以前怎么就叭叭叭一通,把他哥的情史都給交代了。 如果他再告訴沈渠,楚芫就是前嫂子,那不是把他哥老底都掀了? 單純講個故事,跟連名帶姓地講故事,那是不一樣的。 他沉痛道:有人尋仇。 情仇。 沈渠緊張:要報警嗎? 霍禮一頓:反正你就這么跟他說,他會明白的。報不報警的,讓他做決定。 沈渠馬上聯(lián)系楚芫:霍禮說有人找你尋仇。 楚芫那邊沉默了許久,道:好,我會注意的。 沈渠不是傻子,聽完霍禮當(dāng)初兩小時的情史科普,再聯(lián)系霍詡楚芫的反常,兩個主角基本上可以對號入座。 他想問問楚芫是否需要幫忙,又不能直說,便問道:哪種仇,要緊嗎? 楚芫:高利|貸,還錢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來晚了。 第26章 楚芫說自己存款夠還錢,意思是他能解決,沈渠便不再多問。 第二天中午,楚芫按時回來,看樣子也沒打算躲,來劉嬸兒家接孩子的時候還帶了禮物。 三天不見,楚小寅看到哥哥可歡快了,趴在他肩膀上,用胖乎乎的小指頭揪哥哥的頭發(fā),力道跟撓癢癢似的。 楚芫把他背在身前,兩手拎著兩袋奶瓶奶粉紙尿褲等,親了親頭小崽子的頭發(fā):兒子,回家了。 楚小寅有一點點懵地咬著拇指,不太懂兒子是什么,我不是弟弟嗎? 楚芫走到一中街,余光就看見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豪車,后輪邊上落著幾截?zé)熁摇?/br> 他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到了花店門口,將東西暫放在地上,拉起卷簾門。 許多花店喜歡用玻璃門,全方位地展示花卉綠竹。楚芫帶著孩子在二樓居住,青睞安全性更高的卷簾門。 背后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楚芫不需要回頭就知道是誰。 他把楚小寅放在搖籃里,剛解開育嬰袋,就被人從背后推到了墻上。 這是你兒子?霍詡找人定位了沈渠網(wǎng)課的ip,竟然在一個中學(xué)附近。他見過一次陸輕璧,聯(lián)系到對方的年紀(jì),覺得霍禮大概是讓一個高中生輔導(dǎo)了。 難怪他開車在s大附近轉(zhuǎn)了三天一無所獲。 昨晚凌晨三點,霍詡才抵達(dá)S市,果然,只要地址對了,楚芫的花店十分好找。他豎在門外的手繪立牌,每一處花紋都充斥個人特色。 從三點到現(xiàn)在,霍詡壓根冷靜不下來,特別是看見楚芫邊逗孩子邊路過車位,對方的臉上滿足歡喜的笑容格外諷刺。 近距離看那個小崽子,對方的樣子跟楚芫更像了,問一百個人,一百個會說這是親父子。 楚芫被雙手反剪按在墻上,這姿勢令他有些難受,故作輕松道:是啊,我兒子,楚小寅。 楚芫右手掙了掙,他覺得手腕有些疼。 霍詡察覺到他的掙扎,目光下移到右手,楚芫戴著一只表盤又大又丑的廉價表,劣質(zhì)的金屬框當(dāng)然會把手腕硌疼。 楚芫是畫畫的,霍詡以前很寶貝他這雙手,表要買最合適的,顏料要最不傷手的。 如今呢,楚芫把他買的表砸了,寧愿帶一只垃圾表,窩在這里開花店帶孩子! 楚芫笑了聲,道:霍總沒聽過一句老話嗎?有子萬事足。 聽見他的回答,霍詡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把質(zhì)問說出口了。 有子萬事足?霍詡冷笑著把他翻過來,手掌掐住脖子,這就是我們還沒分手你就跟女人上床的原因?